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时在贵州考古现场洞穴中出现过的那片草原画面。那根玉簪似乎具有某种能量般瞬间便将她带入了草原之上。
此时只见一个迎着夕阳的牧野少女正站在草原一块凸起的土丘上,随着风儿吹起纱巾的律动,旋转着、舞动着。而远处看去,一个英姿飒爽的挥舞着马鞭的草原汉子正一路高歌着朝着少女的方向奔驰而去。
“我在哪里见过他”?
此时,项辰像是失去了意识般扯着慕白的胳膊使劲的攥着。慕白似乎感同深受了项辰的所见,右手同样的按在了项辰的手上没有唤醒她的遇见。
而这时,草原上骑马的那个草原汉子来到了舞蹈着的少女旁勒住了缰绳下了马。他一脸微笑的望着少女的眼神,然后从胸前拿出了一直玉簪走了过去。
当距离一点点的靠近,以至于足以看清那骑马汉子的模样时,项辰突然清醒了过来。而先前还在使劲握着的胳膊,瞬间便被她甩了出去。
“哎,你干嘛呢,胳膊都快被你弄断了”,慕白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埋怨着项辰的莫名其妙。
“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
“那...,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了”。
“废话,我就在旁边,你看不到才怪”。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穿着古装衣服的样子”。
“你真的看到我了,然后呢,你还看到什么了”。慕白迫不及待的追问着,对此他似乎越来越有兴趣了。
“然后就看到你了啊”。
“来嘛,你继续看着那根玉簪,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画面”。说着慕白便将项辰的头扭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主持人走了出来,拿着一张手卡跟大家介绍了这个玉簪的一些基本信息。
据主持人介绍,这个玉簪名为凤羽㪰栾,是一个不愿公开身份的收藏家的一款藏品。而玉簪本身据考证属于春秋战国早期的一件玉器。从玉器上的图案与纹理可以确定这是贵族才有资格佩戴的玉饰。
接着主持人又绘声绘色的跟大家描绘了关于羽㪰栾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相传齐宣王在位之时,一次山间围猎因山雾弥漫而迷失了方向。随行的仆役因马匹不及故而一路寻踪,依然还是断了踪迹。
正在齐宣王兜兜转转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一山女刚好采药经过,方才引着齐宣王出了迷雾。为了感激山女之三恩,翌日之后,齐宣王便派人重新回到了那片山林找到了山女封为了妃嫔。并奉上马匹数十、粮旦数百,以谢其父系家眷。
“而这玉簪便是齐宣王为那山女打造的定情信物”,主持人说。
“胡说,玉簪不是齐宣王做的”,此时,项辰瞬间站了起来,反驳到。
此时,整个拍卖会场瞬间被项辰吸引了目光,齐刷刷的闪光灯忽明忽暗的朝着她的方向拍着。而大家也纷纷回过头来朝着她的方向望去了过去。因被猝不及防的打断,台上主持人也一脸蒙圈的望着她:
“这位小姐,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
“难道,你有听过关于这支玉簪的其它出处吗”?
主持人一脸逗趣着返问着。
拍卖现场的突然安静,令慕白措手不及的一边半遮着脸部一边慌忙的扯着项辰的衣袖说道:
“快坐下,别胡闹”。
而此时项辰,似乎意识到了全场的反应,瞬间脸红到爆表的不行。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说梦话,打扰了”。
随着慕白向台上台下不断的解释,大家方才唏嘘着回过头,重新回到了台上玉簪的话题上。
“这个女孩子有点意思,查查她的底细”,一位坐在比慕白、项辰还要靠后位置上的带着帽子老者,小声的对着旁边一个些许年轻一些的随从说道。
会场上一切回归了正常秩序。慕白歪着头看着项辰问道:
“刚才你怎么了,你真的认识那个玉簪”?
