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过来就觉得遍体冰凉,赶紧跳起来跑回屋里。
到了床上还是觉得奇怪,梦境里的一切居然还是历历在目,很是清晰。
呆呆的坐在床上,想着梦里的的画面,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了转周围的景观,直到下午三点才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农家小院。
在吃过晚饭之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半夜里渴醒过来,去厨房取水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外面居然亮如白昼。
一轮硕大的圆月亮挂在天上,皎洁白亮,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昱言还觉得奇怪,今晚的月亮为什么显得这么大。
月亮的表面斑斑驳驳,明暗不一,发出清冷的光,地面一片惨白。
只穿了短裤的昱言跑到了厨房,拿起瓢挖了一瓢缸里的井水,牛饮一气。
关上厨房门才转身的瞬间,就发现自己胸前的道符玉牌熠熠生辉。
在月光下很是透亮晶莹,全没有了平日里古朴厚拙的外观,在月光下更加的透亮。
渐渐地,玉牌居然也有了光泽,越来越亮。
整个小院居然在亮了起来,远远望去,好像是月光直射在小院里。
昱言瞪着眼,张着嘴巴,这他娘的是咋回事?
连自己都笼罩在这个白光里,一个人在孤零零的院落里,被白光笼罩着,心里有些害怕。
用手摸了摸玉牌,只是在月光下自己也发着光,上面只有自己身体传导过来的温度,虽然很亮,但是不发热。
仔细看着玉牌,除了刻画的字符是黢黑外,整个玉牌透着微微的紫光,平时都没有的这个颜色。
昱言惊异的站在白色的光里,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渐渐的,玉牌上的光线慢慢的黯淡下来,紫色也没有了。昱言赶紧就往屋里跑。
一方面的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恐怖,另外,深夜里光着身体确实有些寒冷了。
回到屋里,拿着玉牌端详了半天,现在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还是原来的样子,少了通透。
这个地方居然这么邪门,半夜出来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昱言有些毛骨悚然了。
不行,要赶紧回家,这个地方很古怪。
天亮了,昱言连早饭都没有吃,背着包就匆匆离开了。
跟上次一样,本来打算去的草堂寺也不去了,都是急匆匆的离开。
路上还在想,这个草堂烟雾难道跟自己就这样的无缘,两次都错过了行程。
回家后,昱言还专门找人咨询了玉石的透光性,结果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既然这么神奇,那自己就好好的戴在身上吧,毕竟老道长给自己留下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看着玉牌,忽然想起来了老道长送了自己还有一本书,于是就直接找老爹要了过来。
《皇极经世》是一部运用易理和易教推究宇宙起源、自然演化和社会历史变迁的著作,以河洛、象数之学显于世。
共十二卷六十四篇。首六卷《元会运世》凡三十四篇,次四卷《声音律品》凡十六篇,次《观物内篇》凡十二篇,末《观物外篇》凡二篇。
前六十二篇是邵氏自著,末二篇是门人弟子记述。
“本诸天道,质于人事”的书。“皇极”一词出于《尚书·洪范》,九畴中“五皇极”居中,所言为皇帝统治中国的法则。
