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子贤心想这么厉害的藏匿功法福伯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呢?司马青道:“钰公子你可知道为何三大王朝都被圣族把持,却没有人族反抗,难道万年时间人族还落后于圣族吗?”钰子贤道:“是因为圣族武力强横,不是三大王朝可以对抗的,而许多人族希望都加入了清风剑阁,从而不问世事。”司马青道:“不错,你说的很对,圣族不过是达到域境的妖族,他们可以化为人形所以才会被人改了称呼,叫做圣族,在三千年前,世人皆看不上清风剑阁,认为不过是旧时代宗门,没有王朝世家过得自在,当然也没有世家强大,就在王朝和圣族准备决一死战敲定以后是哪个种族为尊这时清分剑阁出面,仅仅十三个人就困住所有的人族和圣族,其中清风阁剑阁 阁主一人独自抵挡三位圣族族长不落下风而剩下的十二人结成九转禁山阵,困住了所有人,从此清风剑阁名声大噪,是为世上第一大势力。从此各个种族想加入清风剑阁,也就是从那时起每隔六十年就会举行清荒山历练,只要是初域境以下十年之内从清荒山出来的都可以进入清风剑阁。大批的人族高手都进入了清风剑阁,而圣族却很少加入,从而渐渐地把持了三大王朝。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对魔族的狩猎,清风剑阁、半妖族、玄武圣族以清风剑阁为首组成了猎魔军团,而三大圣族本身和那些依附三大王朝的人分别成立青龙猎魔营、白虎猎魔营以及朱雀猎魔营。不过几千年来能从猎魔营里完好无损退役的这么些年也不超过百人,这些人不是圣族的圣子就是清风剑阁的佼佼者。在达到初域境无论是谁都要加入猎魔营在哪里服役五十年,你们老祖钰前辈就是从青龙猎魔营里退役的。”钰子贤听得很是认真,原来和魔族的相互消耗在三千年前就开始了。钰子贤提出疑问道:“司马先生,请问为什么不举大路上所有力量一举消灭了禁断山脉北边所有的魔族呢,这样不是更加一劳永逸。”司马青道:“是呀,曾经清风剑阁阁主和四大圣族族长一起杀向魔族老营杀死魔族数以万计,只剩下几名小角色,但是到了最后的魔族圣地却怎么也攻不进去结界,就连白虎圣族的王牙刃都破不开,这可是最厉害的攻击武器了。没办法所有人铩羽而归,接下来就是双方的消耗战了。猎魔营的存在就是为在禁断山脉之北阻挡住他们,让世间安定也让各个种族了解他们,以防真正的魔族降临,你可能知道如今的魔族据说都是因为魔君留下一条手臂中的精血同化而来,并不是真正的魔族。”钰子贤想着这些和子期堂哥说的差不多,现在的魔族其实千百年以前是人类或者是这片大陆上的生灵,那么域外来客为何迟迟没有降临,这已经过了万载,难道这里的讯息有问题。司马青又道:“现在的人已经被奢华享受麻痹了心灵,连魔族的事都成为传说,除了军营里一直用这些激励将士,大家都默默的选择了遗忘,有人怀疑那些异域来客是否真的存在,毕竟没有人亲眼见过域外魔族,久而久之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也没人愿意相信。不由得感到人族的悲哀。”钰子贤感到今天的司马青很是消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以这两个月的对司马青的了解,虽然他受了伤却内心还是充满斗志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司马家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的授课已经结束,司马青道:“钰公子,接下来的三天因为家中琐事缠身,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司马家,说完就离开了。”钰子贤可以确定司马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下午福伯和钰子贤来到钰王府后山,方圆十里都是钰家的私人领地,不知道福伯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只看福伯准备了一个木桩阵,里面的木桩粗细、大小、高低、距离都不相同,密密麻麻大约有数百根,福伯道:“子贤我知道你需要气元石是为了养一只飞行类的妖兽,不知道它叫什么呢。”钰子贤道:“福伯,他叫小星,是我从红枫林里捡来的,他和我很是亲近,我也喜欢他,外表像一只猎鹰,飞行速度极快。”福伯开心的笑了道:“这只妖兽是你从小就认识,那么以后必然成为你的伙伴,逃跑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小星,那么你现在最缺的就是躲避身法,这也是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我交给你的这个躲避身法没有品阶,身法名叫三字步,一炷香之内在木桩阵中走出一个字你才算入门,你可不要小瞧这一个字,现在你也已经是锻体六层,我要你身负两百斤玄铁,这对你没有什么问题吧,当然也不知这么简单,看到木桩阵中的凹槽吗,里面会不定时飞出普通箭雨当然箭矢是没有箭头的,在这些情况下我要求你三个月达到最基本的要求。”说完福伯就离开了,只剩下钰子贤和两块护腿玄铁,呆呆地杵在哪,福伯真是个不合格对的老师,全部自学课程。没办法只能套上玄铁跳上木桩阵中,这个功法最好的事情就是可以自己决定先走什么字,钰子贤想想那便走一个‘钰’字吧。三炷香过去了钰子贤连一半都没有走完,身上还被弓箭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果然第一天的训练都不好受这使得体内的元气又开始躁动了。