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又是一年春来,“砰砰砰!!”孩童在户外欢快地引爆了几个爆竹,响亮的爆炸声唤醒了正在熟睡的李子丘。
李子丘先是感觉脑袋后面很疼,随之立马精神起来,大喊到:“姐!?姐!?”子丘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啪”面具从枕边滑落,子丘快步奔到客厅,喊道:“姐?!姐,你在吗?!”四下无人回应。
子丘心中焦急万分,虽然自己穿越过来有些时间了,但,目前唯一的亲人也只有李子悦了,而她现在却莫名消失了,让子丘心中像有块石头压着一般,难受万分。
“咚咚。”“姐?我进来了。”李子丘轻敲李子悦的房门,进去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封信安静的躺在书桌前。子丘的双手有些颤抖,不禁回忆起,明明昨日还沉醉在新年的欢哥中,如今却有莫名分离。
那些人影是谁?为什么要带走李子悦?他们有何目的?带着忧心忡忡的心境,子丘用着他那双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致吾弟——李子丘
子丘,这段时间很感谢你伴在我身边,有你的感觉真好。我只是去办点事,可能会耽误很长一段时间,当然你也不要担心,我身边的都是老相识了,你不必多虑。哦!对了,你送给我的香囊和锦绣龙凤彩莲灯我都随身携带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锅里还蒸着你最爱的荷叶鸡呢!子丘,要是还有机会的话,我们再去吃一次米其林吧。不过你放心好啦,老姐我有多厉害你又是不知道,绝对比你这个懒虫靠谱!那,子丘后会有期吧。勿念,保重。
李子悦
李子丘放下信,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有些发胀,心情十分复杂,毕竟谜题太多了。既然是亲姐弟,那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歇了一会。
“罢了,先去街上问问吧,万一又谁有线索呢,毕竟昨日人可不少。”子丘起身,收拾好东西,带上李子悦给的佩剑,锁上房门,看着这间充满回忆的小屋,眼角有些湿润。
“冰糖葫芦..”“烧饼!新鲜的烧饼!”“客观,过来看看吧,上好的银镯子哦!”“大爷,来玩啊~”....集市里人群赞动。
李子丘便一路询问着街边的小商小贩,有没有看到李子悦的踪迹,纵然李子悦是为闭月羞花的佳人,可回答却是清一色的没见过。
“哎呦!”一声惨叫传来,只见一位身材廋小的黑袍男子从拱桥旁的一家大医馆,被两名大汉扔了出来,里面走出一位身着旧灰袍的老者,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上,一双黑色眸子却炯炯有神。
只见老者用着洪亮的声音,对着黑袍男子厉声喝到:“少在老夫这里耍嘴皮子!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吧!”
老者一转身,用他那双布满斑迹的手,指着身后的另一位男子骂道:“还有你!没钱就滚!少在我这里装可怜!”
那位男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的说:“宫,宫老,我...”“滚!”老者一挥衣袖,便打发走了这位男子,男子抬头不巧与子丘对视一眼,便急忙跑走了。
“我呸!你妈的狗东西,你给老子等着,回头我喊人打的你妈都认不得,呵忒!”黑袍男起身,吐了一把痰,便离开了。
“哎呦呦,宫老又发他的驴脾气喽。”“哎,今天宫老心情不好哦。”“是呀,宫老他脾气就是这样,咱都习惯了。”人们议论纷纷。
“宫老?宫老难道就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吗?”子丘问旁边的人。“哟,可不是嘛,宫老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大夫,他卖的药可真是所谓包治百病哩。”
“哎,,小伙子,你可别看宫老这人脾气怪,人可好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说没钱不给人家治,最后还不是还偷偷的把药塞给了人家。”
“啊,对对,宫老他就这样,你别惹他生气就行了。宫老还是好说话的。”
“而且,你还别看宫老这一把年纪了,医馆老早就开门了,尤其是早上为了采药,起得比谁都早呢!打第五更的都没他起得早,好像是在跟太阳公公比谁更早起来哩。”
“起的早?等等,这座拱桥是去往其他地方的必经之路,说不定宫老或者他的门生有人看到过李子悦离去的方向!。”子丘心想。
子丘壮了壮胆,走进医馆看见宫老正坐在柜台前,低头拨着算盘,子丘抱拳行礼,说到:“晚辈李子丘,敢问宫老您有...”
