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发乱如老宅的藤蔓蜿蜒的靠在他的头上,他轻叼着一只烟,烟雾顺着雾气缓缓地抚过他的脸颊,黑色的长衫紧贴着他的身体,整个人湿的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落汤鸡
"啪嗒"头发上的缓缓掉落水滴打湿了他嘴里的烟。
男人低眼看了看褶皱的烟草卷,吐出了嘴里最后的一口气,烟雾轻起的笼罩了他的脸,连那双忧郁的眼神的无法穿过这道"墙"。
"你看过这个故事吗?,从前有一只虎纹橘猫,他高傲,气派,随心所欲,也不会被任何事绊住,它死了一百万次,每次死亡都有人为它的离去而落泪,但它依旧高傲,气派,随心所欲,直到它遇见了一只白猫,它和白猫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好久,直到白猫死了,连这只高傲,气派,随心所欲的虎纹橘猫也哭了,它哭了一百万次,哭完了它也死了,再也没有活过来"男人缓缓开口。
"所以,你半夜蹲在我家门口淋了一夜的雨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是那只橘猫?"开口的是一个女人,她微靠在房门前。
夏城抬头看向秋歌,她身材高挑,黑色的长发刚好落在她的背上,凤眼半弯,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连清冷的天气都上升了几分温度。
"不是,这个故事是你给我扔了只烟的报酬,至于我为什么在你家门口坐了一晚上是因为我没地方去了。"夏城望着秋歌这一瞬间时间在此定格。
"唉,进来吧,我去给你倒一杯热牛奶。"秋歌侧身让出了门口,夏城逮着机会跟只脱缰野马的窜了进去。
秋歌看着夏城湿透的踩脏了她的地毯感到心痛,放这个男人进来简直是她最大的失误。
"如果还以为原来的女人现在还想着自己,那就大错特错了。"秋歌尝试找回主动权。
"如果你以为所有的女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夏城头也不回的直扑桌子上的面包说到。
……
"说吧,惹了什么麻烦,让你这只高傲的"橘猫"回来找我"。秋歌看着狼吞虎咽的夏城说到。
"有一个案子,我和审判者查到一起了"夏城依旧对付着面包,口齿不清的回答。
"审判者?你怎么会和这些人有牵扯,你就是一个小赏金猎人,应该没法接触这些大人物的。"秋歌的抬了抬她的眉毛。
"这你就别问了,不问问题的女人是最迷人的"夏城放下了面包,一脸正经的回答。
"所以你可以把房费先预支一下。"秋歌表情
"我觉得凭我们俩的关系,我住个十年半个月的绰绰有余。"这不要脸的劲让秋歌一阵无语,她也不能看着夏城无处可归。
"你不是早就不干这行了吗?免费住是不可能的,最近阿尔弗雷德去办事了,你就来我酒馆打工换房费。"秋歌一下让夏城无计可施只得接受。
"我同意。"夏城举双手赞成,不过又低下头回应着秋歌的问题。
"这次的事情和一个老朋友有关,我可不能看着她死,没想到牵扯的事情也太大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夏城继续低头啃着面包,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秋歌也没继续追问下去,起身去地下室捧了个油布包上来,放在了桌子上开口说到"你的圣裁还要不?都放我这多久了,你说你一个普通人干啥淌这趟浑水。"夏城打开油纸包一把马格南左轮映入眼帘,夸张的枪管表明是经过特殊的改造,枪管整体造型是布满荆棘的十字架,一看就不是凡物。在现代的某一天人们发现可以与神沟通,以前的宗教无神论被彻底推翻,但是能回应的不只是主流宗教的正神,无法名状的邪神也登上了大众的眼界,呼唤神,回应神,神赐福与你,人们也获得了神的权能这些人称之为"圣眷者",与之对应的是"神弃者"他们被神抛弃,于是投入邪神的怀抱,而夏城提到的"审判者"隶属于教廷的核心人物,专门处理大型邪教组织,而夏城说和审判者扯上关系那肯定是插手了邪教的事情,秋歌都明白,至于她,她开了一家酒馆刊登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任务,而那些下水沟老鼠一样的赏金猎人就会承接这些任务获得报酬。
"现在的我才是完全体了"夏城膨胀起来。
秋歌感到不解的是"圣裁"这把枪完全不是夏城这个小赏金猎人能拥有的武器,自带的绝对禁止神权的领域让这把枪堪称神器,这不是夏城这个普通人该有的武器,看着这把枪又让秋歌回想起了当初的时光,当年的夏城也是这么狼狈的冲进了酒馆,不过他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吧台让要了杯莫斯科骡子,混着酒里的血一饮而尽,虽然秋歌是不想有人死在她店里才救了夏城一命,也让她们俩的孽缘因此开始。
"今天晚上去"冬蔷薇"上班,我亲爱的流浪猫"
"没问题,我好心的"前女友"。"夏城把这三个字咬的很重。
流浪已久的虎纹橘猫为什么又回到了白猫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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