“经世”就是书中“以运经世”的三千年历史大事记。邵雍既曰“安乐窝中一部书,号云皇极意如何”、“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则邵雍原本号为《皇极经世》一书,就是一部简记上下三千余年历史大事之书。
据晁说之所作《李之才传》,邵子数学本於之才,之才本於穆修,修本於种放,放本陈抟。当之才初见邵子於百泉,即授以义理、物理性命之学,《皇极经世》盖即所谓物理之学也。
其书以元经会,以会经运,以运经世。起於帝尧甲辰,至后周显德六年己未,凡兴亡治乱之迹,皆以卦象推之。厥后王湜作《易学》,祝泌作《皇极经世解起数诀》,张行成作《皇极经世索隐》,各传其学。
《朱子语录》尝谓自《易》以后,无人做得一物如此整齐,包括得尽。又谓康节《易》看了,都看别人的不得。其推之甚至。然《语录》又谓《易》是卜筮之书,与伏羲之卦象大异。至近时黄宗炎、朱彝尊,攻之尤力。夫以邵子之占验如神,则此书似乎可信,而此书之取象配数,又往往实不可解。
据王湜《易学》所言,则此书实不尽出於邵子。流传既久,疑以传疑可矣。至所云学以人事为大,又云治生於乱,乱生於治,圣人贵未然之防,是谓《易》之大纲,则粹然儒者之言,非术数家所能及。
昱言随便翻开一看,就看见 写到:“观物篇五十一
物之大者无若天地,然而亦有所尽也。天之大,阴阳尽之矣。地之大,刚柔尽之矣。
阴阳尽而四时成焉,刚柔尽而四维成焉。夫四时四维者,天地至大之谓也,凡言大者,无得而过之也。
亦未始以大为自得,故能成其大,岂不谓至伟至伟者欤?天生于动者也,地生于静者也,一动一静交,而天地之道尽之矣。
动之始则阳生焉,动之极则阴生焉,一阴一阳交而天之用尽之矣。静之始则柔生焉,静之极则刚生焉,一柔一刚交而地之用尽之矣。动之大者谓之太阳,动之小者谓之少阳。
静之大者谓之太阴,静之小者谓之少阴。太阳为日,太阴为月,少阳为星,少阴为辰,日月星辰交而天之体尽之矣。静之大者谓之太柔,静之小者谓之少柔。
动之大者谓之太刚,动之小者谓之少刚。太柔为水,太刚为火,少柔为土,少刚为石,水火土石交而地之体尽之矣。
日为暑,月为寒,星为昼,辰为夜,暑寒昼夜交而天之变尽之矣。水为雨,火为风,土为露,石为雷,雨风露雷交而地之化尽之矣。
暑变物之性,寒变物之情,昼变物之形,夜变物之体,性情形体交而动植之感尽之矣。
雨化物之走,风化物之飞,露化物之草,雷化物之木,走飞草木交而动植之应尽之矣。走感暑而变者,性之走也,感寒而变者,情之走也,感昼而变者,形之走也,感夜而变者,体之走也。
飞感暑而变者,性之飞也,感寒而变者,情之飞也,感昼而变者,形之飞也,感夜而变者,体之飞也。草感暑而变者,性之草也,感寒而变者,情之草也,感昼而变者,形之草也,感夜而变者,体之草也。
木感暑而变者,性之木也,感寒而变者,情之木也,感昼而变者,形之木也,感夜而变者,体之木也。
性应雨而化者,走之性也,应风而化者,飞之性也,应露而化者,草之性也,应雷而化者,木之性也。情应雨而化者,走之情也,应风而化者,飞之情也,应露而化者,草之情也,应雷而化者,木之情也。
形应雨而化者,走之行也,应风而化者,飞之行也,应露而化者,草之行也,应雷而化者,木之行也。
体应雨而化者,走之体也,应风而化者,飞之体也,应露而化者,草之体也,应雷而化者,木之体也,性之走善色,情之走善声,形之走善气,
体之走善味。性之飞善色,情之飞善声,形之飞善气,体之飞善味,性之草善色,情之草善声,形之草善气,体之草善味。
性之木善色,情之木善声,形之木善气,体之木善味。走之性善耳,飞之性善木,草之性善口,木之性善 。
走之情善耳,飞之情善目,草之情善口,木之情善 。走之形善耳,飞之形善目,草之形善口,木之形善 。走之体善耳,飞之体善目,草之体善口,木之体善 。
夫人也者,暑寒昼夜无不变,雨风露雷无不化,性情形体无不感,走飞草木无不应,所以目善万物之色,耳善万物之声, 善万物之气,口善万物之味,灵於万物,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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