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上学,那个所谓的侄儿老师送我一本语文书,我就读所谓的学前班,记得很清楚,一年级开始有正式的一个学生,小芬,后来就去了我和望明,接着后来又来了强强、生弟、映红、小荷、万军几个娃娃,我们几个相差一两岁。每天根本不知道念书的,背个书包混日子,没过多久,侄儿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教书了,可能是因为工资太低了吧,就换了一位卢姓的老师,他也是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也就在村子里谋份工作,他是大哥的同学,那时候,大哥学习成绩很好,在全县都是很有名的,可就是考不上大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叫去复读,究竟复读了没有,我没了影响,他念书聪明,老妈为此在村里很是骄傲,说大哥一定能考上大学,就为此事,对二哥另眼相看,经常冷不防的会说上几句二哥。两弟兄,大哥没考上大学,也开始了务农打工的生涯,二哥从小就不爱念书,听奶奶说,那时候爸爸教书,二哥不好好上学,被爸爸打了一顿,就不念了,每天骑在大墙上耍,那时候不念就不念了,家里反正也没几个闲钱,再说,村子里那时候好像也没几个大学生,能读完初中或高中的就已经很有文化了,就这样,帮家里干农活,后来差不多可以出去搞副业了,就跟村里的大人们去靖远钻小煤窑了,日子还算过得红火。那时候,不只是大哥还是二哥,搞副业从外面带回来了好多自动铅笔芯,那时候,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还能写字之类的,村子里连城弟兄俩经常来偷,因为放在老妈家后面的一个没人住的窑里,那时候,老妈家境况已经好了,盖起来大房子。再说偷自动铅笔芯事件,又一次被大哥发现了,就想收拾连城弟兄俩,结果,被大爸(我们叫老大)看到了,就护着他们俩,大哥也就没收拾,老大给他们几盒就走了,后来,他们俩就悄悄的指挥我给他们俩偷,我不懂事,就给他们偷了。老大已经去世几年了,去世时还不到七十岁,那年,我工作了,我是做勘查的,在外面出差,也就顾不上回去,正是快要项目结束验收的时候,离不了身,为此事我表示很遗憾,老大对我们都很好,据爸爸说,是连续几天劳累,再个,老大个子大,又胖,可能有高血压,那几天在家里院子里收拾大瓜子,往起翻身,结果倒下去就再也没醒过来,被他家前面住的成人大发现了,感觉叫村子里的人,叫家里人,二哥回来后赶紧开着自家的三码子向医院奔去,结果半道上就咽了气,后来,据村里人分析,可能是脑溢血,也可能是心肌梗塞,就这样,老大走了,临走时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劳累了一辈子,也被老妈骂了一辈子,自己挖甘草卖钱攒下的几个钱都没有用完,自己盖的大瓦房,死了也没进得去,真是有点冤。就因为给老大办丧事的事,大哥二哥还吵了架,吵得不可开交。
我这样混到了年底,我们家也因为家庭的琐碎事,被迫搬家,说白了也是因为跟老妈家离得太近,他们经常欺负我们家,欺负我爸妈,受不了,就搬家了,搬到了大北沟,那边我们下去的时候只有3户人家,都是张姓三兄弟,一家相对富有些,家里关键有个罗锅兄弟,可能正是因为背上有了这个罗锅,没有说到一个婆娘,他弟弟结婚了,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那时候农村比较封建,给没有娶老婆或没有生儿子的男丁,要指给一个男孩,也就是开门门吧,不然会说谁家谁家的几房死了绝后了等等的说法。就这样,把他弟弟的二儿子就只给了他,然后,他基本就成了弟弟一家的劳力,基本脏活苦活都是他的,每天天没有亮就起来给牲口喂草,往田间拖粪,也就是家里的人、牲畜粪便,那时候,也没啥交通工具,只有架子车,,可天黑看不见,只有用骡子拖。每天耕地、放羊都是他的活,他家养了好多头羊,也有好多窝蜜蜂,栽了好多果树,他每天忙完这活忙那活,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弟媳妇有很凶,吃饭都是给他留着,从来没上桌子吃过饭,都是坐在院子里要嘛墙角吃。再说其他的两兄弟,老大是结婚了,可婆娘智力方面有点缺陷,可能只有几岁娃娃的智力,家务也不咋收拾,也不爱干净,倒是生了四个孩子,三女一男,有两个孩子还是我妈给接的生,那时候,农村生小孩基本都是在自己家生,找个对接生方面相对懂点的,所谓的接生婆,那时候,没几个去医院的,一方面可能是怕花钱,家里也没啥钱,一方面,农村人也觉得生孩子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就因为这种观念,有的女人生了两三天都生不出来,到后来以至于大人小孩都没了,那时候,也没有产检的说法,有的可能怀上小孩几个月了也不知道自己都怀上了,因为没有文化,也不知道每月有例假之事,说起没文化,我倒想说说他的弟弟,婆娘都引上多少年了,就是怀不上,大大小小的医院跑了不知道多少家,也花了不少钱,都查不出病因,查男的也正常,后来也失望了,女的也跟别的男的可能也暗地里那个过,怀疑自己的男的那个有问题,就是想不通,每天晚上都折腾几次,还是肚皮没动静,彻底失望了,在偶尔的一次,村里有个稍有文化