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剧情)

有一种灵鹿,长着翅膀,踏着彩云。会在每一年的正月十八日降落在鹿港。无人知晓它们从何处而来,更无人知它们将往何处而去。传说,将自己的心愿用朱砂水写在红纸上,装进香囊,挂在鹿角之上,灵鹿会带着心愿飞往仙界。若心怀虔诚,则所写之心愿将会在这一年当中实现。每年的这一天,都会有各式各样怀揣心愿的人来到鹿港。一位老者面容沧桑,带着惆怅,提笔在红纸上写下:“望今年寻得少主,助他夺得帝位,终结乱世。”可是这个心愿他已经写了十七年了。

黎明大陆,一个遥远而又神秘的地方,就说是一位叫佩的神明创造的,大陆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吸收星灵力得以存活千万年的飞禽走兽。当然人类也可以星修。人们称呼星修的人为“星始”。至于为什么这么称呼,无人知晓。这里的人们崇尚星修,也以强者为尊。甚至修改了法律,星修者犯了法,只需赔付相应的罚金即可,这也直接导致星修者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境界高的星修者就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大陆中私人军队是合法的。只要在官府登记备案,但是一有战火,私人军队必须听从官府调遣。这使得大陆充满许多不安稳因素。比如四大家的崛起。

大陆名义上归属朝曦皇金石统治,实则势力交错复杂。内有朝曦城薛、叶、任、冯四大家联手制衡皇权。外有暮归城的烈阳神教频频作乱。东边大海中的风海岛随时可能造反独立。看似太平的天下实则暗流涌动,动荡不堪。这样的局势下,痛苦的只能是平民百姓。

介绍一下大陆上这种“星修者”的职业,他们可以引导天空星辰之力灌输体内,从而泵发出强大的力量,调动更多的力量则为更强的境界。境界从低到高分别有:星流境、星慧境、星卫境、星行境、星恒境、星洞境。因为纷争的关系,各大势力都很崇尚这种力量。有些星修者入朝为官追求权利,有些则从军驰骋沙场。最多的还是加入到各种势力当中去,抱团起来在乱世中更容易获取地位和金钱。

回到开头的老者,先说他的少主是怎么丢的,这故事还要从大概十七年前开始说起。

而北方暮归城的烈阳神教,他们的教主一脉却掌握着另一种力量。烈阳之力,通过烈阳圣珠为载体代代相传。据说那股力量可比肩神明。烈阳神教中的血堂和银线堂的功法死气太重,所以惧怕这种至阳至刚的力量,才选择臣服,可又不甘臣服。如果没有了烈阳之力,血堂银线堂联手世间便再无势力能与其对抗。沉浸谋划数年,新老交替之时,阴谋也终于降临。

烈阳神教的血骨窟内。

一位红色气体环绕的青年人,他叫金成,烈阳教皇。在周围的血气掩的盖下一条条细细的银丝线正在悄悄的侵入他的身体。金成手中利刃横起,开口讲到:“高海崇,无耻老匹夫。你将玉儿藏到了哪里?你若不如实讲来,今天我便就要清理门户。”

与他对质的是两个中年男人,左边名为高崇焕,烈阳神教血堂堂主。头戴发冠,身着长袍,上面印着血色的花纹。泛白的脸上阴狠十足。在他旁边则是银线堂的堂主魏聪,个子不高,有些驼背。深深的眼窝里眼眸暗光流转。

高海崇对魏聪暗暗传音道:“我的弑神阵已经布好,可以启动,你还要多久?”

“他的烈阳力量 太霸道了,银线刚刚入体,先别启动弑神阵,防他逃跑,拖住他。”魏聪表情狰狞,被反噬的很痛苦。

高海崇向前一步缓缓道:“金成,乳臭未干的小儿,竟然与我这样说话。若不是仗着得到烈阳圣珠的传承,获得烈阳之力,老夫三掌就能取尔性命。”

“父亲在世时,我便就能看出你个老小子的狼子野心,赶快交出玉儿和孩子,我可以考虑留住你的性命。如若不然,今天我就将血堂,当然还有银线堂,彻底抹杀。”

高海崇哈哈大笑:“就凭你?不等梨花谷的程雨湘和悬剑山庄的李启昭过来。就敢独自一人擅闯到血骨窟来,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老夫承认烈阳之力确实对本宗和银线堂的功法有极大的克制,可你得到烈阳圣珠的传承,正式开始修炼才几个月而已,凭什么口出狂言?”

