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远程武器
崇祯十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天气晴朗，注定今天是个好日子。
吃过早饭一大早儿，孙浩洋便带着小青小兰，孙小一四兄弟；来到炼器堂院子里看到，停着六辆改良后的四轮钢簧马车，十六辆诸葛连弩车（出乎意料多造了五辆），诸葛连弩车二侧多出二个架子，一边放一个可更换的箭匣（每匣五十发）；一百二十把手弩，每一把旁边额外放了四个箭匣（比预期的多配二个，每匣二十发），还有三十个特大号的弹弓？在特大号的弹弓旁放了六十个坛子……；孙胜地、孙胜天、孙胜南和孙胜东走过来，都爽朗的笑道：这个神奇的马车今天一大早儿就山上山下跑了一个来回了，送了一趟粮食物资到山下民工营，又拉回来满满的六大车泥土比平时多装五倍止，以前小担心马拉不动不敢多装，现在是嫌马车不够大呢…？天叔地叔，后面至少还要再造个二百架四轮马车才堪堪够用……
孙胜南和孙胜东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孙胜东操起大声道：诸葛连弩车就是大杀器，给我九百辆，排成三排按照大元帅您说得三段循环射击，任他来千军万马，我都能把他们射成刺猬……哈哈哈…，东叔，一会儿派人来取十三辆带回军中练习操作（留下三辆，每一个山门留一辆警戒用），务必让每一士卒都学会使用！
随后我对孙胜南问道：南叔儿，这三十个大弹弓就是小型抛石车吧？孙胜南道，大当家的我和你讲讲怎么用…这时孙胜东嚷道：介绍的锤子，拉到坎宫后山，来他几下，就全都懂了……孙胜南连忙说道，对对对；我一招手道，孙小一小二小三小四抬二个大弹弓和八个坛子去坎宫后山，王麦子和张铁锤带六把手弩和箭匣…
一会儿后来到坎宫后山靶场。孙胜南道，这个小抛石车，我和胜天弄成了二档射程，用特大号弹簧和你说的杠杆原理，杠杆的三分之二处是转轴，三分之二那头是八斤重，三分之一处那头尾部是一个大铁勺合计重三斤，坛子装填后重四斤；铁链拉动铁勺压下弹簧四分之一为一档，瞬间松开可射八十丈；压弹簧到三分之一，瞬间松开可射一百二十丈！我和胜天胜地胜东商量讨论，借鉴手弩或诸葛连弩车的经验，填弹铁勺可以压好弹簧不用不发射！以后，咱们就管这个大弹弓叫霹雳车…！
我喊道，孙小一孙小三过来；刚刚麒麟堂主讲得操作要领，听懂了没有？听懂了，少帅！张铁锤，去，和孙小一小二小三小四一起，把两种不同威力的炸雷坛子，二个档位都挨个儿试一遍……！
须臾，在一百二十丈和八十丈的位置；孙小一四兄弟在张铁锤的指导下，挨个儿都放了一遍；瞬间声震四野，铁砂击打的山涧四周，嘭嘭嘭嘭…炸裂石块石壁的声音不绝于耳，威力不负众望；惊喜得孙胜东直搓手；过来跟我说道：大元帅啊，我把我刚刚说得话再修改一下，修改一下…；在九百诸葛连弩车后面，放六排霹雳车一排一百辆；诸葛连弩车从四百丈打到二百丈后，至少灭掉他五成人马，再靠近了从一百二十丈到四十丈，我灭掉他四成到五成人马，剩下几个残兵败将不被吓跑，四十丈内我们二石四的弓箭兵会把他们当兔子射；三十丈用一石二的弓再来三轮箭雨；骑兵放出去打扫战场就行了，火铳兵和长枪兵基本就用不上了，帮搬搬战利品就行了…哈哈哈…，众人听后纷纷都哈哈大笑起来…！稍后让小青小兰和孙小一四兄弟又试了手弩，二十丈之内，堪比后世的五四式*手枪啊，并且一个弹匣还是二十发的，还支持换箭匣，逆天神器的有木有？
东叔，留下六辆霹雳车，其余二十四辆带回军中，让每一个士卒都早日熟练使用！手弩后续每个人人手一把；首先给斥候兵配上！先拿九十把发到军中练习……后面您和天叔地叔南叔商量具体还要造多少？
