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巴氏炭烤,直接上了二楼。
秦兰去点菜,柳言看看四周环境打量着装修。
“柳言过来帮个忙。”
“先点了这些不够再点,不能喝酒要了些酸奶与果品你喝不喝酒。”
“算了一人喝没啥意思。”
两人就开始边吃边聊,先谈了文学,后扯到经济形式。
柳言笑着讲起了社会中碰到的奇闻异事,秦兰接着说起工作中的点点滴滴。
“兰姐,今天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没有你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这才出道,怎么想怎么猜也不明白?”
“你们堂堂省电视台会对一位新人打压。”
“这也没碍着谁?”
“也没挡谁的道?没缘由啊?”
秦兰一边用筷子扒开烤的软烫洒满作料的茄子。
一边回答道:
“我不清楚,不会针对你们背后姬总吧?”
“王总导拿来文案就是这。”
“不然怎么会让你,一位电视台都没上过的人做为特邀嘉宾。”
“就算那晚你风光无量,人气暴涨。”
“没背景、没实力,那家媒体会正眼看你一眼?”
“说你影响到其他公司媒体人的正常流量。”
“这水份很大,就一天一夜这人气流量慢慢集攒出来的。”
“怎可能说没就没?”
“只是上面没讲,我们也不能问。”
“不过你也厉害,这事差不多都弄成铁案,这你都能反盘!”
“人气是一方面。”
“这绝对需要强大能力与你随机应变能力两大支撑才行。”
“来为你人气干上一杯!”
两人将酸奶杯一碰。
“谢谢兰姐,说这些好听话来宽我心。”
“那只是表面。”
“如果没有兰姐的特意放水和暗中配合。”
“我反盘怎么可能?
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这一必然结果!”
“对了兰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他是什么身份?”
秦立满嘴是油,伸头来看。
“拿过来我看看。”
“这不是姒强吗?”
众星传媒与幻想金融投资的正经主子。
“怎么个情况,与你有仇吗?”
柳言低头整理盘子里面金灿灿的小土豆。夹一个咬了一口又烫又爽。
裂嘴嚷道:
哎哟!好烫,这个味道很正!
“怎么可能。”
“我能与这大金主交识,巴结都来不急还敢招惹。”
“不要命了么?”
“众星传媒就是南湾中心那一家吗?”
“怎么会与幻想金投这咱国际集团弄在一起?”
秦兰此时正吃着一串金针菇,见柳言问便正色回道:
“还不是富家少爷想玩女人,弄出一些妖蛾子来挡挡媒体视线呗!”
“你明白就好,这些事不要乱讲。”
“听说这姒强是有仇必报的主。”
“最喜欺辱人。”
“沾惹上,不死都难!”
柳言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沾惹上不该沾惹上的人。
暗叹自己这运气太背了?
还以为是吃软饭的油头粉面的娘娘腔,谁知道台面这么硬。
“哟!兰姐不愧是蜀川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娱乐界的活字典,我服你!”
此时一位七八岁小姑娘提着一大花篮其中有二十朵玫瑰,倚靠过来。
“哥哥,给姐姐送一朵玫瑰吧。”
“小姑娘怎么十点都不回家,明天还要上学呢?”
“卖了就回,哥哥买一支吧?”
柳言两眼灵光闪耀,拿了二百块钱将花全都买下。小姑娘谢谢个不停,蹦跳着离开两人。
“兰姐,你慢慢吃,我送你一个小东西。”
柳言从服务员借来刀剪将二十朵花小心翼翼剪下。
又找些小绳,一顿编织。
用几分钟玫瑰枝叶为篮壁,绳网为篮底一只小巧花篮展显在秦兰桌前。
然后柳言又将花朵一支支插好固在篮底。
吃烧烤的秦兰瞪大两眼,忽闪忽闪地打量着柳言,满脸的不可思议。
“送你,愿与你如玫瑰般娇艳夺目,如歌曲一样被人广为传唱!”
“呵呵呵,送给我吗?”
“这么精致的小花篮真可爱,我真的很喜欢!对了你说什么歌?
“我们的歌谣。”
此时店里有了三十多人。
一位歌手坐上一角,卖力唱着流行歌曲,却引不起男男女女一丝关注。
因为花篮引起店里所有人的目光,柳言走上前,借过歌手地吉他。
“下面这首歌,献给我敬爱兰姐。”
“愿她容貌如比花艳丽,心比歌曲更动听,暧人!”
一首轻悠、渺远的旋律缓缓的响起:
“走过一条寂寞的街角。”
“期盼一张熟悉的微笑。”
……
柳言的声音绵长悠美,如钟声入空山,泉溪跃幽谷,晨风附山,清流扣石。
磁性清澈的声音瞬间透过房壁远播于大街、小巷。
三十人猛地一颤,转身回望。
如魂牵灵引,向柳言聚拢过来。
众人两眼之中闪显出渴求、悲伤、迷惘。
有些人轻声吟唱,大多都是痴望。
秦兰听着听着两眼溢出泪水,忽然右手捂嘴伏身桌上,呜呜的抽泣起来。
感情倾心而起,魂魄离体而出。
千种柔情,万般思绪汇聚成难舍难弃紧缠于唱歌的柳言。
我彻底完了……
这一刻,我已经不属于自己。
我将来的生活只能围绕着他。
为了取悦他。
我已经准备将一身忠诚,热血无私奉献给他,
只为换去他的一点点安心,欢悦。
却虽死而无憾!
他已经成为我信仰、我的神!
不仅主宰着我现在,也将会主宰着我的末来!
他已经是我的全部。
离开他、我的一生将毫无意义!
甚至于都感觉不到快乐。
也感觉不到悲伤。
我现在怎么办?
……
人越聚越多。
服务员,传菜员,洗碗工,厨师,路上行人。
歌声慢慢地结束。
柳言在一片热烈地掌声中边挥手致意,边牵着秦兰的手,穿过拥挤人群的缝隙离开巴氏炭烤。
本来就是尽性一唱,图的是高兴,求的就是两人之间的愉悦。
但一下聚齐了几百人,让他所料不及。
秦兰是金牌主持人。
他必须要考虑她的安全,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他担待不起。
“这些太疯狂了,低估了你这金牌主持人的影响力。”
“差点就出意外。”
他还以为这是我招来的人?
“我们别玩了吧,我回酒店,感觉你不在状态我来开车。”
“哦。”
“开始走的太急,没给钱。”
“明天想法子交上,你有老板的电话吗?”
“你这么有名气,为了出名他们不会告你吧?”
……
一路上柳言不断的弄出话语,希望用此打破秦兰一字不说造成沉闷。
收效却不大。
气氛逐变的沉重、尴尬。
从不冷场柳言现在已经一愁莫展。
这一路灯光昏暗看不清她的形色,又不说话。
不知这秦兰是什么意思?
是在寻思什么?
生气、还是开始的歌有所触动?
幸亏这路不远,路上车也不多。
二十多分钟秦兰的奔驰小跑停上蜀川酒店外。
柳言长长出了口气,总算到了,急不可耐地下了车。
“今天谢谢兰姐,有空我们再见。”
“祝你……”
那知被秦兰一把攥住他的手。
“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房间内就我一人。”
“我不管,我想喝口水!”
总算看出来,这不让上去,就不打算让走的意思。
不知又想出了啥妖蛾子?
很是无奈,只能同意。
思忖她开始在寻思什么?
心中有些忐忑。
“走吧,不过最好时间短一点,明天你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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