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往前走,忽然脚底一滑,有一种从高空坠下的感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会事,左手臂已经传来剧痛,我本能的用右手一摸,只感觉有一股暖和的液体流出,同时鼻孔里收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我知道我的左手受伤了,电筒也不知甩到哪儿去了,两眼摸黑,对周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敢轻举乱动,内心的恐惧感霎时升温,对于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小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老天呀!莫非我真的该命丧于此。
地面的冰凉,让我感到寒冷刺骨,唯有左臂上伤口附近还有一丝暖流。我平静了片刻,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除了手臂剧痛外,好像身体其他部位并无大碍。
调整情绪后,我用手试探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在距离我头部约莫一寸的地方一个条形冰冷的物体立在那儿,我估摸着是一柄刀,我再次用手摸向左臂伤口附近,那里也插着一柄冰冷刺骨的刀。
我估么着我是掉进了一个布满钢刀的陷阱里,可是又没有光源,无法准确判断,我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姑奶奶给我鬼眼泪会发光,我立刻从胸部口袋里摸了出来。
蓝色的鬼眼泪发出微弱光亮,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打探了一下四周,我的周围确实布满了钢刀,还好我身体瘦小,这个陷阱的布置是针对成人做的,钢刀密度低些,恰好我又碰了狗屎运,身体其他部位避开了钢刀,只是左臂受了伤。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小心翼翼避开周围的钢刀,站了起来,并寻回了手电筒,还好手电只是电池散开了,组装后还能正常发光。
我用手电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陷阱约莫两米深,而且四壁光滑,我再次陷入绝望,想要徒手攀登是绝不可能的,于是我又开启了大脑加速小马达,飞速的思考。
看着仅有的几样工具,电筒、镰刀、绳子
我借着地上倒立的钢刀在镰刀的木柄上开了个小凹槽,然后将绳子系在凹槽上,镰刀与绳子得到了紧密的结合,我试着将镰刀甩出陷阱,希望它能挂住什么东西,但镰刀这东西不想电视里的三面抓那样容易勾着东西,皇天不负有心人,通过上百次的努力,镰刀终于是挂住了东西,我试了一下确实稳固后,就拉着绳索,登着井壁向上爬。
真要人命,爬到一半时,绳子摇晃了起来,我的妈呀,我想定是镰刀挂住的东西松动了。
现在我的背部面对就是陷阱里无数倒立的钢刀,稍有不慎,就会把我扎成马蜂窝,于是我加快了攀爬的速度。
正当我爬到陷阱边沿时,镰刀彻底滑脱了,我赶忙用手扣住了陷阱边沿,我咬紧牙,使出吃奶的力终于爬了上来,镰刀反弹掉到井低。
绳子的一头是栓在我身上了,我只一收绳子就把镰刀给收了上来。
休息片刻后,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还好只是皮肉伤,只是留了些血,并是大碍。回去路已经被暴露出的陷阱给阻挡了,我只能鼓起勇继续向前走。
约莫走了200来米,来到一个洞厅,踏进洞厅,厅内传来各种恐怖的声音,有婴儿的啼哭声,有男女的争吵声,还有各种男女的惨叫声。我顿时头昏欲裂,感觉整个山洞都在旋转,我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为了减轻这种痛苦,我用头不停撞击地面,好像只有身体上的激烈的疼痛才能减缓一点这种心理的折磨。撞击带来的头痛,好像让我有了几分理智,我突然想起姑太太给我的鬼眼泪,我强忍着痛苦,拿出一粒鬼眼泪吞进口中。顿时各种恐怖的叫声减弱了许多,我也恢复了神智,山洞不在旋转。
由于刚才的挣扎,现在觉得满身的疲倦,我在地上安静的趟了一下,心里想着不能在此久留,我便强撑了起来,用手摸了一下疼痛的头部,全是刚才撞地流出的血,我用镰刀将一只衣袖割了下来,胡乱的包扎了一下头部,起来继续前进。
洞厅的尽头是两个一模一样洞口,我纠结着该选哪个洞口进入,便分别到两个洞口看了一下,正当我走进左边的洞口时,突然又听到了那些鬼怪的声音,我立马退了回了,我初步判断刚才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洞口发出的,我向右边的洞口试探了一下,并未发现其他异常。
多年以后我学了奇门遁甲后才明白,原来两个一模一样的洞口分别是生门和死门,生门以阳为本,死门对应阴,里面除了建造者布下的机关,由于里面阴气极重,往往还会集聚许多孤魂野鬼,要是普通人根本区分不出生死门,而我天生阴命,就好比开了阴阳眼,以及阴阳耳朵,在大厅时就听到了里面鬼叫,吃了鬼眼泪,虽然降低了这种反应,但是靠近了还是能听得到,这样才区分开了生死门,真是因祸得福呀。
这也不用在纠结了,我背上包向右侧的山洞向里走,这个洞没有刚开始进来的那里平整,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我只能高一步矮一步的在山洞里摸索着前行。山洞比较狭窄,有的地方只能趴着匍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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