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竹鞭炒肉

谭利君光着身子身上一丝不挂正蹲在一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处,尽可能的不让旁边的人看见自己的私处,谭莉红在河边正阴着个脸帮他搓洗着衣服上的渍泥,但是用的力气很大似乎是想把这件衣服给他瞬间撕开。

谭力兵在一旁看着那一群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正在河边上摸鱼,由于他也很怕把衣服弄脏,所以迟迟不敢过去,只敢在一旁看着。

旁边一个个子较高的男孩子发现了他,从河里直起腰来问:“老三,这是谁家的崽?”

太阳照的他只能半眯着双眼,在他旁边有一位小男孩正准备想抓走眼前的一条小鲫鱼,但是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将其吓走了,他一脸不悦的直起腰,然后朝他的视现看去,看到有一位跟他差不多身高,穿着一件粉红色短袖,还有一条黑色短裤的小男孩正在注视着他们。

“这好像是半岭从花屋的里的崽,我爸爸上次还带我去他家里借铳(一种猎枪)。”老三说完冲谭力兵摆摆手,示意他过来玩。

“他家还有铳啊!”比较高的男孩子听到后惊讶的看向老三,老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另外两个他们的小伙伴,一听到铳这个字也立马直起了腰,脸上沾满泥土的一个小男孩说:“我就说上次爸爸怎么可能打死那么大一头野猪回来!”

听到他这么一说叫老三的男孩子立马反驳道:“没有铳也能打的死好吗?几锄头就锤死它,再说那也没有多大。”

“这还不大?你弄死一头给我看看?”小男孩用湖水洗了把脸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嘲讽说。

“等会我就给你死一顿你信不信?”老三说着用手指着他说,准备他如果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恕火,小男孩看到他这般玩不起,不敢再造次,没了声音。

到是身后身材比几位都矮小的男孩开始了煽风点火“老四你怎么那么怕你哥啊,我们给你撑腰,给他打一顿,打不过我们等下帮你。”

“罗义,你是皮痒了是吧!”个子最高的男孩瞪着他说,罗义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弯下腰准备摸鱼。谭力兵看到这一幕一时手足无措,把双手放到身后,手指一直动个不停,显得很纠结。他也见过那个叫老三的男孩子,在老三父亲过来借铳的时候在一起聊过天,老三也告诉过自己他住在庙老上,并且对面还打了招呼叫他过去一起玩,他有点心痒痒了,他把头转过去看了眼正阴着脸搓衣服的姐姐。

谭莉红现在恨不得把这件衣服给谭利君塞到嘴里,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洗不干净被妈妈看见了以她那个性格,很有可能会连累到自己,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挨顿打。谭力兵见姐姐还正在洗衣服,小脚丫不自觉的就朝前迈了一步。

“自己穿好站起来晒,晒不干,你回家就等死。”谭莉红把洗好的短袖往谭利君的背一扔上没好气的说,转过身又准备去给他洗裤子,突然转过头一看:谭力兵又哪里去了!

“谭力兵!”谭莉红爬上一处比较高的田沿喊道,谭利君看了看四周站起身来,指着着前方一群人中穿着粉红色短袖,正在弯腰抓鱼的小男孩说道:“姐姐他在那里。”

谭力兵似乎也听到喊声立马直起了腰四处张望,谭莉红冲他大骂道:“你还不快死过来!”

看到姐姐生气了,谭力兵也急了,顾不上衣服连忙就往她那里赶。看到他这个这样子谭莉红又赶忙急着大喊:“慢点慢点,别把衣服弄脏了!”

