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万万没想到自己发出的火焰居然能被敌人反弹回来,当时心中一惊,脸上也出现了诧异的表情。连忙的向后退出几步,将左壁在身前一挥,紧接着右全拳蓄力,边做冲拳边声的喊道:“好厉害的老道,接我这招。”只见那穿红衣服的家丁对着道人挥出一拳火龙拳之后,又接连发出两发火龙拳。
轰的一声,被道士返回的火龙拳,和那穿红衣服发出的其中一发火龙拳相对,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在远处的马成玉和张二牛都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火焰热浪无情翻滚,将附近的家丁炙烤的只能连连后退。
这时候后天已经大亮,在主街道的行人络绎不绝,小摊小贩的叫喊声,行路的说话声音,和马匹的嘶鸣声音搅扰在一起,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但是这两股火焰的突然碰撞声音之后,在那么一瞬间,道路上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然后伴随着更加嘈杂的声音向着这发生情况的胡同而来。本来这胡同的两头都已经有些看热闹的,这回可好,将两面的胡同围的是水泄不通。有几个胆子小的家丁,吓唬吓唬别人还行,别人一吓唬就尿裤子的家丁,想跑都跑不了,只能靠着那最内层的看热闹的人,眼泪汪汪,脚底发软,浑身栗抖了。
只见那两条火龙碰撞之后,还有两条火龙拳向着道士撞去。道士面无表情,将一双袖袍同时向前抖去,那两条火龙本是奔着道士的头部和下盘而去的。可是这道士一抖袖袍,这两条火龙就好比将袖袍当做了家一般,同时的改变了方向,一条奔着左袖袍而去,一条奔右袖袍而去。待两条火龙尽入袖袍之后,那道士将两袖袍同时甩紧,然后交叉在胸前,只听见“噗嗤”一声,然后道士的全身上下,冒着阵阵黑烟。之后道士缓缓将双臂放下,对着那穿红衣服的家丁说道:“小小年纪,火气怎么那么大呢?来,我给你降降温。”话语虽然温和,但是却漏出暗暗杀机。只见道人双掌合并,紧闭双眼暗暗念咒,不时间双手竟然结出霜花。
那穿红衣服的家丁见道人双掌合并之时,便知道这道人将要出招,心中暗念:“这道人竟然连续化解我三发火龙拳,而从容不迫,实力定在我之上,如果不趁他施法时偷袭,恐怕我命休矣。”想到这里,双拳暗暗较劲,接连又发出四发火龙拳,这四发火龙拳,力量、速度都要强于之前发出的那些,形状大小都要比之前的大上许多,对于红衣家丁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在出拳的同时,红衣家丁便由于法力损耗严重,半跪在地面之上。那四发火龙拳几乎占据了整个胡同的空间,在半空中嗡嗡作响,在划破空气的同时,竟然能听见些许的龙吟版的声音,席卷着红衣家丁的不甘,带着他的愤怒一同砸向那道人。
四周那些家丁,被火焰炙烤的接二连三的向后退去,此刻都靠在那些看热闹的身体上,而且还在不停的向外面推挤着,紧怕伤到自己,有的干脆直接进入马成玉的院子中,或许那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安全的。远处的马成玉和张二牛也被眼前的阵势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这个红衣家丁竟然有如此的本事,这四发火龙拳的威力十足,要是他们俩的任何一个也难以应付得了。
还不等马成玉和张二牛发出惊天言论的时候,那四发火龙拳依然撞到了道人的身体,红衣家丁看后大叫道:“老不死的,给我去死,哈哈哈!”笑完之后便成大字躺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这火龙拳实在是十分消耗体力的拳法。
起初,四周的人都以为会发生剧烈的爆炸,然后火焰滔天,这道人肯定会被火焰所吞噬,就算不死,也得半残。当然了,看热闹的都是不嫌事大,场面越是血腥,越是惨烈,越能满足他们那麻木的神经,就连马成玉和张二牛或许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令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的事,那四条火龙并没有发生爆炸,而像是粘在了那道人的身上,四条火龙翻滚着身体,上下左右不停的摇摆着,可是不管怎么动弹,都无法发生人们心中所想的那种状态。
马成玉离老远的就吃惊的对着张二牛说道:“喂喂,二牛,你看见了没有,这大师兄是练的什么功,怎么会有如此的诡异的状态。”边说话边用手去怼张二牛。
张二牛不耐烦的道:“哎呀,知道了,我又不瞎,天知道师兄修炼的什么功法,我们这离开师门也好多年了都,我觉得大师兄的本事都快干啥地仙了都。”
在胡同两旁观看的众人也觉得十分的奇怪,每个人对刚才的状况可能都会发生不同的想象,可是谁都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状况。就好比道人再吃四条巨大的面条一般,那巨大的红色面条被甩到空中,可是由于太大无法快速的下咽,只能在空中不停的甩动着。
那些李府的家庭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状态,平时跟红衣家丁出去办事的时候,一般都是轰轰烈烈的,嘁哩喀喳,三下五除二便结局战斗。怎么了今天这是,这红衣家丁引以为傲的火龙是吃错药了怎么的,怎么一点都不干脆,难不成是最近天气返潮,都哑了火了,一时间也都是议论纷纷。
