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挤破脑袋梦想过的生活,真是让人可怜呢,这种遭人白眼的日子恐怕不太好吧。抬头望了望头顶蔚蓝色的天空,还是凡人的生活好呀!这种不见天日的土豪生活真是痛苦,太不公平呀。感慨的好像自己有享受过这种生活一样。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霸道的人,真是的,哪来的优越感,看谁都像抢钱的,像极了皇帝后宫戏份里的勾心斗角,话说守在这个后宫,内心很冷吧,“哈哈。”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了越有钱越孤傲,合着怕钱被抢了。我又不是他三千佳丽的一员“算了算了,我这种属于凭长相活不过头三集的那种。不过想让堂堂未来知名设计师去照顾他起居,是不是大材小用。”
不知道那个一起上头条的人现在怎样?奇怪,怎么会担心一个陌生人,一定是太闲,太闲了也不好。
不过有钱人的享受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呢,连这一路的花花草草都修建出特别的轮廓,果然投胎到好人家多么的重要。自己推翻自己的感慨,啪啪打脸。
就在鼻尖触到一股好闻的清香的同时,“阿嚏……”一个突然的长喷嚏,樊若琳还来不及捂鼻,“噫……”对自己真是一百个嫌弃,出门太急也没带手纸呀,这突如其来的大鼻涕这么办才好。眼底一块白色的东西映入,有钱人家就是风格另类,花带上放白布,“奇怪,这么拽不动。”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好像哪里飘着绿色毛茸茸的空气。
本能反应的在迈了半步往周围开启观察,地上的阴影在移动,那是香香的风,没错,此刻的风里的确有股好闻的香味,不是这花草香,真的不是,靠越近越清晰的分辨出。
“怎么哪都有你。”凭鼻孔出气说话语句短的状态,加上只有仰头才能看得到对方头顶的画面,有种熟悉感。第一反应就是看他的后背,刚才擦过一定留下痕迹。
“我的天。”樊若琳双手捂着眼睛,很容易找得到与米白色西装不相符的,大鼻涕,确实是大鼻涕,可能昨天太过悲伤哭太久了,有点感冒。
“你。”靠的太近,超出底线范围。安温驭修长的大手扬起又放下,洁癖强迫症晚期的本尊是不喜欢有肢体接触的。
“那个其实你可以完全避免和我见面的,没必要亲自来催款呵。”这个时候不管多危险,本能反应只能是近半步,捏掉那个煞风景的恶心东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别过来。”安温驭往后退一大步,差点一失衡从花带上翻过去。
翻过去好,沾点枝叶没准就躲过去了。
说来真巧,顺势拍了拍后面的灰,感觉可能被刚才的失衡蹭满了尘土,还是有颗洁癖强迫症的心。
“有钱人就是太爱干净,看着根本不脏还拍拍灰。”樊若琳摸摸身边的花带,看看掌心,有点同情他的精神洁癖,指不定过去干过什么坏事在意一些有的没得的。
就是这个颜色。只见安温驭眼睛望了望手尖的某物,目光似乎停留在自己唇右侧,“这是吃的碎屑?”太过担心会不会导致耳朵出错,他这是在关心吃的东西…我去,这梗,不是要亲我吧。
“不对。”
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抓紧胳膊肘位置。手尖的不明猜测物,被看的很清楚,“这东西还你。”
总以为会从刚才的安夫人嫌弃安然无事,现在看看能不能出大门口还另说。
走路带风是说的此刻,拉风的这一路上,花花草草还是很美好,就是气氛有点尴尬,可以说手腕有点疼的话吗?樊若琳嘴巴比较乖,吓得不敢吱声。
复式的简欧风格的豪华别墅房间门紧闭,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两食指互点,眼看脚尖,别回来这人再把眼睛挖掉了,会不会砍手指。弹出的一瞬间是右手食指中指,天呐,不会都剁掉吧。吓得赶紧缩回双手,这种猜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对面一把甩过来一整套西服,砸在身上的负罪感又来了,发愁的感觉来自抱着衣服,像抱着的是很多很多摞的钱。
“不就几块大鼻涕,擦掉不就行了。”虽然不是很想欣赏这豪宅,但是对于可以反转结局,早点结束这一切的救命物品,比较眼尖没错,桌上摆放的有水有纸巾,樊若琳小心翼翼挪挪双脚,擦起了西服。
“你…”真是气到无语,简直不可理喻,懒得理她。眼前的那一幕让安温驭脑袋嗡嗡的。
“奇怪,怎么不干呢?也没用多少水呀?”樊若琳手扇着风,试图晾干衣服。
“你在干什么?”一位女仆装的女士过来,“这不是安少的衣服,你到底在做什么?”