的人问他们,你们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做那事,他们还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其实,他想问的原因是看在不在女的排卵期,如果不在排卵期,那事就是每天干到天亮都很难怀孕的,这样,精子的质量又不高;说了这些后,他们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例假、每个月还有固定的几天排卵期;说了这些后,他们没过几个月就怀孕了,还开玩笑的说,妈的,老子干了十多年的那事,白耕地了,牛都快累死了,也没有个种,没想到干个这事,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此事后面详细说。
这年是1990年,爸爸每天忙完农活就去收拾新家,也就是挖窑洞,三间窑洞,一间我和奶奶、姐姐、弟弟住,一间爸妈住,还有一间是厨房,那时候窑洞收拾的很简陋,不过也有好处,冬暖夏凉。
也是1991年春天,爸爸去找了金湾学校的校长金老师,把我和姐姐作为插班生插进去,那时候姐姐顺利的进了三年级,因为她前面读完了一二年级,学习成绩也不赖;而我,困难来了,前面只是在学校里面混日子,连本像样的书都没有,校长金老师不上直接读一年级,非要我在读一年学前班,我死活不干,他说出题考我,如果答及格了就让我直接读一年级,我满口答应,心想,这算的了什么?我基本连二年级的知识都掌握了,所以,老师出的那些题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小菜一碟,就这样我顺理成章的进了一年级,那时候,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教室和那么多的学生,除了二三年级是一个复合班外,其他班都是一个大教室。光一年级就有四十多个人,那时候我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园,也就认识了金娣、朱丽丽、王万仓、对菜。。。王万仓和对菜是双胞胎,那时候在我大脑里对这个所谓的双胞胎没什么概念,王万仓自出生就有小儿麻痹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经常被同学们笑话,鼻涕掉的很长。那时候上学,很有意思,每天除了疯狂的耍,就是学点识字、算数之类的,也有体育课,每周星期二下午,所有的班级在一起,有篮球,可我从来没摸过,那都是高年级的,我们只能自己耍。也有音乐课,几个班级都挤在一个教室,金老师是我们的音乐老师,那时候学的都是老歌,革命歌曲,什么金匾绣、国歌、浏阳河。。。大家一起乱唱。没有美术课,那时候美术老师很稀缺。
就这样到了中期考试,当然,我记得很清楚,数学考了满分,语文考了96分,当时,朱丽丽数学考了99分,只差我一份,哭了好久,那时候还有金娣,学习也不错,她是以前上过一年级,家里有了弟弟,她就带弟弟一年,到中途,有个叫顾运峰的从汉岔小学转入到我们小学,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孩子王,家里特么有钱,爸爸是包工头,又有大卡车,在 村子里小有名气,可就是学习不咋地,不知道是学不进去还是耍的不念,反正学得不好,那时候数学老师王老师,语文顾老师,现在早都退休了。他们都是老教师,教得很好。就这样,我读完了一年级,当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二年级。那时候,我和姐姐学习都特别好,不论是学校学生、还是老师,以至于村里面的人,都很羡慕我们姐弟俩,说那谁家的两个娃,念书厉害得很,每次都考第一名,那时候班里也只奖励第一名的学生,奖品是一张大奖状。
进入二年级后,跟三年级是合班,教室一边是三年级,一边是二年级,自然,老师也是一个老师带,一边温习一边上课。也有不少乐趣,特别是那个学生答错题或诶老师打的时候,很好笑,那时候不晓得啥,也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被打而沾沾自喜的那种感觉,那时候,数学老师就换成了顾老师,语文老师成了小金老师,他是高中考的学没考上,学校里缺老师,就聘用他,他教的换算好,感觉那时候特么严肃,上课脸上基本不带笑容,反正我是特码害怕。那时候,弟弟也上学前班了,结识了几个老联手,老师一打那个,几个都围着老师转,被老师们成为所谓的鸭子爪爪老联手,也正因此,他们几个不怎么爱念书,每天除了耍还是耍,也就学习中等。
二年级,有个叫丑喜的同学,很好笑,我们都喊他丑喜雀,你笑什么,来捉弄他,还有一个姓何的同学,现在想不起名字了,是小岔社的外来户,他家经常被村子里的人欺负,他爸也是个老实吧唧的庄稼汉。在那时候我依旧学习很好,在全乡统考中拿了第二名。
