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蔡雪家的酒楼,刚进门蔡雪就一头扎人了厨房,简直是没脸面对剑邪了。
蔡雪再怎么英武,再怎么大大咧咧,那也是个女儿家,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哪受得了之前那种场面。
蔡云峰看着到来的剑邪,激动的挥着手,右手挥舞,左手衣袖跟着摇摆!
“大将军!大将军!”蔡云峰一边喊着,一边奔往楼下。
此时的酒楼,客人虽然不多,但是这些人听着大将军的称呼,也是一脸惊讶,然后起身,恭敬的看着剑邪,拱手道:“草民见过大将军!”
将军在大周王朝有很多,但是大将军,始终只有一个,以前是林奕,现在自然是林家小少爷剑邪!
之前那场国战,实在太过让人惊叹,这么短的时间,从反败为胜,到收回三洲,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
本来蔡云峰想喊剑邪老弟的,但是剑邪二字,在加上着一席白发,天下何人不识君了,到时候还让别人误会自己攀附剑邪,反而喊大将军还好些,充满了敬意,也是他发自内心的喊法。
“大家不必多礼,我只是随便走走,大家随意!”剑邪说完,便朝着蔡云峰走去。
蔡云峰看着这场面,暗骂自己笨,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喊了!
蔡云峰将剑邪带到二楼雅间,两人坐下后剑邪道:“云峰老哥,以后你还是叫我剑邪老弟吧!别一天大将军!大将军的,显得生分。”
“遵命!大将军!”蔡云峰说道。
“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剑邪起身佯装要走。
蔡云峰见状,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剑邪的衣袖,说道:“剑邪老弟,是当哥哥的不对,到时候自当自罚三杯,以示赔罪。”
“再这样不就行了,记得先自罚三杯!”剑邪道。
蔡云峰安置好剑邪,便下楼去各种忙碌,给剑邪准备酒菜吃食!刚进厨房,就看见那个还满脸通红的女儿,蔡云峰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蔡雪是自己的女儿,她的想法,当父亲的怎么能不懂,但是有时候广懂也没用。
“老婆子,老婆子!”蔡云峰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打断其言语,说道:“女儿都说了,你放心吧!”
蔡云峰尴尬的挠了挠头,便来到外面,对这些客人拱手道:“诸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来这个人,是在下全家的救命恩人,第一次登门,我了就自作主张一回,请各位离去,也让我聊表诚好好感谢下恩公。
今日的酒菜全部免单,算是在下的错,给各位赔个不对,下次要是诸位瞧得起我,再登门小店,在下自当送上一坛酒水,一碟下酒菜。”
蔡云峰十分客气的对楼下的客人说道。
“蔡老板严重了!我等这就离去!”有人起了头,众人都纷纷散去。
他们这么轻易的离去,也并不全是蔡云峰的话语温和,还有对哪位大将军的敬意。
“在下谢过诸位!”蔡云峰再次恭敬的行了一礼。
第二日清晨,当蔡云峰他们醒来时,剑邪已经离去!这有外面窗户边站着一位女子,远远的跳视远方。
夫妻二人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儿家的心思,做父母的怎能不懂。
蔡云峰看着女儿的背影,一把将自己夫人推了过去,希望自己夫人开解一下自己女人。
“咳咳咳!雪儿!剑邪公子走了?”
“嗯!走了很久了,后半夜就走了,可能是害怕离别吧!”蔡雪说道。
妇人听着这话,顿时心里一紧,这么说来,这个傻女儿,从剑邪走开始就站在这里了!这让当父母的怎么不心疼。
“女儿啊,有些人了,和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当他们是一个过客,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看我们开酒楼,每天形形色色的很多人啊!来不带来一阵风,走不带走一片云的,你说是吧?”妇人说的磕磕绊绊的,生怕说中了,着傻女儿受不了。
“母亲,有些人,路过是路过,却在哪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那是抹不去的,”蔡雪说道。
“唉!我的傻女儿哦,”妇人摸着蔡雪的脑袋说道。
“父亲,母亲,”蔡雪说完便跪在地上。
“女儿你这是干嘛?”妇人看着蔡雪如此,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父亲你也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外面,女儿不孝,有一事相求,女儿想北上去帝都,希望父亲母亲应允,女儿不孝以后就不能时常在身边服侍二老了!”蔡雪哭泣的说着。
“唉!傻孩子,既然决定好了要去就去吧!我和你母亲就不用担心了,”蔡云峰无奈的说着。
此时蔡云峰说话都开始沉重,一股伤感之意,被他强行压抑在心底。
“女儿也知道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有些事就是说不清楚,仿佛是注定了的一般,相忘都忘不掉,女儿此次北上,先去通过学院考核,进入学院修炼!”蔡雪说着。
其实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这样距离他近一点也好,她也不敢在奢求太多!”