谭力兵似乎没听清停下来对着姐姐“阿”了一声,但是此时他的衣服裤子上下已经全都沾上了泥点。谭莉红此时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从花现在在家里做什么啊,都没见你上来玩啊。”水库的右边是一片树林,树林里两个女人正在边朝这边走边聊天,一位是庙老上这一届水库管理员的妻子罗氏,而另一位正是谭家三姐弟的母亲。

“没干什么啊,就每天杀杀猪草喂喂猪,他爸爸又不赚一分钱进家门,能有什么办法。”朱从花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赚一分钱?晓明在煤矿4000多一个月,没钱进屋啊?”罗氏有点惊讶的看了看她

“天天就是打牌喝酒,听说还在外面嫖娼包小姐,我都懒的管。”朱从花似乎也不在乎什么家丑不肯外扬,只一心朝对方倾吐着苦水。

“还好几个崽还算比较听话哈,红红回来了吧?”为了不让她继续回想她的伤心事,罗氏开始转移话题。

“红红还算成绩挺好,几张试卷都打八九十分。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崽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个小狗,把鸡在外面生的鸡蛋都吃光了。”朱从花说完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朝在脚旁的不远处旺财的肚子上不重不轻的踹了一脚。

旺财瞬间被踹翻,又立马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后立马加快速度朝前面跑去。“那还算好的了,到时候给她上大学,也能光宗耀祖了。”罗氏有点开始心疼左边的这个女人了,只能尽量找些好的说了。

朱从花似笑非笑了一下说:“能有钱上完初中就不错了,那来的钱给她上大学哦。”说完眼睛朝下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血压都高了。

两兄弟一个光着屁股,一个满身泥,朱从花看着就来气,一边迅速收集旁边的竹条之类的器物,一边恶狠狠的道:“几个短命鬼,我今天就你们让吃顿好的!”

终于目标锁定在了一根别人家柴火堆里的竹条,她二话不说,抽起竹条就往下方赶,脸上眉头紧锁,宛如一个杀神,嘴里还念叨着:“今天不让你们几个短命鬼死一次,我都不姓朱了!”这阵势连在一旁抽土烟的大爷都看呆了,忙问罗氏发生了什么事,罗氏也只是简单的揺揺头,自己也一头雾水。

不一会朱从花拿着她的“大宝贝”便来到了河边,真的是越看越气啊,她第一个决定先拿谭利君消消气。谭利君看到妈妈拿着竹条向他冲过来,便立即听话的跪下了,想着只要自己足够听话,总能少挨两下。

朱从花看到他连裤子也不穿,衣服还是湿的,便气不打一处来,掀开他衣服,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儿就给他先来了两下暴击,竹条抽打在背上的位置瞬间就出了血痕,顿时谭利君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便席卷了全身。见妈妈高举着竹条又要给他再来两下,他再也忍不住,拨腿就跑,嘴里哭喊着:“妈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朱从花哪里肯放过,看他要跑瞬间结束了蓄力,竹条啪的一声抽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谭利君疼的直接跳起来。“叫你别去,非要去,你看你弄的这一身,回去还要我给你洗,今天不给你死一次,你就不知道我朱字怎么写!”朱从花将竹条挥舞了起来,在空中发出了沙沙沙的声音。

“你打我打死我,朱字我也不会写啊!衣服我自己回去洗还不行吗?”谭利君边跑边带着哭腔说。

谭力兵已经站在原地傻眼了,看到他谭利君朝他的方向跑过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边跑边哭喊道:“啊,妈妈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这还没打便已经有了哭腔,朝着老三他们的方向跑去。

谭莉红看到弟弟被打的那么痛,哭着向妈妈跑过去,想抢夺她手上的竹条,但是却无功而反,反而挨了两下。

谭莉红见抢不过便忍着痛,一把抱紧了妈妈的大腿,不让她去追弟弟们,而此时的朱从花正在气头上,咬着牙恶狠狠的在她身上抽打着。

谭力兵回过头看到这一幕,决定不再逃跑,转过头回到母亲脚下跪了下来,哭倒在她面前,求她别再打了。朱从花看到如此也渐渐的心软了起来,最后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眼,欣开谭力兵的衣服狠狠的抽好了几下后,将竹条一扔说:“今天就给你们好好长长记性,等你们回去再受死。”说完便朝水库的阀门走去,准备买两条鱼,给孩子们补补。

谭利君看她走后立马的跑到哥哥姐姐身边,看了看朱从花,又看了看那根竹条,最后又看了看哥哥姐姐跟自己身上的伤说:“我觉得水鬼可能都没有她可怕,真的。”

谭莉红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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