“弄了大鼻涕,在擦干净。”语速很快很快的那种,这种丢人的小事就不劳您亲知了哈。
听不清也听不懂她的声音,比较关心这套衣服,“你用桌上的水擦的!”桌上用过的湿漉纸巾,眼睛只要不瞎的,都能猜到这件事。
亲眼看见樊若琳点点头,“完了完了,水渍是去不掉的,这衣服完全废了。”
“废了,不至于吧。”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
一股杀气停在刘海间,直击印堂穴。
“扔了,出去。”
“好咧。”樊若琳一个反方向,此时不跑还等什么。
“滚。”超大声发着邪火,视线范围看见那些着装就反感。
严厉目光对视,一脸委屈的望着安少,抱着西服低着头,逃离了。
“正好,今天来算算总账。”说不出那个我们的称呼,好像还不熟到那种称呼。
樊若琳木在原地好久,现在已经不止四万,有可能七万十万的,真要命。
“你休想装糊涂躲过去。”
你不用特意强调,我又不傻,欠债还钱最基本的常识还是了解的。要是能躲掉早就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有钱人揩油都是这么狂傲的吗?樊若琳被困在手臂,摇摇头:“没打算躲。”
“是不是许安倩派你过来的?”
“谁?谁是许安倩?”
许安倩是安夫人内定的儿媳妇,目前定居澳大利亚,留学生。
“不是最好,要敢是…”长得帅的人,发起狠来还是蛮吓人的,看样子是吃人不吐骨那种。
“哭什么?”声音微沉,来自安家管家。
“李管家(嗲着声音),安少他竟然吼我,让我滚。”
“那你还不赶紧滚。”
此时更委屈了,不敢流眼泪,浸在衣服上有水渍。
“回来,你看看这衣服被你给哭的,都是水渍,安少怎么穿!”李管家注意到那滩不和谐的颜色。
“李管家,不是我,我进来时候已经这样了,真的不是我。”
门缝闪开,侧面看得清一向不近女色的安温驭,怀里还有个女生。
“驭儿!”这个有阴影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恨不得此刻找个地缝钻出去。
突然的肚子疼,可以走了吗?不得不说有的女人真是天生好命,每月例行平常正常,而有的人真属于疼的要命那种。
“花钱是请你来工作的。”怎么做到突然转变画风面不红心不跳的。
“驭儿,这个不是我们家的员工。”
“现在是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滚那个字好像对她很难说出口。
“李管家带她换工作服去,随便安排个职位就好,反正下一班的机票已经订好了。”
命令着:“不是正式员工不要穿工作服。”那种衣服像极了是某种服务。
“好的,安少。”李管家微笑着回应。
“是,安夫人。”低着与刚才差三个度的音量,在交头接耳,不怀好意的模样一看就是在预谋什么事。
“驭儿,我们两天后飞澳大利亚。”
“知道了。”鼻孔吐气,仅留下一个背影,房间门紧关,刚进门,一个不愉快让胳膊肘旁的一幅画掉落在地。画框碎了一地。莫名的伤感瞬间席卷全身细胞,将自己俯身低了又低,坚实有力的抱着自己,像极了熟悉的安全感。现在也只有关上门才忽略得了外面的狂风暴雨,只有这个房间是安全的,同时这里又是内心最深的戒备,不容任何人靠近。
“小姐姐,你们的衣服好漂亮呀。”就是有点露,这不过是欧晓鹿教的打招呼方式,嘴巴要甜路子才会广。
“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多看安家的少爷几眼。”
不知哪里又冒出来另一个小姐姐,朝樊若琳翻着白眼,“哎,走了,她就是绯闻里的那个。”
果然在这个家就是一个多余的烦人。看着两个小姐姐手挽手走远,越是落单越是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
