男人回到房间之后又拿起了酒瓶,满面愁容。
男人叫胡震,今年五十岁,丧偶,有一个儿子今年二十八岁在外打工,大女儿已经嫁人有些年没有回来了,大女儿今年三十岁,自己只有两三亩地,日子过得也算安稳。
邻居男主人叫常家兴,今年三十岁,家里有五个兄弟姊妹,算他六个由于父辈是三婚有两个已经失去联系了,三姐和四姐联络的也不是很多,只有五哥时常见面,但是由于五哥与常家兴是同母异父,所以两人关系不算亲近,只能算上认识,只是过春节那种大节的时候会联系一下。他的父辈是作木匠的,奈何男主人只继承下来一些皮毛,不堪大用。
女主人叫林洁,今年28岁,家里六个哥哥,父亲早年间是村里的书记,母亲是镇上一家具房厂厂长家的独女。
林洁的六个哥哥也是争气着,大哥和二哥从政,三哥从医,四哥和五哥在部队,六哥则在灰色地带徘徊,林洁自小被宠大,自是什么都称心如意才算的,以至如今不学无术的她也只能在田间劳作。
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娇作的不行,婚后大小事都是女人说的算的,只要有一些不顺心林洁就会小闹不止,直到事情按照她的想法实现才算结束。
胡震的妻子还没离世时隔三岔五就会去邻居家唠家常,与邻居家的女主人八卦一下邻里之间那些小矛盾的起因,又是也会吐槽一下各自的丈夫气人的时候多烦人。
邻居的孩子出生后走动更是频繁经常会在邻居出门农作的时候帮着看孩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那孩子的场景。
那是大雪拥挤的一个冬天。
他出外务工一年多刚回来,刚放下行李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被邻居叫到隔壁吃饭。
那时候邻居的孩子刚刚一岁半,那孩子的眼睛浑浊不堪,不似其他孩子一般明亮透彻,倒是像看不见底的深井,不知道有多深,只知道跳下去定会尸骨无存。
看到让他心慌。
听说那孩子是五月份生的,是个女儿。
因算命的说这娃娃命里缺木便叫了常蕤这个名字。
葳蕤,草木茂盛之意。
听常家兴说林洁生她的时候也是艰难。
傍晚时分就有了反应便送到市里的医院里躺着了,本以为反应这么大会很快出生,然而邻居女主躺在床上被撕裂感纠缠折磨到了后半夜才生下来,孩子刚上下来天空就雷雨咤作,那晚只能在暂时在医院住一晚上。
据说第二天出院的时候天气极好,原本林洁大哥让她在医院待几天在回去,但是林洁实在是受不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非要当天就走。
暖阳穿过洋溢生机的田间照在一家三口身上,男主人右手抱着孩子,手扶着女人的腰,女人专心看路,身体还有些产后的痛感让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走着。
好不容易到家,孩子就哭了起来。
具体来说是常家兴抱着孩子踏入大门的那一刻孩子就哭了,突然就是哭了,毫无征兆。
常家兴抱着孩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越哄孩子哭的声音越大。
林洁坐在床上不耐烦的示意常家兴把还是给她,掀起衣服给孩子喂了奶,孩子吃到奶水之后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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