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涵抱着怀里的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俩旁的小贩,商铺,一切都是那么平凡。
穿过街道,穿过小郊外,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小镇。
“呼~已经是下午了,要不是那个死北岩,我也不至于现在才到地方。”
刘子涵一边嘟嘟嚷嚷的说着,一边往南宫家赶去。
“咚咚咚~”
“南宫,我回来啦!”
刘子涵敲着院门。
“吱呀~”
南宫开了院门看见刘子涵抱着一大堆东西,伸手就笼了过来,把刘子涵拽到屋内。
“子涵回来啦?饭菜马上就好了,你们先玩着。”
婆婆在厨房做着饭菜,饭菜的香味已经可以闻到了。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这些纸张是怎么回事?入学了?”
南宫一边帮他收拾着书本,一边询问着。
“嗯,只不过没有收我的学费,这些读书用的都是书院的院长送我的,我在去往县城的路上,在那个小郊外,碰上了一女子,被三个色徒盯上了,出于好心,就出手相救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他是书院院长的女儿,为了答谢救命之恩,就免了学费,这些纸张也是他送我的。”
刘子涵坐在床上,俩只腿晃来晃去,看着南宫说着。
南宫听他说完瞥了他一眼,继续收拾着书本。
“那你没有受伤吧,三个色徒,你们打架了?”
南宫关切问着刘子涵。
“没有没有,他们没敢出手,只不过后来在书院碰上了,邢北岩,县令他儿子。和他发生了些摩擦,我出书院的时候,碰上了他,然后他貌似挺喜欢书院院长的女儿的,本来这件事挺正常的,院长女儿出来送我纸张的时候看见他就冷着脸,然后拉着我胳膊就要走,那北岩估计是恼羞成怒,污蔑我和她在一起了,上来就要动手打人,但是他哪是我的对手,我给踹翻在地,他就跑了。”
刘子涵谈起此事的时候,还生气的捏了捏拳头。
“那你算是和他结下梁子了,他这人最喜欢记仇,以后万事的小心,这人心眼坏得很,不过也没什么大事,我和你一同读书,双手难敌四拳。”
南宫已经将书本收拾好了,随后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书本杂物。
而此时县令家也在发生着大事。
“操,那小子既然敢打我!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邢北岩他家自己房间气急败坏,俩个下人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气的直接一把将书桌上的物件洒落在地,玉瓷茶盏更是摔的粉碎。
“还有你们俩个!也不跟着我!害的我被打了,你们俩个废物!”
邢北岩上去就是 一脚,给其中一个踹翻在地。
“公.....公子,是您说要见白小姐的,让我们别跟着。”.
下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操,我说你们有错你们就有错,还敢顶嘴!废物!”
邢北岩怒斥着下人,上去又踩了几脚,下人踹翻在地,又爬过来,继续跪着。
“这气不能忍,你们给我想个法子,我要弄死他!”
邢北岩气的满脸通红。
“公....公子....刘子涵那小子既然出现在书院门口,定是进私塾上学的,不妨你可以在书院让他出糗。”
“就他?进私塾?学费是他能付得起的?”
“他是付不起,但是不代表南宫付不起啊,他跟南宫关系似乎很好,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认识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知道了,明天该怎么做了,你们先下去吧。”
俩个下人颤颤巍巍的退出了房间,邢北岩坐在椅子上在想着明天的计划。
而此时南宫家里其乐融融。
“出来吃饭啦!”
婆婆在外屋喊着。
“来啦!来啦!”
刘子涵一骨碌从床上站了起来,就走出屋内,南宫收拾好桌子也跟着出了屋子。
“好香啊!”
