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一家正慌乱间。
忽然听得外边有人敲门。
保姆过去开门一看。
原来是昨天搬家的小伙子。
不过好歹是个男子汉。
便去求救。
想不到小伙子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又黑不溜秋的。
做事却很机灵。
先是用单膝撑起局长的脊背。
接着施展妙手轻掐人中。
局长就慢慢苏醒过来!
局长接过保姆递过来的速效救心丸。
和水吞下。
又向四周扫了一眼。
然后好奇地向黑大汉问道:
“你的字据我看过了,
是真的,不过当真连运费都不要了,
只要一个花瓶?”
黑汉子笑容可掬地说道:“没错,我从小就喜欢瓷器,
就不知道局长能不能割爱?”
张局长沉吟片刻便爽快地答应了。
“不就是一只花瓶子吗?那还有啥说的,拿去好了。”
说罢就让保姆与黑小伙商量交接事宜。
张局长长女被掳走的谣言。
没过多久就像长了翅膀似的。
传遍大街小巷。
这天深夜。
张局长坐立不安。
决心再给纸婆婆打电话,可还没拨通电话。
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两个彪形大汉。
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不过再一细看。
立马镇定下来了。
来的俩人不是别人。
正是我和阿蓝哥!
只见阿蓝哥当着众人的面。
“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哭丧着脸说道:
“文文确实不是我掳走的。不过她真的是被人掳走了。
还是怕我纠缠文文,故意编个故事来掩人耳目?”
局长一听就乐了冷笑道:
“你以为我这么年纪,就不要脸了吗?闹这么大动静来骗你们分手?”
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跟文捷有联系的人是阿蓝哥的。
毕竟前几天我们才跟他的女朋友一起出去过。
当然那个人一定不是文捷。
阿蓝哥和我仔细端详了局长。
那一脸苦相不是正常人可以装出来的。
接着又问起前天发生的事情。
张局长便如实相告。
说那天人们最后一次见到张文捷时。
她正和搬家公司的黑小伙在一起谈天说地。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
房门还反锁着。
可姑娘已经不见了!
我和阿蓝哥相视一笑。
恍然大悟道:“不用问了问题出在黑汉子身上!”
听到我们乱怀疑别人。
保姆连连摆手道:“不是他,
我早上第一个醒来的,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那黑小伙子昨天从小姐屋里走出时是我亲自反锁的门。
不过……”
保姆欲言又止接着又摇了摇头!
我见保姆脸色有异。
急忙催问道:“不过什么说来听听?”
保姆低低地说道:
“那天他看上我们家一只大元瓷瓶。
宁愿不要工钱也要带走它。
而看他打扮也不想是个有艺术细胞的!”
说着从手上掏出一张结算收据!
正当我俩研究纸上信息时。
保姆忽地开悟一般神情极为恐怖道:
“哦对了,你说张文捷会不会被塞在花瓶里?
那个花瓶可不小呢!”
“乱弹琴!”张局长撂下一句评价。
就结束了此次谈话!
从秦府宅院出来。
我和阿蓝哥依照字据上所列的地址。
偷偷潜入了黑汉子所在的公司。
却扑了个空。
就又去了汉子住的窝。
只见黑汉子胃口极大。
从我们施展穿墙术躲进他家来。
他就开吃了。
可一直到了深夜。
一整箱未拆装的方便面几乎被他吃个底朝天了。
还“吧唧吧唧”嘴巴。
表示意犹未尽。
黑大汉猛一抬头。
蓦然发现无声无息出现在眼前的两个大汉。
便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你丫谁呀?怎么进来的?”
争论间。
忽然从卧室方向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缀泣声。
阿蓝哥显然也觉察到了什么。
一伸手就把黑大汉推了个趔趄。
径直走进卧室拉开衣柜、床箱仔仔细细搜查了个遍也没发现。
“难道我和阿蓝哥的耳朵都出毛病了!”我嘀咕道。
又瞧瞧旁边的阿蓝哥。
见他也是一脸茫然!
无奈之下。
我冒着耗尽灵力的危险。
重新开了天眼。
赫然发现了窗前的元青花瓷瓶。
而且在里面。
明显有红彤彤的魂魄在流动。
不过没过多久。
魂魄颜色就开始暗淡了。
我知道这是自己的灵力耗尽了。
哎。
都好多天没补充鬼气息了!
阿蓝哥看我神色有异。
就要过去揭开瓷瓶盖儿。
却被步履不便的黑大汉赶来横加阻拦道:
“你丫是谁啊。怎么到人家家里边乱翻东西?”
“老子是雷峰!撒开你的爪子吧!”
阿蓝哥倔脾气一上来哪个人能挡住。
只耍了几个漂亮的小擒拿手。
就把黑大汉制住。
然后往瓶子里一望。
只见里面白花花的一片猪肉块。
似是一瓶子新腌制的腊肉。
阿蓝哥失望之余。
瞥了一眼尽显得意之色的黑小伙。
尴尬地向我摇摇头。
转身就欲离开。
可才走出几步。
忽地又停住。
回头走到瓶口。
用手摸索着其中一块大肉然后铁青着脸道:
“肉块上怎么会有玫瑰纹身。
而且踏马的还跟文文小腿上,
纹的一模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啊。
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灵力虽然耗尽。
但咒语还在。
趁阿蓝哥跟黑大汉纠缠不清之际。
连忙掏出指甲刀。
一狠心剪破中指。
又装作劝架。
将纯阳之血淋满黑汉子全身。
以备不测!
“你害死了文文,我要你麻必的偿命!”
阿蓝哥带着哭腔说完最后一句。
就想扳倒瓷瓶。
放出文文的尸块!
可还没伸手。却被黑大汉连连喝止。
“不敢,不敢了!”
阿蓝哥那里想听他唠叨。
照例对着他胸脯一推搡!
谁知刚一上手。
却又触电似的缩回了双手。
紧接着就被一股沁人心脾的腐臭味掼倒在地!
再一看。
眼前哪还有什么年轻的黑大汉。
分明是一只直立行走的“猪刚鬣”。
老猪遍体生疮。
恶臭扑鼻不说。
左腿上还露着森森白骨。
只是也不流血!
“是恶灵猪!赶紧抄家伙!”我一眼就认出。
它正是前几日遭遇上的渡劫阴猪。
还眼睁睁瞅着它吞噬黄大仙儿元神后。
足足缩小了一倍身躯。
然后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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