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听听跟时治都在遭受着永生的生命跟不灭的烈火,他们用永生的生命,换来的在永生烈火中各类虫蚁的撕咬。而这一遭受啊,就是五年。

五年时间内,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说长不长,也就1826天。说短也不短,157766400秒。

但你要是按照时治的说法来描写的话,就是如下:

【听听,你知道老子这样度日如年的活了多久吗?他妈的整整五年1826天、157766400秒,老子每一秒都在想你。整整五年,老子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听听,你满意了吗?老子爱你,老子还栽的心甘情愿。】

嗯…但很可惜,听听永远也不会知道。但或许听听也不用知道,时治经历的,听听一分也没有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啊,看风景已经成了听听的一种习惯。去海边看一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去山的顶峰看一看迎着露珠升起的晨阳。去神坛上看一看她青春懵懂的那个叫时治的少年。去看一看,等一等。或许他就在听听的风景里了。

而在他们本该结婚的9月1日。他们两位都失眠的坐各自房间的窗前看了一夜的月亮。

一位在海边的民宿里看着满天星斗发愣听了一夜的歌。

一位翘着二郎腿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抽了一晚上的烟。

我想,没有你,就没有家。你在北方,北极星就是指引回家的方向。

再次见面时,他们彼此已经长大成人,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少年少女。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击打着时治的心脏。听听啊听听,时治他没有放弃。他看着自己碎片的心脏,他没有放弃,他还行尸走肉的活着。

听听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时治他要活着,好好活着等着他家迷路的小朋友来找他,谁都会辜负你但时治绝对不会。因为时治绝对不可以辜负他拿命来爱的听听。

爱情是双向的。他们的救赎亦是。

发送的信息依旧是久久得不到回复,最终还是听听自己摸透了回家的路。

……

听文溪现在一袭浪漫银粉色破浪卷,一双杏眼高贵冷艳,小直鼻又挺又直,显得五官更加立体,如寒雪下的松树,独立自主,令人畏惧。

世人皆知听文溪出身音乐世家,好一位音乐天才,年仅23岁,便做上音乐界的长老之位,精通各样乐器,小堤琴、琵笆、竖琴、萧、吉他、口琴、架子鼓、钢琴、古筝……鼎盛时期,就连娱乐圈的顶流都要逊色一二。

网友称赞: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她不会的。可又有谁会知道…不说了,一言难尽。

时治你别看他现在才23岁,他可是在世界首富榜上有名的风云人物,少年老成。光看他的金钱你真的会感叹一句:人生赢家。

就是时治这个人真的是太冷了,冷酷无情,惜字如金,身边也没个女人,大家也都怀疑时治是不是同。

前台小姐跟往常一样的询问“您好小姐,请问您找谁?”

但此刻前台小姐看见这张脸,听听,是听听,5年前…

少女长大了,长发及腰的黑发披散着游荡在腰间,一双狐狸眼没有了纯,只有了勾人的欲,少女也长高了,看着有170。上身短款一字肩,下身低腰牛仔裤。把自己清瘦的身材展现的愈发勾人。

“时治。”

前台小姐喜欢了她8年,回来了就好,安全回来了就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等一下。”说着听听掏出手机打电话。

会议室内,西装革履的时治正在诉说着公司业绩…桌上静音的手机“嗡嗡”作响。

时治没有理会,那边的听听锲而不舍的,在第三次振动的时候,一位老总解围:“时总,接电话吧,说不准有什么要紧事。”

会议暂停。会议室也安静的落针可闻。

“喂?那位?”

“我,听听。”

时治琢磨着重复:“听听?”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员都不禁抬头看时治的脸色。他们身为时治的部下,当然知道在时治这里最要命的忌讳。

这是个禁忌,不可提起的禁忌。

时治身边不能提听听,这是个不成名的规矩。

“有事?”

“我回来了你都不来点情绪波动吗?”听听听着电话对面清脆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以及他讽刺的那句:“您配吗?”

听听扬眉嘴角上扬道:“听听顶配,听听绝配,听听时治最相配。”

“没事我挂了。”

在场开会人员:“……”时总,以您的地位挂电话还需要通知对面的人吗?很显然,因为对面是听听。他会。

“什么事啊比我们的事还重要?”听听特意的加重了 们 字。

时治:“……”

听听听着电话对面一通沉默,也不跟时治兜圈子了:“我想结婚了。”

……

等听听跟时治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民政局门口一通记者乌压压一片。

很好,听听跟时治成功的上了热搜。热搜挂一天不奇怪,两天也不奇怪,就是一连挂七天。这可真的是有亿点说不清了。

但其中的神秘就不言而喻的指向了:时治。

听听这个美杜莎被自愿拐回了牢笼。别墅床上的牢笼里是时治的发泄撕咬。

听听感受着时治一下下狠烈的撞击,口中是止不住的**。

此处一万字小车文让自行脑补……

这一下可让时治弄得尽兴了,一切都收拾好后,听听躺在床上歪头看着旁边坐着抽事后烟的时治。嗯…身材还是很好,长高了…就是除了缺失左手的半截小拇指,其余什么都完美的很好。

时治张开了,这几年的一双风情桃花眼里只有商业场上了严厉冷酷。

烟雾在时治周围缭绕,听听看着侧颜的时治,有种说不出了冷冽感跟陌生。

“时治。”

回应听听的是沉默不语加冷眼相待。

“现在不怕我抽二手烟了?”听听说着拿起手机瞟了眼时间。

啧啧啧,真不懂怜香惜玉啊时治,直接干一两个小时。听听心里感叹着。

其实不然,时治是怕听听第一次受不了,不敢干太久,怕给听听留下什么心里阴影。

回应听听依旧时治冷漠。

听听也不尴尬,依旧乐在其中,听听扶着酸痛的腰起身把手机屏幕送到时治脸前,还非常欠揍/找操的说着:“哇塞,我的时神。你今天掉分好严重啊,你看看你这股票什么呀,富豪榜排行啊跌的,你不开个直播哄哄?挽救一下?”

听听故意的,故意是我的时神。听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时治放下心,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不会走了。

“听听。”时治掐灭香烟目不转睛的看着听听,一把从听听手中抢过手中掐灭扔到一边。

“诶,我在。”听听乐呵呵的应着,但一转头就看到了让她压来的时治,以及那句:“别找操。”

别墅的房间内,是双方交错的喘息声,是时治负距离对听听的探索……

……

教室外老树上知了卖力的鸣叫,好似已经知道自己生命短暂,就要在有限的生命里更加卖力的告诉万物夏天来临。

暖阳透过玻璃窗户洒落在乱中有序的课桌上,一股暖烘烘的夏风吹气,吹起了课本下纸张的边角。

白纸黑字上面是少女用繁体字写着对懵懂爱情的向往:

道德與法治,聽聽與時治。

今年的夏风吹透时间的裂口,飘去18年的那个诺言。

少女好奇心被激发:“时治,你的道德与法治,会是什么样子?”

少年吊儿郎当走着,却正容亢色道:“你呗。”

以及后来少女不按套路出牌的风情万种道:“爷~在辛苦您一下,照顾我一辈子吧。”

“时治,你现在好老好老啊。”热风被听听的泪水拉回。

海边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往沙滩上扑打着,一位老奶奶跟老爷爷坐在长椅上看着海平面上夕阳的落日。

听听现在满头白发是个温柔岁月的老奶奶。眼眸里是旁边的白发老爷爷。

“听听,别哭,我有罪。”时治的左手因为上人年纪举起来颤颤巍巍的发抖,皮肤松弛充满褶皱,小拇指只剩半截。为听听拂去眼角的泪水。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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