夜晚钰子贤本想去司马家看看,可惜实在是太累了,又怕元气暴乱只能拖着身子回到房间,桌案上有一坛酒,这是谁拿来的,父亲严令不到十二岁是不予许自己喝酒的,这是谁不把父亲的话放在眼里,钰子贤想来想去要么是福伯或者是二叔,钰子贤揭开酒封一股寒冷的酒气散发出来,仅仅闻着就能减缓体内元气的躁动,此时钰子贤知道这绝不是二叔或者福伯,因为自己体内元气躁动除了父亲也就只有老祖了,难道这是老祖拿来的,自己什么时候入了老祖的视线,钰子贤想着,要是哪来的那么必然是对自己有益无害,钰子贤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小口,瞬时自己体内暴躁的元气就已经压制下去了,这可比箭鱼汤管用多了,有了这坛酒自己就可以没有顾忌的提升修为了,不过此时一点醉意也突然上头加上下午的训练,钰子贤躺下倒头就睡下了。本来要趁着夜晚出去转转,看看司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上一次出去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晚上钰子贤一直在看二叔给阵图真解以及回顾白天司马青的讲课,从没有出去玩耍,今天太累了还是明天再去拜访司马家。第二天清早钰子贤和赵立就坐上那辆外表较为简单的马车向司马家走去。路上钰子贤道:“近期司马家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赵立作为钰子贤的情报官当然要什么也知道,赵立道:“是袁家对司马家的打压,这次和以前的试探不一样,这次的打压更加疯狂,无论是司马家的商铺,绸缎庄还是矿山都收到了很大影响,可能袁家要吞并司马家了,司马青向亲王府示好,想用联姻来保存最后的一丝希望,司马烟嫁给叶明然长子,叶云,不过亲王府也在权衡利弊袁家也不是好惹的所以并没有直接答应。”钰子贤听到此刻怒火中烧司马青竟然想把司马烟嫁给别人,真是岂有此理。为了子期堂哥自己也要搅黄这件事,司马烟只能嫁给子期堂哥,不是叶云更不能是袁博。钰子贤来到司马家通报过后就进了府内,不得不说司马家的建造真是别具一格,整个院子都充满诗书气息,一看就是文人墨客居住的地方,再往后就是一个不小的练武场地,各种武器都有分门别类、不同地方的下人连服饰也不同,说明这些人不只是大叶王朝的人,整体一看还显得特别的融洽,虽然说许多事他不精通,但是学识之广怕是许多人难以望其项背。来到水亭旁看到一位身穿青白相间的姑娘,头上的装饰是用玉源石雕刻的石球花,最外边有几个小孔,上面没有任何的挂饰,手中拿着长剑上面镶这十八颗珍珠,显出材料的不凡,钰子贤估计这把长剑应该是钨金打造,这位女子望着西北方向,眼神中流出幽怨,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让钰子贤想起诗书里描写待嫁出阁思念情郎的画面,真是‘无语相思疾,望君何时归’西北方正是拒兽城,想必是思念子期堂哥吧,本来是一对金童玉女,却总有人棒打鸳鸯,两人的爱情之路坎坷崎岖。钰子贤发出声音提醒司马烟,这是司马烟才回过神来到:“原来是钰公子,有失远迎,今天父亲不在府内,你要是有什么不了解也可以问我,虽然不如父亲般博文,但也略知一二。”钰子贤和司马烟对坐在亭中这时才仔细看清楚司马烟的相貌,不得不说子期堂哥的心上人真是国色天香如同出水芙蓉,姿色竟然比紫鹃姐姐还多出几分,身上的书香气质更加不用提, 言谈举止更具大家风范。钰子贤道:“还真有事请教司马小姐,请问一个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念一个人,本来是个沉默冷峻的人但此时他会心跳也会脸红更加会暴怒。竟然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是什么,是魔法吗?”司马烟笑着说:“没想到钰公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动了春心,这不是魔法,是羞涩的爱情。不知帝都哪位人家的女子能让钰公子牵挂至此。”钰子贤道:“司马小姐说笑了,我怎么会如此,我只不过是替我的一位堂哥问问,不过可惜,至今没有他的消息。”说完此话明显看到司马烟的气质好像一下子泄了气,就连手也微微抖动。司马烟知道此人正是她的伤心处钰子期。钱文已经传来消息钰子期葬身蛇口,刚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极力压抑,但眼泪还是忍不住。前几天突然听到自己要嫁给亲王府的叶云,这使得她的心情更加低落。对坐沉默无言,钰子贤开口道:“不知道司马小姐是否有心上人,想必帝都有不少青年才俊追求吧。”司马烟有些嘲讽道:“我一介女子,有没有心上人并不重要,婚姻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能让我左右,更何况我身上还有家族使命,即便挣扎也要为家族之人考虑,不如生在平民活的还自在。”钰子贤知道再留下去也没有意义,到司马家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是替堂哥来探探未来嫂嫂的口风,司马烟自从听说子期堂哥的事就一直比较消沉,应该可以告诉她子期堂哥还活着。已经收了袁家的利息,剩下的让他慢慢还,决不能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要是司马烟嫁给了叶云,对堂哥的打击就太大了。钰子贤告辞离开了司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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