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有云:
青山流水妄自多,策马扬鞭又奈何。
遥看黑云遮红日,奋起钢刀斩妖魔。
但见着这一僧、一老、一少三人急往东南方向行去,胖和尚和老乞丐健步如飞如天上白云飘飘然然,在行进的路上胖和尚时不时的回头去看郑德柱,担心他脚步笨拙跟不上来,万万没想到郑德柱身轻如燕,脚下像是踩着风一样不远不近的跟着,脸也不红气又不喘。三人约急行了一个时辰便来到两座高山脚下,突然胖和尚和疯道士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同时对郑德柱比划了一个安静闭嘴的手势,郑德柱见罢便放轻脚步不言语来到两人身边,疯道士低声道:“小崽子!眼睛放亮一些,前边有些情况我和秃驴先去探它一探,你呆在这里等我们回来。”郑德柱点了点头,疯道士说完之后与胖和尚相视,胖和尚点了点头,两人双脚点地三步五步便消失不见。
此时东方已经见白,旭日东升天也逐渐亮了起来,眼前的一切景象也变得更加清晰了,郑德柱抬头看向面前两座高山,这两座高山巍峨耸立,山上树木密密麻麻,日月同辉出现在山的两侧,就如同精雕细琢一样的完全对称。
转瞬之间两个时辰过去了,郑德柱等的焦急,但不见胖和尚和疯道士的身影,突然远远的就听见马蹄声,郑德柱纵身一跃跳上了身旁老树附身向远望去,这时一群身穿青色棉布衣头戴狗屁帽子的青年人策马而来,马儿跑的飞快马上的人用力挥打着马鞭,这群人片刻便临进,郑德柱这才听清他们的对话,就听领头的男子操着北京口音说道:“指挥使大人已经发现入口,我们快些赶过去......”因为这群人马速度极快,郑德柱就听见只言片语,可是心中不住的好奇,于是跳下树来在树上刻上顺马蹄寻的字迹,以防胖和尚和疯道士回来后找不到他,刻完后便顺着雪上的马蹄印追赶那群人马了,郑德柱追出去大约一个时辰,就看不远处有营房帐篷,五步一哨兵十步一岗亭更是有巡逻兵训看四周,郑德柱不敢靠的太近,便躲在一大石头后面,偷偷的探出些头观察这营地帐篷,营地内外的人都是一身黄色服饰,胸前衣服上纹着四爪飞鱼,鱼头之上生有二角,腰间佩刀鞘室弧度偏大,尾端偏尖锐,手柄裹着白色鲛皮,刀手偏长,档婴为平柿蒂纹,鞘室下有丝绸,丝绸下有流苏,一个个气宇轩昂、杀气腾腾。
在营地的广场上绑着五个人,郑德柱当看到其中一白发灰衣老者时,浑身不禁颤动起来,忍不住的低声道:“爷爷!”。这时营帐的帘门被人掀开心,一位老者被两个押了出来,这位老者便是郑家族长郑远东,看到自己的亲人被人五花大绑,郑德柱心中一下子升起怒火,取下腰间的火器便想冲杀进去,他刚起身就感觉后背有一只大手押了下来,这只手像是有千斤力,一下子把他压倒在地上,郑德柱心中大惊,忙回过头来看,原来是他等了半天不见归来的疯道士,可是并未见到胖和尚身影,郑德柱急着红了脸道:“老道士,赶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爷爷和族长爷爷!”。疯道士回道:“小兔崽子!你眼睛瞎了还是脑袋坏掉了,你看清楚,对面那群人是谁,那是大明的锦衣卫,就凭你手里的破铁疙瘩能打倒几个?你再数一下一共有多少人,你是真疯了!”。
郑德柱听完疯道士说完后,也渐渐冷静下来,问疯道士道:“怎么不见大师傅?”,疯道士一脸苦涩道:“秃驴失踪了!”,原来他们三人行到山下之时,胖和尚和疯道士看到远处山林上空盘旋着一只黑色大雕,这只大雕奋力拍打翅膀,浑身的羽毛站立,这只雕乃是他们同伴所养,他们二人边料到前方可能是有情况,同伴遇到危险,便动身前往大雕的方向查看,来到大雕附近时就看见一堆锦衣卫的营寨,胖和尚进宅探虚实,疯道士在外接应,疯道士等了半天不见胖和尚回来,但是看到了郑德柱咬牙切齿拿出腰间火器,一副要拼命的样子,于是把他拦了下来。