话还没说完,宫老便抢先说道:“看病五文,取药去左边房间,一文一昧药;买药去右边房间,两文一钱,没钱就滚。”
李子丘:“。。。。。。。”
“不是的,老先生我是来问人...”“问人没有,也没见过,既然你不是来看病的就给我滚,少在这里捣乱。”宫老头也不抬,只一昧地一手拨着算盘,另一只手捡着药材。”
“.......”子丘只得苦笑,放眼看去,只见医馆里的门生,工作井然有序,一点也不怠慢,动作麻利干脆,让看病的人没等待多余的时间,谁也没有抬头说过多余的一句废话,只是专心的做着手上的工作,这令李子丘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叹了一口气,子丘只得认命,自己倒霉,正当自己准备转身走人时,只见一群手持家伙的地痞围在医馆门口挡住了子丘的去路。
“来者不善啊”子丘退后几步让出通道,只见混混中走出了刚刚那个被轰出来的黑袍男子,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露出一口稀黄的牙齿喊道:“给老子的!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老子喊我大哥带了兄弟们来抄了你这破馆!”说罢,吐了一把痰在医馆地上。
只见宫老师头也不抬,淡定说道:“看病五文,取药去左边房间,一文一昧药;买药去右边房间,两文一钱,没钱就滚。”
“我操你大爷的,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兄弟们给我上!砸了着破医馆!”男子大吼一声,随即身后的地痞一起冲进医馆,就开始一顿乱砸。看病的人们惊慌失措地逃离医馆,一些强壮的门生也随即站出来抵御地痞。
“滚!”一声震吼,只见医馆的门生纷纷吐血倒下,子丘也不尤一惊,修真者!地痞中走出几位身材高大的黑袍人,围住正拨着算盘,面无表情的宫老,“oh,shit!该我上场了吗?”
正当黑袍人们举起硕大的拳头,缠绕着淡蓝色的灵力正欲砸向宫老时,只听“嗖!”的一声,李子丘拔剑冲向黑袍人,一道寒光闪过,柜台前留下一道剑痕。
黑袍人们嘿嘿一笑,一男子走出来笑道:“区区无合境,也想逞英雄?笑话!”子丘快速在心中默念口诀,随即挥起冒着白色灵气的左手,向不远处的一名黑跑男狠狠的打下去,“砰!”一声巨响,只见三四个地痞被震飞了出去,倒在地口吐鲜血,表情痛苦万分。
而黑袍男子却淡定的看着子丘,嘴上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嗖!”只见一道快不见影的拳影朝子丘攻来,来不及反应,子丘只得用双臂一挡,伴随着剧痛,子丘飞出医馆十几公尺。
“fuck!这么带劲吗?!”子丘咬牙,甩了甩发麻的双臂,“哟,还不错嘛,挨了我这一拳竟然手臂没有被我打废。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接下我几拳?!”黑袍男挥动自身淡蓝色的灵力,集中与双拳,如雷雨一般轰向李子丘。
子丘立即举剑格挡,脚步不停退后。人们见状不由大喊到:“快!通知清澜派!又人闹事了!”
眼看早已震的发麻的双手和虎口传来阵阵剧痛,子丘不要喝到:“是你逼我的,我本不想下杀手!喝!”子丘释放体内的灵力,与黑袍男分开距离,随之快速比划手势,嘴里默念口诀:“天玄地法,赤道十二宫,星神助力,白羊磐击!”
“轰!”一股强劲的赤炎灵气快速凝聚在子丘身旁,化为一道白羊星神,猛烈地冲向黑袍男,黑袍男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抽出一柄紫金剑,聚集灵力形成一道护盾抵御攻击。
“砰!”护盾炸裂,黑袍男倒飞出去,踩踏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好小子!倒是小瞧你了!兄弟们和我一起上,干死他丫的!”黑袍男招呼其他黑袍人一起围攻李子丘。
子丘冷汗直冒,“fuck!这下玩脱了。”举着剑刃立在身前,身旁的白羊星神发出低沉的怒吼,“小子,受死吧!”黑袍人们合力比划手势,念出口诀,在子丘所在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暗黄色的阵纹,阵纹包裹住整个医馆和李子丘,又逐渐合成为一道法阵,“黄门破山阵!小子,你和这破医馆可别想留下灰烬哦!”
“玛德,老子跟你拼了!天玄十二功法·白羊涅爆!”子丘双眼泛红,体内冒出滚滚火红的灵气,令白羊星神逐渐膨胀为高约好几丈的巨兽,如炮弹般朝黑袍人轰去,“阵起!”黑袍人们也不由大吃一惊。
正当两道强劲的灵力碰撞之际,一柄冒着玄青色光辉的剑刃飞速驰来,“唰!”献血飞溅,黑袍人们的头颅纷纷落地,阵法也随之消失,只留下一旁瞠目结舌的李子丘。
宫老手指一弹,剑刃飞向那位闹事的黑袍男子的眉间,只差几毫米,便足以要了他的命。“滚!”宫老喝到,黑袍男子早已被死亡的恐惧吓晕了过去,扭过头,看向正怎么处于懵逼状态的李子丘,宫老声音有些颤抖“你,给我进来。”
李子丘收起剑刃,缓步走向医馆,内心仍久久无法自拔刚刚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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