三年级,进入了小教室,那时候语文老师还是小金老师,数学老师是从汉小调来的一位金老师,学校里总共六个老师,三个金老师。这位金老师那时候算是教学比较前卫的,因为他是从中心小学调来的嘛。回来也就把他的三个娃娃也带过来了,大的是个女儿,跟姐姐一个班,小的是姐弟俩,跟我一个班,或许是姐姐学习差,被弟弟赶上了,还是期间有什么缘由,这些都不知道。这时候换认识了一个叫顾连成的,他也是村子里很有名的少家公子哥,爸爸是放电影的。他学习不是很好,也是我的同桌,自然他经常都想抄我的作业,我不让抄,想要他的铅笔,因为他家是卖铅笔的,是那种比较粗,带橡皮擦,比较好的那种,一支一毛二分钱。又一次不让他抄作业,用胳膊护住,被姐姐在门口看到了,叫出去把我说了一顿,现在想想很好笑;记得还有一次,那是夏天,我们几个耍,树上有那种毛毛虫,喊别个张开口,说看哈你口里有个啥,然后就把毛毛虫丢进别人口里,吓得别人哇哇大哭,更可恨的是,有一次金万寿,也就是调来的那个金老师的儿子,把一棒子鸡粪丢进了别人口里,遭老师大打一顿;那时候,最好玩的就是掏鸟,或爬上很高的树掏喜鹊(当地俗称野雀子),有一次,把教室里的桌椅板凳搬出来,支了三四层高掏鸟窝,被校长金老师中午看到了,批评了好一顿。最记忆有心的是一个冬天的早上,我被班主任金老师打了,打的好惨,当时感觉麻木了,就因为他前一天感冒了,没有来学校上课,他妈妈早上来学校请假,我听到后说了一句,不来还好,被他妈妈听到了,说给他,第二天来学校就把我叫去打啦,现在想想,这样的教师是一个好老师吗?就因为学生的一句话,至于打学生吗?至今我想不明白。
在三年级,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如今很难启齿又不满的事,那时候,同学们都喜欢几个人围着一个人,脱下裤子,我觉得是一件很羞辱的事,我就被一个小明的同学压倒,骑在我身上,叫另外一个姓何的脱我裤子,我当时非常气愤,就朝小明同学的眼睛踢了一脚,当时在场的也有好多同学,有男有女,他就在我肚子上狠狠的打了两拳,大家想象一下,在光着的肚子上打两拳大家觉得疼不疼?况且他那时已经是个少年,我气不过,跑去告诉老师,当时校长和班主任都不在学校,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此,我们结下了梁子,再也没有那么友好的玩耍了,他时不时的找我麻烦,其实说起来,我们在这件事之前,我们俩的关系还蛮可以的,论起来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他是我老妈妹妹的儿子,我理应叫他表哥;就因为此事,从此我们便分道扬镳了。三年级可能因为情绪原因,我的成绩有所下滑。
进入四年级,每天还是忙碌于学习中,那时候,也慢慢开始学着看小说,看各种连环画,小人书之类的,爸爸以前教过书,家里还算有点藏书吧,都被我要嘛看着丢了,要嘛拿着被大娃娃要去了,其实也叫骗走了。四年级,对我来说,也基本过了玩的年纪了,每天相对别的同学有点沉默寡言了,不过,就那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爱好,每天练起了书法。学校的老师也经常表扬我,社里逢年过节,我也开始接起了爸爸的班,写对联,爸爸有一手好字,在村里相对小有名气。
这时候姐姐上初中了,记得姐姐上学第一周,回来后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都没搞懂,弟弟还在一边嗲着个声音说:“改叶改叶,你哭啥,是想大还是想妈”,(我们那时候可能是受地方习气,把父亲不喊爸爸,而是叫大)。我们那时候可能是嘴有点硬,基本从来不叫姐姐,都叫小名。姐姐说,她想我们,可能是刚去学校,有点不适应,吃的又不是很好,我也具体不知道不好的啥程度,后面详细说。反正,周六中午,姐姐回来吃了好多东西,那时候,姐姐特别能吃馍馍,周一到周五有的学生基本靠吃馍馍生活,穷人的孩子,也吃不起啥饭,况且大锅饭又没盐没油,真是应了迟志强的那首歌,虽不在铁窗,却饭里没有一滴油。
那时候,家里境况相对好了点,爸爸在铁路上打工,每月有300块钱的薪水,家里就靠妈妈一人干农活。1995年,这一年开始大旱,后来又是水灾,庄稼基本颗粒无归,后半年,我们就没有啥粮食吃了,姑姑们救济我们,奶奶生了13个孩子,三个夭折了,养活了10个,八个姑姑,两个儿子,老大和爸爸,爸爸排行老十,具体是奶奶的第十个还是第十几个孩子,具体我不清楚。那一年,我们生活很困难,有时候过年连一头猪都没有。那时候,说个不怕大家的笑话,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方便面,一方面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食品,一方面是家庭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根本那时候就没有任何所谓的零花钱。那时候,我经常帮妈妈干农活,记得有一次,那是四月份季节吧,老爸还是出门打工,姐姐上初中,弟弟小,家里都惯,是种洋芋的季节,都要两个人才能完成,妈妈一个人没法完成,我就请假,也是我人生写的第一张请假条,请假条是这样写的,“尊敬的金老师,今天我请半天假,和妈妈种洋芋,望批准”,其实,批不批准都没有管,直接带给了同学,就和妈妈去背后沟种洋芋,我耕地,妈妈负责两项任务,我耕一趟,妈妈跟着撒一回肥料,再耕一趟,妈妈丢一趟洋芋籽,就这样完成了播种。下午去学校,老师还在笑话我,问我会不会种洋芋。