“事已至此,还不知悔改。多说无益,今天我就要为烈阳神教清理门户。”金成说罢便要动手。

“等等。”高海崇抬手,此时听到魏聪传来的信息:“想个办法激怒他。”

高海崇继续说:“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事已至此不妨告诉你,玉儿已经被我杀了,你的儿子也死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哈哈哈…”

金成听完顿时火冒三丈:“你说什么?”对着高海崇挥剑就是一击剑气。大喝道:“我要让你偿命。”剑气瞬间就冲散了高海崇的护体罡气。

高海崇和魏聪连忙躲开,凌厉的剑气将二人身后的支撑洞窟的柱子拦腰斩断。高海崇提起星灵力,右掌对着金成胸口处袭来。

金成并没有躲,提剑对拼。高海崇大笑道:“可怜的玉儿,到死都还盼着你能来救她,可笑可笑。”烈阳之力对他的血力太过于克制。高海崇说罢便飞了出去,撞在洞窟内石桌上,桌子被砸成几瓣,直到砸进洞壁之中遇到阻力才停下,碎石乱溅。

“今天,定要取了你的狗命。”金成愤怒的朝高海崇冲了过去,二人对拼几招过后,便有些感觉不太对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二人强大的力量对接,洞窟大厅已经被拆成露天的了。

金成忽然发现碎石堆旁一直没有动手的魏聪表情难受不堪。阳光撒下来手中银线反光,这才恍然大悟,不好,中计了。愤怒让他没有注意到旁边魏聪手中的银线,愤怒让他体内烈阳之力凌乱。

高海崇血气环绕的右拳紧握,打向金成的面门。金成提剑想去化解,一旁的魏聪星力运转,银线的控制感让他反应慢了半拍,高海崇右拳打在金成肩膀上,金成吃了亏,退了几步。高海崇岂敢等待金成站稳,双手举起,向下拍了下去。金成快速往后挺,抬腿一脚踹向高海崇的肚子,高海崇被踹倒在地。紧走几步金成提剑狠狠地劈了下去,高海崇无奈只能双手交叉运转血气去抵挡。巨大的力量砸了下来,可以听见高海崇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金成右臂被魏聪用丝线拉扯又痛了一下。

不顾已经重伤的高海崇,向旁边的魏聪冲过去,可惜有些的太晚了。高海崇强忍着剧痛,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启动了嗜神阵。金成想在阵法成型前逃出去。奈何身体已然不受控制。被困在早已布下的嗜神阵中。

“哈哈哈,我用三千人的鲜血为引制成的毒药。就算是神,今天也得伏诛。跪下!交出烈阳圣珠,不要再做任何抵抗了……”

……

“我们长年屈于烈阳力量的压迫下,如今终于翻身解脱。”高海崇捂着伤口道。“什么?他的身体中并没有烈阳圣珠。”魏聪惊讶道。高海崇强忍着剧痛低吼:“不可能,他刚才使用的就是烈阳之力。不可能有错的。他是不是将烈阳圣珠修炼到别处了?”

“我用银线检查过了,不是胸口处没有,全身都没有烈阳圣珠。”魏聪回答他。“气煞我也!”高海崇对金成就是一掌。魏聪拦住他:“别打坏了啊,这么好的银线傀儡哪里去找?”

“如果不在这里,那就肯定传承在那个孩子身上!”高海崇眼中露出精光。

朝曦城,薛府内。

“少爷,少爷!夫人驾车出去了。”一个侍卫推开了房门。

“夫人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怎么不拦住她?”青年微微有些发怒。

“我等拦不住啊,夫人以死相威胁。刘将军便带了六个侍卫跟随,并命我前来禀告。”

“往哪里去了?”

“暮归城方向。”

说罢,青年便提剑夺门而去。

此时去往暮归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速行驶着。旁边六七个侍卫骑马跟着。车中有一美女,额头上挂着细汗,挺着大肚子,身边有一侍女搀扶满脸焦急:“慢点吧夫人,我实在是担心您。”美女轻哼一声道:“别管我,我没事。大哥出事了,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不知过去多少个驿站,来到暮归城边的一片树林里。车夫停了下来道:“夫人前面有人打斗。”侍卫很快将马车围了起来。车内美女探出头来。二三十米开外。一群人将三个人围在当中。

星力炸开的光芒散去,众人见有一个少妇模样的人,怀中抱着刚满月的孩子。嘴角带着鲜血,旁边两人也已经身负重伤。对面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肥胖的身躯,脸色煞白,阴阳怪气的说:“大小姐,跟我们回去吧。你已经中了我的毒,总不至于在此丢掉性命吧。”少妇包裹着面部,看不清表情:“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高丞迪,你会遭报应的。”

“既然这样,那就得罪了。”高丞迪右手掌心发力尖锐刺耳的嗓音大喊:“血毒掌。”黑红色血气环绕着手掌,朝着少妇推了一掌出去。

“紫晶护体。”紫色的冰晶环绕在少妇周围。胖子掌力瞬间而至,少妇哪里挡得住,紫晶破碎,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二三十米,背部重重的落在地上,脸上包裹的面纱飞了出去漏出美丽的脸庞。双手死死的保护着胸前襁褓中的孩子。

这一切都被车内的美女看在眼里。美女大喊:“是嫂嫂。”挺着身子下车跑向美少妇并喊道:“嫂嫂。”将她扶起身来。

美少妇眼中瞬间看到了希望,一把将怀中婴儿塞给她:“梅儿,带我们的孩子走,快!”

