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孩儿回来了,今天运气真好,抓了两只野鸡还有鸡蛋呢!”
天执边进屋放下东西边说:
“还有啊,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只兔子,今天可以吃一顿饱肉咯、嘿嘿嘿...”
小美急忙从厨房走来:
“瞧你一身是汗,快把东西放好去洗洗别受凉了!哎?你爹呢?怎么不和你一起回来?”,
天执放下东西后边脱衣服边说道:“爹?他跟我说他先回来了,怎么还没回来吗?”,
小美想了想说:
“那你爹可能去镇上了吧;别管了快去洗洗”,
天执无奈回答:“哦...”,
小美走过来拾起天执放下的野味,朝着厨房走去一边还念叨着:
“他爹也真是的,做事总是急急忙忙的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天执无奈地摇摇头走向脸盘用毛巾擦了擦脸,便走出屋坐在院子里隔着葡萄架望着那刚要升起的月。
“今天的月亮很圆呀,真是和往年一样,一点都没变呢...而我终于要成年了....过了今天之后,我一定要让爹娘过上好日子,好好地孝敬二老”
天执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嘿,爹娘也真是的明明家里没什么积蓄,还每年都坚持着给我过生日,真拿他们没办法...”
想着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幸福微笑。天执扭头向着大门处望去
“这时侯,爹应该快回来了吧...每次过生日都这样总是在镇上跑上十来圈到天黑了才提着东西往家赶....”
天执想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嘴里叹道:
“唉,走吧!接老爹去。娘,娘!!我去看看爹回来了没有。”
小美站在厨头洗着野味听到天执的话大声回话:
“好,看你爹爹到哪了,东西多的话帮着拿东西快点回来”
天执往外走去回答到:“知道了!”,声音还没落人已经跨门而出。
天执家不是住在村子里,而是村子上边的一片田园里,现在是五月中旬,庄稼已经种下,由于地处西南边缘,一眼望去都是山头,田地多是依山而开垦,从而形成了类似梯子的形状延绵不绝,就像登天的天梯;所以村民们把这片田地叫梯田,象征着天佑和风调雨顺。天执跑着往下冲去,他很喜欢这样奔跑的感觉,风刮着脸不断地往后远去,感觉飞起来似的,月光开始发出淡淡地光芒洒在肩上点缀着、周围伴随着蛙的叫声;如果有一个人站在山顶上向下望去,就会看到梯田正在淡淡地反射着月光的柔美,在这片被月光包裹着的月牙中,有一个风一样的身影正快速地向下划去,就像风中的箭向着目标飞快地前进。天执家在梯田的中间,正被梯田包裹着,他这时正快速地向下冲,那种飞一样的感觉、感觉自己还能更快有使不完的力量的感觉很好;天执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下山他都这样跑着下去;山不是很高,天执很快就来到了村子口,向村子里跑去,村里在外面乘凉闲聊的人们听到脚步声有的抬起头,有的扭头看来,一时间老老少少都摇头笑了起来,在韩叔家门前坐着闲聊的牛叔大声喊道:
“天执又去村口等你爹啊,这次你过生日你爹又该大出血了,哈哈哈”
说着仰头大笑起来,天执来到村里后改跑为走,微笑的的说道:
“嗯,牛叔,我去看看爹回来了没,帮他拿东西”
天执没有停顿,一直向前走;路过阿生家的时候,阿生微笑的问道:
“天执哥,去接伯父吗?”,
天执笑着停下脚步说道:
“嗯,阿生,等会有好吃的回来分你,嘿嘿!”