就在那年四月份,奶奶去世了,去世在老妈家,临死的时候都没见上一面,奶奶去世在家里停了七天,都是农村习俗,做丧事,找阴阳看日子,日子到了才能下葬。就这样,奶奶与我们从此离别,奶奶祥年86岁。我们都很爱奶奶,奶奶很疼爱我们,经常在我们兄妹受别人欺负的时候,保护我们。想起奶奶,我想起儿时的一件事,又一次在一家人拆窑的地方玩耍,不小心被远房的一个侄儿在鼻子上一铁锹,当时鼻子就被砍断,血流的到处都是,望明奶奶,我喊老嫂子,就把我叫到她家里,那时候,止血就是用煤油,就往我鼻孔里灌煤油,当时,奶奶把那个远房侄儿骂惨了;那个侄儿长大后去当了兵,复员后在新疆当了上门女婿,后来听说跟家里人吵架,再后来说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信息。听大人们都说,可能被他家人弄死了,也有的说可能失踪了。。。
就在这一年,大哥也就是大妈的大儿子,结婚了,家里从此一家人吵得不可开交,不论逢年过节,都吵的不可开交,经常跑我们家来,那时候,奶奶还活着,大哥跑奶奶跟前来诉苦。奶奶也疼爱大哥。
一晃进入五年级,也是学习紧张的时候,学习依旧,那时候更有趣的是,跟金老师的女儿,金娣,我们一起上学,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谈对象,也没有谈过,只是村子里的谣言,又一次上学经过她家,碰到她妈,说钥匙丢在家里了,让我帮她从大墙上爬进去,帮她把门打开,就因为这样,村子里都拿我们说笑,那时候更好笑的是,她有个弟弟,还喊我姐夫,真是年少轻狂啊。其实,我们相对其他的同学,还是要要好一点,这个我们都感觉得到。有时候我们一起去中学给姐姐们送馍馍,那时候,姐姐们住校,背的馍馍一般到星期四差不多就吃完了,她跟她弟弟就上来先来我家,我和我弟弟我们一起玩着去学校,那时候,觉得住校很好玩,那年,姐姐在读初二,也就是在那年,姐姐读完第一学期也就结束了她人生的读书生涯,都是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就是有时候连一百多块钱的学费都交不起。就这件事,到现在我想起心里都不是滋味,姐姐那时学习很不错,姐姐语文特别好,又写得一手好字。第二年开春,中学校长的女儿喊姐姐去给她带孩子,也就是当保姆,每月有320块钱的工资,和爸爸一起供我和弟弟读书,补贴家用。也是尕舅联系的,就因为尕舅联系的,说先支付两个月工资,结果尕舅拿了一个月的走,这件事他做的不地道,因为是亲戚,都没有说啥,妈妈对此事一直很生气。不争气的尕舅,一直没有结婚,现在也五十岁的人了,连个暖被窝的女人都没有,想想也怪可怜的。
度过了紧张的半学期,临近小考,那个叫小明的又经常找我麻烦,特别是在小考完那天,当我们回家的途中,他和那个姓何的同学打了我,就用农村人架子车内胎的皮条,在我身上头上一阵乱打,当时把我打蒙了,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们俩都比我大几岁,身强力壮的少年,一阵乱打后,他们逃跑了,而我,揉了揉痛处,和一个叫红霞的同学朝村子的方向走去,我当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老妈家玩耍,就当什么是没发生的一样,结果,那个叫红霞的同学,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我爸妈,把这事告诉了他们,听到后或许他们担心,老爸来村子里找我,当时声音很大,很凶的样子,吓得我一句话都不敢吱声,父亲见到我问我打哪里了,现在还痛不痛,我不敢说话,爸爸就把我带到他们家去理论,正好经过金老师家门口,被金老师看到了,问怎么回事,说我被打了,我们前脚到小明同学家,金老师后脚就到,当时去的时候,小明同学也不在家,只有他的爸妈,我阐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缘由等,开始他家人还很客气,到后来,他母亲有点犯浑,开始不讲理了,就这样,父亲和金老师觉得没法交流下去了,就转身走了,不了了之。后来学校通知我考入初中,开始准备上初中的东西了,就要开始我的初中生涯啦。
初中生活
进入初中,妈妈陪我一起报的名,报完名,那天妈妈就回家了,我就住校了,开始了我的初中生涯,第一天,那天大姐夫也给儿子,也就是我的外甥,我们只差两岁,给他报名,晚上他请我们在校外柴家买饭的那吃了一顿疙瘩子。晚上在学校也许是兴奋,或许是想家,反正没有睡着。那时候睡的都是通铺,一个小房间差不多睡接近三十个人,说句不是夸张的话,翻身都要喝一二,有个叫李润的被挤得哭,第二天,我们开始分班,一开始我被分在二班,马老师班,过了半天时间,又开始重新分班,或许学生太多的原因吧,所有的学生全部排队,开始分班,其实一开始,一般的班主任我不知道姓什么,还没正式开始读书,就发两个同学在外面罚站,其中一个就有李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觉得他很严肃,给人一种特别害怕的感觉,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敢分到他的班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分到了他的班上,初一一班,那时候才知道他是景老师,他给我们教数学,教的很好,也慢慢的感觉,他是那种很平易近人的老师,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老师,那时候,学校里就搞各种活动,上了像样的体育课,第一次上一个班的体育课,真正摸到了篮球、踢到了足球、打了乒乓球、羽毛球,翻了双杠,跳了山羊和箱,见识了好多以前从外见过的新鲜事物。