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起风了

甲子二年

小小的瑞国国门之外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六万顺国军队。

一位年轻的公子哥站在瑞国城楼上。:“他娘的,那几个懒人怎么还没到,要是放了爷爷的鸽子,就他们知道什么叫...”。话还没说完,这位高挑的男子突然就闻到了一股臭味,便张口骂道:”康老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他娘的是要让老子等死在这坐小城楼吗?“来者是一位康姓老头,乱蓬蓬的头发,老脸黑的像一块碳一样,一双手上沟壑纵横。康老道:”好饭不怕晚,我离得那么远,半路还遇到几个说要杀我的散修,但是他们境界也就那样,都被老夫打杀了。你咋不说那几个比我还晚,别在让人半道给截杀了,那实在可惜了啊“,公子哥着说:”放你的狗臭屁,洗洗你那臭嘴,看看你就像狗粑粑一样,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老人大笑,这次是真的臭味相投了。

瑞国皇宫内身穿龙袍的赵曦于,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坐在龙椅上,底下一群大臣议论纷纷。有的战战兢兢有的昂首挺胸。:“皇上,境内所有士卒都已调回城内,总计2万多人”赵曦于道:“城楼上有几个人了”。一人回道:“禀告陛下,仅有两人”。大臣听完皆互相观望,有的一脸懵逼,有的摇头叹气。赵曦于小声说:“意气用事,意气用事了啊,是不该帮我,确实不该”。

约摸着过了一刻钟,又有三抹白虹砰然落在城楼之上。

至此,四男一女,公子哥陆沉毅 老头康世宽 长眉胡彦 肉墩子历光 女剑修程颐五位老友集结。

历光悻悻的说:”人真他娘的多,又要杀个几天了“

陆沉毅说:”这次大男人们都要展开手脚了,别一个不小心再死在这里,让那小子少了几个爹他可就真没爹了“程颐斜了他一眼:”你是把老娘忘了,还是老娘没有当年的风姿了“?

陆沉毅看了看程颐两座伟岸的雄峰说:”对不起!把孩子他娘给忘了,怎么不够,太大了,哦不,太够了!“ ,老者哈哈大笑,历光和长眉胡彦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长眉道:“杀不杀的先放一边,现在该去见见这个糊涂皇帝了”

五人笑而不语,一眨眼皆是一飞冲天。

陆沉毅大笑道:“呆瓜皇上,出来见见呗!”

皇宫内飞出几个衣袖飘摇的老者:“出言不逊,几位是来落井下石的吗?”程颐笑着道:“如果真想落井下石,你们几个能拦得住?”。陆沉毅道:“别和这几个老东西扯,这么大岁数了,有些人私通敌国连屁股都擦不干净,是吧锡老?”。一老者转身要跑,突然感觉眉心一凉,一柄飞剑已抵在了他的眉心。老人气机迅速流转,脚下青石地板炸裂。可下一秒老者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下头来。只见老者周围有数十把飞剑颤鸣,程颐冷笑道:"我的剑下,你还能逃?"

老者道:“我锡鞅算天算地,到头来还是被人算计了”。长眉胡彦叫道:“还隐匿在周围的刺客,什么时候露面圆场啊”接着突然有一箭镞在墙外激射而来,一下就洞穿了锡鞅头颅。胡彦一闪至墙头,:“修为还不低,应该到灵境了,跑的还挺快”。另几位老者面面相觑,康老道:“还不去追,等到把傻皇帝刺杀了,你们再大清洗吗?”。众老者听罢皆一掠而去。

赵曦于带大臣走出大殿道:“各位见笑了,乱是乱了点,还好有几个高手护着我,这几年刺客差不多也死了好几十个了”。见没人回应他,又说:“之前寡人所作的错事,战事完结不论输赢,自有一说法”。

陆沉毅笑着说:“这次不是帮你,是帮你已经亏欠多时的那两个人的信念,还有他们的、孩子、亲戚、街坊邻居。哎还有啥来着”?

瑞国皇帝与大臣皆是一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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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国军队,此次率军出征的将军名叫张玉溪,在大帐内听着几个斥候的汇报:”那五个人都已经到了,安排在半路截杀的那几队江湖散修都已经被反杀了。瑞国老皇帝已经见了那几个人,咱埋在瑞国的老谍子锡鞅被姓陆的查出来了,其家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张玉溪点头道:”意料之中“。另一人道:”来帮忙的玉兰山庄的人已经到了文雨关,他们的老祖宗也跟着来了,不出半日就可到达。随着来的还有荷雨楼、谷水山庄、混匀山、八涧堡,这四家的都是老辈的出山了,留了几个年轻种子在家。另外那几个灵境的散修都已经安扎在大帐附近随时听候安排“。

张玉溪点了点头:”玉兰山庄的那一帮子估计派不上什么用场,那老头子怕是遇到提升境界的瓶颈了,只是为了打一架试试能不能突破瓶颈,打不过那五人他们肯定就要找机会遁走。安排下去,把玉兰山庄放到最后。今晚上先让另外几个山庄挑几个人去试试水,来的都是老一辈应该能拖一两个“。大帐门口有人清咳一声,张玉溪说:”你们先下去安排“。斥候点头离开大帐。来者是一位白头少年,名叫张柯,是将军张玉溪的独子:”我知道父亲是为我好,但是我真不想死在这里,那五个人都是陆地神仙啊爹,捏死我们和玩一样...“张玉溪抬手就是一巴掌:”废物!要死老子肯定也比你先死,老子心里想着的是能拼死一个算一个,你还没开始就特么完事了?“张柯捂着脸带着哭腔道:”那狗皇帝就是想让咱家失去梁柱子,让咱家塌了,好让他那狗屁弟弟揽着。我娘可是他亲妹妹,亲妹妹刚死了一年就要杀驴啊。呵呵“。张柯话还没说完张玉溪就颤抖着大吼道:”滚!“张柯甩袖离开了营帐。张玉溪自言自语:”孩子,你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答应保你周全就已经了了老夫的心愿了,这样我就能安心去找你娘了“张玉溪又笑了,放下谍报书简,抹了把脸,突然觉得手上有水迹。原来将军也会流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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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国内古平巷。一8岁大孩子正吃力的抱着一坛酒往家里走,嘴上嘟囔着:“五个大人欺负一个孩子,又买酒又买肉,哎!卧槽!我肉呢”等孩子拿到落在肉铺的肉后回家,刚从皇宫打完皇帝脸的五个人已经到了。孩子看到他们大喊道:”你们几个,谁都不能死,打不过就跑,我爹娘那边等我下去我和他们说,你们尽力了“。

陆沉毅抬头看了看天:”毛蛋孩子懂个屁,滚一边子去“,程颐道:”不许凶我家闰泽“

姓杨名闰泽的孩子抬头看了看他们,一个个衣袖飘摇,青丝拂扬。

哎,真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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