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安,山有木兮木有枝,脆皮烤鸭吃不吃啊?”另一头电话里坐在咖啡厅里的林云庭问着。
“哟,有人请吃饭,不吃多见外啊,当然吃,不仅要吃而且还要多吃。”夏语安转着椅子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下楼来,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等你,位置微信发你。”说完林云庭立刻挂掉了电话对着手机笑了起来。
“什么人啊,老娘还没说完话呢!”夏语安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来公司。
渐近6月的天,昨日雨后,地面竟今天还透出一丝清凉之感,夏语安穿着简单的A字裙和清爽利落白色衬衫向咖啡店走了过去。
看着窗外的夏语安一步步走来,林云庭似乎在想些什么。
推门而入......
“语安,这里!”林云庭看着语安走了进来立马打着招呼站了起来。
“我呸,刚挂你姐电话,这又跟着条哈巴狗似的,你姐我生气了。”夏语安故作生气的样子把包扔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把头别在窗外不再看着林云庭。
“好好好,错了错了姐,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我通通消费为您服务只要您能开心,您可劲儿宰我,千万别为我省钱,机会就摆在眼前,抓紧啊,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林云庭神色幽默的说着。
“这还差不多,你说的啊,你消费,我花钱,不对不对,是我花钱,你消费,就那么个意思了,反正就是你心甘情愿给我花钱的对吧......”夏语安像个小孩儿在那说着。
“女士,请问喝点什么?”服务生走了过来。
“我能说各来一杯吗,庭老板?”夏语安双手托着下巴对着林云庭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不好意思,主要咱也不差那点钱啊!是吧,语安。”林云庭一脸配合着夏语安说道。
“对,庭老板最有钱了。”夏语安假装悄悄对着服务员问道:“你们这儿什么最便宜啊?推荐一下。”
“啊?”服务员一脸懵看着夏语安。
“主要是吧,对面这位先生这方面出了些问题。”说着夏语安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我怕他到时候付不起这钱,他尴尬你知道吧,理解理解。”夏语安故作难为情又挤眉弄眼的低低的说道。
“你好,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超大杯的焦糖玛奇朵和一份海盐焦糖坚果蛋糕再来一份纽约风浓郁重芝士蛋糕吧,她脑子不好,医生说得食补,食补见效快,给我来一杯热美式就可以了,谢谢。”
“好的,先生。”看着服务生走了,夏语安一脸气鼓鼓“说我脑子不好,好呀,我一会儿让你见见脑子不好的人消费能力有多强。”
“你和她说我脑子不好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聋子。”林云庭笑着看着夏语安。
“呀,你听到了啊,我还以为……”夏语安捂着嘴笑了起来。
“奥,你以为……你以为我就是个傻子吧。”林云庭看着眼前笑着自以为抿嘴实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的夏语安也笑了起来。
“大夏天的您老人家喝热美式,您可真够养生的啊。”夏语安调侃式说着。
“这不是岁数大了嘛,我这不是想多活两年陪陪你嘛,你看咋俩岁数一样,人家说女人比男人的寿命长,我可不得好好保养、好好惜命嘛!”林云庭故作把“岁数一样”
“对了,说好的请你姐吃脆皮烤鸭的,怎么甜品咖啡了,说起烤鸭,突然想起咱小时候那会儿。我记得小时候那会儿我给我爸看店,那会儿有人问那个烤鸡多少钱,我说26,他又问俩只多少钱?我当时愣了一下,一时间没算过来,急中生智大吼一声:本店限购,一次只能买一只。哎呀,那会儿好机智,是吧。”夏语安说着笑个不停。
“确实,你后来小时候滑头机灵的很,我估计碰不上楚然,你这方面还得晚开发几年。”林云庭看着夏语安讲着。
“对了,楚然最近忙些什么呢?我最近公司事儿也多一直也没联系她,哪天咱都有空,一起出来坐坐吧,好久都没一起吃吃喝喝了。”夏语安吃着服务生刚送来的蛋糕。
“语安?”林云庭看着吃着开心的语安恢复了安静的样子叫着夏语安。
“干嘛?”夏语安拿着叉子把玩儿着盘子里的坚果蛋糕随意的回着林云庭。
“洛笙回来了,我们几个聚聚吧!”林云庭低声的说着。
“好呀。”把玩着蛋糕的夏语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止了一般,谁也不知道夏语安此时的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夏语安把叉子慢慢地放在了盘子的一边上,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林云庭,林云庭也静静地看着夏语安。
“时间地点具体你们定,到时候通知我吧,我想起还有点事儿还要忙,就先回去了,咖啡蛋糕都不错,过俩天见啊!”夏语安装作开心地样子说完走了出去。
林云庭看着眼前夏语安的一系列动作,不觉之间心里难受了起来,“可是自己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林云庭自己问着自己,看着窗外渐渐走远的夏语安,恍惚间林云庭感觉就像回到了那年夏天:想起4个人一起上下学、想起4个人一起去公园、想起4个人一起去德克士、想起4个人一起去郊游、想起4个人一起去吃饭、想起4个人……恍然间,已经过去了12年了,真快啊!12年发生的太多了,以至于4个人已经多少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林云庭看着窗外的一切的一切,思绪不禁难以收回。正要起身准备走起,余光瞥到了夏语安留下的包包。林云庭拿起了包向夏语安的公司走去。
夏语安绕着偏远一些的林间小路走在回公司的路上,情不自禁得脑中回想起过去种种,记忆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头疼欲裂。一时间她竟情绪难以平静,眼前的建筑物、路边的树木、周边行驶的汽车、耳边的嘈杂声、汽笛声一时间都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涌了上来,她仿佛置身云海深处,却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双脚如同面条一样瘫软,一束白光出现在夏语安的眼前,随着一阵耳鸣,夏语安单膝跪倒着晕倒在了路边。
林云庭来到了公司前台,前台讲到夏语安没有回来,林云庭就将包放在了前台,思量过后林云庭给夏语安发了微信,夏语安迟迟没有回复,林云庭陷入了深深的担心。
而此时的夏语安还在医院昏睡中:昏睡梦境中的她仿佛大脑要炸裂,身上不知何处疼痛激烈的席卷了脑袋,她喘息着跪倒在废墟里,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额头也迅速渗出大滴大滴的汗。床前的张钧儒不解这个女孩儿是经历了什么竟会如此这样,他小心翼翼地给夏语安擦着额头细密地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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