接触了英语,英语老师马老师,那时候感觉很严肃,无论怎么,我就是英语学不好。想起语文老师余老师,第一堂课就叫我们男女是什么意思,说男子的男为什么上面是一个田字,下面是一个力字呢,男子在古代就是出力耕田下力的;为什么女子的女是这个样子,他做了一个动作,两腿相交,双手打开,问我们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知道,他解释道,在古时候,女人是跳舞的,还有其他的说法,现在想不起了。还有地理老师兼历史老师,也是大哥的高中同学,刘鹏老师,听说他特别爱打学生,没上初中之前,我就听村里一个学生说爱打人,他被打过好多次,最后迫不得已辍学率。就老师的言行,在这里我不便言论。记得特别有趣的是他说,同学们,你们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你们知道地球是圆的吗?他说话有点大舌头,很搞笑。。。
就这样,初中生活也正式拉开了序幕,吃饭在学校的食堂吃,每个学生从家里背面回来,交到学校,领饭票,每斤面加工费好像是两角钱,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那时候,比姐姐吃饭的好多了,有以前的大食堂变成了三家,相对要好吃一点了,以前的大食堂用来烧开水,早上每人排队打开水,也就是每人吃饭碗打一碗开水多也没有,这个开水,没有多余的,就用于早上吃早餐用,早餐就是喝开水、馍馍,这就是每天的早餐,每次因为打开水,还闹出好多事,有些不自觉的同学插队,被打开水的老师揍过,有时候揍得很厉害,拿打水缸子直接往头上打,现在想想,怪可怕的。
初中生活,就这样不知不觉一天天开始了,学习也井条有序,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小时候,因为在村子,要赶集只有去汉岔,到上学了,我们学校就在汉岔,经常闹出一些笑话,约几个同学说我们去汉岔逛街,引起别人的好笑,本来我们就在汉岔,后来听别人说去汉岔叫去下街上,我们也就这样叫了。
同桌张静是个那种乖乖女,特别文静,不怎么爱说话,那时候,她比较让人羡慕,因为她是乡长的女儿,老师们对她也另眼相看;我后面是段继业和杨亚娟两个坐,那时候,很好笑,都不想男女坐同桌,经常被人笑话,也不怎么说话,我们两个就换着坐,在一个自修课上,就这样被班主任把我和段同学每人一书在头上,现在想想很好笑,后来在独中上学时碰到景老师还在问,记得我打你的吗?我说记得,那时候好耍。
快到国庆了,学校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秋季田径运动会,我也报名了,那时候,个人觉得自己是个短跑小将,每天早上起床在操场上跑上几圈,晚上下了晚自习,又跑上几圈,所谓的提前锻炼吧。记得国庆前一周,学校拉开了序幕,也找了几个所谓的赞助商吧,在进行曲中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也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开运动会,心里觉得很高兴;(想起姐姐那会读初中,说开冬季运动会,参加各种运动项目,听得神乎其微的,因为那时候家里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外面的世界究竟怎么样,根本不知道。)运动会开始每个班走队形、喊口号,那时候,我也是班里的标兵,走正步、甩手臂都很到位,班主任还特意把我放在队形外边,表示让评委们看到很标准的动作。运动会开了三天,各种项目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我所参加的短跑(50m\100m\1000m)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中等吧,那时候才觉得还是有特别能跑的人,特别是有个叫焦生福的同学,那简直就是一个洒脱,很轻松的取得了各项第一名;记得当时跑一千米,因为我的腰带是那种扣起的,平时也扎的不太紧,在比赛前,我向李润同学借腰带,他家那时候境况比较好,父亲是小学教师,自然,他的腰带也很好,结果,他不肯借,在比赛时我的裤子中途掉了几次,到最后都是一只手抓着裤腰跑完的,也就没有取得啥啊好成绩,不过在最后,班主任还专门为我摄了影,说我跑的动作很好看。就这样,我的人生第一次运动会结束了。
运动会结束后,就放国庆长假,感觉回到家里什么都是新鲜的,帮家里人忙着忙那,当然,那时候还有家庭作业,最主要的是背单词。国庆过完没好久就考期中试了,第一次考试没有考好,排名好像二十多名,为什么嘛?因为把生物、历史、地理这三门课当成副科了,以为只是学学,不考试或不拉入总分,结果,那次就吃了这种亏,每门功课拉入总分。班主任不知道我是怎么考的,考完后还专门把我叫去问话,我没有说什么,没学好就是没学好,无需狡辩。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里我更加努力,班主任也给我指定了学习位置,不准我到其他地方去读书,怕我不好好学,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参加各种学校举行的比赛,语文作文比赛、数学奥数比赛、、、、,期末,我就今本很大,一下子从二十多名冲到了11名,班主任也很高兴,还说看来对你严格点还是有用的嘛。进入寒假,寒假里农村人没好多事做,我每天早晨起床早读,白天学习,还给村子里的孩子们辅导功课,吃完晚饭后还要读会书,因为那时候在学校已经习惯了;就这样每天重复着。过完年后很快就上学了。
