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根本就是惯犯了呀,这些是高一男生的想法。
果然,暴君的温柔只能给一个人,即使最后换拳为掌,还是那样残暴。擅长幻想的女同学们已经脑补秦默与江泠有关的一堆上万字霸道总裁文。
门口保安的动作因为这次昏迷的是女生,所以有些生疏,但还是手脚娴熟地接住刘璟架着她走向了医务室。
一切都在那几秒里发生了,甚至都没有聚集起什么人群,但暴君的阴影又笼罩了临高接近休假的最后一点时光。
但关秦默什么事呢。
他看向学校对面,某个从西北来的无聊小家伙本来应该从酒店的套间里观望门口的景象,但现在窗前已经失去了那个身影。
深吸一口气,虽然不爽自己早上的思路被人打断,但心里不停重复,那毕竟是自己的后代,不能打死省事,还是得告诫为主,教训为辅的进行晚辈教育,以免太皮。
看着地上的翠绿小剑,就有了主意。秦默弯身拾起地上那柄被他一拳打落而光华内敛显现玉制的飞剑,品相凑合,就这么丢了?
脑子里想着之前离开前的事情,那是得千年前翻的事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耽搁。
来到了酒店的大门口,尽职的保安看着门口穿着临高校服的学生提着一把翠绿小剑出现在面前,就想要把秦默拦了下来。
却被身后的一个温润嗓音阻止:“让他进来吧。”
“是。”保安也不废话,身后的那位虽然只是过来度假的董事女儿,但领导都发话了,保安也就不再过多询问,看了眼不像开锋的玉制钝剑,也就让开身形,秦默随即看清了刚刚被这两座铁塔挡住的玲珑身线(没办法人们对声音好听的人都不会第一印象以恐龙为主),正背向自己走向酒店的电梯门口,步调优雅。
秦默通过两保安中间,跟着眼前这个背影走向电梯,即使正常的走路也是摇曳生姿,让门口敬业护主的保安狠狠吞咽两口口水。
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高挑不输江泠,黑色的长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因为挺直端坐的身体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力,上半身紧绷的资本,真是让人对资本的主人担心是不是会成为日常生活的累赘,右边的耳垂上挂着简单的钻石耳坠,想来在披束在左肩的长发里藏着另一个。
秦默陷在套间的沙发里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优雅的女性,怎么也想不出来她如果使出那些下三滥的招式会是个怎样的名场面。
秦默在肆无忌惮地看着秦薇言,秦薇言也在矜持而审视地打量着这位家里老祖吩咐下来要照看的少年,样貌虽然清秀、干净,也挺能打,作为一名不满而立之年便能打退自己虽说只是一缕神念附着一个柳筋修士凭依的武夫来说,反应和力道都是不错了,但双手却作为一名武夫而言太过白净了些。
“秦默先生,初次见面。”女人打破两两对视但只令她一人尴尬的局面,暗叹少年脸皮之厚的同时说到:“我是甘老祖的秘书,秦薇言。”
“危言耸听的危言?”秦默对上那双本应冒火的漂亮杏眼,却显得有些平静,让秦默挺失望的。
“先生幽默,是甘老祖取得‘陟彼南山,言采其薇’里的薇言。”秦薇言眼神带笑,嘴角微翘道:“取自《国风•召南•草虫》”
秦默猛地起身,吓了秦薇言一挑眉,随后更令她恼怒的是少年肆意的眼神在自己的全身游走。
临走前老祖的话语让她压下了出手开揍这个少年的冲动,微微收敛的眉眼间蕴含着一份被压抑的不耐,与人打交道确实累人,更何况眼前这位小有身手便气盛的年轻男人,凭她的修行资质和秦家的地位,在以往的交际中那些各世家的青年才俊哪个对她不是文质彬彬,不敢逾越雷池。
可这是甘老祖的吩咐,秦薇言没有办法,她在外游历两年,终于要回去潜心修行的时候,最后却接到了老祖安排下来的任务,照顾、观察还有和这个少年……
这个少年武夫,只是在临高里青年一辈无敌手罢了,便已经如此轻狂,这两天听到的关于秦默在学校里的恶名给是让秦薇言对他的印象不佳,所以有了早上开始那个刘璟刺秦默的场面,只是输了,还输的挺难看。
【反正不是自己出手,我不记得,我不知道。】秦薇言默默安慰自己,对面少年神态倨傲,举止轻狂,【他是不知道那个笼盖华夏西方的秦字大旗吗,他叫秦默,也姓秦,难道……】
秦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开始不加掩饰的演绎内心的想法,就感觉自己的辈分好像开始下降了许多,就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啪。”的一声脆响,让秦薇言对秦默的父母秦家几代人爱恨纠葛中回过神来,翠绿小剑已经被秦默拍在中间的案桌上。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哈。”经典的否认三连从那张小嘴里慌忙吐出。
秦默恨不得生撕这个有着和自己丁点联系的女人,让他深刻认识到后天影响对晚辈教育作用确实很大。
秦薇言刚讲完就知道自己暴露了,本来营照了一个端庄优雅的世家女形象就这么崩了,【平时也是这么来的,但为什么在这个少年面前就这么容易崩呢。】
还没细思,就见着眼前少年拎起了自己玲珑的身躯,而她发现自己一身修为居然沉寂,就感觉大事不妙,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贞洁,就要这么没了吗,眼角的两行泪水就要划出:“甘老祖不会放过你的。”秦薇言现在还是作为少女希祁着这句狠话能让少年停下手里的动作,但秦默觉得打几下而已,还能醋上天不成?
事后,秦默念头通达,心满意足地吃完了酒店午餐离开了酒店套间有好一会,秦薇言的俏脸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恼的,耳朵听着少年的关门离去后的几分钟内房间里都没有了动静,便起身通对着镜子看着那被打得通红得浑圆臀瓣,一阵委屈愤懑。
全凭蛮力作用在那本来雪白的部位上,虽然都是原始得血肉碰撞,但就是感觉自己比被弓虽女干了还委屈,这么一个大美女没有还手之力的,你就打她屁股,还是像小时候孩子犯错了,一个严厉的父亲那样,把自己小腹搁在他的双膝上,被他夹在腋下,一边拍还一边数着年份,从公元历前221年的秦家祖龙一统华夏直到现在的公元历2221年才停下,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他练的葵花宝典,不然哪来这么怪的力道和一身本事,还这么年轻。
对了,他临走前还留下一句,勤勉修行,不要浪费天赋,有不懂的再来问他,他会代替老祖帮她答疑解惑。
就凭这奇怪的武夫?这句话是随便谁都能说的吗,秦薇言的修行是老祖看着长大的,而作为当世有名的秦家甘老祖的眼光和标准可以说也是有名的,可是好像也是甘老祖吩咐来照看这少年的,少年还住在秦晓彰的家里,不会是老祖真要我来和他处关系吧,怪羞人的,但听说他有女朋友了呀,欸呀呀呀。
锤完床板的秦薇言选择继续埋在柔软的被窝里,一边嘀咕还是宅在家里修行好,但出来历练的话,好吃的东西就多了,一边用法力一点点温养刚刚接受重大打击的部位,顺手点了份K记的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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