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又想到了那个梦,总觉得哪里不对,太真实了,结合现在情况,我才发现那不是梦,楼道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如缕,但宿舍里面想一潭死水,静的发慌。即使能撑得住气,但毕竟是第一次,紧张是不可否认的,想集中注意力想想,但却总是没办法控制大脑。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室友旁边。那一刻好像想关于刘武的好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突然一声惊雷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更是给黑暗的宿舍添加了一份诡异。
过了十分钟左右灯亮了,一瞬间宿舍照亮,原来是老师来了,是值班老师,然后是保安,又过了五分钟班主任来了,后面紧跟着一个身高185左右,穿着警服身体笔直的警察,头发是标准得寸头,两侧有不少银发,挂着胸牌(x市刑侦大队七组组长孟军),标准的国字脸,脸色铁青,眼神冷峻,宛如鹰眼让人不忍直视,像似老外的鹰钩鼻,嘴唇厚厚的。
后面还有两个男警察,个子和我差不多178左右,一胖一瘦。他用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喊到“让开,你们都出来,警察办案,赶快出来。”然后有还没对身边那俩个警察说“马上封锁现场,不让其他人靠近”。有对后面的两个女警说道“马上做询问笔录”我们五个还有几个老师就被带出去了,应该说除了我,其他四人都是半抬出去的,我是搀出去的。这是我才看见楼道里面都是人,还有一群白大褂,我知道那是法医 。他们带着口罩,脚套,蓝色的塑料帽,看不清男女。
不一会儿,楼道就被清空了,我们也被带到了自习室,女警察给我们打了一杯水,颤抖的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就这么一会会儿,一女警察把我叫出去了,我知道现在是询问时刻,还以为会在楼道里询问,没想到去了值班老师宿舍。可能是因为水的原因,感觉好多了,在值班老师宿舍有一个年纪较大男警察早就等好了,这时女警察说“是你报的警吗?看样子你冷静的多,这只是简单的询问,知道什么说什么。”边说边拿出笔,纸和录音笔。窗外黑的可怕,雨滴敲打着窗户,还时不时传来雷声。男警察拉上来窗帘,打开了灯,瞬间驱赶了所有的黑暗。
就这么一会儿,我在脑中又迅速回忆了一遍,包括那个亦真亦幻的梦。这还好是警察,要是其他人肯定会觉得我被吓傻了,胡言乱语,但是他们脸上什么平静,也没有打断我,笔迅速的在纸上移动着。中途我又喝了喝了一口水,才顿感尿急,但是又不好意思就一直忍着没说,然后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本来我又内向,不喜欢与人交流,好不容易说完,女警察又对着稿纸读了一遍,内容没有任何问题,然后问道我们宿舍成员之间的关系,我就实话实说,都是普通的室友,又问道刘武的人际关系,我说“有对象,好像在家乡大学校,关系较好的是隔壁的王熊,都是外省的”
见我不再说话,男警察问道“他和你关系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就是普通的室友”他又问道“那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我说“他考研,以前接触还多,现在除了晚上基本就看不见他,中午吃完午饭回来也就马上休息,没看见有什么反常的”。男警察说“嗯,好,还有什么细节要补充的吗?”我说“没了,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自杀”他停住了起身的的动作又坐了下去,看着我说道“说说看”我说“三年接触,我知道他成绩好,学习没压力;有对象,对象对他很好;而且每晚回来都乐呵呵的,没有看到过任何的烦心事。”他看了一眼女警察,女警察马上明白,对我说“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在这我签字”他只了一处空白的地方。我这是已经完全稳定了,签上了我的名字。这还没完,又对我说,可能还会有人提问问题,叫我不要走远。
终于可以去上厕所,俗话说的人有三急,今天是终于体验了一下。回到自习室,却不见马占镁,其他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门口有民警,自习室有老师和一个女警察不停的给他们做心理辅导。我刚要坐下,一法医冲进来对我说道“马上抽血”,可能是因为老师开导的原因,大家都好多了。都很配合,法医动作很快,不到五分钟都做好了我们的血液采集。和我想的一样,化验血液是否致幻剂或是迷药成分。
就这样我们呆到了下午六点左右,警察他们的现场勘察也已经做完了,这是大队长孟军走了进来,对我们说“这件事的重要程度我就不说了,你们也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掌握分寸,如果想起什么细节就记得联系我。”然后转头看向我,问道“你就叫罗焱?出来了一下”,然后他马上转头,走了出去,我也紧跟其后走出自习室。他看着我,目光不忍直视,看的我心里毛毛的。这会儿他才说“从进宿舍我就注意到你了,虽然你看起来也紧张,但不像你室友一样慌张,没有第一次经历的的慌张,还有不属于在校大学生的幼稚,我也看过你们的笔录,除了你,其他人毫无发现,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平时看一些刑侦,侦探小说,我还自习刑侦知识。还有就是说不怕是假的,但我内心还可以,坚定的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一个人去过乱葬岗,所以就不怎么害怕,马上就缓过来了。”虽然看出他脸上神色有所变化,但还是不轻易表露。接着他又说“你说的情况和宿舍里情况一模一样,你确定,在你醒后到我们来之前没有人接触过尸体?”我说“我确定,平时看他们还可以,但确实没人敢这样做,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还没缓过来。”他又问“笔录里没有提道,你们的宿舍门,看样子是没上锁,如果有人进来你知不知道?”我说“可能没有,不过我不确定,我平时睡眠很浅,一般睡觉时,有人进来我能马上醒,可是我不确定我是否被下药了,我了解过迷药,大概率可能是下药了,既然垃圾桶倒了我知道,还有迷迷糊糊的感觉,我想化验结果可能更准确。”然后,他对我又加深了一些,不过我又说“我没杀人,你怀疑我是应该的,但是我真的没有,我没有不在场证明,但证明我有罪的是你们,没有证据就是不能,单凭怀疑是不能作证的。”这回是我惊掉他下巴了,但他迅速反应过来,对我说“你先回去,想到什么联系我,************”。就这样,他们走了,这会儿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外面依旧是瓢泼大雨。学校安排我们新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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