刘子涵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赞不绝口。
“哎呀,都是家常便饭了,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的,去洗洗手吃饭吧。”
婆婆慈祥的看着刘子涵,给他们二人盛好了饭。
三个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
吃完饭后,刘子涵帮忙收拾着桌子和碗筷。
“我等下要先回家,爷爷还在家等着我呢”
刘子涵收拾好碗筷后,顺便帮忙洗好了碗筷。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这天色也有点黑了,这个提灯就送给你了,还有俩根蜡烛。”
婆婆慈祥了摸了摸刘子涵的头发,送了他一个提灯,里面是可以装上蜡烛的。
“我陪你一起回家吧。”
南宫拎着书本什么的,陪着南宫一起回家。
“你们俩路上注意安全。”
婆婆关心的再三叮嘱。
“好~我们会小心的。”
就这样南宫陪着刘子涵去往村子里,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盏摇曳着微微烛火的提灯,俩个小少年走在小土路上,有说有笑的,四周都是田野,空旷的回荡着他们的笑声还有那脚步的声音。
南宫陪着刘子涵走到了他们的小草屋,刘子涵伸手推开了门带着南宫进了屋子。
映入南宫眼前的是一个破旧不堪吃饭的地方,一张陈年的木桌子,和几张木椅,旁边是一个简陋的厨房,上面有俩副用土烧制的碗,俩双木筷,一个简单的小灶台,看起来破旧不堪但是收拾的没有一丝灰尘。
“小涵回来了?”
刘爷爷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不一会刘爷爷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位是....”
刘爷爷眯着眼看着南宫。
“这是南宫,是我的好朋友。”
刘子涵开心的像刘爷爷介绍着自己的好朋友。
“原来是小涵的朋友啊,快左快坐,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了,也就一些野花茶,不知道喝不喝得惯。”
刘爷爷转身进了小厨房,沏好了三杯茶。
“没事的,爷爷,不需要什么招待的,还劳烦您沏茶。”
南宫也不嫌弃这陈年的木凳,就坐了上去,把包裹放在了桌子上。
“是这样的爷爷,我昨儿去卖狐皮的时候,看到一个私塾,狐皮卖出的钱刚好可以上私塾,本来想问问爷爷的意见,没成想晕倒了在小镇上,南宫就把我扶到他家歇息了一晚,今天本来想去书院在去问一下读书的所用的钱,意外的救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正是私塾书院院长的女儿,他特招入学,没收我一分钱,反而还送了我上学用的东西呢”
刘子涵走到厨房像刘爷爷说着,帮忙端茶。
“这是卖皮料的钱,给您”
刘子涵掏出钱袋,里面有14铜板个40个铜锭。
“你给我干嘛,我一个老人家的要这些钱也无用,你上学还需要一些开支,买一些自己心仪的东西,你自己收着就好,对了你等我一下。”
刘子涵帮刘爷爷端好茶水就转身进了屋内,在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小木盒,递给了刘子涵。
“来,你打开看看。”
刘爷爷慈祥的看着刘子涵,然后突然皱了一下额头。
“你说你晕倒?怎么一回事?”
刘子涵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些铜钱,十块铜锭,还有零碎的13铜币,刚好就14个铜板,50个铜锭,13枚铜币。
“刘爷爷你给我这些钱作甚?我也不需要这么多啊,晕倒的事情,听南宫的母亲说是受凉所致,但是现在已无大碍了。”
刘子涵把钱递给了刘爷爷,刘爷爷顺手揣进了刘子涵的兜里,看着刘子涵的腰间,似乎发现了什么。
刘子涵见拗不过刘爷爷只好收下这些铜钱。
“乖孙,你腰间的那荷包呢?”
“哦,那荷包我赠与南宫兄了,他的救命之恩,还有多次出手相助。”
刘子涵看着南宫,又看着刘爷爷说着。
“哦....小南啊,这个荷包乃是我家乖孙的贴身之物,是他母亲留下的,乖孙年少无知,这个荷包恐怕没办法给你,这样赶明我在秀个荷包出来。”
“无妨,无妨,也不劳您老人家在做个荷包,荷包买个便是了。”
南宫摘下那荷包递给了刘子涵,刘子涵诧异的看着刘爷爷,他从来没听说刘爷爷说这荷包乃是他母亲所留,但是都这样说了,只好收了下来,挂在自己腰间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明儿我在小镇上等你。”
“好,那南宫兄你路上慢点。”
“嗯,那刘爷爷我先告辞了”
“嗯,路上小心。”
刘爷爷慈祥的送南宫到了屋外。
南宫礼貌的鞠了躬,便走了。
“你这小子,这荷包以后记得贴身戴着,不许送给任何人,知道吗?”
刘爷爷略有生气的看着刘子涵。
“知道了爷爷”
刘子涵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到刘爷爷这有些生气的表情,也只好作罢,这貌似是刘爷爷第一次生气。
就这样,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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