说着拍了拍阿生的肩膀继续向村口走,阿生高兴的说:
“好嘞,就知道天执哥对我好...”,
没多久,天执穿过村子来到去镇上的村口,边望着村道望去,,一边来到村口的那颗老皂角树下走去;这时住村口的明爷爷正悠闲地躺在他的躺椅上;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又闭目养神去了,只是这时嘴里传出缓缓的声音:
“天执,来等你爹爹小善吧...”,
天执走到明爷爷的身边位置坐下后回到:
“是的,明爷爷、也不知道爹他到哪了”
(牛叔是阿生的父亲,牛叔一家从天执记事以来一直都很照顾天执一家,有什么好吃的和用的东西常常分给天执家,阿生和天执从小就很要好是村里关系最好的玩伴,常常去找天执玩,由于天执家不住在村里,其他的孩子常常合伙起来欺负天执,不和天执玩;所以阿生每每站出来保护天执、去找天执玩。他俩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村口明爷爷这里,还有山顶上的一处类似平台的地方;这里是月牙形的,所以天执和阿生就给这个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映月台”。
明爷爷是村里现存最年长的老者,听牛叔说明爷爷现在已经103岁了,还说明爷爷曾经去过很多地方;明爷爷总是喜欢躺在村口的老皂角树下乘凉,休息;望着对面的山发呆,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小时候有一次天执过生日,天执跑到村口等爹爹,突然听到明爷爷在喃喃着什么发呆,觉得好奇于是悄悄的走过去想听听、没想先被明爷爷叫住啦,记得是这样说的:
“你这小鬼头是小善家的吧?来等小善?”,
并向天执抬了抬手说:“快过来,让明爷爷看看”,
天执只好略带紧张的走过去并乖巧的说:“明爷爷好!”,
明爷爷:“呵呵,多乖的孩子啊,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说给明爷爷听”,
天执用着幼嫩的声音脆声说道:“我叫石天执,过了今天就五岁啦!明爷爷叫我天执就好;”,
明爷爷伸手抚摸着天执的后脑说:“真乖,真懂事的孩子;想想小善一家搬到梯田那里也快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想想那时候小美和小善两个孩子,唉....真是苦了他们啦唉....”,
天执好奇的在旁边问道:“明爷爷,您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清”,明爷爷回过神来说道:
“没,没什么;明爷爷给你将一个故事,想听吗?那是明爷爷年轻时出去闯荡听来的见闻,这是一个叫燕阳山的地方.....”)
明爷爷:“天执啊,今天应该是你的生日吧?我记得过了今天你就成年咯,真正长大了;有想过长大以后做什么没有?”
明爷爷悠闲的扇着扇子问道;天执:“嗯,我要努力地打猎,然后让爹娘过上好日子,好好的孝顺他们;当然了还有明爷爷您。嘿嘿”
明爷爷开心的大大笑说道:“哈哈哈,你这小鬼,都十八岁了还喜欢逗明爷爷笑;明爷爷有村里人孝敬呢,用不着你这孩子超心,你能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咯,哈哈哈....”
天执也笑着说道:“是是是!”
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明爷爷重新侧过脸眯着眼睛望着对面的山,只见山凹上挂着淡淡银光大的月;也许是被这种感觉感染了吧、周围的蛙声也显得那么地宁静,天执望着村道尽头,听着那隐去的蚕鸣声久久不语。时间好像过了一天、一年、十年带着着宁静随着明爷爷的出声二远去:
“就不想去看看吗?”
天执慢慢移动着视线来到脚下的土地沉默着没有回答;时间或许就在这沉默着度过,直到村路那一头传来快步走进的脚步声。天执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确认是爹的脚步声,抬头沿着路一直望到那一边,那一边在村路的慢慢的随着时间地往前逐渐清晰;那是一个面容随和,嘴角带着点傻傻微笑的中年男子,背上背着一大袋的东西正朝着这边走来,天执站起身来,迈步迎向男子,刚走没有几步,突然停住说道:
“这是我想要的!”
说完,起步跑向走来的男子,并大声喊道:
“爹!!您回来了。东西多不多,我来拿”,
这时天执已经快要跑到中年男子身边;明爷爷望着跑远的天执摇摇头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对啊...这是你想要的.....”
不一会天执提着东西和石善一起来到了村口,石善看到明爷爷在,于是打招呼:
“明爷爷还在乘凉呐”,
明爷爷望着这对父子回到:
”嗯,再躺一会,人老了不中用咯,小善,从镇上回来了....“
明爷爷略带费力的说道,石善把背上的东西放下后回答:
”嗯,这一趟来回可不容易,得十几里路呢“,
说话的同时伸手在放下的袋子里面摸索着什么....
