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宣凝念起与魏元砚以前的点点滴滴,竟翻找起了幼时的玩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们一起玩过的物什足足有五个箱子那么大。
“这是.......纸鸢?”
看着眼前落了些灰但还很新的风筝,宣凝感到好笑,这纸鸢当初还是她求着阿砚买的,买回来后才玩过三次便不感兴趣了,现下想想自己真是应了那句话“喜新厌旧”。
“银珠,你去唤阿砚过来,我们去西郊放纸鸢吧!”
宣凝拍了拍纸鸢,正要去换身方便奔跑的衣裳,还未起身就听一旁的银珠开口道:“小姐您忘了吗,二公子今日随大公子前往军营视察新兵去了,不在府内。”
是啊我怎么忘了,今日阿砚还差身边的仆人来说过的。
鞑靼来犯,荥阳知府上书请求中央派兵援助,这几日镇国将军府,镇国将军、宣澈在为奔赴战场做准备,阿砚慢着操练军队,就宣凝一个女眷最为清闲。
“烦死了,我自幼习武,不敢说武功卓绝但也可称得上万里挑一,就因为我生而为女在国家受难之际,就得困与这小小的一个将军府?”
宣凝一怒之下将纸鸢重重的扔在脚边,银珠叹了口气将纸鸢捡起来,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小姐何不也去军营看看,听说新兵里有几个气焰嚣张的士兵,放话说二公子的剑术软绵绵的,还说要和二公子一较高下呢。”
“这新兵真是井底之蛙,阿砚的剑术可是连皇上都称赞过的,而且我保证他不出剑光用拳脚就能打的那士兵满地找牙。”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马车。”银珠捂嘴一笑,宣凝睨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边走边说:“我骑马。”
军营内,宣凝来到时,正巧看见阿砚将一个年轻士兵踹下擂台,擂台下一片叫好声。
宣凝看着擂台上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突然来了想法,一个弹跳从马背上跳到了擂台上,将青丝扎起。
“魏副将真是武功卓绝,不知可否与小女子切磋一二?”
阿砚嘴角一扬,双手抱拳,“恭敬不如从命!”
御风而来,虽拳拳命中要害却无半分力气,如此一来到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阿砚皱了皱眉,避开宣凝一记横扫,跳到不远处,“怎么,这就是镇国将军之女的实力?花拳绣腿,无半分杀伤力。”
此话一出,宣凝气急,重重的打了阿砚一拳可惜被他躲过了,“哼,说我武功不济?刚刚不过热身罢了,现下本小姐要动真格了!”
俩人愈打愈烈,竟有了难舍难分之状,到底阿砚比宣凝年长几岁,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带力就把她牢牢的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宣凝尝试着挣扎,好吧果然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其实她平日不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也知道阿砚是故意在激自己,但是谁说都可以就阿砚不可以,不知为何这话从他嘴里说出宣凝会莫名的不悦还有点难过。
“胡闹。”宣澈听闻自家妹子和阿砚打起来了,吓得丢下几万宣家军不顾赶忙跑过来查看,接过刚到就看到阿砚怀里圈着的可不就是自家妹子。
“大哥,我和阿砚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那是在府中的情况下,在外边怎可胡闹!”
宣凝刚要开口,阿砚一拦,“澈你错怪阿凝了,我们这是在给新兵做示范呢。”
宣凝看着阿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由的觉得好笑。
从小到大,阿砚从来不反对她干什么,他总是在身后默默守着自己,没没回头他一直都在。
就像现在宣凝要和他比武他不仅不会拒绝还会奉陪到底,毕竟他总不能阻止她变得更好吧。
阿砚,你对我就将是兄妹情谊还是男女之情呢?
唯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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