开始初一第二学期后,学习气氛相对很好,一切还是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那时候,我也喜欢看书,看小说,向学校图书馆王琛西老师借了本也不算是小说的小说吧,那时候我们关系处的挺好的,那时候,学校是不让同学们看小说的,后来被班主任逮到了,逼迫这我还了。
那是一个夏天,学校里是要求每个人要睡午觉,不许到处瞎转悠,这样一个是为了下午更好的学习,一个是天太热了,外面根本没法待。班里大多男同学那时候喜欢用五寸的铁钉磨成刀或特别尖的利器,就是为了课余时间几个同学聚在一起,比谁在地上扎住,(泥土地)是当时兴起的一项比赛,这天中午,他们依旧拖着跑出去玩,而我,没这个爱好,可我那天也不走运,看小学有位姓张的老师给同学们照相,被班主任发现在,下午上课,班里所有的男同学都被叫在教室外面训话,我也是,老师批评完他们,当然他们批评的有点厉害,班主任说,你倒好,没有跟他们一样去玩那个,看别人照相,怎么不跟着去呢?说实话,那时候我还没有正式照过一张像样的像呢,除了刚进初一不就,学校里办学籍找了一寸黑白照,还没照过相呢。
快要升初二了,学习特别紧张,那时候,考不好是要留级的,听别人说,班里都有几个“老校长”呢,也就是留了几年都考不上去。那年,也是五年制小学最后一年,六年级没几个学生,要初一大量留级。其实,对我来说,那时候留级是没什么担心的,毕竟在班里前几名。也有几个学霸的称号,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有个叫魏**的同学,那简直是班里的学霸,第一学期考试班里全年级都是第一名,中途因生病没有来上课,只读过两周,结果期末考试,他仍然是全年级第一名。上次见到,他都快博士毕业了,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考了博的。还有个叫马**的女同学,我只记得当时她英语学得挺好,经常受老师表扬,后来她转学了,就不知道去向,我记得又一次圣诞节快到了,她给班里同学写来了一封信,是用英文写得,信是魏同学收的,不知道原因,可能他们耍得好,也可能是他们的长辈们有交情吧。过完了紧张的初一,我自然而然考入了初二,班里五十多个同学,有一半的六级了,就是为了下学期初一有学生,另一个就是让他们学得更好一点。
进入初二,又换了新教室,以前的老教室改成了食堂;班里又来了几个新面孔,他们是留级生,很清楚,武强、武瑞霞、王旭霞、曹继新、马统亚几个,还有从其他学校调来的陈兴虎同学;影响最深的是曹继新,那时候上初一,我们每年都要12.9歌咏大比赛,当时他在二三班,一首老班长轰动了校园好一阵子。
上了初二,也有几个新老师,也就是有了新的课程,新增加了物理,教课老师是李耀峰老师,几何陈晓岚老师。奥,还有政治老师、地理老师、历史老师都换了新老师。最有趣的是政治老师,现在记不起名字了,上课的时候,重点全部画下来,第二节课考,如果有一个回答不上来,就要挨打,这可是早有耳闻的,有好几种教鞭,根据回答问题的正确程度,选择几号教鞭,他的教鞭是1、2、3号,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挨过打。再说说物理,那时候刚结识物理,感觉很好奇,什么都是新鲜的,特别是做那个热水与冷水的实验,物理老师两个眼睛的表情,到现在还特别想起来逗人;再说说几何,几何老师陈晓岚也算是我的远房表兄,是个特别严厉的老师,讲课也挺好。就这样,每天不紧不慢的学习着,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点松懈。
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季田径运动会,这次我参没参加比赛,现在不怎么记得了,在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王旭霞同学,她在跑赛的过程中,摔到把裤子摔破了,当时被同学们笑话,被**台上的余老师在大声喊加油的同时,也批评了他们。那时候起,她在我心里有了印记。后来才听说他是小学老师王某某的女儿,是我堂弟国军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同桌张继良,其实上初一时是个特别优秀的学生,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慢慢就学习拉了下来,特别是英语。他是我们班的文体干部,人很好。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就开始对王旭霞同学产生了好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说不清,道不明,经常喜欢跟她说话,上体育课总想找她玩.