“帅哥哥,请问哪里有热水?”“前面一拐弯就能看到。”果然长得可爱这个优势对男士有不可抗拒的魅力,严重怀疑她们就是嫉妒我离她们的少爷最近。打断自恋的是那种会岔气的疼,这种疼男士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理解。
偶遇厉害角色,战战兢兢的蹭过去打招呼,“李管家,请问我要做什么工作?”保持礼貌又讨好的微笑,毕竟有工作就有钱挣,不管抵债还是怎的都好。
“你是在和我说话?你问我我问谁去?”换来的只是不想搭理和横眉冷对。
“找就找,我拍他不成,我又不是妖怪,搁这看不起谁呢!”此番出自内心的抱怨,可不敢说出来,还特别想能活着回去。
话说安家茶水间真是炫酷,每一件物品都是按标签上完美无暇的摆放整齐。只是喝杯红糖水,还有这么卡通好看的玻璃随手杯附赠,终于理解别人挤破脑袋也要进安家的心情。
刚踏进这栋别墅门口,正想着里面那么大就算敲门也不一定听得见,喝口水补补血,以免一会气到供血不足。“噗…”真是的这水要烫死谁呢?不会这就是刚才热水库明标的100度吧,杯子质量真是不错,毫无温热手感。
正准备着各种版本的语言,门突然的外开,本能反应是往后退了又退。“你别过来。”普通家庭里长大的女孩惹不起,不然洒你一身又要赔钱。
“扔了,越远越好。”没想到再一次走出房间,看到的是这个没被世俗污染的可爱脸庞。
“啊?”这就是新的工作任务。
“已经坏了的东西,丢掉就好。”奇怪为什么会变得啰嗦,为什么去解释。
“喝的什么鬼东西?工作时间偷懒是会扣工资。”奇怪,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话,搞不懂。
原来不是国语哑巴,中文蛮溜的呀。
一个分心,看他距离太近,往后一退,坏菜了败坏了,玻璃杯着地,可惜了那一杯只泯过一口的红糖水。
“你是不是傻!”手被他刻意扬起,终于体会到欧晓鹿说的被提溜起来脚不着地的感觉。
一股热流袭击,“糟糕”那是漏了的感觉,可怎么办才好。
一个猛推,让脑袋迅速逃离那种太亲近产生的错误脑电波信息。
“工作时间不要喝那种乱七八糟的茶…”看着他一本正经此刻真想给他科普一下。我去,你是不是瞎,红糖水也叫茶。
“记住不要用手去捡那个玻璃碎片。”这算不算关心,明显已经超过老板员工之间的距离。
捡个碎片还叨叨叨叨个没完,还不是看这水杯太可爱。
“这个记得丢掉。”简短严厉的命令将一切打回原型。“知道了。”不耐烦的语气有种熟悉感。
说也奇怪,有她在的场合总搞砸,像某种诅咒。”
欧晓鹿接了一个写考察笔记的活,正好在这个城市出差。
走路带风的飘逸感觉真好,“哇,头一次近距离看到有钱人的生活,妙,守在很妙呀!”欧晓鹿两眼放光,掏出手机准备自拍。
镜头里出现一个制服小伙,“小姐,私人住宅禁止拍照。”
电话想起,尴尬的笑笑,“不拍,不拍,只是一个电话打进来而已,可以接电话吗?”
“没问题。”制服小伙退后。
“前面的那位难道就是好多话题经常提起的未来总裁的妈妈,长在蜜罐里的美人。”
“这套衣服好漂亮呀,小姐姐,这是你们的工作服吗?”
“是。”
“奇怪,怎么今天遇到的小妹妹都夸这衣服?”
“我早说了这衣服超美的。”
天底下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早听说安家仓库有很多漂亮衣服,这女仆装穿身上多漂亮。
“ 夫人本人好年轻呀!保养的真是好好。”此刻正躲在角落的她内心发出由衷的夸赞。
“菊姐,这个是要扔掉吗?”樊若琳搜索整个大别墅,终于找到一位和蔼可亲的人,简直和自己家的亲人一样贴切。
“这可是小安少最宝贝的东西,怎么碎成这样?”