石善:”呐、找到了!“
说着拿出一个包好的并写有明爷爷字样的礼物盒子,顺手递到明爷爷的面前说道:
”明爷爷,今天是天执的18岁生日、也没有什么好送您的,这不买了个小东西不值钱,还望您老收下。“,
明爷爷也没说什么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接下这个礼物;小心把礼物放在腿上,伸出右手向怀里摸摸索着,半天后终于摸出了一块似玉似木的一小节尺寸竹节,用左手朝天执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接着说:
”天执,快过来明爷爷身边...“
天执乖巧的来到明爷爷面前蹲下,明爷爷接着说道: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这是个特殊的日子...“,
明爷爷停下喘了口气;天执:
”明爷爷您慢点说,天执在这听着呢“,
明爷爷:”唉、人老了、不中用咯说句话都要喘上一喘、天执啊,过了今天你就真正的长大了,你是明爷爷看着长大的...“,
停下又喘了口气:”别的明爷爷就不再多说了,明爷爷这一生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这节竹是明爷爷年轻时候在外面瞎闯时在一处地方捡到的;这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可以让人安静下来,带在身上可以起到清心的作用;它一直陪着明爷爷到现在,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希望它能陪伴你给你带来好运!“
天执听到这里哪里肯接过来急忙说到:
”明爷爷,使不得“,
边说边用手把明爷爷的手推回去
”明爷爷,使不得,使不得,您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您快把它收回去把,它陪伴了您那么多年,怎么说也不能送给我,还是让它继续陪伴您好“,
明爷爷抬着手,气喘息息的说道:
”我这快入土的人啦、它能陪伴我到现在我已经很满足,明爷爷希望它能陪伴着你,哪天明爷爷要是死了,它可以代替我像这十多年来一样看着你成长,成熟,娶妻生子。你不要推辞,把它收下就是、咳咳咳....“,
天执不知道怎么办看了看石善,石善在旁边看着明白,温和的对着天执说道:
”天执,把它收起来吧,这是明爷爷的一片心意。“
天执看着自己的父亲,见他对自己点头后,在看看明爷爷的眼睛这才接过明爷爷手里的竹节,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明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珍惜它的。“
天执珍惜地用娘给他秀的手帕包好并贴身放好,准备等回去的时候叫娘给他用绳子吊起来挂在脖子上。明爷爷看着天执的动作露出放心的微笑;由于天不早了,还有很多事要做,石善也没有多说什么再次背起袋子,对着明爷爷说道:
”明爷爷,天色不早了,我和天执先走啦、有空的时候,再来这陪您!“
这时侯明爷爷重新躺下对着石善摆了摆手就不在理其他;天执看了一眼明爷爷,跟着父亲向村里走去;明爷爷看着对面地山对面地月,听着那田地里传来的蛙声,蟋蟀的鸣,四周又回到了寂的宁静中。话说,天执家所在的的村落和附近一带都有着这样的一个习俗:
每当有孩子到十八岁时,父母就会在孩子生日这一天去城里给村里的每一个人买一样小礼物,不管礼物的贵重与否,在回到村子的第一时间送给村里的每一个人,如果家境比较好的还可以办酒宴举行成人礼仪式。像天执所在的村地处偏僻,家境这些都不是很好;所以一般给村里人礼物就表示你家孩子成年了;由于大家都知道生活比较困难,所以每当村里人接过礼物时都会回赠一些东西,并送上他们的祝福!在接收所有人的祝福后,就表示孩子顺利成年,然后一家人在家里祭祀祖先;这样整个流程就走完,生日过后就可以娶妻生子传续香火,承担起家庭重任;女孩子就可以谈婚论嫁啦。
此时,石善和天执正提着东西来到一家门口,这是旺叔家,由于村子也不是很大,哪家有点什么事大家很快就知道了;知道石善他们回来了,于是一家人都等在家门口;他们家三口人,旺叔、旺姨和花儿;
花儿和我是同岁,到十月份也要满十八岁了。我微笑的和花儿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花儿从小就喜欢和天执还有阿生一起玩,常常和他们在山里来回的奔跑,每次她都在最后;那时候常常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们快乐的笑声。映月台也成为了花儿的秘密基地,也许是女孩子的缘故,渐渐长大后她就很少和天执、阿生去映月台玩了。倒是当天执去村口明爷爷那的时候,花儿每次都到。
这时,石善笑着说道:“老旺啊,今天我家小子今天生日,没什么送的就意思意思行了哈。”
说着往旺叔手里递了一个包好的礼物;旺叔:
“看你说的什么话,俗气!今天可是天执成人礼,以前你老是在咱几个老家伙面前唉声叹气、愁着怎么才能把你家天执养大;诺,现在不是长大了嘛!嘿嘿”
旺叔说着还不忘朝着天执撸了撸嘴。石善:
“哈哈哈,就你会说!哎!对了,你们家花儿好像也快了吧?”