随后众人准备散去，去忙各自的事情；只见三当家的孙赢坤一脸愁容的骑马向孙浩洋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喊道，大当家的有紧急大事…我给了他一个眼色，随后对小青小兰、孙小一四兄弟和王麦子张铁锤等人说道；您们先回去，孙小一你们把我开会用的东西准备好…。
周围剩下孙胜天孙胜地孙胜南孙胜东和我，此时对三当家的说道，三叔，您说…孙赢坤说道，我们在杀胡口附近的斥候兵探得重要情报：刘老七和张十三带了二千山寨好手，其中骑兵八百人，步卒一千二百人，向我们黑石寨杀来，预计今天晚饭前会到山寨东门山脚……
我冷笑一声，果然是吃了亏不甘心啊；三叔仁义忠勇堂前，擂震天鼓召集众位当家叔叔和头领叔叔堂内议事……是，大当家的！骑马转身离去。走，四位叔叔，我们去仁义忠勇堂合计合计……
须臾，震天鼓响，三十位当家的、五十位伍长头领陆陆续续的进入仁义忠勇堂内；大家依次坐定，我用眼神示意三当家的孙赢坤说一下紧急情报…三当家孙赢坤站起来出列，先朝我一抱拳而后说道：大当家的，各位兄弟，杀胡口斥候兵来报，刘老七和张十率八百骑兵和一千二百步卒合二千人马向我们黑石寨杀来，预计今日晚饭前可到我黑石寨东山门脚下…！说完，三当家的一抱拳回归本座！
我接着说道：各位叔叔，他们来报仇；我猜无非就三种结果：
第一，大张旗鼓的攻打我们山寨；
第二，约我们摆开阵式打一仗；
第三，偷袭我们山寨，顺便打得过就灭了我们，打不过抢一把就跑；
叔叔们，用二刻钟；先讨论一下应对的方案吧？分成八个小组来讨论，五行旗分成五组，三十当家的按顺序十人一组；有主意的用铅笔写下来，没主意的看看有主意的主意中不中？提出补充意见也行？总（这是后世所谓的头脑风暴，希望在这个时代依然好用…）
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愰来这个世界二十几天了；严苛的老爹，慈祥的母亲，可爱的妹妹…再也见不到了。还是想想有用的吧，大明朝正在和建奴野猪皮后裔在松锦防线死磕吧？二十几天前便宜老爹孙天赢，平生第一次冒风险劫灰石山寨的道儿，就是因为他知道灰石寨这帮人，变相在给建奴野猪皮后裔们送军粮；这次黑吃黑，也算是挽救一下大明朝，断野猪皮他们的粮道；等解决这次灰石寨的麻烦后，多派一些斥候打探，所有往东北去的粮草统统都给劫下……以目前的实力能帮助大明的就只能做到这些了，希望大朝在松锦防线还能撑些时日，待日后黑石寨兵强马壮必去狠狠捅建奴野猪皮几下……
二刻钟毕，八张大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儿，放在我身前一丈外的大案几上；冲门口喊道，孙小一，黑板抬进来！孙小一四兄弟抬进来，一个宽一丈高八尺四脚大木板，木板全部涂了黑漆（第一次开仁义忠勇堂大会，就感觉缺一块大黑板来写写画画，会后就画了草图让孙小一去鲁班堂做去了），小青送进来一大碗浆糊和一个马鬃毛刷，小兰送进来一木盒装的滑石条、铅笔、本子；孙小四把纸条按照顺序贴在黑板上；小青小兰负责用铅笔在本子，做个发言记录…
第一种可能，大张旗鼓的攻打我们山寨；八张纸条上都排除了这种可能，很好。刘老七和张十三都不傻，带二千人明目张胆的攻打我们四千人的山寨，我们居高临下以逸待劳，他们无疑是送死…
第二种可能，有三个小组写得是有可能；约我们也出二千人马，与其摆开阵式厮杀一翻；我想说的是，他敢约我们就敢应约，但是与其厮杀什么的我们是不会的？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我用一个眼神示意孙胜东；他站起来心领神会的说到，等他们的人马能靠近我们黑石寨的盾牌兵近前再说！随后孙胜南孙胜天孙胜地等和这几天知晓的，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的当家的和伍长头领们，一起和孙胜东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的，此时此刻，正在被知道的人正科普着呢？）我补充道，我们黑石寨每一个士卒的性命都无比宝贝，老当家的也经常说：损失人马是最大的吃亏！