好奇心使得又重新审视一遍这个渣渣,就这,这种癖好难猜测,真不晓得出于什么心态会收藏这么一幅画。
“他的癖好真是好奇怪! ”嘴巴还是诚实的说了看法。
“别这么说,小安少太难了,很多时候很多事他是真的无法选择…”说着眼泪满眶,想起最初遇到他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懂事的小男孩。
好吧,不该说你坏话。内心充满歉意。
“看样子,无法复原了,可惜了。”
“只是画框碎了换一个画框不就可以了。”真佩服自己的脑袋,如此聪明。
“意义不一样,换一个还不如直接丢了,这种水晶装饰当初还是定制的,每一颗的雕刻都不一样,碎的好可惜。”看着菊姐一把一把的抹眼泪,樊若琳拍拍她肩膀。
“这到底画的什么,小孩涂鸦吗?真丑,不过好像听我爸说我小时候也爱这样子涂鸦。”感觉要是可以,要不重新画一张给他算了,作为艺术生,临摹一幅画还是小菜一碟。
“安妈妈。”特别有熟悉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欧晓鹿一个回头,着女仆装的她与他四目相对,“胡闹,你怎么穿成这样?”完了,霸道总裁上线了。
“哪里胡闹,这样的角色扮演还挺有趣的。”
“简直胡闹,赶紧给我换回来。”
“我不换,多好看呀,洛丽塔风格。”
“换不换?”从后领一把拽起来入怀里,那种提溜起来的感觉,不太好,“好,我换。”趁他有所松动,从胳膊底下钻出来。
能不能顾虑一下旁边还有人呢?安夫人趁他目光投过来之前闪躲了一下,“是不是刚拿到了这一季的新品,带我试试。”
“安姨,你说的可是,品牌新品,我能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
“这个不是品牌机密吗?”
“当然,不过这些款都是直接送给我私人的定制品,以后不投入生产的。”
“换衣服去,立刻马上 。”
“我不要,好喜欢安姨的穿搭,别耽误我大事。”
“非要去的话只能这样去。”穿的那么暴露,被家里那么多男士看到,我岂不是亏大了。安旭烊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小声耳语,“那么喜欢穿,只能穿给我看,听到没有!”
直勾勾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逻辑,怎么有脸说这种话,凭什么关系下这种命令。
“擦擦口水。”全程羡慕嫉妒的状态下看完了华丽的衣柜展,只是当季新品就一整屋,这穿的过来吗?
“不好意思安妈妈,我带她去换衣服,她这个人真是太胡闹了,怎么可以和佣人穿着同一款。”属于连扛带举的扔进了房间。没错,是他的房间,安旭烊是这个富豪家族的一员,从小身边的佣人都只允许是奶奶级别和蔼可亲的模样的。头一次看自己在意的女生穿的这么诱人,真想一口吃掉,吃光。
“以后不准那么穿,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会,犯错。”
我去,这么大非周章的扛回房间就只是在额头用嘴轻点一下?靠近的时候明显听得到会跑出来的小兔。
“你有病吧!”欧晓鹿手掌扫过他的侧脸,越是这样,脸愈加绯红,一直红到脚后跟。“我能抱抱你吗?”像个孩子一样的请求,欧晓鹿的脸瞬间红着,这里好像有点热。
“不能!”心跳不能再飙升了,会出人命的。
“那我…”亲了,不知哪来的冲动,给啃大猪蹄一样从唇开始吮吸,瞬间像502胶一样,拔不掉,还是身高优势,贴近了她正面,随她双手多用力推,依然弄不开,荷尔蒙爆棚,其实早爆棚了,只是终于可以泄洪了。
抓起他的胳膊,在细白的胳膊上狠咬一口,一圈牙齿印清晰可见。感觉嘴里味道不对,好像刚才被铁块蹭过。
“混蛋。”
隐约听见她打开房间门,声音越来越小,此刻双腿无力,躺在床上解开衬衫露出那惊艳的腹肌,食指顺嘴角一摸,那是刚才蹭的哈喇子,至于血,已经咽了,那种罪恶感明显被心的狂跳覆盖。
缓过神的他才发现她已经逃一般的离开了这别墅。
“安旭烊,你快点过来,给你带个好消息。”从外面风风火火赶回来的侠姐,以为把美人带回来的好消息会让他感谢自己。
“昂。”听着他支支吾吾的说话。
“嘴怎么了?”
“吃饭咬到舌头了。”尽管连吐字都不清楚了,炙热的微疼感却让心真爽。
“哎哟我去,咬这么厉害,你这是啃的水泥钢筋吗?”示意的情况下张开大嘴巴,确实是大嘴巴,一口包裹完她的嘴的人就是张嘴的这个人。
“侠姐,我突然有事去不了了。”消息一发出,视频就打来了,“来来来,给你看看有钱人家的房子,怎么样,头一次看见吧,豪华不?”