郑德柱听疯道士说完后接着问:“道长,您看如何是好?”,疯道士沉思片刻说:“秃驴功夫在江湖上武功能胜过他的人很少,这营帐之中肯定有高手或者遇到了埋伏,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摸进去,不惯龙潭还是虎穴总要探它一探。”,郑德柱听完之后点头同意,两人各拿兵器便向营帐摸去,离巡逻兵不远后,疯道士从白宝囊中拿去几颗弹珠,手掌用力向着东边打过去,这种弹珠是特殊制造,在空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落到地上滚出去很远,江湖上称为问路珠,巡逻兵听到声响便往营地东边走去,趁着这个时机,郑德柱与疯道士双脚运功,从营地西边翻进。
两人进入营地之后躲进马料堆中,“指挥使大人的宝马喂草料没?”一位国字脸的锦衣卫问道,“禀告大人,还没有,我们马上去喂!”一高一矮两个青年锦衣卫回道,这两人说完,就向着草料的方向走过来了,等这两个锦衣卫来到草料附近,疯道士运动屏住呼吸,身形像一道闪电一样,出现在这两人身后,就像一片鹅毛落到地上,一点声响没有,只见他双手一挥啪啪几下点在这两个锦衣卫的身上,这两个锦衣卫一下子动不了,两人想喊都喊不出声音,疯道士两手一提把这两锦衣卫便提到草料堆中,低声说;“你们想死想活?想死我现在成全你们,想活就回道我的问题,点头就是是,摇头就是不是。”,这两人刚开始面露惊恐,不一会便镇定下来,高个子给矮个子使了个眼神,两人同时点头,疯道士见状便开口:“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和尚?”,两人摇头,疯道士接着问:“你们指挥使沈石是不是在这里?”两人还是摇头,疯道士不多话手中剑起两人人头落地。
郑德柱不明所以问:“为何杀这两人?”,“这两人不说实话,该杀!锦衣卫的家教真严。”疯道士回道,于是二人换上锦衣卫的衣服,把这两具尸体藏到草料堆里,地上血迹用草料掩盖住,一人拿着一捆草料便向着马圈走去,这马圈中清一色的宝马良驹,有山东枣红马,甘肃青云马,更难得还有一匹西域汗血宝马,这疯道士嬉笑着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小瓷瓶,边喂草料边把瓶子的药掉进马槽中,完事之后对着郑德柱一笑说:“小崽子!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郑德柱回道,疯道士脸上笑容更似花朵说:“心在滴血的声音。”
两人从马圈出来后,疯道士说:“我们分开行动,你先去粮仓放火,然后看哪容易着火你就点哪,让他们乱起来,我去前面的黄帐中看看。”说完两人便分开,疯道士溜达营帐后边,用耳朵听了听发现屋内没人,这时一个锦衣卫拿着食盒想这边走来,疯道士溜到这人身后,挥手点住对方,手起刀落斩杀,从尸体上翻出腰牌,并把尸体隐藏起来,拎着食盒走到正门,门口两个锦衣卫见他拎着食盒问道:“你是谁?往常指挥室沈大人的饮食都是老李送到大人帐中。”疯道士赔笑道:“今天老李吃坏东西闹肚子,我拖我帮他送一天,您看这是他的腰牌。”这两锦衣卫做梦也没想到这天下还有像疯道士这样大胆的人,便没在盘问也没搜身就放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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