最吃惊的还要属那位红衣家丁,自从他学成之后,下山便没有遇见过如此不堪,看着自己发出的那些龙焰,甚至感觉有些不堪入目,本来自己向来以干脆利落,轰轰烈烈为根本,看着这些不断摇摆着身体而迟迟不肯炸裂的火龙拳,真是羞愧难当,如果现在还有体力站起来的话,他可能第一时间撞死在墙角之上。
在看那道人,此刻的他双手依然成为了一双冰手,觉得四发火龙拳还在那里跳舞,觉得太浪费空间和时间。突然双目圆睁,从他的掌心之中发出阵阵的寒气,那四发火龙拳,瞬间便被冰霜所包裹,顿时没了生气,当全部被包裹之后,便掉落在地面上化成为细小的冰粉。
道人此刻已经蓄力完毕,本想出招去教训那红衣家丁的,可是没想到的是那红衣家丁已经瘫软的躺在了地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道士见红衣家丁没了体力,便向着他走去,只是想口头的教训教训他,然后看看他是否受了内伤,然后在看是否需要医治。
就在道人刚刚迈出三步的时候,在马成玉家的墙上有人大声的喝到:“哪里来的野道人,惊如此的猖狂,接招。”说着话一发青色光芒奔着发射而来,之后又跳下墙,去扶那红衣家丁。
道人将袖袍一甩便挡下了那枚寒冰刺,定睛观看,从墙上跳下一人,穿着蓝色的马甲,正在扶起红衣家丁。
马成玉看的清楚对着张二牛说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这个家伙,我险些命丧他手。”
张二牛说道:“这家伙和红衣家丁联手,我估计也很难战得胜大师兄,何况这红衣家丁已经萎靡了,哎!看来好戏是看不见了。”
马成玉也是失望的说道:“谁能想到这大师兄这老头又进步了这么多,他要是在修炼先去啊,我看成不了仙的话,那半仙也有他的一份了。”
那穿着蓝色马甲的人扶起红衣家丁,急忙说道:“怎么样,没事吧!”
红衣家丁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兄,我没事,只是有些虚脱了,刚才用尽了所有的法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蓝色马甲说道:“好,你就在这一旁休息一会儿,我去会会那个老东西。”
红衣家丁断断续续的说道:“师兄,他的,功,功夫好奇怪,你要,要小心。”
蓝色马甲点了点头说道:“不要紧,刚才你们战斗的时候,我也看了几眼,他的功法虽然非同寻常,不过也不是无懈可击。”说着话,将红衣家丁扶到了一旁,靠在墙上,然后扭过头来,怒视着道人。
蓝色马甲对着道人说道:“你是何人?竟然来管我们李府的事情?还将我师弟伤成这样,我定叫你血债血偿。”
道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是这家家人的师兄,不是我管你们李府的事情,是你们先毁坏我师弟的房屋在先,而且是你们动手在先。我在外地之时,就听说当地有个李平,那是横行霸道,专门欺压贫苦百姓,唯利是图,早就想会会你们这批人了,看来外界传言非虚。还有就是,你的师弟是因为法力耗尽而瘫软在地上,而非我伤害与他,自始至终我都未出一招伤害与人的招式。”
那蓝色马甲被道人说的是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答辩,但是看着身边有气无力的师弟,也是一身怒火,他对着道人大声的喊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是你未出一招,我师弟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强词夺理,看招,寒冰刺,百。”
话音未落,在那穿蓝色马甲人的周围出现了成百上千的青色光芒,那光芒晶莹剔透,竟然是渐变成冰锥的模样,那些冰刺如同手掌般大小,密密麻麻的犹如一面城墙,只听见蓝色马甲那人又喊道:“老不死的,你给我去死,出。”这些冰刺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几乎同时向道人而来。
道人见招式来袭,但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便将那双冰手合实,嘴里不知念动着什么咒语,准备硬抗下这成百上千的冰刺。
马成玉远远的望着,对张二牛说道:“二牛,我觉得这人这回发出的招式要比和我对打那会儿要强的多。你说是不?”
张二牛说道:“那肯定比跟你打的时候强了,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你看这回这招式,都已经化气为实了。”
马成玉点了点头说道:“你要非说他没把我当回事,我也同意,毕竟咱们比大师兄是差的太远了,可这招竟然真的出现了实体的冰刺,大师兄能不能抵挡得住呢?你看,这大师兄被这招打的都快成冰人了。”
张二牛看着逐渐被寒冰刺埋没的大师兄,想了想,然后对着马成玉说道:“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如果这样就能把大师兄给收拾了,那也太容易了,我觉得我们以前对大师兄做的事情可比这给力多了,你说是不?”
马成玉一下便回想起了那时候对大师兄做的恶作剧,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很赞同你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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