“嗯。”
“你这嘴怎么了,给香肠一样。”
“过敏…”
“哎,你身上这衣服是不是你新设计的,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信号不好,挂了啊。”欧晓鹿强制按了结束。
一个电话打进来,“奇怪,这么不说话呀,你是谁?”
“你在哪?”那头支支吾吾半天冒出这一句。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就是刚才那神经病。
“要你管。”挂了电话直接拉黑此号码,还有他QQ。
一定是气的要命,竟同意了微信里的那个添加请求,找个陌生人唠唠这一切吧,收到微信,他几乎是跳着跑走的,开着他的新豪车,带上帽子墨镜,换了一身另类休闲风的模样。
“敢不敢发定位。”
发就发,欧晓鹿真是气到糊涂,没五分钟,一辆豪车唰的停在眼前,想想再疯狂不过是刚才被啃,“敢不敢上车?”
敢不敢,姐姐我阅人无数,你算老几,正好没感受过豪车的魄力。
门上锁的一霎那,只见旁边的他声音低沉:“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小心我把你卖了。”
“是叽扭拐弯叽扭拐弯翻山越岭的那种吗?”眉一挑,附和他开着玩笑。
“自己系安全带,手疼。”
那排牙印好熟悉,掀开他头上渔夫帽的帽檐,一种不祥的征兆进心脏。摘掉墨镜,瞬间想起刚才那一通啃。
四目对视,噗嗤笑了。
“欠你一个目的地,去哪,老婆大人发话。”
“你还真是我QQ网友呀?”
一个急刹车,被迫手机上缴,“知不知道有种担心会要人命的,电话号码也不备注,聊天软件还拉黑,你是多不想看见我,未来那么长,你不主动恢复,我帮你恢复原样…我都说了换掉这件衣服,换掉这件衣服,就是那么不听话。”
话太密,欧晓鹿捂紧耳朵,闭上眼睛,不看不听总可以吧。
还是被迫营业,进了一家装修华丽的女装店,门口超大的品牌logo,提醒了自己,这里的衣服是买不起的样子。
“这件…”漂亮极了,是心动的那款。
“你看看这后背,是没有放布料吗?打电话给你们经理,马上下架。”
“是。”导购小姐姐退回前台,和一旁微笑的店长商议。“先别着急,看看他想干什么。”
“这款,后面正常的,正常的。”
“领子那么大,那么短,这到底是女装店还是内衣店!下架。”
“你当自己家玩呢?”
“嗯。”
你这么得瑟别人允许吗?回头看看服务员,陪笑着收起衣服。
“这件总行了吧,多正常的连衣裙?”
“不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做坏事了。
“先生,恐怕您是来捣乱的吧。”“好,你真棒,我怀疑我是被他控制了,姐姐麻烦帮我报警,抓走他。”
“别乱说,你不觉得他有点眼熟吗?”店长拉了拉导购小姐姐的衣服。
“我最亲爱的女王大人…”声音小的跟苍蝇一样。
店长很配合的做了一个嘴巴拉链拉紧的动作。
“胆子不小,才几天不在就如此猖狂,大点声叫。”
“你别过分啊,我挂了。”
“臭小子,敢挂我电话,拜托我买的东西可没有然后了,信不信我给你爸说,是买给我自己的。”
“别!(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狂傲,说这个字的时候音量超大)女王大人。”一语戳中安旭烊的软肋,但是声音还是模糊不清,毕竟旁边还有一只不近不远在偷听的耳朵。
“大点声,我听不见。”耳朵已经离手机一手臂远了。
“赶紧把你家男朋友…”带走…嘴巴被捂紧,以至于最后俩字完全没说出来,不过重点的那三个字比较清晰响亮。一只大爪爪贴在嘴边,有点火辣辣的,要是还可以再说,一会再叫个老婆算了。
“妈,你不要太过分了。”听声音是不是生气了,那眉头皱成一坨。
妈?女王大人是妈?不对不对,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我什么都没说。欧晓鹿挣开大爪子,假装在选衣服。
“我怎么听着旁边有女生的声音,你小子谈女朋友啦。”
“可信广场旗舰店。”
“了解,滚吧。”能听到得瑟的语气,想不到有一天来光顾我的生意,至少比他那个可恶的爹要好很多,真是我的大骄傲呀,想着想着不自觉的露出洁白牙齿。
“不是女朋友!”一只手扬了扬手机,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想去揽她入怀。
柜台电话响起,电话里,这边报着一串又一串的货号,那边仓库同款各尺码库存资料清空,全部下架。
头一低,躲向一边,“听见了,干嘛给我解释。”到底买不买衣服,买个衣服怎么那么费劲呢!