第三种可能，风高夜黑时趁我们不备偷袭山寨；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我看到八张大纸条上围绕这个可能性展开的对策，是最多的；我也认为任由这帮坏饼不理、我们被动防御不是上策，他们是很有可能在夜晚趁我们最放松警惕的时辰，来偷袭山寨，除非我们晚上都不睡觉……有的纸条上写得最多的是三条上山的路布置五道岗哨，有的补充的很好除了加几道明岗哨外，还额外加一倍的暗岗哨…等刘老七和张十三偷袭的时候可以示警…，这样岗哨的兄弟被摸哨的时候，还是会有死伤的；我不想死伤任何一个山寨兄弟…！
孙浩洋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几秒……，见众位叔叔们陷入沉思，急性子的十二当家的孙赢丙说道，大当家的打仗死个把人再所难免，哪（俄）有打仗不死人的（用山西话讲）…？我等他说完，又接着说道：我看麒麟堂提的想法就很不错，按照他们写的办法，既可以给山寨示警又不会有兄弟伤亡…！孙赢丙道，我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既可以没有伤亡又不用都不睡觉眼巴巴的防守…。东叔南叔，您们小组的想法，您们自己说说吧？
孙胜东抢在孙胜南南面出列道：俺来说。能上山寨的有三条路东南西，可能攀登上来也有二条道，这样总共需要防御有五条路；我们在这五条路上，各放二辆诸葛连弩车一和二辆霹雳车；天黑之后每个诸葛连弩车上火箭对准山下，按照四百丈的射程、每一刻钟放一箭，有人上山偷袭就会发现，一旦发现就用霹雳车招呼，霹雳雷一响大家就都听道了…众人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纷纷叫好！
等孙胜东回归本座，孙胜南站出来补充到；一旦灰石寨的人发现，我们的一刻钟放一箭的这个规律，摸上山寨如何是好？众人又纷纷表示担忧，孙胜东扯着嗓子喊，那就半刻钟放一箭，我们箭多，猛火油也多……我伸出双手示意安静，让孙胜南继续说下去；孙胜南继续说道，在这五个地方的山腰和离山顶山门一百丈的地方，各布置二道绊马雷，他摸黑上来肯定躲不过，绊马雷响了我们也就不怕了……众人听完，沉思须臾，都放松开来，觉得这个补充很不错……这样山寨夜晚的防御就万无一失了，只要安排几十人操纵诸葛连弩车放火箭，以及放霹雳车霹雳雷火弹就行了…。
我拍了拍手，示意众位叔叔安静下来；面向众位叔叔问道：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应对呢？众人纷纷表示：这是能想到不产生伤亡的最好的办法了。
我说道：我提个小小疑问？第一，西山门脚下的民工营怎么办？孙赢离说道，大当家可以让把他们和物资都运上山来。我又问道，灰石寨的刘老七和张十三，气急败坏的放一把火把民工营房烧了怎么办？孙赢离说道：那可是花了几千两银子置办的，最关键的是民工营的人没有地方住，住山上又不方便和人多嘴杂的，很容易泄露我们的底细！
我看众位叔叔又陷入了沉思，都没有更好的思路了…我说道，我们何必等着灰石寨的人来打我们呢？算路程最快他们晚饭前才到，我们下山在十里外迎接他们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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