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是,纪泊严正在跟时治喝酒,时治怀里还有个女的。长的不赖,就是总感觉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他们这的小姐正在角落里看着一未成年喝白兰地。判审、时黎明正在被听文溪当工具人撑着跳皮筋。听文溪还是跟个任性的妹妹一样,调皮捣蛋。
“行哥,玩跳皮筋吗?”听文溪正在招呼判审、时黎明把皮筋放在腰上,她要跳三级了。
商行则是一身高冷禁欲西装,霸道总裁模样对听文溪挥了挥手:“不了,腰疼跳不动了。”
这一句话被听者有心的纪泊严心里一恼火:腰疼,被操的?不是不喜欢男的吗?还来让牛郎?怎么不疼死你?
纪泊严把玉米软糖咬住一半,对着商行招了招手非常的攻道:“吃掉它。老子包了你一晚上,该做什么就不用老子教你了吧。”
我丢,这么随意的吗?这种少儿不宜,是她听听不交钱就能看的吗?结果就刚看到那位叫商行的鸭鸭俯身
额……小哥原来不小…还挺大,有二十出头吧。
她的心灵的窗户就被时治一个手掌给捂住,听听面前一片漆黑。被时治从沙发拉了起来,不知道要拉去哪。
这种感觉要比看他们接吻还刺激。视觉被蒙蔽,现在听听的感官跟听觉格外的敏感。
商行吃着这个久违的味道,嘴角不禁带笑。在看着身下纪泊严愚笨的吻技,真是笨死。让商行不禁联想:这不会是他的初吻吧…
商行看着已经喘不过来气的纪泊严,还是没变,一头白发狼尾,跟个小野狼似的,孤傲的勾人。一点也不服输,恐怕就算纪泊严憋死也不说一声 停下。
他今年23岁了,身下小孩还没有成年,他们相差了六岁,他不能毁了小孩的一声啊。这小孩也算他看着长的啊。
纪泊严被商行撩拨的脖子通红,口腔喘息着看着商行。在准备开口的时候,听听问时治的问题声音不大,但他们离这个台球桌比较近,听得一清二楚。“时治,你技术行不行?”
听听这边很纯洁,非常纯洁的想让时治带她玩台球。
秒懂的时治不禁失笑,跟听听咬耳朵的暧昧:“时神的技术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时治现在俯着身,弯着腰。怀里是娇羞的少女,现在的听听不敢胡来火上浇油。只能敌动我不动的身体僵硬着。
时治的手掌真白哲修长,一定是女娲娘娘捏时一笔一画,好看的不行。他天生就适合键盘。但现在握着她的手,就更是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但纪泊严他们这边还是听到了。
真几把巧合啊。纪泊严不禁平复心情感叹。
商行满眼笑意的去看身下耳朵也通红的纪泊严。纪泊严则是心虚的咳嗽几声把商行给推开。
时治舔着听听慢慢滚烫的耳骨,冰凉的耳钉现在被他吻的也渐渐有了温度。听听忍受着身体酥软:“那啥,好好教我玩球。”
现在听听很乖的不撩拨时治,时治就跟欠揍似的折磨她!
“这不就在教吗?听听还不满足?还想让你男朋友怎么教?”双色球进洞,接着时治舔舐着虎牙满眼坏注意的起身,看着听听着附身勾人妖娆的姿势,喉结干渴的晃动。
心里想着:有机会回头试试。
压制着心里的鬼心思拍了拍听听的肩膀示意她起身走了。
啧,看着他家听听不反抗跟个被欺负的小野猫似的,心情怎么就这么好呐。
说着有心,听者有心。那边的听文溪直接不玩了:“判审!我们回家,别回头扫黄大队来了把我们抓起来了。”
新的台桌上时治教着听听压杆,跟听听发烫的脸颊贴的很紧。口中满是得意装B:“听听,看好了。”
“嘣。”时治带着听听的胳膊一戳,全球进洞!
时治看着听听对他一脸崇拜,心里的得意火苗窜窜的往上涨,但也明白事的先让听听自己先玩着,他去了时黎明这边说事。
时黎明尴尬的看着听文溪判审跟他们打招呼走出包间门。在看着面前的时治,紧张心虚的结巴:“表,表哥。我,我也先走了?”