“这个不好看,下架。”
“斐总,新品基本上都下架了…”
“这小子是疯了吗!哎,算了算了,好不容易狂这一回,都拿到n泽路店铺吧,按他说的,都撤柜。”我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天地万物,我的天,血压要高了,不能生气,千万不能生气。电话那头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坐着她一人。
整个房顶成圆形,波纹式射灯,黑色轮廓线与纯黑真皮靠椅相呼应,叠加式纯白镶黑大理石办公桌,豪华气派。
“这个好看。”
“凑合吧。”
“凑合吧…”嘴一撇,鼻孔朝上,学着他说话的语气。
看他咬牙切齿的急躁,真是痛快,看着她挑花的样子像欣赏风景,如此甚好。
专注这件事,安旭烊做的很到位,这估计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在意才会有的本能反应。
“这件这件这件这件这件,还有刚刚去试的那套,s码包起来。”
眼光随他目光注视的试衣间方向,充满了羡慕,发呆的导购小姐姐差点没反应过来,诧异间以为他又是来撤柜的。
“安少爷,一共,五万九,刷卡还是扫码?”
“刷卡,麻烦顺便把她那个裙子扔垃圾桶。”
“好的,安少爷。”poss机上显示付款成功,此刻就是让干啥都行,这么帅送出自己都行,毕竟这么有钱有长相的人不多。
好奇心太重促使多看了一眼吊牌上的价格,衬衫四千六,裤子九千二,这是什么布,要这么贵?瞬间特别不淡定,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一点点一点点的轻轻穿上,生怕讹上被扣下。
“气质真好,这一套搭配的真好看。”连店长都忍不住夸赞。
“美女小姐姐,你们家这套衣服真好看呵。”
“真是好气质,简直是量身定制一样,你好漂亮呀。”怪不得不沾美色的安家少爷为此倾心。
“美女姐姐,你别动,能不能商量个事。”
“你看看他都走了,我现在换回去,不收试穿费吧。”
“不收。”导购小姐姐拿出剪刀围在身边,热情微笑。
“别剪,不好意思,这两件我不要了。”欧晓鹿从没有这么丢人过,以自己目前的经济实力,在手机app买喜欢的衣服无压力,至于实体店品牌衣服,这么贵的想都不敢想,真后悔就不应该试这套衣服,是不是最近太膨胀。
手机震动着,微信消息显示:“赶紧跑呀,趁人家没发现你。”
“你有毛病吧。”一个感叹的时间,两件衣服的吊牌已取掉,连那件女仆裙都消失了,导购小姐姐面带微笑,似乎想说什么。
“姐姐,请问这套衣服可以分期付款吗?”声音特别没底气。明知道问了也白问。
“不可以。”导购小姐姐完全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只是在重新搭配和陈列,这个否定的声音来自店长。
“不好意思美女,现场可能有点乱,小心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原来买衣服不用付钱的。”那个粘人的又出现了,原来还没走。
“是不是特别的想我…小脑袋瓜想什么呢?”
感觉心被糊弄了一下,有莫名的忧伤。再看看这看不懂的车,抠搜抠搜的就俩座,车里面那个人没看见,看不见,不认识,这种穷的只剩钱的人不现搭理。
“非要拉你一把才肯上车是吧!”看得出嘟着嘴的内心在闹情绪。
“救命呀,绑架了。”这一嗓子,引来路人对视,只听路人唏嘘不已“好帅啊。”关注的焦点是不是有问题,竟然还有人挥手。
“帅哥你的兰博基尼可以载我吗?”