那时候,看到了同学们有玩游戏机的,感觉很高大上,不过还是被班主任狠狠的弄了一顿。就这样,初二的第一学期就不紧不慢的过完了;进入第二学期,也是如此,没啥新鲜事物。就一晃到了初三,也是我关键时刻,班里又来了新同学,有留级生,有转学的,有个叫张恩博还是张恩东的,我印象很深,他相对也是爱学习的那种,体育方面也很好,那时候我记得他略有胡须,没怎么说过话,不谦虚的说,那时候我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初三,对我来说,留下的记忆不多,除了紧张的学习,还是学习;特别是化学,老师柳老师,他的那个名字说实话我当时不认识,化学他让我们记了好多做实验的口诀,教的也好学得也好,化学我考过满分,遗憾的是物理,99分,想起来很气人。记得有个姓董同学的,那时候语文学习挺不错。就那时候,我语文已经考试没啥问题,语文老师对我特别欣赏。
那个年代,也有同学开始谈恋爱了,偷偷的递纸条,所谓的情书吧,那时候听说有同学经常晚上跳出校园的墙去约会,有被老师跟踪,逮住叫家长的,更有可怕的是,在周末,大多学生回家拿吃的,有的不会去,女同学和所谓的男朋友吧,两个一起在男生宿舍睡觉,被老师逮住的。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具体也不清楚。反正不论是班里还是学校里,总有那么几对,被同学们说笑的,其实,那时候,在我心里也藏了一个女同学,只是不敢说出口,就是王旭霞,不知道这么说,心里有点喜欢,说起来也邪乎,那天我请假回家,好像周末回家把什么书落家里了,第二天一早回到学校,我还没注意到,王丽(大姑的孙子),给我一个笔记本,说他走的时候留下的,当时,我蒙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几句话,第一句就是“对不起,没有借给你我的笔记本的事。。。”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多大,那一天的生日(1983.12.18)具体上面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走后,我很久心情不好,有时候甚至发呆,也写过几次信,交给他弟弟带给她,自去年才联系上,她弟弟根本就没有给过她什么信,其实,她说她辍学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学习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被一个小学老师有一天欺负了,只是在后面抱了她,她对我说,那时候那个老师给人照相,晚上冲洗照片,她给帮忙,结果人面兽心的老师,真是白天教授晚上禽兽。还说后来也有几次骚扰过她,有次她还扇了他两耳光。她说那时候不念书出来,去兰州打工,受人脸色,被人欺负,吃了不少苦头,再后来,自己做服装生意,那时候,说也赚了不少钱,也认识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就结婚了,生子了,现在儿子也是十岁岁左右了。过得相对很好。
那时候,我记得班里也有几个谈对象的,每天眉来眼去,有时候也因为女同学大打出手,现在想想,小宇宙们挺逗的。
因为种种原因,我去了河畔独中学习,那时候,我独自一人去河畔,去找的老师,被插入三五班,班主任张继刚老师,是一张乌青脸,看上去特别严肃。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二个学习环境,各个都是陌生的面孔,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一开学就有各种不适应,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上早自习,我们比其他班级早一个小时起床,如果起来晚了,班主任就在教室最后排坐着,也不会说什么,就是感觉很不自然。
在班里,我算是比较文静的,不爱说话,学习也不是前几名,不过也说得过去;不过语文、政治、数理化等不是什么难事,就英语,勉强及格;说起语文,每次基本都是最好的,语文老师都拿范文读给其它班的同学学习。
在独中的学习生涯,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也遇到了一些好玩的同学,百事通先生姜雄,不过数学学得很好,小精灵捣蛋鬼李丽,总体学习也行;体育生马勇\冯树汉\李敬尚三名同学,那时候感觉很牛,因为,在以前我读的学校一般都是以文化课为主,基本没有体育生.
第一学期,在没感觉中结束了,也有同学不读了,可能有自身原因吧,这一年,在学校里,因为我的书法好,一时间也成了风流人物.有人嫉妒有人羡慕,想想那时候挺好笑的.
室友有五个,老大哥陈全明,只是年龄比我们大几岁,其它都一般,是个逗逼哥,为追班里女同学陈彩铃成名;小李润也是个逗逼哥,啥事都没主见,跟风倒,也就扮演着一个小角色.特别是小精灵鬼徐仰娥,后改名为徐悦,是个很干练的小女生;那时候,还偷偷喜欢过她呢,只是幼小纯真的岁月里,一些欢悦的趣事罢了.
寒假匆匆而过,进入决战的第二学期,班里又有同学走了,马万学,他学习好,班里的头名,去了三中初中部,班主任张还多次劝说,还是未果,就随他去吧.不过他考高中也没考出什么好成绩,考大学也是.
