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男儿当打拳

酒吧里的灯光亮了许多,几个漂亮女生都不见了,今天的事情让董五有点小别扭,总感觉莫迁的话阴阳怪气的。他还坐在那里,但是身前却坐了三四个人。

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拿着那瓶被切开的酒瓶啧啧称奇,看完之后传给另外两个年轻人,对董五说:“五爷,还是你有眼光,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能有这么高的功夫。”

“他高的不是功夫。那几句话,你们谁听出来什么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董五仇家很多,当然要小心谨慎,手下几名干将先前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坐着,只是有屏风挡着莫迁看不着而已。

“对和我没有利益冲突的人,我从来都是不得罪的。”董五扭头看了看那个仪表堂堂的人说:“张总,明天给莫师傅的女朋友送二张消费卡,一万元的那种。还有你叫街面的人看着点,如果他们上街别有不长眼的。”

“五爷,你看这样好不好,最近一两年,咱们稍微低调些,加大对拆迁户的赔偿力度,再把几个老户摆平。还有就是和其他几个公司加强合作,减少冲突。这样也利于正常发展。”张总乘机说道:“至于没有办法摆平的,也可以监视着,这样就可以避免意外的发生。”

董五定好计策,心中大定。“这个小孩让人感觉怪怪的,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被盯上了的感觉,感觉他看我就像看一个稀罕物,可是今天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看一个可怜的老头。TMD不管了以后见了再说。对了,今天他送给了那个小薇一首歌,张总你帮帮忙,捧她一下,录张磁带。”

莫迁回到宾馆之后并没有马上练习静坐,他在回想着那刚才的一幕,空间里传来的物质是什么,为什么和在宾馆那次的体验如此相近。空间放大收缩,如同自己瞬间到达了很远看到了许多东西,又瞬间回到原地一般。声音来自哪里?为什么有古老而沧桑的感觉,那声音更像是一种震动的波律,没有通过耳朵直接传入了脑海,不是要表达而是协调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

坐在床上,莫迁静静地想着,体察遍全身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小琴看着莫迁静坐早已不惊不怪,莫迁天天睡觉前静坐已经成习惯,她尽量不声音害怕打搅了房间的安静,今天可是新换了刚买的一个内裤呢,小小的还镂空,实在羞人呢。

身边传来了轻微的碰触,是女孩发现自己呼吸不平稳吗,今天就不练习静坐了。

花朵已经开放了吗,莫迁想起宾馆的抽屉里可是有套套的,不过自己肯定用不上。反正只是磨磨、蹭蹭的不可能一步到位。莫迁的心态一直很稳,对待王玉琴更像对待自己的女儿,看着她长大,看着她幸福。这个幸福是自己给她的,让人有种满足感。再说孩子还小,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关系突飞猛进不如循序渐进。这才是重生人士正常的性格,都五六十岁的心理了还装什么年轻人呀。

王玉琴当晚也很努力地的适应着莫迁的爱抚,她也想把自己交给心爱的人。找个人爱他,宠她,拯救了她,和莫迁挑明关系的着半年,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家里的事情再她也不是心头的阴影。火热的身躯赶走了自己身边一切的寒冷,莫迁又不强迫自己,他在等着自己。也许自己最正确的最勇敢的一次就是那次主动邀请莫迁吃饭的那次。幸福包围着自己,火热在心里燃烧,哪怕烧成了灰烬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也许正是王玉琴无所保留的信赖和强烈的爱意,这天晚上,二个人已经可以尽情互吻,相拥而眠了。

早晨的宾馆屋顶雪花飘扬,留下了一层白色。莫迁的心情愉快,阴天又没有阳光所以没有静站运转小周天,他一遍遍练习擒拿术的招式希望尽早练习熟练,在下步的对抗训练总掌握主动。

昨夜终于如愿以偿,姑娘彻底放开心扉,准备迎接心上人的到来。“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虽然莫迁并没有真的与女孩合体,但也抚摸和亲吻她的全身,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女孩并没有被烫伤中火毒让莫迁松了一口气。