更过分的是隔着马路的那个女生,“帅哥求求你,绑我绑我吧。”
“嘭”的车门被关紧,随之挡风玻璃关紧。
“哕……”感觉耳朵旁冒凉风,眼光要是能索命,一键就没了。
不用瞪我,难不成要吃了我。拍拍胸口,“闷,透透气,味重。”
吓我一跳,还以为亲一回能怀孕呢。安旭烊打发的这一秒却无法打发自己的内心。
“什么味,这么…”重。
“体香。”突然做了一个仿花伦同学的招牌动作,一个诱惑的挑发是认真的嘛。
“哕……”
开窗,完全敞开总行了吧。不会是头顶住着一片森林吧。安旭烊也感觉到了胸闷,还有点小憋屈。
摸出帽子戴了又戴,“你看它是什么颜色?”眼神飘渺的瞅着方向盘,不敢直视她眼睛,怕被打击,耳朵诚实的竖直,甚至细听到自己呼吸急促的声音。
“牛仔蓝呀,难不成是绿色的。”
“太丑了,不戴了。”撇嘴的样子是认真的吗?
“挺好看的,多酷呀,戴上多好看。”杂志上见过的款式,多好看,“和你还蛮搭的。”这话倒不如不说,话一说完眼瞅他脸都绿了。
“不戴了,绿色的。”说着揉吧揉吧扔进手旁边的盒子里,这就收起来了吗?真小气,私人物品还摸不得吗?欧晓鹿想伸出手摸摸那个好看的帽子,手还没有伸出来,就剩下了撇撇嘴。
“话说什么时候想吐的?”有意无意的询问着,想听答案。
“没有啊,没有想吐呢。”欧晓鹿确定自己没有吃坏肚子,确定不想吐。
“老实回答,什么时候开始的?嗯?”
“你有毛病吧。”气的撅嘴,非说些有的没得,瞅见你就想吐,吐出胆汁的那种。“好好开你的车,命要紧。”
突然的嘴巴紧闭,直不太习惯。终于在一个低头,发现座位旁边有硌脚的瓶子,是某品牌香水的空瓶,凑近一看,真的空了,那个味道近距离闻确实有点呛人。
现在换她直瞪着他,手里扬着瓶子,用力的捏着鼻子。
余光发现这眼神是躲不过的,敷衍着:“怎么这种都特别不耐用,没几下就空了,刚拆开就没了。”
哕……你要不要这么香的吓人,怎么可以有这种人,对待几千块给对待一毛两毛一样不屑。
她虽然没有穿着裙子,只着简单款浅蓝衬衫搭配大片肩膀镂空的红色蕾丝,肤色肩带趁得格外魅惑人心。
手里的方向盘瞬间它不香了,满脑子都是那阵狂吻。不知不觉驶向海边,迫切的打开车门透透气,一路上头顶都是风,怎会还是有透不过气的感觉呢。
“那个人,掰断你的门把手要不要赔?”欧晓鹿推车门的手不耐烦起来,怎样都打不开,欺负不常坐车的人吗!
中指无名指轻轻一挑,门被打开,这算不算极大的伤害。
“关门。”安旭烊无处安放的大手手,不知到底要放在哪,只能转移注意力的吐出这两个字。
“没关上…”蹭过脸旁,凑近的发丝间,和这张爱到呼吸不正常会发热的脸,连肩膀都有诱人的味道。
“你离我远点,啃不过瘾了是吧。”
“你别动,头发上有树叶。”
见她一动不动状态,傻瓜,海边哪有树叶。
发出坏坏的窃笑,用嘴巴包裹唇边。此刻的诚实只属于内心。
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竟然毫无反应,不耽误他啃得陶醉,只能使出全身力气用两只手拽头发,上下牙齿紧合,嘴紧闭。
薅秃我对你有什么好?越这样强烈的反抗越是勾得心痒,食指过腰侧间,痒的她两只手顺势软到肩膀,那种厚实的安全感,触电般的一惊心。鼻尖蹭过的发香混合不好闻的香水味竟酒醉一般,顺势揪起他的耳朵,用力拉起,那双大手让整个脖间到后背再到腰间酥软,唇间的不安分让拽耳朵的手使不上力。
腿间的刻意围拦,手指点过的门被勾开,一个转身的动作,她被顺势贴在正面。突然的软瘫,鼻尖蹭过脖间,好在手臂力气足够,剩呼吸声的急促,就这样紧拥着和内心较符合。
“你是不是心脏不好?”欧晓鹿白痴一样问出这样无聊的问题,好像从遇见他的每一次贴近,都能听到强烈的心跳声。
“你说的是你心脏不好吧?”对待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只能反问。
“不能这么赖皮,答不上问题就想逃走,没门。”故意挑衅只会让安旭烊双臂搂得更紧,生怕一个松手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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