为了中考,也没什么心思做其他的事,偶尔也有同学谈恋爱,搞恶作剧,不过,也就班里的那几个成绩垫底的,最终也没考上高中,那时候上高中,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差不多10人录取1人.这年,我中考考的还行,具体好多分我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时候考上的没有公布分数,怕其他几个学校抢学生,这样的事历年都有.
中考完,离开学校的那天,没有看到她,就写了平生第一份不算情书的情书,带给了她弟,并给里面夹了我的一张照片,是穿军装的,并嘱咐了几句,要一定给你姐,我就匆匆的回家了;那个假期,很煎熬,其实,谁都不知道能否考上高中,能否在见她一面.等了整整一个假期,没有收到回信,接着又写了一份,还是杳无消息,那时候真的体会到小学课本里凡卡写给爷爷的信…
高中生涯
开学后,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学的,只知道考上了,就没有去拿录取通知书,也就报道迟了几天,到三中后,其他同学都已经军训两三天了,我也不知道军训,也就没有买迷彩服,进入班级就开始军训了,我是一班,跟二班一起军训,总共可能有将近100号人.
那时军训,不上课,全天军训,真正体验了什么是军旅生活,这里不再详细叙说.
军训完就开始正式开课了,那时候,班里也有三四个以前的高中同学,也不陌生,都很快就熟悉了.上了有一段时间,听班主任说,当时分班的情况,第一名自然在我们班,当时定了4个重点班,一班、二班、五班、六班。说当时分班,最低分数线620,也有几个打擦边球的,也被单独谈话了。
高中,是人生的一个重要环节,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大书海,什么才是紧张。班里姜生芳,出了名的学习狂,男人声,王什么,那个女生现在想不起名字了,他是独中老师的女儿,学习也好,也爱闹腾,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二班了。下面详细说说曹生宝同学,爱打爱折腾,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也是个热心肠,立刻学得呱呱响,语文、英语那时差的彻底,这两门能把代课教师气死,而特别是数学,特别棒,有时候数学老师想半天做不出来的题,他看一下,直接就把答案写出来了,虽不能说是个神童,在理科方面绝对是一个佼佼者。说到这里,我就把班里各科比较优秀的说说,语文,不谦虚的说肯定有我,呵呵,自恋了,还有叶艳萍、王云霞等,因为我们几个经常作文拿满分,记得那时候,语文老师也基本不会考我,因为课本里哪些背诵的我基本都会,平时我喜欢看课外读物。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有一个女同学宋琼,同学都叫她太平公主,就是因为她女性特征不是很明显,同学们说笑,就起了这么个名;她人很好,听同学说,她是双胞胎,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基本跟每个同学都耍得来,说到这里,我就想起当时的她,经常身着一套迷彩服,运动鞋,或布鞋,偶尔穿一套黑色西服,脚蹬一双大头皮鞋,真分不出她是男是女.也有同学说,就从没看到过她在学校上过厕所.她成绩一般,喜欢喝班里的男同学玩,不论是课间还是上体育课,别的女同学相对比较矜持一点,而她,恰恰相反.那时候,班里分座位坐同桌,因为女生可能只有十几个,而男生有三十多号,在我的影响中,刚开学班里好像只有52个学生,没过几天,有几个插班生,(所谓的插班生,就是当时中考的时候,没有达到分数线,或其他平行班里的学生,找关系,掏高价学费,后来听班里有个张姓的插班生说,他初三复读了3年,还是没考上,就拿了3000左右进来的,其实刚开学专门开了一个班,就是高费班,我们叫经济班,可能学生不多,教师少,没过几天就解体了,分到了各个班)当时我们高一10个班;我们班就重新组建,成59人.
高中,很难忘,由于当时我在三中,为全县唯一一所乡村高中,学生生源大多来自农村,学生成绩也相对比一二中要差一点,当时一二中620分数线上高中,三中580,这就是差距.
记得那时候,没几个学生家庭条件比较好的,都是农村娃,父母大多是名副其实的农民,有的打工,偶尔有几个父母做教师或工人\包工头之类的,那都是家庭条件相当好的.那时候,记忆犹新的是做饭,因为学校食堂的饭菜每顿饭要1.5-3.0元,在当时感觉很贵,每天相当于10元的生活费,这样一个月下来差不多300元,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这是个不小的数字.所以,我们就从家里拿面粉,土豆、菜油、肉臊子等之类的;这样基本很少买菜,一学期也就200-300元左右的生活费,有时候节约一点还可以省出百八十块钱来,买点自己喜欢的物品。这些,也许对于城里的孩子,有点想不通,可农村,就是这样,没有经济来源,那时候,在我们老家会宁流传着这样一些话(不论如何,只要能念书,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娃娃供上大学,并且在高中校园里还打出这样的条幅,只要读不死,就往死里读的格言)说到这里,我要插入一段我们初中拍的脊梁教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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