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悲催灰石
孙赢乙孙赢丙孙胜南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南叔，阵中还有多少机动的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孙胜南笑道：还剩十二辆诸葛连弩车和十辆霹雳车。我笑道：足矣…。
我说道：十二叔派出十六个人，按八卦方位各派二名隐于灯火的暗处，观察八方；如哪一方有异常，派回一人禀报另一人继续观察…！
三位叔叔，准备七辆四轮马车每辆五人，其中一人驾车每辆各配二面长盾（每次必配长盾是为了，预防万一对方有不要命的拼死射箭过来，挡箭矢用的…）四辆装诸葛连弩车，其中一辆四轮马车上的二辆诸葛连弩车全部配火箭矢，每辆各带十个箭匣；三辆装霹雳车，每辆马车二辆霹雳车和二十坛霹雳雷火弹！我带您们去大阵耍耍…！
五六个呼息过后，准备完毕；孙小三孙小四厚着脸皮笑道：少帅我俩想跟您一起出去为了保护您？保护我？想出去耍耍才对吧？好吧，你俩各带一面长盾牌；这次可以随我一起出去。
片刻后，来到直径一百二十丈的大圆圈外侧约五丈处；望远镜看去距离敌营最外侧帐篷311.57m;换算一下真的只有一百丈左右！
南叔，命令所有四轮马车准备；先放二辆装火箭的诸葛连弩车，之后一直是上火箭发射其他没有着火的地方，目的是为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照亮并指引攻击方向，让它们有目标可打；其余的诸葛连弩车按三段波次射击有火光照亮的位置！三辆装有霹雳车的四轮马车，也是按照三段波次发射，对准有光亮的地方发射，听我命令再发射！背后大阵的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瞄准敢追出来的人马射击…务必打得他们不敢冲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尽情的玩爽了…！孙胜南，听完迅速去安排；须臾回来，我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眼，便伸手指了一个方向给装火箭诸葛连弩车；准备、点火，放…！
敢来惹我黑石寨，岂能舒舒服服的吃饭和睡觉？
嗖嗖嗖…十支火箭划亮了灰石寨扎营的夜空，钉在了一顶帐篷上，沾有猛火油燃烧的棉包瞬间甩在帐篷上，十支在这顶帐篷的不同位置齐齐燃烧起来……帐篷内草草吃过晚饭的士卒们尚未睡着，便被这十支火箭给惊起来了，还未做出反映，十支、十支接着又十支…的箭矢射来，十人中瞬间有七人中箭……，忽然这顶帐篷的左边和右边也纷纷中火箭，而后也是五支、五支又五支的射向左右二边的帐篷；第四顶、第五顶、第八顶……周围的十六顶帐篷都被火箭射中了，顿时全营一片大乱，没中火箭的帐篷也涌出来人，登时乱作一团……我用望远镜看去足有三四百人在拥挤乱成一团，便命令道：霹雳车最远射程朝人多的地方，一直发射…打完弹药我们就回大阵中休息！
轰轰，轰轰，轰轰…此起彼伏有节奏的炸响在灰石寨营地，骚乱的人群上空；天女散花般下着要命的铁豆雨……！六十个轰轰之声过去后，刚刚骚乱的人群便安静下来了，能动的没有了，能出声的也没气了…灰石寨大寨主刘老七，正在组织准备派出十辆钢甲马车冲出营地，我从望远镜中看到后对孙胜南说道：南叔，打完收工！
十一叔十二叔你俩指挥外圈大阵内的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给我灭了一会冲出来的十辆钢甲马车！大当家的，您就瞧好吧，我俩正手痒难耐想练手呢？须臾之后，除了十一十二当家的，我们都回到中央大阵内。南叔，让他们都休息吧。我说道，您若不累；进我中军大帐，喝几杯小青小兰泡的茶，顺便聊二句……？
