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鸿雁马才有两人谈话的同时,一名面戴面纱的女子常态无阻地推开赌场后门,来到赌场后阴暗的死角里,此人正是马才有口中的梅清花。来时梅清花就此地下轿,并吩咐就在这等候,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上了轿子,见自家主子上了轿轿夫才小心的起轿。
为首的一个侍女从腰间的包囊中掏出一张黄符,随后口中念动咒语,黄符随即着火不一会化成灰,而轿子前面赫然出现一巨大的洞口,待梅清花一行人全部穿过洞口,那洞口也随即消失。
轿夫抬头望去,只见得前方不远处就能看见天荟楼的楼顶。
天荟楼整个楼身都是由上等的红木搭建而成,而天荟楼足足有四层,每都有自己不同的装修风格,在四周这一两层的楼房中显得像个巨人一样。
前门口那些为了一睹梅清花芳容的公子哥,把前门围的是水泄不通,其原因竟是一个梅清花清早坐轿子私会情郎的小道消息。
梅清花见得远程如此景象自是不敢从大门进入,而是吩咐轿夫绕了一个大圈,最后才从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来到了天荟楼的后院。
梅清花的一只脚刚一踏到地面一个管事模样的老大婶就拖着臃肿的身躯狼狈的跑向梅清花跑来,一边跑一边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姑奶奶哟~!您可算回来了,您这大清早干嘛去了呀!外边那帮人要见您。”
梅清花不紧不慢下了轿才完全看清梅清花的容貌。梅清花身穿一身浅蓝色的锦袍,锦袍本身并没有多少花纹和点缀甚至说有些太素了。
但朴素的锦袍穿在梅清花那完美的身材上,反而使人跟多的注意在她那宛如瓷器一般白嫩的脸上,一头乌黑靓丽秀发配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再加上一张可以夺人心魄的嘴,而这一切都被上天不公的放在同一个人上。
不同于世俗人那般的妩媚,更多的是见证过太多物是人非尔虞我诈后看透一切的淡漠感,如一位出世的仙子般。
梅清花不紧不慢的想前门走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她用一切好像尽在掌握中的语气说道:“王嫂,放心吧。外边那帮人我会解决的。”
梅清花挑了几个健壮的伙计,吩咐他们推开大门,梅清花则是在两侍女的陪同下才走到门口。
原本散落在门口的人见到梅清花出来一窝蜂用了过来,伙计见状推开了这些差点失去理智的人,手拉着手形成一面人墙拦住了这些疯狂的人们。
发现没办法进去就有人在后边大喊道:“梅小姐,听说今早您秘密与人私会了,是真的吗?”
“对啊!听说有人看到了。”
“是啊!您解释一下。”
听闻他们这话梅清花才说道:“我今早并未出离这天荟楼,你们又是从何听得此事。”
这时人群中一个面目长的还算清秀的公子哥说道:“我们之中有人见到了。”
听闻梅清花说道:“哦~,不知是你们当中哪位,可敢上前一步?”
说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来看去的,但就是没人站出来。
见到如此情形梅清花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没人站出来,那就说明是有人想凭空诬陷我清白,我能够这么的站在你们面前解释,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对,一定是有人栽赃!”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道。
见这群人已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之后梅清花就吩咐人正常开业,随后带着侍女上了楼。
梅清花刚走到三楼只听得身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的话鬼话哄骗哄骗门口那些呆子还行,可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坐着轿子出去,不会是真的在外私会情郎吧。”
梅清花听到这话回过身来才见得是谁说的这风凉话。
说话这人名叫芳艳,论样貌可以说跟梅清花不相上下,在某些气质上比梅清花更甚,可身边却跟着个瘸腿的老头子。
旁人曾多次劝她换掉这老头子换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旁人看着不但养眼这办事效率也比这老头子要好,可芳艳却不以为然每次都以自己使唤习惯了为由拒绝。
芳艳原本才是这天荟楼的头牌,但在三年前被这不知那窜出的梅清花给抢去了,心里自然是不服气,平日里经常找梅清花斗嘴。
梅清花自然是明白她这么说并不是故意的,梅清花相信芳艳不会干出这事,毕竟自己是被人安排进入这青楼,跟天荟楼的主人商量好了不会强迫自己,可这芳艳自小就这行摸爬滚打,怕是早就对这人心失望透顶,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摆出的架子。
可梅清花身边侍女自是不会明白的出言不逊道:“我们家小姐,这是那红运拍卖行的老板,诺是想私会情郎,还用着这样。直接走人就行,这天荟楼老板还敢拦着不走?到是你虽然平时光彩,但说道底还是买来到奴……。”
还刚听到一半完梅清花就想捂住侍女的嘴,可这人说的倒挺快,等捂住侍女的嘴却来不及了,该说都说了。
梅清花承认自己心里是有些不快的所以没有及时制止侍女。
此话好像刺到芳艳的痛处,芳艳一声不吭紧咬着红唇,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不干和无可奈何。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被这天荟楼买来的奴隶,而表面虽然光彩但绝大部分的收入都被天荟楼拿去了,这剩下的钱除去买胭脂水分,不知何时才能为自己赎身获得自由。
想到这芳艳眼睛里止不住在打转,但为了自己脸面最终还是没有流露出来,想必这定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梅清花发现芳艳的异样大感事情不妙,赶忙摁着侍女的头也不管愿不愿意,连同自己对着芳艳弯腰道歉请求原谅。见她们二人道歉,芳艳到没有追责反原谅她们。
芳艳说道:“见你们道歉的态度还算诚肯,本姑娘就勉强原谅你们,下不为例!”
