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生活颓废不堪

“好像很多事情,本来就不那么重要吧。”墨晗看了一眼发疯了的手机闹钟,打着哈欠说着。

从小农村里出来的墨晗,既没有多高超的学历,又没有多牛逼的家庭背景,作为一个在大城市里闯荡着的年轻人,无疑像只蝼蚁,而且是比大部分蝼蚁还要渺小的存在。他只是一个服装设计公司后勤部的工作人员,平时就是发发传单,搬东西而已。

墨晗穿着普通的工作服走进了来来往往赶往上班的各色上班族的人群里,跟着大部队的脚步一起挤进了地铁。起床来不及抽根烟的墨晗在浩浩荡荡的人群里捏着自己口袋里的烟眉头紧锁。到公司门口,看看手机还有一点时间,拿出烟盒,里面还有半包,墨晗想着这够撑一天了,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根点燃。吸一口,墨晗感觉好像突然间轻松了很多。

这时,一辆红色跑车从远方呼啸而来,停在了公司门口,出来了一个身材修长、穿着时髦、仿佛尤物的漂亮女人,那正是公司设计总监安雅。墨晗慌乱的把烟藏在身后,连忙向这位美女总监打招呼:“安总监早上好!”

可是这位高冷女神就像没看见他一样,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一边向他旁边的助理吩咐:“把新签约的公司资料拿给我……。”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墨晗闷哼了一声,把烟踩灭,也走进了公司。

在后勤部的工作很闲,有的工作一做完就可以做上好几个小时都没事干,这也算对得起自己一个月3000的工资。墨晗就会拿手机刷刷小说,就还是很羡慕那些小说里描述的人,主角永远不会死,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家产要继承,主角还有很多的美女喜欢,连上帝都眷顾着。这个时候,同样是在后勤部的实习生小可拍了一下墨晗:“喂,你又在这里偷懒啊!”

小可是一个长相可爱,身材娇小的女大学生,刚毕业来公司实习的。“你们男生就是喜欢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小说,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幻想。”小可一边吐着舌头做鬼脸,一边说。

墨晗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女孩,打了个哈欠说:“困死了,出去抽烟。”然后以抽烟的借口就出去了。剩下小可在后勤部里嘟喃。

站在天台抽烟的墨晗一边俯瞰着这个对自己来说举目无亲的城市,呼出一口浓浓的烟。每天就像这样,上班就等下班,下班就睡觉,没事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出去喝几个小酒。墨晗看了看远边即将西下的太阳,打开手机。“明天是周日,今晚出来喝酒呀。”和自己一起从农村地方出来的死党阿笑发来了短信。“行,老地方。”墨晗回复。

墨晗走下了天台,在楼梯口,看到了正要走上天台的安雅,墨晗手足无措,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安雅就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墨晗撇了一眼她手里的烟,也就心照不宣地下去了,“这女人……。”墨晗冷笑。

下班以后,墨晗工作服都没脱,直接奔往与兄弟约好的大排档,也许和兄弟去喝酒是在他单身又平淡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所以心情还算愉快。跑过去,阿笑早就点好了所有东西,看到墨晗来了,大声喊:“兔崽子快点,等你好久啦!”

“你才兔崽子,今天整点什么呀?”墨晗接过酒先吹了一瓶。

两人各喝了一打多哈尔滨,都有了醉意。墨晗打趣,指着对面醉得摇摇晃晃的阿笑说:“是不是喝醉了?不然就回家吧,这么晚了,不怕你女朋友生气啊?”

阿笑又举起酒杯对着墨晗,说:“是不是兄弟,是就喝。”然后又喝了一口,直接就趴下了。墨晗见状摇摇头,打开手机发短信给阿笑的女朋友美美:“阿笑喝多了,你过来帮我一起接回去。”

在等阿笑女朋友来的过程中,阿笑一直在。胡说八道的和墨晗聊天:“你女朋友呢,TMD,整一个啊,不要怪兄弟啰嗦,兄弟,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寂莫吗啊,想当初我们一起来这个城市,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扛,虽然现在也可以,但是兄弟不能和一个女朋友比,有个女人能照顾一下,逗你开心就没有那么无聊了,我跟你说,等兄弟有钱了,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女人没有……。”墨晗看着这个喝醉的朋友,心里感觉既好笑又难过。过了一会,阿笑被他女朋友接走了。阿笑还一直喊:“你个小兔崽子,到家发信息给我!”

不知什么时候起,雨突然就下了,还一点一点下大了。两三点的街道,墨晗一个人淋着雨走在回家的路上。两边的霓虹灯招牌在雨夜中发着冰冷的光,墨晗一边想着阿笑的话,一边在酒精的发酵下回忆着自己颓废不堪的生活,苦笑着抬头向着黑蒙蒙的天空大喊了一句:“万家灯火,有没有一盏灯是留给我的!”呵呵,墨晗摇摇晃晃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拐进往家方向的黑乎乎的小巷子,醉醺醺的墨晗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摔到了水坑里:“哎哟我去!”拿着手机灯照过去,是一个染金发穿着性感的女人躺在了路边,墨晗啧道:“怎么你也喝醉了吗?”一边说着一边把女人扛起来往家里一步一晃的走。

到家以后,醉意上头的墨晗把女人扔在床上,一边帮她脱掉湿漉漉的鞋子,一边念叨着:“要睡也要在家里睡呀,睡在路边,待会感冒了怎么办呢?”墨晗迷迷糊糊的,还是胡乱把她的衣服脱了,不过现在醉得要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然后把它卷进被子里,像个小孩子一样说:“这样子就不会感冒了。”然后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也躺下来了。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滴滴嗒嗒的雨声让墨晗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建筑,还看到了地板画了一个巨大的的符号,旁边站着五个穿着黑衣斗篷的人,他们都看不清脸,然后还念念叨叨的什么奇怪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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