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把言欢放在床上，就赶忙去给她倒水
谁知道言欢从床上撑着身子坐起来，嚷着要阿酒抱
阿酒端着水赶过来一口一口喂言欢喝着
言欢喝了两口，就不喝了，搂着阿酒的脖颈，醉眼朦胧的看着她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脸上泛着酒色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阿酒感觉喉咙有些烧，吞了吞口水，扶正言欢的肩膀“以前你喝醉也会这样吗”
“哪....哪样啊”言欢含糊不清，晃着脑袋
“就这种可爱的样子......”阿酒说完感觉脸都发烫了“那......那些客人会对你做那些事吗”
“哪些啊”言欢盯着阿酒，扑闪着眼睛
“就......我以前趴房顶，看到客人都那样.......”
“都哪样啊”言欢还是歪着头瞪着大眼睛看着阿酒，不懂她到底说的什么
阿酒深吸一口气，捧着言欢的脸，朝着她的嘴巴亲了下去
嘴唇轻碰了一下后，阿酒就把脑袋往后撤，看着言欢的脸
言欢有些发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甜丝丝的，然后晕乎乎的，眼睛都变成了纤长的模样
阿酒感觉心中有团火在燃烧，从小腹直烧到喉咙，烧到头顶，让她不管不顾的又吻了下去，用舌尖轻轻撬开言欢的嘴，触碰到言欢柔软的舌头，游走，吮吸，是带着一些酒味的香醇
阿酒吻得用力吻得发晕，直到言欢发出微微喘息声才停下来
“就这样.....我看到他们就这样”阿酒说道
“那除了这些，你还看到什么”言欢一边微微喘息一边问
阿酒感觉脑袋发晕，端起旁边的茶杯，猛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深呼吸了几口“他们还这样......”阿酒伸出手将言欢脖颈下的第一颗扣子解了开来，锁骨和白皙皮肤暴露在阿酒的眼前，她抖着手又顺势解了下去
浅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包裹着言欢美好的身形，言欢有些发晕，往前栽在阿酒的怀里，阿酒的手抚上了言欢的后背，吹弹可破的光滑感，像剥了壳的鸡蛋，肚兜的绳子一拽便开了，美妙躯体暴露在空气中，阿酒的手轻轻摸了上去，是软软的触感，正好阿酒的一只手，轻轻一捏，言欢发出好听的声音
阿酒轻轻将言欢推倒于身下，顺着脖颈一边亲吻一边啃咬，所到之处都留下片片殷红，阿酒的手摸到那片潮湿的时候，言欢在她耳边的喘息逐渐加重，泉水外流，泉眼中心好像有魔力在吸引阿酒探索，阿酒轻轻进入，言欢抓紧了阿酒的肩膀，轻声喊着疼，阿酒怜惜却又不肯慢下动作，只觉得这一刻言欢的整个人都是自己的了
直到后半夜，阿酒才搂着言欢沉沉睡去，梦里阿酒好像坠入一片花园，鲜花满地，蝴蝶翩翩，她看见言欢从鲜花中踏过去，花瓣的殷红擦在她的裙子上，十分刺眼
鸡叫将阿酒吵醒了，她看看怀中还在熟睡的言欢，感到安心
忽而她看到了和梦里如出一辙的东西，被子上的那一抹殷红印在了阿酒的眼里
她想起了邻居婆子们嘴里说的新婚之夜，初夜的新娘都会在床单上留下处女血，所以昨夜言欢所说的疼是女子第一次的初夜疼？
言欢也醒了，看着阿酒看着被子上的血在发呆，她知道她在想什么，处在青楼的自己还是初次，确实很不合常理
言欢捧着阿酒的脸，道出了实情
原来那天言欢和哥哥在路边发现被打死的母亲的时候，除了仅剩一口气的母亲，言欢还看到她身上那被撕成破布的衣服，旁边两三个乞丐在提着裤子，言欢只觉得五雷轰顶
自那之后，言欢就对男人有了反感的感觉，几次客人留宿，都是以言欢的自杀要挟才不了了之，多次下来，刘婆子也知道了什么，就只安排言欢唱曲，简单的陪陪酒聊聊天，其他姐妹也会帮忙解围
言欢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也听其他姐姐们讲过，但是她是实在做不到，那些双手碰到她的瞬间，都叫她头皮发麻，好像有几万只蚂蚁爬过
但是阿酒触碰她的时候不一样，阿酒的手温暖，抚摸过的地方都让言欢心里发烫发痒
阿酒抚摸着言欢的脸，“今天晚上你打扮打扮，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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