虽然床上没有气功来的舒爽,但那种肉体间的触觉是那么迷人令人陶醉,令人流连忘返不忍离去。特别是女孩眼神中那种依赖、依恋、深爱的目光,差点让莫迁今早不想起来练功。

擒拿术不是大开大合的功夫,以眼光准确,动作迅速,步法灵活,手部用力为主,莫迁在这些方面占据优势,就是身体没有形成小脑记忆,不能达到身心合一的地步。

也许全世界的擒拿术理论都差不多,今早上来锻炼身体的几个外国人一眼就看明白了,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好奇。大家在小孩子面前是非常礼貌的,保护他人隐私是自觉行为,在莫迁练习的时候都劲量离得远一点,也不发出什么太大的声响。

前世莫迁和不少外国人打过交道,并没有发现谁嚣张跋扈的,估计在大家没有利益纠葛前,所有的人都能保持绅士风度。

等到莫迁锻炼结束要下楼的时候,那个一直陪着外国人的中国男人才上前邀请莫迁一起去吃早餐。

换好衣服,女孩还是不愿意起床,莫迁宠爱的抚摸着她的脸,让她多休息不要上街了,一会儿让服务生把早餐送到房间里就好。

几个外国人的早餐实在简单,莫迁知道人家请你一起吃早餐不是请你吃早餐,就自己点了小笼包,粥和几样小菜,并让服务生送餐给房间送餐。并提前把小费送了出去。

几个外国人是一个公司的,来到哈尔滨是推广约翰迪尔公司的大型农机具。看来这个牌子的农机具后来在垦区大行其道是有理由的。莫迁相信他们工作会开展得很顺利,就预祝几人工作顺利,事业成功。

“不过要想工作更顺利,我希望你们能关注一下农垦,”莫迁对那个中年人——中国黑龙江省黑龙江省销售代表李先生说:“我是农垦出来的,我们那里基本上符合大型农机具使用的地理条件和人文环境。还有就是国家政策的扶持,大型农机具代表着价格的高昂,不是现在一般农户可以承受的。”

“莫先生的意见非常重要,我一定会对此事进行关注的。谢谢。”李先生端起茶敬了一杯。又掏出名牌送给莫迁:“莫先生虽然年轻,但知识面实在丰富,看来家世不凡,如果将来能帮着我打开局面,必有重谢。”

“呵呵,我只是普通人,是个运动员。知道些情况是因为我家在农垦。农垦的情况,李先生只要留心就会有所发现。一定会有收获的。”莫迁客气的说:“我还是有些私心的。我明年要上高中,可是英语水平并不高,所以我希望李先生能在有收获的时候承我这个情,以后想去美国或者英国进修一下英语。”

李先生和二个外国人说了一遍,大家又说了一下农垦的情况,还有莫迁的事情。当得知莫迁是中国短跑记录保持者的时候,李先生呵呵笑了:“莫先生有这样的资本,根本不用我帮忙,也用不到担保。如果你愿意移民都行,别说去进修一个月的英语了。”

“是嘛。”莫迁大囧,早知道这样还跟你们费什么话。不过还是有礼貌的再次感谢,并留下了家里的电话和地址。

再看到王浩老师的时候莫迁被吓了一跳,一晚没有见而已,王浩双眼像个熊猫走路一撅一拐的,昨晚这是被人蹂躏了。

“别提了,昨天被一个小子收拾了。”王浩沮丧的说:“那个小子是齐齐哈尔武警大队的,看见我擒拿就上来找事,我气不过就上了擂台,结果三个回合都没有坚持住就被撂了。”

“你找蒋哥没有呀,这不是欺负人嘛,咱们是业余的,能和专业的打吗?”莫迁气愤的说。

“大晚上的我找谁呀,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王浩指着远处的一个有着微微胡茬的年轻人说:“这个家伙叫郝弘毅,今年才18岁,练的是家传的虎鹤双形,专门打人双眼、双腰,要不是人家留了手,我的眼珠子都能被打瞎。”