这小老头，刚刚硬是抢过一辆放火箭的诸葛连弩车，自己来射、射得那叫一个过瘾啊，乐得直拍大腿（拍得是那原来放箭小卒的大腿），老江湖上箭矢熟练、加上让换下来的小卒帮他上火药和点火；第一个就把诸葛连弩车的箭矢打完，看那小卒的表情，我猜想小卒内心的独白：幸亏箭矢打完了，还有的话、我的腿就让您拍成重伤员了。
进到中军大帐后，小青小兰拿来六个蒲团和二张小茶几，一张茶和二个蒲团放在我俩面前、另一张和四个蒲团放在我身后一丈外；放好四碟点心、一壶茶并倒二杯茶给我和孙胜南，又与孙小三孙小四在我身后的茶几坐下，没有点心只有一把大茶壶和四个杯子。我拿起茶杯看了一眼身后，又放下茶杯，端起二碟点心转身放在他们四人的茶几上，说道，您们也一起吃吧，大家都饿了…！回头端起茶杯与孙胜南说道：南叔，刚刚放箭放过瘾了吧？孙胜南一脸意犹未尽的说道：不过瘾，兴头儿刚上来，箭矢没了……
这边还在抱怨不过瘾呢？孙赢乙孙赢丙两位可是玩嗨了…孙赢乙这货一人玩二辆诸葛连弩车，让小卒给他装填他只管射箭！另一边孙赢丙这厮也是这样玩儿二辆霹雳车，幸好其余众人按部就班的，继续三段波次发射！不过不得不说，孙赢乙孙赢丙二位兄弟，配合那叫一个默契至极，孙赢丙二发霹雳雷火弹把前面的马匹炸死炸惊，而后孙赢乙就是十支箭矢射过去，马能动的补五箭过去；另五箭射下一辆马车；马不能动的就趁着爆炸的火光十箭全射下一辆；到后来旁边的其余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都是在给他俩补刀打漏网的……倾刻间最前冲出来的四辆钢甲马车，被打翻在地，阻住了后面冲出来钢甲马车！这下子二人，玩得就更嗨皮了，命令其他人只管装填不许发射，他俩一人玩十二辆诸葛连弩车，一人玩十辆霹雳车；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一刻钟后，再也没有新的钢甲马车冲出来了，二人大骂道：灰石寨的贼人也太没有血性了，才打了不过十辆钢甲马车，就不敢出来了。孬种，没蛋蛋儿…
殊不知，那十辆钢甲马车这时该称之为，粉身碎骨更会适；每个车轮子碎成渣渣了，每匹马身上至少有几百个血洞和上百支箭矢，驾驶员的驾驶室早已四分五裂，驾驶员也是满身血洞和十几到几十支箭矢不等，光从身上至少能扣出一斤铁沙子和陶瓷片。
灰石寨大营中的，刘老七和张十三等人气得暴跳如雷，把能摔的东西物件都摔了；把能骂人的话翻来覆去的骂了至少七八遍…还是不解气…
此时陈大牛硬着头皮来汇报本次的伤亡损失统计。干咳了一声，大寨主…刘老七，沉声道：说吧，我知道会很惨…！
损矢帐篷五十七顶，钢甲马车十辆，亡二百零七人，伤二百二十五人；算上之前拆损：合亡七百人、伤五百人，总计一千二百人，拆损本次出战六成人马，却连对方一根毛都没有捞到！
陈大牛又说道：大寨主二寨主我们不若趁夜色暂撤回营吧？对方的箭矢火器火箭都是我们未曾知晓的厉害，抵挡不住啊？
刘老七和张十三对望一眼，无奈说道，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二刻钟前派出二百人去摸哨了；还剩下未受伤的六百人和伤员五百人，如何走？这点兵力仓促慌忙撤退，被黑石寨贼人追着屁股打，又如何是好？还不如固守待援！说到此，刘老七急忙说道：四寨主张老三，赶紧派人回山寨让六寨主和七寨主派人下山增援我们，至少帮我们把此次的伤员接回去也好？
陈大牛又问道，还运大炮来此处吗？刘老七咬牙道：运，先别停，让老五高狗剩晚上也赶路运；我要蹦他们黑石寨几十炮，再撤，撤也撤的甘心！
陈大牛接着说道：我已命人距离被毁的帐篷再后撤五十丈，并再挖一道壕沟阻隔！并组织盾牌叠加三层，合一丈二尺高，用于阻挡贼人箭矢！并派出三班岗哨值夜，三百名弓箭手在盾牌后三班轮值……三寨主，您已经做得很好了，辛苦啦！刘老七走至陈大牛身前拍了拍其肩膀，说道回去休息吧！二寨主您也回去休息吧…？张十三道：四寨主张老三带人去南山摸哨了，十寨主刘老九去北山摸哨了，我和您一样，哪里心情睡得着？我在此陪您等侯消息吧……