说着转头望向花儿;石善:“啧啧!了不得啊老旺,了不得啊!你家花儿真是越长越俊,这才一阵子没见过又漂亮了不少;也不知道你老小子哪辈子修的福气能生出这么俊的女儿,我看着都有点嫉妒啦!”
花儿听到石善这样说羞得两个脸蛋红的跟什么似的,直接把头埋在开始发育的胸脯上,眼睛一下都不敢抬起来......只传出一声细腻温柔的声音:
“善叔,您说笑了,哪有像你说的那样。”
说完后尴尬的在那扯着自己的衣角,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看着天执在那呵呵直笑。
石善:“哈哈哈!!老旺啊,说真的你家闺女我是越看越喜欢呐,要不就许给我家天执得了,给我当儿媳妇!”
说完满脸深意的看着旺叔。这时天执一瞬间被钉在了原地,嘴张开得大大的可以装下一个大苹果,一动不动地....看来是被老爹的话吓得不轻啊!而这时花儿更是直接耳根红透,双手更使劲的扯衣角,实在见不得人转过身去,眼角偷偷地瞄向天执。天执刚想连忙说上两句解释解释缓解下尴尬的气氛;结果被站在对面的旺叔抢道:
“哈哈哈!!好啊,正巧我也挺看好你家天执的,花儿嫁给他不用担心被欺负,我也放下心。”
这下天执彻底被劈晕了
......
不过这时不是晕的时候,要是这样给三言两语定了亲事,那就有嘴也说不清了。自己倒不怎样,可花儿不行呀!也不知道她对自己有没有那意思。
天执赶紧出声说道:“哈..哈..哈哈哈,那啥爹、旺叔咱不急不急!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有很多邻居没送礼物呢,天也不早啦!您们有空改天再聊哈!爹我们赶紧走吧!”
说完赶紧提起地上的东西,推着老爹赶紧向其他家走去,似晚一秒就被吃掉一样。
“哎!我还没说完呐、别推我,臭小子别推我,你是不是皮痒欠揍了是不是.....”
石善被天执推着走嚷嚷道;天执带着哭腔说道:
“爹,我求您了,别说了....”
说完越发使劲地往前推着老爹渐渐远去...
旺叔望着渐渐运去的父子俩摇头哈哈地大声笑着转身进屋去了。直到大家都走了,花儿才轻轻抬起头望着远去的那个背影有点不舍地轻轻转身随着旺姨一起进屋去了。唉....春花有情流水无意,又有谁留意那转身时那一眼带着地是哀怨和悲伤呢?今天花儿穿的是粉红色连衣裙,这是她为了今天做了好长时间的衣服呀....可又有谁去在乎呢......
有了这次的深刻经历后,天执果断地使用了快马战术,不给石善说话的机会,迅速的发完了礼物,就连阿生家都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在离去时对阿生使了个眼色,就这样天执和石善来到了最后一家--村长家。村长家是全村最有钱的、威望最高。由于老村长年迈,于五年前让位给了他的儿子,即现任村长。现任村长是和石善一个年龄段的;村长一家人,人都很好,是全村里唯一去城里上学回来的,所以一直以来村长都是由村长家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的!李姓,现在的村长叫李全仁,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城里念书叫李朝渊;比天执大三岁,一直很照顾天执。由于村里就村长学问最高最好,所以村里的小孩都在村长家识字念书,村长也没有问村里人要过一分的学费之类的,有孩子来听他就教;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延续了一代又一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村民们为了报答村长家的恩德和让后世不忘记村长李氏为村里的贡献,直接把村名改叫“不忘村”,至于以前叫什么已经没有人记得啦!所以村长家被尊称为“智者之家”;村里每一代人都受恩于村长,所以村里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谁家有孩子成年,那么在生日这一天送的最贵重的礼物是送给村长家的、并且得到村长的祝福后才能算是真正成年。天执也是从小就在村长家学习,记得当时的村长还不是现在的村长,而是现任村长的老爹,也就是老村长“李清”。记得小时候天执有一次正在村长家上课,那时候村长还是老村长李清,但是李清脾气古怪,直接把教孩子上课的任务扔给了现任村长李全仁;当时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现任村长好像有过一段时间的病卧在床,之后李全仁村长就开始上课了
...