“呵呵,看来这里的人高手不少呀。”莫迁感叹。

可是这些高手在训练课被折磨的很惨,因为今天只练习擒拿,教官专门找年轻武警来拆招,每个人都被各种拧腕扭脚、扑腿压腰的,看着真是太解气了。不过这也是让这些武警找非专业队员撒气的原因吧。

果然,下午自由练习刚开始,那几个年轻武警就到处找别人的事,借口陪练把那些警察、特别是连警察都不是的学员一顿收拾。教官根本不管呀。莫迁是小孩子没有人理会,估计是怕给打哭了,事情闹大不好,居然没有人来欺负他,让莫迁很是无语。

你不来找我,我就找你。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莫迁看着那个郝弘毅把一个学员压在地上,居然还用了拉头锁脖子的招式,就走了过去看着。

“怎么,你也想找我当陪练?”郝弘毅乐呵呵的站了起来,满脸笑容道:“小兄弟很上进呀。能主动找人练手,看来不是哪家的少爷来镀金的了?”

莫迁直言不讳的说:“练拳找高手,我听说郝大哥身手好,就来求教了,我对擒拿的招式还有些不熟悉----要不,咱们到擂台上练练?”

郝弘毅收起笑容道:“小子,你知道这擂台上可是不限于擒拿的。你要是皮子紧了,我帮你松松不要钱。”

“那就谢谢郝大哥了。”莫迁主动走上擂台,带上拳套,让王浩帮忙给系上。王浩在一旁劝莫迁不要逞能。莫迁摇摇头,看着对面郝弘毅和几个人也上来准备。

“用不用带护具?”郝弘毅问。

莫迁活动了一下脖子,说:“你随意。”

教官也上了台,严肃的对郝弘毅说:“点到为止,知道吗!”郝弘毅点点头:“教官放心,我就是陪他随便玩玩,小孩子重义气,挺好的。”

教官又嘱咐了莫迁几句,叫他发现不敌,马上认输不丢人。这个莫迁是大队长专门交代过的,万一受伤闹脾气也不太好处理。

“开始。”

莫迁以军体拳预备式开始,打量着郝弘毅,心想管你什么拳,我就是以军体拳开路,不信飞上天去。

军体拳是什么,那是军人的信念,军人的勇气。勇往直前,无论生死。

运转热流遍布全身,莫迁也不担心郝弘毅会中火毒,这个拳击手套有点厚度,莫迁相信热流还渗透不到对方的身体。

“喝!”莫迁主动出击,马步冲拳,直奔郝弘毅中宫而去,和上次打架使用的招式一模一样。一步跨出二米多,拳头直接打在郝弘毅的胸口下方右肋。

郝弘毅直接飞了出去,撞上了护栏,弹了回来一头闷倒在擂台上。他的功夫、套路、各种想法还没有来及实施就直接晕倒。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几个小伙子蜂拥上台去查看郝弘毅的情况。不过教官经验最多,动作也最快,马上把郝弘毅放平,用手使劲地掐着他的人中穴,二三下之后,郝弘毅翻了翻白眼,醒了。

“你他妈的偷袭呀。”“下死手啊!”“来来来,我陪你打一局。”几个武警目光不善,向着莫迁包围过来。

“都站住!”教官看到郝弘毅没有大事,放心下来:“偷袭,偷你妈了,我说开始了你们没有听到吗?你、你、你,你们看不出啊,这是军体拳第一式,没有练过吗。想打群架!你们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教官心里也在震惊,就刚才的速度,自己也挡不住呀。不过他没有功夫琢磨,冲着那几个武警喊:“都是死人呀,赶紧扶着下去休息,躺几分钟就没事了,不许喝水。”

看着莫迁还在另个角落站着,教官知道如果今天这些武警不被打服气事情结束不了,就冲着一个平头说:“大锤,你和莫迁再打一场,这回你准备好了,一会输赢谁也不许挑事。规矩你自己知道,别给武警丢脸。”