“傻孩子,北上路途遥远,你如今才聚气六重,一路上多加小心,吧这个带在身上,关键时候可以保命!”蔡云峰说完,便递给蔡雪一块血红的玉佩,其上刻着剑邪二字,正面刻剑字,反面刻着邪字。
“父亲这个不是剑邪公子给的吗?”
“是的!这个事司马府的信物,这个在大周境内还是有用的,好好带在身边吧!”蔡云峰说完,一把将玉佩塞到蔡雪手中。
有些相遇是命中注定,有些情感就是这样突如其来,毫无征兆,就像前生就已经相遇了一般,这种情感的烙印,仿佛是前世留下,为了今生的相遇。
............
回到大部队的剑邪,与班师回朝的队伍一同北上,回来之时,剑邪还带了几坛清泉酒。
“小剑邪,你这样动不动就跑,一大摊子事,都留给我一个人打理,你觉得这样好嘛?一天天光想着当甩手掌柜!”三皇子抱怨到。
“那酒是不是喝完了?想要酒就直说,别给我阴阳怪气的,”剑邪说道。
“知兄莫过弟,既然心里都明白,那就拿来吧!”三皇子伸手道。
“没有了,让你少喝点你不信,实在想要,要不要我在回去拿一躺?”剑邪道。
“别别别,你还是留在这里吧!”三皇子甩手道。
“你是猪吗?竟然派四个天河境去结人,之前四天河,两武境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你竟然派四个天河境去,脑袋秀逗了?”怒吼之声,在大殿内回响。
一个身穿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一脸怒容,她的脚边跪着一个,丰腴的妇人,妇人凤冠霞帔,雍容华贵,此时确实泪雨如花。
“他不是你儿子,不是你女儿,你不担心我担心,你不着急我着急!”妇人嘶吼道。
“放肆!”中年人一巴掌抽在妇人脸上,留下一个腥红的巴掌印,妇人也在地上滚了两圈。
此时妇人爬起来,在没有说什么,只是留下怨恨的眼神,转身离去。
“来人!”中年男人喊了一声,很快一个老宦官便小心翼翼的快速走来。
“使者团选的如何了?苏貂寺,”中年男人问道道。
苏姓在晋国可是国姓,一个宦官,拥有国姓,可想而知,皇帝对他是多么的信任。
这位便是晋国最权势大的宦官,苏貂寺。
而这位中年男人,便是晋国皇帝,苏彦!而之前那个妇人,是晋国皇后娘娘,裴珠泫!
他们的争吵,正是应为剑邪抓住了苏玉生和苏素!裴皇后怪皇帝派苏玉生去边关,皇帝怨他犯傻,僵持不下,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回陛下!已经准备就绪,届时老夫也会隐藏在使团之中,前往帝都,到时候一定保证将公主和殿下带回来!”苏貂寺恭敬的说道。
“这是就有劳苏貂寺多费心了,到时候不管如何不管什么代价,吾儿都要安然无恙归来!”皇帝苏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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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剑邪他们便到了帝都城外一里外,从这里看着远处那座巍峨的洛阳城。
心里百感千回,记得当时自己独自离去时,也是在这里眺望这座城池。
这时押送苏玉生的,就只剩下几时亲卫了,其余之人,都已经安排在洛阳城外的军镇之中。
“怎么样,十多年没回来了,看着着洛阳城,感受如何?”三皇子问道。
“有何感受,只是犹如初见,一点没变!”剑邪道。
“城还是那座城,人还是那些人,只是人心一直在变罢了!”三皇子周琦说道。
“皇子殿下请把!可别误了吉时!”剑邪道。
众人策马缓慢前进,渐渐的只见城门口,那乌泱泱的迎接队伍,这些全是礼部官员,剑邪他们将在礼部官员的带领下前往皇宫,皇宫校场之内,此时皇帝陛下及文武百官都在那里等待,等待英雄的归来。
“多少年没看到这一幕了,最近的好像还是姑父打胜仗归来时的场景,”三皇子说道。
其实还有一次三皇子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林奕身死之时,也出现过这般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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