见芳艳并没有生气梅清花也不敢多少什么,怕又惹出什么事端便急忙走到四楼,因为这还有人等着自己。
梅清花来到四楼,四楼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有四个房间,每个装修极其奢华,单从可以从墙上的字画和房间本身用料做工看出来。
梅清花走到东边的房间门口示意侍女在此看守,随后缓缓地推开房门。
“哟!回来了。辛苦啦,来坐我的符咒好用不。”说话不是别人正是工纣,说完赶紧放下手中玩弄的茶杯。
梅清花见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责骂道:“好行吧。我说你倒是悠闲,吩咐我一大清早去找那流氓,你是不知道他当时看我有多恶心。”
见梅清花不开心工纣笑呵呵道:“别这样说嘛。好歹那马才有是你粉丝,他现在要在这那得多伤心啊。”
梅清花扭过脸来看都不看工纣一眼说道:“那样的我宁愿不要,回来也是要不有黄符,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见梅清花怎么着都得给自己加个罪过工纣也只好无奈道:“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以后还得你帮忙呢。”
梅清花本就没生气只是单纯的想戏弄戏弄他,见目的达成了梅清花顺势说道:“那你帮我,把芳艳和她身边的大爷给赎了呗。”
工纣听到大吃一惊,差点把嘴里刚喝进的茶水都给喷了出来。
“什么!那老头还好说,可你知道这芳艳一个月能给天荟楼带来多少油水吗?你知道这天荟楼为了培养一个芳艳这样的存在得花多少银子吗?怎么可能放她走。单不说她,你知道你现在这天荟楼老板有多后悔当初跟我签那让你随时走的合同。”
梅清花听完委屈的道:“可那芳艳靠自己一个人更不可能为自己赎身,我刚才看她眼神全是不甘。”
“那也得问她自己愿不愿意,再说了。要是真的为她俩赎身,那她们之后又去做什么事呢,她既没有一门手艺也不是修炼者,我怕到最后她只能出卖肉体为生。这天荟楼虽然是个青楼但可比那妓院窑子好的多。”工纣真心服了,这是决不能这么草率的决定。
听到这梅清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工纣说道有道理,旋即说道:“好吧,现在芳艳留在这的确更好些。对了!你真的要给那帮人那么多金子?”
工纣听完说道:“当然不是,我一个子也不想给。”
“那你这是?”梅清花问道。
工纣笑着说道:“这贪欲一旦被钩起来,再想压制可不太好压啊,我到好奇等到三箱金子都到手后会发生怎样一场好戏。”
“如果马才有那班人不窝里斗呢?”梅清花不怀好意的问道。
工纣倒是不已为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三箱金子,是个都会起贪念,更何况他们这些地痞流氓,不信咱俩打个赌。”
“好,如果你输了,就答应我以后要是芳艳有难你必须得收留她”梅清花说道。
工纣本身就没打算不管芳艳,毕竟这梅清花都说道这份上了。工纣说道:“你输了得打扫四个月房子。”
梅清花笑道:“好不许反悔!”
工纣紧接着说道:“那我赌……。”
话还没说完梅清花就赶在前头道:“我赌马才有那伙人会自相残杀。”
工纣大感不妙这妮子是在跟自己耍赖,赶忙一拍桌子说道:“唉!你怎么能这样,这不赖皮吗。”
梅清花也不理会在一旁抓狂的工纣,站起身来说道:“我可不管,这赌约可是你提出来,你也没说我不能赌分裂啊。这回你就认栽吧,我的好哥哥。”
说完对着工纣做了个鬼脸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工纣在身后呼喊梅清花回来。
推开门,着实吓着了梅清花身边的几个侍女,刚才她们几个正趴在门上偷着听呢。
梅清花见她们几个这个样,一下就想到她们之前在偷听的事实,于是便责问了她们一番。
在回三楼的楼梯口上之前出言为梅清花反驳的侍女问道:“小姐为什么芳艳诬陷您,您怎么还为她说好话。”
“我觉得芳艳挺像小时的我,我爹本是一方知县,在我九岁那年父亲被奸人设计陷害,父母被杀我也被官卖到青楼,我当时觉得谁都是坏人,甚至的想死心都有。但说来也可笑,我最后被一个扮成女孩来混饭吃的混蛋给救回来了。”
梅清花嘴上这么说道,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当年那晚,自己被青楼卖给了一个当地有名的七十多的富商买去当童养媳,在富商家里梅清花没想到少年会为了自己,单枪匹马点燃房屋在混乱中救自己,那怕可笑的计谋被发现,被打手打的差点失去知觉。
或许当年梅清花没有意识到,少年身负重伤在火海中化身成赤红色怪物。物被众人以正义之名所讨伐,伤口渗出的血液也如同火海一般沸腾着,并在火海中嘶吼着说要把她抢回来。就是那副狼狈且恐怖恐怖的身影,会给自己带来自由和生的希望。
另一头工纣站在原地突然想起自己还叫了姜清去奴隶市场等自己,自己关顾着聊天了忘了这茬。我可不能让他干等着,一想到这工纣也是感久留,随即抬手使用能力离开了天荟楼。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