他是个表哥玩起来是那命玩,但狠起来也是拿命下注。
时治不耐烦的往时黎明腿上踹了一脚:“滚吧。”
看了眼角落还剩半瓶的白兰地。眼神中也没什么神情。好了,该走的也都走了,他们也该走了,气氛是给他俩挑动好了,能不能成就看他们的缘分了。
时治去沙发拿听听东西的时候,只剩商行一个人独自喝着酒。
“阿严那?”也是随口一问
“洗手间。”商行也是随口一说。
时治点了点头就去找听听了,等到纪泊严从洗手间出来,时治也看了会听听的台球。
非常NB,能在开球的时候把白球打进了球洞里、打飞、没进球还心虚的左瞄瞄眼,右瞄瞄眼的把球拿起来填进洞口、也是没谁了。真TM可爱。
“走了听听,回家了。”
纪泊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整个硕大的包间内只剩他跟商行了。
【温馨提示:下面是纪泊严商行专场。并无/不牵扯主角剧情。】
他俩就这样瞒着各自心事喝着麻痹神经的酒水,什么动作也没有。
“小孩,酒量见长啊。”好的不学尽学些五花八门的。你可真是长本事啊。
“147,你要搞清楚,我现在是你的金主,请对你的金主放尊重点。”
商行烟瘾犯了的掏出了电子烟来抽,一身舒服的躺椅在沙发上,大长腿等在桌子上:“行,我的大金主,今晚要我怎样伺候你?”
“商行,你还记得那年你走的时候吗?”纪泊严眼神空洞的喝着酒看着前方,没有接商行的问题。也不知道看着看什么,还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商行说话:“你走的第二天,老子把你的心电图纹在了胳膊上,自己去了戒同所,也待了个一年半载的。”
商行口中的薄荷烟雾不禁卡在喉咙,怎么的也提不起烟,刺骨的薄荷凉。
他足足在那个囚牢里待了一年半:“但是出来的时候啊,老子以为我终于不在爱你了,但上学上的好好的时候。”纪泊严声音里是恐惧的颤抖:“班里的一个话题引到了老子身上,班委说:“纪泊严,我们快高三了,你想好你大学报什么专业了吗?”商行你知道吗?当时啊,老子脑子里就只有你,然后就是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纪泊严说着手上的酒瓶掉落,撒了第一的酒水,他的手神经似的在空中抓着什么?抓着什么?他一头白发的光吗?
“我就想着,老子一定要考上A大的心理学,看看你到底爱不爱老子。”要是我读懂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就不会再丢下我了。是不是就能跟我在一起了,就能爱我了。
商行看着纪泊严的眼泪不自觉的已经泪流满面,发现的泪水融合在地板的酒水里,扎着商行抽抽疼的心脏。
从纪泊严嘴里每吐出的一个字,就宛如一下下的刀子剜心。千万只蚂蚁在一点一点的啃咬心脏,流血的伤口上撒盐。
“147,现在你算个屁。”纪泊严说着才感觉到自己失礼了,回过神似的起身去洗手间。
但在纪泊严在洗手间的这段时间,商行仿佛过了整个世纪。
纪泊严吃完药出洗手间的同时,他们包间的房门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五位类型的牛郎。
纪泊严也已经收拾成最佳的状态,仿佛刚才只是清风吹起的白发狼尾,清脑着以往的落魄。
商行看了眼进来的新牛郎,结合纪泊严说的那句“147,现在你算个屁。”
商行也明白了纪泊严此次叫他来的目的。他这是在报仇,纪泊严受过的苦纪泊严不会让商行少受一分,但纪泊严也舍不得让他商行多受一分。
但商行不知道的是,商行想错了,谁让纪泊严怂啊,纪泊严爱商行啊。纪泊严此次叫他过来只是想要他们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我干你的牛郎,我当我的学生。我们从此两不相干。
“五位鸭王?”纪泊严有些震惊。还都是1
【玩物牛郎1 0 的分辨在于胸前的牌子。奇数1,偶数0】
“351留下,其余的都离开吧。”纪泊严挑了个比较混血的留下:“帅哥多大了?”
“26。”混血很识相的看了眼脸黑如锅底的商行,默不作声的坐在纪泊严身边给他开酒。
他俩出去门的同时,纪泊严不经意的一句话留在了203包间内“哦,我第一次,你轻点,我怕疼。”
然后就是商行跟发疯了似的把包间砸了个稀巴烂。秒变废墟。
……
酒店的大床房内。
混血正在跟纪泊严法式湿吻,感受怀抱里的纪泊严身体轻微颤抖:“小弟弟别怕,哥哥一定轻点。”
在纪泊严还没来的急说:“好。”的时候,他们房间的门突然被商行一脚踹破。在纪泊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商行红着眼,满手是血的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在混血脸上。
打的满是狠劲,纪泊严没有见到过商行这个样子,下意识的保护商行,一个劲的抱住他的腰把他拦住,确保混血能活下一命,不让商行以命抵命。
……
然后就是商行家里有钱有势到可以把酒店闹事的行为压下去,让混血那边拿着钱滚。现在带着他来到了郊外鸟不拉屎的别墅里上自己。
原来商行家里一直都很有钱,他家真的是深藏不露。原来商行喜欢他。原来这一次商行回来是留在这里等自己长大,等成年看自己还喜欢他不,要是喜欢直接去国外领证结婚。
藏在玩物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原来他俩都是第一次。就是商行还是把纪泊严给弄哭了。商行还一点也不温柔的玩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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