那个叫大锤的年轻人明显要比郝弘毅体型魁梧的多,刚才并没有瞎咋呼,目光平和,一看就知道是个看懂的。

大锤没有说话,独自选了一双手套,让别人帮忙带上,自己抬头闭着眼想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来到清理干净的擂台中间。莫迁笑了笑,对王浩点点头,也站了过去。

“罗汉拳、散打,张志刚。”张志刚一抱拳。“额,什么意思?”莫迁心想我没有什么门派呀,不过如果军体拳也算一派的话,人还真不少能算上全国第一大派了。

“军体拳,莫迁。”莫迁也学着样子抱了抱拳。

哈哈,台下的不禁有人笑出声来。这个莫迁看来真的不是练家子,人家张志刚是客气,告诉你他原来练的是罗汉拳现在要用散打的规矩和你打。

教官和张志刚也不禁微笑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严肃的样子。不是练家子就别怪人家出手没有深浅,只会军体拳、年龄又小,你要先跟他讲清楚这是切磋不是杀人,步伐不用跨的太快,力气不能用到头吗?

你想当人家师傅吗,打赢再说吧。

“开始!”

张志刚马上一个标准防备动作,护住前胸和肋巴扇,身体也侧了过来,轻轻颠着步法。如临大敌。

莫迁不会别的招式,依然跨步直冲,不过这回可没有打上人。张志刚早就有准备,在莫迁一起身的时候,侧身一躲,一个边腿就扫了过来,正中莫迁的后背。

莫迁的速度确实快,腿扫了到了莫迁的身体,却没有完全用上力,更像是擦了一下。莫迁心想你用腿,我也会。“侧踹横踢”回身一个垫步,不管是对方的什么部位,无视什么阻拦,左腿踹,右腿踢,连续不断。

对一心进攻的莫迁,张志刚则专心防守,他知道这些年轻人上来都是一分钟猛攻,只要能扛过去下边就好办。但莫迁的出腿的速度实在是快,力量又猛,双臂已经被踢中几下,传来的痛感就如要断了一般。

莫迁一口气提了五六脚,实在是爽快,这时候在台上的心里也稳定了,开始想着用的别的招数。踢腿不好控制力气,如果用先前的力气,估计张志刚早就被踢飞了。

看到莫迁收腿,张志刚认为他已经过了三板斧的时间,舒展了一个差点被踢麻的胳膊,挥拳冲了上来。

散打中拳法的运用多种多样,没有固定招式,拳击、中国功夫随便使用,不过张志刚是罗汉拳出身,拳法中就带有股硬桥硬马的特点,出拳像抡大锤,这是也是他外号“大锤”的来历。

莫迁挥臂招架,既然速度上站着优势,反应上也跟了上来,看到对方出拳就能跟上节奏,你打我抗,你进我退,让莫迁领教了什么是罗汉拳和散打。张志刚已经把这两项功夫的特点融合了一起,莫迁招架,就给了他可乘之机。拳拳带风,对莫迁来了个全方位轰炸,下身还有踢蹬撞踹,让莫迁防不上防,很快就被人逼到了护栏的一角。

莫迁感受着从身上,胳膊上,脸上出来的力道,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付这种打击很是轻松,真是达到了松松皮子的效果。热流也从丹田处涌出遍布全身,不用指令自觉涌到被打的地方,修复受损的细胞。上一次丹田被灌满,热流都停留在中丹田没有地方可以储存。这回有所消耗也是莫迁喜闻乐见的。

莫迁感觉轻松,台下的王浩差点就丢白毛巾了,进入别人的节奏被高手逼住角落就是要输了的节奏呀。看着莫迁都多次击中,王浩实在是紧张和后悔呀。千万别处什么事情。

教官仔细盯着莫迁的反应,虽然莫迁多次中拳,腿上也被踢了几脚,但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和疼痛的表情,所以也没有喊停。这个擂台也不掐表,所以也没有时间的限制。