“那是你送给我的,不是齐宣王的”。
“不对,这支玉簪是长的像你的人,送给长的像我的人的”。
“你绕口令呢,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出价把这支玉簪拍下来”,项辰摇着慕白的胳膊弱弱着说着。
“这是五门的主场,哪个能拍过他们啊,咱们就是来长长见识”,慕白看着项辰不舍的小眼神儿说到。
此刻,会场上的的叫拍声此起彼伏的正在叫着价。短短二分钟时间,起拍价200万的玉簪便叫到500万。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锤下,玉簪被丹门的夏长青收入囊中。
“夏叔,眼光不错啊”。此时金门的那个阔少爷看向右排座椅的上的夏长青不屑的恭维着。
看着尘埃落定的玉簪被工作人员抬了下去,项辰心里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瞬间变了脸色。
“看来那玉簪确实跟你很有缘。我一定会从夏长青手中买回来”,慕白似真似假的安慰着项辰。
话说这金门阔少,名为上官宇,排行老二。他于夏楚同辈。因自小含着金钥匙出生,所以性格乖张,口无遮拦。即便就是面对右边这位丹门的长辈,上官宇依然不掩嚣张跋扈的气焰。
夏长青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就上官宇的寒暄表示任何在意。
随着拍品的继续展出,大家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款压轴之冠,那就是五门所有人都想一睹为快的菱形玉扣。
“各位,各位,接下来的一款玉器,同样出自那个神秘藏家。它的名字叫菱形玉扣。据专家考证,此玉器同样出自前秦时期。对于它的用途说法不一。有人说它是一把打开机关的钥匙。有人说它是秦始皇腰带上的配饰。藏家给出的资料就只有那么多。”。
“起拍价1000万,每次叫价100万,开始起拍”。
“我的天呢,起拍价就1000万,这些人真有钱”,项辰自语道。
对于这款拍品,全场明显示比之前拍品热闹了许多。五门之人,纷纷出价。几轮之后,菱形预扣已被叫到了3000万。
“夏叔、宇少,咱们都是一家人,至于嘛”,此时,只听着左排位上一位女生放下了牌子,吐槽着前排的两位。
说话的这个正是狙门的代表,她叫张子姗,是狙门掌门人张立坤最宝贝的孙女。话说这大一姐,身才高挑,肤白貌美,却难掩其一身与生俱来的杀气和煞气。从小时起,张子姗便被张立坤特别训练成为了一名有名的神枪手。国际上各大射击比赛中,都曾留下过她的身影和无人可破的射击成绩。
“是姗姗啊,只能怪夏叔太爱收藏了,这款玉器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上官宇接着夏长青的话音打趣着。
随着台上的一次次的计时,现在的台下只剩下夏长青和上官宇两人还在执着着一轮轮的叫着价。
“5000万”,此时,从拍卖现场的后方传来了一句陌生的叫价声。
许是此时的拍价,已远远高于玉器本身价值的缘故,为了打破丹门和金门的继续竞拍,那个坐在后方整场都未参与竞拍的老者吩咐 着旁边的随从叫了价。而那个老者就是方才吩咐要查项辰底细的人。
顺着叫价的声音,夏长青和上官宇回过头望向了后方。不知何因,当二人看到了后排的老者后,立马都恭敬的站了起来,点着头打着招呼。
原来,后排这位老者便是五门辈分最高的长辈。他叫冯毅春,也是铜门的现任主事人。85岁的高龄,苍苍白发之间,面色红润显得格外慈祥。因冯老的辈分高于五门中各门主事,因此五门中人对其都是及其尊重,甚至有些恐惧。
冯老的出价,令上官宇有了避讳之心。即便金门有着更高的财力与之竞拍,然因冯老的身份,上官宇还是起了怯心。再看夏长青处,虽心有不甘,但也敌不过回去被夏老骂的风险,所以也只好闭口不言,安静了下来。
一声锤下,冯老便起身走出了拍卖现场,在一群保镖的护送下进了电梯离开了。随后,五门中人也依次着离开了。
”走了,走了”,慕白推着项辰跟在一群记者后边走出了宾馆。
“你要我陪你来这里,我已经完成了,你还没告诉我夏楚为什么带我来杭州呢”?
项辰站在宾馆的门口,跟慕白讲起了道理。
“想知道吗,继续跟我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场儿”,说着,慕白便走向了行车场,骑着一辆摩托车驶了过来。
“上车”。
“又去哪里”?
“上了再说”。
项辰无可奈何便跨上了车子。随着慕白的慕白的故弄玄虚的驶向了远方。
此时,项辰犹如身处迷宫似的,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和不真实。心里种种的疑问,令她不知所措。她期盼着眼前这个一面之缘的慕白能够为她解开一些谜题,带来一丝轻松之感。
随着马达的飞驰急奔,他们在一间白色的房前停了下来。
“下车吧”。
“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啊”。
项辰跟着慕白进了房子,走过客厅,他们来到一处像是花园的一处凉棚下坐了下来。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告诉你,我是谁”。
“你先看看这本日记,我就是从这本日记中得知了自已的身份”,说着慕白拿着日记本递给了项辰。
话说这个日记本泛黄的书页间,显出几分陈旧之感。页内几张残垣页角依稀可见。项辰一页页的翻看着笔记中的文字。陈年的钢笔字迹因着潮气的浸透,一些字迹已经模糊难辨了。好在借着语意的叙述依稀可以猜出个一二。
“这里面记载的是...”?对于笔记的内容,项辰似曾相识的质问着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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