具体是什么情况就只有这对父子知道了。一天天执又想着逃课去打猎,那时候天执只有七岁,每天看着父亲辛苦地打猎回来,他都在想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可以帮爹了。他在五岁的时候就缠着石善说打猎的事,之后慢慢学会了一些打猎的技术(常常和石善一起去看会的...);无奈,那时石善就开始赶着天执去村长家上课去了;说什么正是学习阶段不能贪玩什么的(其实就是一直认为天执不是打猎的料,只有好好读书才是上策);别看天执当时那么小却很倔,想了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干的。天执在村长家一坐就是一年,这一年他六岁,这一天天执正坐在课桌后面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老师在上面讲课。天执早就把现在的课程学完了,他实在不想坐着继续在这上这无聊的课了,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于是他鼓起勇气,有点颤抖的举起右手喊道:
“报告老师!我要上厕所。”
准村长正写字在课板上,闻言头也不回的说道:
“去吧!”
天执连忙起身向着厕所跑去....来到厕所外的一处,天执就鬼鬼祟祟的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看了一会终于看到想要的,急忙跑过去,在仔细确定了确实可行后,天执又看一圈确定没人后,开始往上爬...若是有人过来上厕所就会看到,什么嘛!这小不点居然在往村里唯一的围墙上爬着,那么小就想到了逃课,果然聪明啊.....天执艰难地踩上了之前看到的一个坎,这里离墙顶就只有1米左右,吸了口气后再次看了一圈没人后,天执用力一登之前的那个坎、双手抓住墙顶面,双脚又一用力一登墙;由于是第一次翻墙而且年龄太小,用力过猛,结果一下子翻了过去狠狠的摔在了墙的另一头,过去是过去,可是那一声“哎呦!!!”又传了回来,而且好像也是用力过度声音像杀猪那般....
准村长听到声音连忙往这边赶过来,由于课堂离厕所不是很远,准村长很快就来到了这里并大声喊道:
“石天执!石天执!你在哪?怎么了?”
准村长往厕所里走去一看没人,这下急了!赶紧又跑出来大声喊:
“石天执!!!你在哪?出来啊!”
想了想又跑回厕所里面瞪着两眼往粪坑里看去,习惯性地伸手向着粪坑而去;伸到半路突然想到什么往手一看,然后悻悻然地把手缩回来;心想:
“乖乖,差点就.....幸好我刹住了.....”
冷汗一下子流了一脸..
“石天执!你给我出来!!”
准村长用震撼地嗓音说道;如果有一个人刚好在厕所,刚好看着哪些粑粑里面的蛐蛐来回滚动的话,就会发现那喊声过后粪坑里的不明物体翻滚震动了两下;那叫苍蝇的家伙突然停止了0.01秒的争吵。可见这威力...再就是我们的天执在捂着屁股撕裂着嘴跑出老远一段人突然又摔了一跤发出惨痛的喊叫声,然后爬起来不要命似的跑了...
也多亏了这一声喊,要不然还真不敢想象那敬爱的准村长会不会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强大的一叫
准村长听到声音快速跑出那污秽之地,辨认了下方向,冲到围墙处往外一看,此时正看到一个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的小家伙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那进山的路口.....准村长先是松了口气之后接着用震撼地嗓音喊道:
“石天执!!你个小混蛋,你给我等着!!!”
唉,不得不说准村长地火气点大,也不得不替天执的明天担忧啊...
就这样天执的第一次逃课在第二天那单独谈话中传来的凄惨喊叫声中完美结束
-------------------------------------------------------------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回去自习!准村长吼道!(“课堂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后面就习惯了,在尝试了第一次逃课后,虽然第一次逃课什么都没干成就被老爹逮到抓回家...但是有些东西是会上瘾的,这不小天执就被这种感觉深深迷住不能自拔,再就是准村长在得到村长地同意后,由原来的1.5米围墙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上加高,十来年过去了,现在村里要说最有趣和纪念意义的建筑是什么?那么大家都会用怪异地语气和异样地眼光同时扫过去:
“这不是很明显么...”
当你明白过来后也应该知道那是一堵围墙,一堵堪比城墙的围墙......很难想象当初一米五的围墙如今是如此地宏伟啊...
这应该是现任村长和如今十八的那个家伙共同结晶吧....
嘿嘿!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