承受多次打击之后,莫迁已经感觉拳法腿法就是那么回事,只要打中对方,后果都差不多。至于摔跤人家没有用,但只要不让人拿住腿脚,脖子基本没有事情。

莫迁要出击,军体拳可不是用来防守的,是来杀敌的,怎么能这样窝囊呢。自己没有练习军体拳第二套,所以对一些狠招自然不会用,但第一套足够了。

是该吹起冲锋号的时候了。

军人的荣耀不能被玷污,虽然我不是军人,但我为中国的军人自豪,军体拳我既然练了就不能丢军体拳的脸,以拳换拳,以腿换腿。谁怕谁。

不过军体拳有许多动作这里不能用,那是打击对方要害和薄弱环节的,如果莫迁一个穿喉,立马就会被判犯规。不过招式不是死的,叫你穿喉你就穿喉呀,你不会变成直拳打人家胸口吗。腿还不是一样可以保护或者顶撞别人肋骨,非要去撞人家下档干什么吗?这招式细微处一变,和泰拳的高膝冲拳没什么不一样。

莫迁猛的加快了速度和胳膊的力量,扛住了二次挥向脑部和腹部的拳头,右腿抬了起来和抽过来的腿撞在了一起,撞击过后还有力气向后一撇,带了一下张志刚的步伐,让他身体猛地一晃。

好!莫迁左手勾拳,右手冲拳,左手横摆,直踢,垫步冲拳,再冲拳,莫迁感觉自己冲锋在火线上,如一个开路的坦克,横冲直撞,身后是成千上万的战友。

红旗飘扬,胜利就在前方。莫迁无视张志刚的攻击,收着七分力道猛打猛冲。来吧!无论是什么拳,无论你是什么大锤或者钢枪,我都接着,看谁能扛到最后。

莫迁感觉很舒畅,在进入状态之后,战士的怒吼声,枪炮声,飞机的轰鸣声就像真的发生在身边。

冲!无论前方是什么,冲!胜利也许就是靠着这样的激情和热血,靠着无数人无畏生死的冲锋换来的。我是你们的一员,军人!

莫迁敏锐的身体又感觉到空间的颤动,无数粒子被颤动激发出来,猛地被莫迁的身体吸入体内。

啊!充实!莫迁大喝一声,拳头收不住力道,一圈打在张志刚的架起的的手臂上,。“砰!”人又飞了起来,砸在擂台中间。

莫迁狠狠盯着他的动作,如果你再敢动,我就消灭你!!

张志刚终于知道郝弘毅刚才被打的滋味,无法抵抗,无法做出任何后续的防护动作,人直接就飞了出去。最重要的一点事,整条胳膊传来火辣辣的的疼痛感,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莫迁瞪圆的双眼,张志刚知道他已经进入了状态。这时候也不敢动呀。“教官!教官!我的胳膊受伤了!”吓得高声喊了起来。

教官也被莫迁的状态吓着了,打拳打出状态的人很多,不过这么刚猛,气势恢弘的还真少见。刚才他也不敢上前呀,这时候上去就是找揍。听见张志刚的喊声,他才猛地喊了起来:“KO.莫迁获胜。”然后急忙去查看张志刚的伤势。

观战的众人再次围了过来,几个年轻武警也跳了进来,不过这回没有废话,大家这回是一招一式的硬碰硬,赢得干净利索。王浩更是松了一口气。

莫迁稍微吐了口气,收回热流。刚才空间的物质涌入身体,已经非常清晰和明确了,今天必须要弄清楚了。看到张志刚的样子他有点不祥的感觉,不是火毒又离体了吧,这个二三厘米的皮手套没有挡住?

教官用手捏了捏张志刚的肩关节,发现隔膜并有脱臼,就和帮忙的人把他扶起来。莫迁扫了一眼就知道张志刚确实是受了火毒的侵袭,而且要比宋世达的火毒伤势厉害的多,整个胳膊都肿了,几条蔓延的血丝要粗壮的多。治疗可要费点功夫了。不过莫迁知道自己的热流本身并不是毒,只要有清热解毒的药很容易就能化掉。只是热毒来势凶猛,很是吓人的样子。

“去找刘大队来吧,还有把大队的张医师也请来。”教官吩咐了一个助理,又问莫迁:“你除了军体拳还练什么了?这伤可不是外伤那么简单。”

