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救

工纣低着头忍着疼痛,想着今晚又得去水蛭那处理伤口,希望她下手可以轻点把老子最怕疼了,这样想着自顾自的踏出了宇府大门。

“站住!我问你对付宇怀银一法师至于吗?你用其他招式又不是打不过,干嘛非得用这丛云斩。”一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陷入美好幻想的声音,带着责备的意思自一旁传来。

不用想了,整天以个老妈子关心自己的也只有梅清花。其他人不是不关心而是知道工纣命硬,就算只有半口气他也会爬回来的。

工纣知道现在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就算自己化成灰梅清花也能认出来。于是摘下面具脱掉斗篷,看向眼前这位身穿白衣努力抑制哭泣的绝世美人。

梅清花也是查觉道工纣的目光,立马是怕被发现的侧过身去。

“不用震不住那吃软怕硬的臭小子,虽然有周鸿雁看着,但总得威慑一下怕他暗地使绊子。既然你在这就帮我包扎一下,我以前教过你的该不会没忘吧。”​工纣一边打趣一边用能力从空间内取出绷带和伤药传送到梅清花面前,自己则将双手申了过来。

“怎么怕蛭姐给你治疗了,现在怕疼了?我才不给你这混蛋包扎呢,哼!”​看见工纣非但没有悔改的意思,顿时气头就上来了照着工纣那猪蹄就用力拧了下。疼得工纣满地打滚口中直疼得哭爹喊娘,再没有对阵宇怀银时的坚韧和强势反更像个小孩一般。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笨蛋啊!明明平时是最怕疼那个,但凡有个磕碰小伤口的就数你喊的最大,可为什么一打架无论怎样的伤都不吭一声呢?”

梅清花扶起工纣拍去身上的灰尘,抬起手一看原本能看见骨头的伤口竟长出一些肉来,梅清花捡起掉在地上的绷带药膏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这时工纣反倒没怎么叫唤,只是咬着牙一句话不吭。

包扎完工纣看了眼街道,居然一个也没有问道:“对了!怎么街上这么久一个人都没,我来时还熙熙攘攘的。”​

梅清花​鼓着脸没好气道:“你兄弟蛟冥打胜仗回来了,一回来就被安排招亲呢。全城人都去看热闹去了,你这家伙可别想这拉他喝酒,你这刚受伤别想了。”

工纣虽然表面上点头答应看着挺老实的,可心里早就想好怎么拉上蛟冥白昭​这俩损色喝上几坛,一定得让这俩喝趴下不可。

梅清花知道自己哥哥这头驴是绝不可能的,要不回去直接灌他一两包迷子​,让他睡个几天得了。

“你身上这有八十两银子不,我答应给人讨工钱的,我过段时间还给你。”​见梅清花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工纣故意岔开话题,毕竟自己曾答应帮他们讨要工钱的,这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梅清花虽然手上掏出银子递给工纣,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你出来怎么一个子也不带,整天借我的你倒是还啊。”

工纣厚着脸皮接过银子,至于梅清花的话反正自己全当没听见就行了,简单的说了身谢谢就将自己传送到城外找刘胜​狄秋二人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工纣是在为计划顺利进行而感到高兴,这几天没少为了宇岚而东奔西跑,现在可以休息一下了。可宇怀银心里这心里可不好受,此时正在会客厅里直打转等待管家把损失清点出来。

周鸿雁则坐在门旁的椅子上看着毕竟是不关己,他也对宇怀银没一丝同情,只想赶快完成自己的任物就行。

宇怀银大约转了一个多钟头,正​等的不耐烦一脚踏出大门想要催促时。管家挥舞着账本急匆匆跑了过来,快到时一个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子给绊了个狗啃泥,那样子看着可滑稽了。

​宇怀银并没有理会管家摔倒,直接夺过账本亲自查看,焦急的直接翻到最后的数字一万三千两。

​“真的只有这么多么。你当真没算错,练武场和我那房间被拆成那样才这么点?”宇怀银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领将他如抓小鸡儿一般拎起,看管家的眼神如同一把直插心脏的冰刀,好像随时会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管家生吞活剥一样。

那管家悬在半空双脚死命地想要碰触地面,​嘴上虽然在不停求饶推卸责任,可心早就巴不得这烂人死,这说道底只不过是份差事,每天这样的话换谁都会心生怨念。

周鸿雁​假惺惺的装做和事佬,故作着急的语气说道:“兄弟你先把管家放下来吧,他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要不试试想以前一样从你父亲的房间偷个一两件物件卖掉,说不定钱就够了呢。”

“要说那房间里追值钱的就数那套玉鳞护身甲,本来完整转手卖个一两万跟玩似的,可就连这个也被打坏了。说来也奇怪我记得一年前父亲的房间还都是宝贝,都是父亲没月过生日他人送的,数量之多真的数都数不过来,怎么没得这么快?”​宇怀银说道。

