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她也是他心灵尚未崩坏的那一部分

她也是他心灵尚未崩坏的那一部分。

她赤身躺在沙发上凝视着站在画板前的佟业,他背后掩起来的门沿透过一丝亮光,她想起小时,那天她早放学回家,她当时以为父亲和母亲不在家,她走到画室刚要把门推开,她透过门缝的一丝光亮看到了一生都忘不了的画面,母亲赤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父亲坐在画板前的画面。

她当时虽然很小,但不觉得羞,她呆愣愣的看一会就离开了,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她明白窥探这样的画面是对双方的不尊重甚至是侮辱。她长大后才明白,那是人体绘画。

那之后,她记得父亲办过人体画像的展览,唯独就没有见到父亲画母亲的写实裸体画。直到她从武汉来到北京,帮忙打扫父亲的别墅,在阁楼里她才看到那副画,不仅是那幅,母亲的不同时期画像挂满了整个阁楼,别墅里只有这个地方不沾染一丝灰尘。

原来,父亲竟是这样深爱着母亲。

在父亲眼里,没有再比母亲让他惊艳的女人。他人体画作已经在母亲那里已经达到了巅峰。

对于佟业,罗子夕只想这一生只停留在他的艺术里。

她裹着米白色毯子走到他身前,他环抱住她的腰往他身前一拉,让她躺着他怀里,她看着画里的自己,她在想这个男人对他有多怨恨,恨不得把她从里朝外地翻过来,年轻的外阴,未经探究的内脏在他世界里是竟是艺术品。

“以后我每天都要画你。”他扣住她的下巴,往他方向硬生生掰了一下,有些许霸道,又有些许宠溺。

“为什么。”她轻轻解开他只扣了两个纽扣的米色家居服,整个人埋进他胸膛里。

“我要把你所有的样子留在我的画里。”

“你怎能见到我所有的样子。”

“怎不能。”

“画的完吗?”

“不知道。”

“那不能画完。”

“为什么?”

“我和你的关系就结束了,我只是你艺术里的一部分。”

“我可以选择离婚………”佟业此话一出口,就被罗子夕用食指按住双唇。

“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你说第二次,我只想停留在你的艺术里,我不想参与你的生活。”

你明白吗?她凑到他面前,质问着他。她食指尖戳了戳她的左胸膛,慢慢的画起圈圈、说道:只要你这里装着我就行了。他托起她的身体,她身上米白色毯子顺着她的身子滑落下来,一丝不挂裸露在他身前,他托起她的乳昏,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反反复复的抚摸。

她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乳昏上有几丝冰凉。他顺着她的体香,她顺着他的肉体,他顺着她的气息,同样顺着自己内心的罪恶和不忍吻下去。罗子夕低下头看着渴望她身体的男人,她亲吻了他的亚麻色短卷发,因为她喜欢雏菊花香洗发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也随起她的喜好而来。

她肉体被他的体温烫成红喷喷嫩粉色,沐浴在弧光灯下,她偏过头眼神涣散和迷离,看着变大的显得十分逼真的印在墙壁上雏菊花光影,随即任他的带领起伏,摆动起来。

他疯狂的追踪她体内未曾探究的苗子,那个生气勃勃的夜晚和她米白色毯子下面的身体一样赤裸,在他所探究得到的嗅迹和燥热里面,他把这种细微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画作上。

他抓住了她疯狂,具有特殊的意义,以后的每一天他都在画她, 仿佛在一场集中营战役里,某一天,飘了些云雾,折射出一道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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