“我真的只会军体拳,还是王浩老师教的呢,不过我力气很大,这次没有收住劲。嗯,我会点气功。”莫迁不好意思的说。“这个伤我会治疗,不麻烦,还请教官让人找点冰块和针灸用的针来,先放血再敷上,就能减轻不少痛苦。”

看着张志刚呲牙裂嘴的样子,看来是热毒在扩张,不过就自己热流的性质,这也许是他的一次造化,以后胳膊地方得到热流的清理说不定会更加强壮。那个宋世达好了以后不是更加生龙活虎的,甚至对热流的感应都增强了。

过了几分钟,刘大队风风火火的过来了,瞪了那个教官一眼,就去查看张志刚的伤势。

“暗劲打人?不像,这骨头也没有断。怎么看着像被大马蜂蜇了一样,肿这么厉害。这个血丝是什么,奇怪。”刘大队也问了莫迁刚才教官问的话,听莫迁说会气功,就问气功的名字。莫迁一直没有给自己的功法命名,就根据功法特点想了一个名字:“纯阳真气”听着非常拉风。

“纯阳真气?”刘大队按住张志刚的红肿的地方感觉了一下:“有点热,看着是真火灼伤的情况。”

站起身来,刘大队对莫迁说:“你把人打伤了,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有义务帮忙治疗。来你对着我的手发功,我感觉一下。”

“能行吗?”

“没事,我练的是纯正的少林心法,有什么不对能及时收手。’’说着就和莫迁对上了右掌。

莫迁右手的劳宫穴已经开了眼,控制热流其实很方便,这次在心情激荡下,热流随着劲道打了出去实属意外,刚才郝弘毅也挨了一下不是没有什么异常吗。莫迁运功至手掌,控制着劳宫穴稍微开启,只一秒的时间,刘大队立即撤掌,连呼厉害。收回手掌后又运功,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睛对张志刚说:“这次算你倒霉,莫迁的“纯阳真气”是正宗的道家真气,纯阳无比、奇热无比,一般的内家功法根本就没有办法比。真气随着劲道走,到了你的体内,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才会这样。不过我看了没有进去多少,吃点清凉去火的就可以了。”

“这个真气不是都随着经脉到处乱窜吗,不会攻击我的心脉吧?”张志刚不放心的问到。

“你也是练功夫的,还信小说上写的?真气又不是独立的生命体,离开了本体还能独立行动,真气一到别人的身体里就消散了,不过经脉里的真气会偏多一些的。”

这个时候,武警大队的张医师也赶了过来,一番检查得到了同样的结论。他随身携带了针灸,和宋医生一样给病人放血又给他敷上凉毛巾。

“这位莫师傅真气已经可以离体,看来是位高人了,敬佩敬佩。”张医师天天接触各种内伤外伤的,知道这里的厉害,他打量了一下莫迁又说道:“我看莫师傅精神饱满,气贯全身,气随劲走,分明已经到了暗劲大成的样子,怎么来参加这个班呀。”

“我原来只练习气功了,没有练过拳法。”莫迁解释道:“暗劲我真的不懂,不过我的真气霸道我知道,在家的时候也不小心打伤了人,所以才来练拳,想控制一下力道。”

“今天伤了两个?那个呢?有没有事情?郝弘毅呢?”刘大队扫了围观的学员一眼说:“今天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练功夫就要下苦功,不管是什么拳,只要打倒人的就是好拳,军体拳一样厉害。都别围着了,该回家的回家,嘴都给我把好门,知道吗?”

郝弘毅站在那里没有动,张医生给检查了一下确定刚才被打晕是正常的力量打击所致,也没有受到内伤,就让他回去修养几天。

开了药处置好伤病,刘大队和张医师都想跟莫迁交流一下,但莫迁今天实在没有兴致,他还要回去体察身体里的异常,就有点心不在焉。刘大队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今天对他来说可能是有点冲击,精神上有点疲惫,就约好有时间好好交流一下,放莫迁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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