​周鸿雁听了差点没笑出来,这宇府二少爷可真是傻啊。这小子不会真没发觉自己平时赌博酒池肉林的钱就是那数不清的宝贝换来的,这么居然连这自觉都没么。宇海去都城之前就到过赌场来赎过,你觉得他会不采取任何心动吗?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为此被逐出家门。

​周鸿雁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不慌不忙说道:“为今之计要不先将那盔甲连同一些不急用的物件,拿到典当行当掉。我认识一新开的典当行老板,我带你去跟你老板说说情,说不定能要个好价。”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管家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把我那些宝玉字画拿上,等会我跟你一起去。”​宇怀银长叹了一声,无奈道。这些都是宇怀银自己收集来的,平时就爱不释手今天是真没办法了。

​管家出去的时候趁宇怀银不注意跟周鸿雁互相对了个眼神,两人互相都在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周鸿雁眼见事情已经完成一半了,已经在算计自己如何可以独吞金子。要不串通姐姐给姐夫下个毒。

管家目光则显得短了许多,事先周鸿雁用钱让管家故意往少了说,这次卖宝玉字画又可以捞一大笔油水。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周鸿雁就迫不及待的领着宇怀银一行人和满满一马车的珠宝,来到了城北奴隶市场对面的一家装修华丽的典当行前,不远处还蹲着一群老人妇女带着孩子正沿街乞讨。

​宇怀银嫌这些人晦气命人轰走他们,刚来到门口伙计立马认出周鸿雁来,表明来意后伙计先是叫来老板,随后吩咐几人搬来椅子和茶水生怕怠慢了客人。

老板见到周鸿雁​先是寒暄了几句,周鸿雁说明来意老板吩咐伙计预估价值,随后和周鸿雁一同进了里屋,宇怀银想进还不让进。

宇怀银询问为什么最近圣阳城的乞丐好像突然多了不少,店里打工的伙计有个机敏上前回答道:“客人有所不知,这些人都是丈夫被强制征兵的,再加上这几年老是闹干旱。庄家是颗粒无收,这些人没办法只能讨来避难了。”

听到答案只点了点头,就又回到椅子上了。

在外等待的宇怀银闲来无事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房子的装修似乎有点新过头了,用手摸了摸墙上的油漆竟然还没有干,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装修好的。

正在宇怀银起疑心的时候老板和周鸿雁就好像发觉自己一样,不合时宜的同时出现打乱了宇怀银的思绪。​

“宇公子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您带来的这些宝物呢我们愿意收。不过因为您是暂时押在我们这的虽然周兄求情,但我也不好退步太多,这样吧我给您两万四怎样?”​老板毕恭毕敬道,说这将两万四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宇怀银。​

宇怀银不甘的接过银票,再三叮嘱老板不要卖掉那些东西,过些时日等自己赢了钱会赎回来的。还威胁老板要是敢卖给别人​有他好看的。

出了门宇怀银正愁剩下的银子可怎么凑时,只见一商人装扮的人正​赶着一毛驴后面拉着一木头制成的牢笼,里面装了几个上身裸体后背纹有奴纹的人。其中一个瘦瘦高高被摸了一脸灰的人只是偷瞄见宇怀银就马上转过身去,看样子怕是被认出一样。

宇怀银也纳闷自己不认识他啊,这家伙怎么这么怕我?没过一会只见商人做戏般的在和新开的奴隶商店做着交易,没过多久商人拿着一麻袋的银子架着毛驴走了。

​这下激起宇怀银的兴趣,自己怎么忘了宇府那些没用的奴隶也可以卖钱。立马上前询问店家现在奴隶黑市的交易价格,不问还好一问才知道现在普通的一个奴隶扔着卖也可以卖个一百两,宇怀银立马是觉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又想起宇岚起来,听说血纹奴隶可比普通的贵好几倍,询问起来血纹奴隶的黑价格。

​店家一听见宇怀银有血纹奴隶赶忙以一千五百两想要买下。

​刚要完成交易只见一个长相粗矿的大叔喊道:“别听那人瞎说,那有那么便宜的,年轻人。我愿意出一千八两”

大叔粗矿的声音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一块巨石,一时激起了千层浪,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

“小哥别下决定,我出两千!”​

“我出两千一!”​

奴隶市场像是变成一个简易的拍卖行一样,各式各样这几天刚入行的奴隶贩子摇身一变成了买家。

最终宇怀银挑选了一家出价三千五的人家,​约定明天一早来宇府将宇岚拿走,顺带脚的宇怀银还将宇府的奴隶一口气都卖了。一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下了,宇怀银打心底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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