孙浩洋与孙胜南喝了一会儿茶，边喝边聊天；孙胜南问道，您第一次开仁义忠勇堂大会时，说要东西两侧屯田挖渠，以黑石山寨为中心造一座三十万人的城，是真的么？我感觉身后的四双耳也竖了起来，是真的，绝对是真的，黑石山西侧已经在动工了；如今您看发财谷以西、黑石山以东这一片平原地带，至少有十五万亩土地吧？北面顺着山涧挖通一直挖到，发财谷北山崖脚下与今日的战壕连通，再继续沿着南山崖脚下挖掘，一直挖到黑石山下南门山脚对面的大灰山！
在发财谷中间架一座桥，左右山上各设二个小旗的暗哨，山下桥的西侧设置一个小旗的路岗收费过桥；在黑石山、东南五里外的三岔路口、挖开的沟渠上也架一座桥如发财谷桥一般布置收费过桥！遇有五百石以上的粮草过桥统统莫收！小青忍不住问道：少帅为什么是五百石以上莫收呢？见其他人也或有不解，我微微一笑道：一石粮食约折一百二十斤，五百石高是六万斤粮食；一个人一年吃粮三百斤，这足够二百人吃一年了！从这里经过的往西绕过山西通往陕西或者蒙古，陕西早已脱离大明管制多年，那是李自成等八大寇的地盘，西去蒙古草原是林丹可汗的地盘；往东通往杀胡口或者蓟辽建奴女真的地盘，往杀胡口运粮不需要如此周折，只有一个答案：建州女真！
这三个地方运粮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要秉承老当家的遗志，帮帮大明，尽绵薄之力挽救一下大明；所以超过五百石的都扣下，少于五百石的扣二成作过桥费！
此战灭了灰石寨后，让四当家的孙赢离继续源源不断的广招，青壮民工加入挖渠队伍；慢慢从中挑选资质中等以上者，编入山寨与老卒混编，训练三个月以上就成老兵了；山寨若有一万士卒，我便抽调六千前去，大明松锦防线上去扯扯，建奴女真皇太极的后腿儿，为大明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这之前，再助杀胡口大明官军守住杀胡口，不能让陕西流寇们占据此处，成为我黑石寨眼中的钉子！
孙胜南道：大当家的带出的六千兵马里，要带上我一起，我自小便跟着老当家的学了不少兵法韬略和兵器火器技艺，只比孙胜东差了一点点，这家伙兵器火器技艺不如我…您一定要带上我。我应道：好好好，到时候给你一千人马做先锋官如何？大当家的，一言为定哦，来，击掌为誓，好，击掌，叭的一声，我和孙胜南的右掌击在一起！
这时外面传来二个一致的声音：什么带一千人马做先锋官的？我俩必须也要参加一下子？孙赢乙孙赢丙二人来到我和孙胜男身前，小兰起身又去拿了二个蒲团和茶杯，又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孙胜南嚷道：大当家的正在给我们说以后，把黑石寨建成一座城池，带我去打建奴女真呢？被您俩都给打断了！我安抚道：建城和打女真的事儿以后有时间慢慢儿聊，不着急！
十一叔十二叔，我猜刚刚您俩定是还没打过瘾，然后灰石寨的人就龟缩不出了…？二人齐声道，谁说不是呢？我接着说道：估计这次他们伤亡不少，至少四五百人；后面再去打他们就有防备了效果不大了。这样十一叔，你安排一下每过半个时辰就命人出去放完三个霹雳雷火弹就回来，一直轮换放到卯时三刻，目的是、不让那帮孙子睡踏实觉！我们的所有人都二个时辰一班，三班轮班休息去吧…！
十一叔、十二叔、南叔您们谨记一点：天亮以后，把所有的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都给我找东西遮盖起来！先不要给灰石寨的人发现！派六十名二石四制式长弓手，在一百二十丈大圈内侧警备；如敌营有大股骑兵或马车冲阵，则再动用诸葛连弩车和霹雳车打退；否则不要用！
另派出斥候给我轮班盯着，灰石寨大营的东南西三面；他们如果想逃跑，立刻汇报叫醒我！
正是，我方鞭炮阵阵入梦来，敌方鞭炮声声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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