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西门庆之死

武松打死了这吊睛白额的大虫,明面上算是为民除害。另一面却也促进了赌坊、青楼、酒肆的生意。老虎死了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虽然与自己的生活没多大改变,这景阳冈不去也罢,谁会找着触霉头呢?不过现在好了,即便是到这景阳冈上旅游,还是野餐都可以。所以大家都要借此机会乐呵一下。

平常的积攒都可以趁这个时间消遣。该赌的赌,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有多少钱,就有多少钱的项目等着你,反正都是按着顾客的预算来的。

鳌宇自然不必想那么多,到醉仙楼订上一只上好的烧鸡,来壶酒,算是成全了程继堂的一个念想,让盼儿高兴一下,也算是尽了当爹的责任,只是今天的客人实在是多。

“鸡没了,这鸡怎么就没了。”这一下就让鳌宇的脾气给点燃了:“你说,你高高兴兴的想消费,结果还没把钱花出去,你说气不气人。”

这最后一只,也被醉红楼的老鸨给定了,正要端走。鳌宇马上气的蒙圈,抓住小二的领子就要开撕。

小二也真是无奈,平时可见不到这程二毛子这么大方,估计是在哪里发了横财,这腰杆子都硬气了,都敢整出西门大官人的牌面了。以他的专业经验来说,这也不算个事:“官人,如果今儿真是香这烧鸡,不如你弄一只来,小店帮你加工,当然也就只收你一点加工费。”

这太极推手让你玩的,鳌宇直接就奔溃了,寻思着:“我就吃只鸡,现在还要出去买只活鸡,还要杀了,让你给我做,我是得多无聊啊,我可是修真之人。”

想到这一点,鳌宇倒是不气了,他已找到了解决的方案。也只能采用B计划了,于是便跟着来拿烧鸡的老鸨走一趟了。

进了这醉红楼,这又是另一种洞天。以前的程继堂总是算计着,哪天能在这里好好撒撒野。但今儿的叶鳌宇心里只想着烧鸡。本来今儿就热闹,大片的姑娘都被西门关门给占了去。当然,官人也是心里堵得慌,下午刚被金莲小娘子砸了脑袋,一直魂不守舍到现在。

看着这美酒佳肴,风花雪月立马不香了,大叫着:“我烧鸡呢?我的大烧鸡呢?”

说烧鸡,烧鸡就到,老鸨叫着:“大官人,您的烧鸡来了。”

鳌宇还是晚了一步,本来是想乘着老鸨不注意,用了这障眼法来个掉包计。可曾想,老鸨已经进了门,程继堂却被门口的随从给拦了下来。

只见这西门大官人见到烧鸡直接开撕,仿佛这烧鸡不是烧鸡,鸡腿不是鸡腿。像是这金莲小娘子的大白腿。直接狼吞虎咽起来。

鳌宇气急了,蹲在门口就念起了咒:“玄灵节荣永保长生,太玄三一守其真形,敕勒——现。”这一下就念了五遍。看还没动静,接着又是五遍。这一只变五只,五只变十只。只盼着西门官人看花了眼,能口下留鸡。

那曾想,这差点就闹出人命,虽说这西门官人平时胡吃海塞惯了。这肚皮也不能装下二十五只鸡腿,这可不是二五一十,而是五五二十五。

姑娘们眼见这官人口吐白沫,赶紧叫随从进来,看着主子眼歪嘴斜。随从立刻去找郎中。鳌宇趁乱往内里瞄来了一眼,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桌上除了一只缺来了右腿的鸡,剩下的是二十五只只吃了一口的鸡腿。这事蹊跷,不过死了一个人渣,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出了怡红楼,鳌宇约莫着还得多想一层,这只毒鸡是给西门庆准备的,还是给他留的。如果是给他留的,那么这背后的人太有用心了。他思索着,张望着街边的熟食摊子。算了吧,还是张麻子的叫花鸡和刘老七的猪蹄子比较下口,盼儿一定会很高兴。

只是鳌宇刚赶回戏台,便觉知到一股暗暗的气流在远处涌动。忽然一道巨大的光柱映亮了西南角的方向。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安顿了盼儿吃喝,便决定去看看究竟。这向南半里路,便是西门官人的宅地。鳌宇悄悄地摸上外墙,看到府里各个手忙脚乱。只是在下人的闲聊的话中得知,这西门庆是中了剧毒。

于是,鳌宇潜进了后院。门外的孟玉楼正焦虑的渡着步子。房间里似乎还有几个身影在摇曳窜动。忽然,房顶上多出几个黑影,屋里的灯也灭了下来。而后便是一阵打斗声。

鳌宇凝神只盯着门口的孟玉楼。没多久,这下面的家丁拿着工具武器也来到了后院,只是被孟氏拦了下来,自然是不用他们进去帮忙。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鳌宇还是摸不清楚。

只听见,一声跳窗声而起,几个身影自然是追了出去。孟玉楼进了屋,灯也亮了起来。鳌宇跟着身影一路向后面的林子进去。

眼见前面就是崖壁,这黑衣人似乎也无处可逃,他要面对的是三个人的围攻。鳌宇只躲在树后,既然分不清敌我,便瞧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在三人的合围之下,黑衣人被立刻解决掉了。只见,带着面具的青衣女冠对着身边的两人使了眼色,叫道:“出来吧!”

鳌宇一阵心悸,碰见这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这出去不就是送死吗?还没等他想出对策,三人已经到了眼前。鳌宇哆嗦着拿出山河尺,算是决心要拼上一把。

女冠竟然认得这种宝物,立刻跟身边的两位下跪参拜:“洞神箫澜协中将部夺岭,祝布参见玄主。”

鳌宇还是握紧了山河尺,觉得旁边的道兄似乎在哪里见过,便将信将疑地问:“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箫澜再次摊手道:“禀告玄主,奉承阳天师之命,前来保护西门官人,可是,被……妄魂黑子的人得逞。”

鳌宇睁大眼睛瞧着,忽然想起,这位叫夺岭的便是刚才西门官人的其中一个随从:“这跟我没关系,虽然我们都是同道中人,这承阳天师,我也不认识啊!”

夺岭嘴里啧啧了两下:“我们的玄主现在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这西门庆就是脚上有两颗痣的质子。”

“啊——奥……”这话惊得鳌宇说不出话来,这质子已死,那么他也就困在这个空间再也出不去了。

箫澜道:“承阳天师算出这质子有变,所以命我等前来保护,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鳌宇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质子死了,就意味着后面的故事将直接改写,空间也会变的不稳定,更可能让这里的人完全坠落到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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