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三人大笑赞叹说:“好诗,好诗!老夫自叹不如,长孙公子真是诗仙般的人物,这诗真是太绝了。此次诗会有长孙公子的参加真是一大幸事!” 长孙无痕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三位大人可是我大唐饱读诗书、才高八斗的前辈,今日只是小子运气好而已。如无它事,小子暂且别过。” 孔颖达对长孙无痕的谦虚很是满意,开环笑道:“长孙公子一路走好,下次希望有机会咱们再好好交谈一番”。“一定,一定”长孙无痕拜谢道,和徐孝德父女一起先行离开了,长孙冲也匆忙追上去。
长孙无痕一行人走了,诗会也就散了,众人拜别孔颖达三人,高兴的离开了。虽然他们没能作出什么好诗句,但是长孙无痕的两首诗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输的心服口服,值得他们好好研究学习了。今日长孙无痕的这两首诗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成为人们的茶后余谈,甚至被青楼的歌姬们翻成了歌来传唱。长孙无痕的大唐第一才子之名开始声名远播。
皇宫,甘露殿,李世民正在龙案前批阅奏章。此时,一个侍卫慌慌忙忙地走进来,行礼:“参见陛下,奴才已经把长孙无痕调查清楚了”。李世民手上的笔停了下来,急问:“快说”。“这个长孙无痕一个月前从外面来到蓝田县青田村,由于出手救了一对父女,受伤,而被青田村的村民所救,一直住在青田村,今日他是第一次进长安,并结识了刚进京的徐孝德大人。”侍卫如数家珍地将长孙无痕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徐孝德?”李世民有些疑惑。一旁侍候的太监徐公公连忙提醒:“启禀陛下,这徐孝德是湖州的县丞。” “原来是他。”李世民点了点头。
下面侍卫继续禀报:“下午时分,长孙无痕和徐孝德一起去参加了孔大人的诗会,他展露出的才华让房大人、孔大人和李大人惊羡不已”。李世民一边仔细听一边点头,他知道孔颖达今日举办诗会,并邀请了房玄龄和李纲。
“今日长孙无痕当场承认了赵国公长孙大人是他的兄长”。李世民听了,激动起来:“他真的是辅机的弟弟?” “是的,陛下,这是今天长孙无痕在诗会上作的诗”。一旁的徐公公连忙将侍卫手上的诗递到了案前。李世民摇了摇手,让侍卫退下了。李世民慢慢的朗读起长孙无痕的诗。一边朗读,一边激动地说:“纸来”。徐公公连忙把宣纸铺开,李世民一边挥洒狼毫,一边激动地朗诵。
“好诗,好诗!这小子这是大才啊”!李世民兴奋地评价。他今日在大街上见识了长孙无痕的才学,没想到这小子再次给他更大的惊喜。
“陛下,哪个小子给陛下惊喜了,道给臣妾听听”。长孙皇后从殿外莲莲生步地走进来。长孙皇后,名长孙无垢,长的美若天仙,精瓜子脸上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子、白嫩的脸颊,还有粉粉的樱桃小嘴,睫毛又长又翘,脸上淡淡的妆容更加衬托出她相貌的秀美以及身世的显赫;雪白的玉颈上带着纯水晶吊坠,身穿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和烟萝纱衣,一双芊芊素手上的玛瑙银圆镯特别显眼,头上的金累丝镇宝蝶赶花簪更是让人目不转睛,身着以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两袖旁绣着大朵牡丹,鲜艳无比。裙子带有袍,很长,裙板上绣着银凤图案,华丽无比。
李世民看到皇后过来了,高兴地说:“观音婢,你过来欣赏下这两首诗,朕今日遇到了一位奇才,这便是这位奇才刚作的两首诗。” 长孙皇后听了也目光莹莹,笑道:“能被陛下称作奇才,那臣妾一定要好好欣赏才行了”。说完便仔细欣赏起来了,越看就感到越震惊,最后叹道:“陛下,此人是何人,臣妾真想见见。”
李世民龙颜大笑:“观音婢,此人叫长孙无痕。” 听到长孙无痕这四个字时,长孙皇后头脑突然嗡的一声,不可思议看着李世民:“陛下,你刚刚说是谁?” “长孙无痕”李世民重复一遍。长孙皇后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了,神情刚开始万分激动,但很快又黯淡下来了,不停地摇摇头,悲伤的自言自语:“不是他,肯定不是他,他已经不在了。” 眼睛泛起来了水雾,泪水不停地滑落。
李世民没想到仅仅说了名字,自己的皇后就伤心成这样,顿时很心痛,赶快连忙安抚:“观音婢,你别哭,有事你说出来,朕帮你分担。”
长孙皇后累泪花带雨摇摇头。李世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安慰。
长孙皇后伤心了一阵,情绪慢慢地平稳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臣妾没事了,让陛下担心了,臣妾失礼了”。
李世民摇摇头,安慰道:“不要紧,朕也看出了你有苦楚”。
长孙皇后慢慢道出详情:“臣妾一直没有告诉给你,臣妾除了有个兄长,其实还有一个弟弟,他叫长孙无痕,自从被赶出长孙家后,我们姐弟三人露宿街头,每天过着有上顿没下顿,朝不保夕,兄长为了让咱们姐弟不被全部饿死,只好将年仅四岁的无痕拜托给洛阳城外的一对无子的老夫妇扶养。后来我和兄长被舅舅接走,生活安定了下来,臣妾和兄长想过去把无痕接回来,过去发现那个村子已经不在了,向附近的人打听到那个村子在半年前被山贼打劫了,整个村子都被大火烧个精光,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臣妾和兄长都已经绝望了,都是我们害死了无痕,如果不是我们狠心抛下他,他就不会死了”。说到这,长孙皇后又痛哭了起来。
李世民听着也是一脸悲伤,不停地哄长孙皇后。心中特别痛恨起那伙山贼和长孙安顺。让他的皇后一直无法悉怀。难怪长孙皇后看到承乾时经常会闷闷不乐,他初始以后是承乾犯错了,原来是皇后看到年仅四岁的承乾就想到了长孙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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