“不,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保护夫人。”旁边身穿铠甲的刘将军喊道。侍卫们迅速挡在两人前面。与冲过来的高丞迪战在一起。

美少妇抽出腰间的细剑,看着梅儿挺着的大肚子:“高丞迪说不定已经窥探到星行境界了,我必须留下来挡住他,不然谁都走不脱。你想让我们两家绝后吗?”

美女的泪水在眼中打转,犹豫不定。

“带你家夫人走。”美少妇对旁边的侍女吼到。梅儿随即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上马车像朝曦城方向走去。一刻钟后,刚出树林,便碰到了骑着马赶来的薛天恒。

“是夫人的马车。”薛天恒旁边一侍卫随从喊道。薛天恒赶紧翻身下马跑到了马车前:“梅儿,出什么事儿了?你没受伤吧?”

“天恒,先别问。快救嫂嫂,就在前面的树林里面,快去。”

“什么?”说完翻身上马而去。

“啊,我的肚子。”马车里梅儿痛苦的喊着。旁边的侍女大惊:“不好,一路颠簸。夫人要生了,快走,到前面村子里接生。”

第二天清晨,农家小院子里。

一小队人马在等待。屋里,天恒坐在床边,愁眉不展。一旁梅儿和两个新生婴儿正在酣睡。过了许久梅儿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薛天恒着急的问:“嫂嫂呢?”

薛天恒轻叹一口气:“我赶到的时候,嫂嫂已不见踪影,刘将军身负重伤,捡回一条命。我追到暮归城打探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我试着联系大哥,也联系不到,烈阳教中或许已经变天了。”

梅儿哭着道:“昨***向我们求援,让我们到暮归城边的断崖阁救出他们的孩子。你知道的,大哥若还有办法,嫂嫂一定不会向我们求援。”

“别急,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暮归城,烈阳大殿。

大殿下跪着一人,高丞迪,面向殿上一中年人说到:“干爹,我奉命把人带回来了。”后边教徒压着那美少妇走上殿来。

此人正是高海崇。对着高玉儿打量一番,微微有些震怒:“孩子呢?她手上的孩子呢?”

高丞迪有些诧异:“途中出了一点变故,一个孩子而已。属下觉得无关紧要……”

“蠢货。”高海崇打断了他的话,看向美少妇问道:“玉儿,只要你告诉父亲,孩子你交给谁了。你做的所有错事父亲都能原谅你。”

玉儿美目瞪着他,咬着牙道:“呸!你是谁的父亲?你休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你终会不得好死的……”

“把她拉下去。”高海崇下令。

说完目光一转看向旁边跪着的高丞迪:“你可知道烈阳圣珠?”

高丞迪眼珠一转:“属下当然知道,乃本教教皇烈阳之力的传承载体。得到的人若稍加时日成长,日后前程定不可限量。烈阳之力对本门功法克制力极大。现应是在金成教皇之手。”

高海崇转过身去,目光深邃:“金成?他已经死了。他的体内并没有烈阳圣珠。”

“什么?”高丞迪有些诧异。“教皇大人怎么会死?”

“我让你将玉儿和孩子带到断崖阁软禁起来,就是为了逼迫金成就范,得到烈阳圣珠。他护妻心切,三天前在中了我的血毒暗算的情况下,依旧在血魔窟里与我和魏老鬼决战,毒发而亡时,在他的体内并没有发现烈阳圣珠。只有一个解释…”高海崇强忍着残留在胸口烈阳之力带来的灼烧的疼痛感。

“那个孩子?金成教主提前将烈阳圣珠传承给了那个孩子?”高丞迪说到。

高海崇转过身来:“没错,玉儿已经对我恨之入骨,恐怕什么都不会说。而你,要不惜任何一切代价找到那个孩子,带他回圣殿来。”

“我希望你能深知其中利害,如果世上没有烈阳之力,我们血宗在这世间便再无敌手。”高海崇脸上露出些许阴狠。

高丞迪起身抱拳:“遵命。”说罢转身离去。

他走后不久,一个身穿血色烈阳服的教徒走上殿来:“启禀堂主,梨花谷和悬剑山庄的人已经击退。但是李启昭盗走烈阳露逃走了。”

“李启昭?哼,随他去吧!告示所有教众,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屠杀上千教众后筋疲力尽而死。少主下落不明,悬赏百万金币追寻少主下落。李启昭盗取本教至宝,叛教出逃。少主回来之前,将由本堂主暂代教皇一职。”

教徒拱手:“是。”

半个月以后。朝曦城,薛府内。

梅儿坐在床上,拉着身边天恒的手,哭的像个泪人:“大哥怎么会走火入魔而死呢,我不信,我不信。”

“大哥怎么可能会死呢,或许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躲起来了也说不定。”天恒安慰道。

梅儿低头抱起其中一个孩子说:“嫂嫂也下落不明,这孩子的命是真苦啊。”天恒眼神中浮现一丝坚定:“大殿下对我薛家恩重如山。我也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孩子,再不会让他受苦了。我有一个想法……”

他们谋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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