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涵看着步步紧逼的几人,心里也不由的警惕起来。
“喂,你小子知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我们堂堂的烟茹姐也是你可染指的?我看你是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想学规矩也简单,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便既往不咎,我这人一向好说话。”
那三人哄堂大笑,准备看着刘子涵的笑话。
刘子涵看了看眼前的几人,站在最前说话的或许是他们的头头,一脸痞样,没有丝毫学生之感,如那街边的流氓地痞一般,体型却匀称的很。
靠左边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挺着大肚,脸上的肉都能分好几层,油光满面,不知的还以为猪油糊了脸,靠右边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只不过对另外俩人背着腰,一脸恭敬,这狗腿子在他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那几人自以为这种做派在其他窗友面前尽显威风,在烟茹面前是个极其护着她的人,可是这胡乱的理由给人的感觉却如那跳梁小丑一般,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看刘子涵的笑话,区区一个乡下来的乞丐,既然第一天就惹恼了这几人,怕不是要被揍到跪地求饶。
“兄台说我染指于她?只是同窗而已聊些闲言闲语,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我要染指?这找麻烦理由麻烦兄台下次再调整调整。”
刘子涵也不甘拜下风,随后便出言怼了回去,这一怼可是彻底惹恼了那几个纨绔之人。
“我看你小子嘴倒是灵巧的,真不知道这一巴掌落在你的脸上会不会让你学会规矩!”
抬起手掌就要抽了过去。
“啪!”
一整清脆的声音,可是同窗的学生们一个个瞪着眼睛,微张着嘴巴,甚至有的捂起了嘴。
因为这一巴掌是刘子涵甩出去的,硬生生扇了那出言不逊之人,只见那人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却久久不散。
“你他么你敢打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揍他,不给你揍到四肢瘫痪我不信叶!”
放完狠话便招呼那俩人抡起拳头砸了过来。
“那你爹可真是要凉透了心,自己的儿子改了姓氏。”
刘子涵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拳头带着风声呼呼的砸了过来,只见刘子涵蹲下身子上去就是一记扫堂腿,将那狗腿子扫落在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头更是磕了一声清脆的声音,随后回手便一拳抡到那胖子的裆部,一整杀猪般的声音格外响亮,只见那胖子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乍一看犹如一只大蛆一般蜷缩起来。
那姓叶的见状,勃然大怒,上去就是对着刘子涵的面门来了一脚,刘子涵眼疾手双臂挡在面前,用手臂硬生生接了这一脚,因为蹲在地上的缘故,冲击力使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当要爬起来的时候,只见又是一脚踹了过来,刘子涵快速抱头,准备接这一脚,可是只听见闷哼一声,但是手臂却没有传来任何痛觉。
睁开眼睛看去,只见那人翻到在地捂着肚子,眼旁突然出现一只腿,让刘子涵没料到的是踹翻那人竟是烟茹。
“造谣就算,还造到本姑娘头上来,真是恼火”
烟茹说完狠话,便将刘子涵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姓叶那人名叫叶寒,跟着邢北岩混的,说白了就是他的狗腿子罢了,有人罩着便作威作福,欺负人欺负惯了,看你又是个乡下来的,没权没势,就找你麻烦了。”
刘子涵起身后对烟茹道谢,谁承想姓叶的那厮既然还口出狂言。
“狗娘们,别以为长着好看就可以了,我对你有意思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我邢哥可是这儿的土皇帝,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的同窗的学生一个个怜悯的看着刘子涵与那烟茹,这下可不止惹恼叶寒那三人,而是惹恼邢北岩!邢北岩是谁?他爹可是这儿的土皇帝,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哎,那俩人怕不是要被弄死,丢到野外了,那烟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帮一个乞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长得好看可惜没脑子。”
“就是就是,没权没势的人还敢惹事,还闹到了邢北岩头上,哎,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要我说我就下跪求饶,尊严什么的难不成比命重要吗?”
教室的人左一句右一句,都在替俩人惋惜,仿佛下一刻就要暴尸街头。
烟茹也没管其他人说了什么,只听到那厮还在口出狂言,上去对着腹部又是一脚。
“告诉邢北岩,别以为仗着自己家有个破官在这招摇,有本事让他找官兵把我抓进去!”
叶寒听到这话也带着俩兄弟便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估计是找邢北岩诉苦去了。
“今天的事情麻烦你了,还让你惹了邢北岩那家伙,真是不好意思,不如下课后,我请你吃饭如何?”
“哈哈,我本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只不过那厮造谣造到我头上来,着实让人气愤,至于请客嘛,那好啊,刚好下了课肚子也估计饿了,那就门口的那家馄饨小摊如何?”
刘子涵心里对烟茹的评价是极高的,一位不拘不束的姑娘,却又体会出了豪迈之气。
“对了烟茹学姐,刚刚叶寒嘴里说邢北岩他爹是土皇帝,难道没有知县知府去管吗?任凭这般官威逼人?”
刘子涵说出早已憋在心里许久问题,自从第一次遇到邢北岩开始,便疑虑许久,区区一个县令何德何能这般官威?
“说起这事就让人恼火,东晋国常年腐败贪污的事情人人皆知,与其说当官不如说是关系户,扈祀州的司务乃是知府的亲戚,知府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要不是闹得很大都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府不知道收了邢北岩他爹什么好处,我就纳了闷一个县令能有什么宝物能让知府看得上眼的?所以邢北岩他爹作威作福,知府也不曾管过问过,除非弄得百姓怨气冲天出来管管,无非也是做做样子,倒是之前有个知县是个正直不阿的人,从来没有听说收过什么好处,也是一向善罚分明,只不过年仅三十便离世了,听说是被暗害的,我说的这些事情要么道听途说来的,要么我爹爹说的,我爹爹乃是扈祀州的商人,去过各个县城,认识的达官贵人也多,也是听他们说起的,这些事你也别跟旁人,这要是被那个坏心眼的人听了去,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刘子听到这里也大致知道了一二,随后便想起来书院的教书先生。
“那没人告诉教书先生吗?”
“一个个怂包一样,就算告诉了教书先生,最多被训斥一顿,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告密的人怕免不了一顿揍,也就没人敢去了。”
刘子涵听完后便也没开口再说什么。
自从这件事情过后,也没在闹出什么事情来。
下课的铃铛响后,刘子涵便和烟茹去找南宫,准备三人一去吃门口那家的馄饨。
只见教室外早已围了一群人,个个五大三粗,这顿饭怕是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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