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乾,十八岁,是个弃婴,十七年前的一个早晨,在龙虎山下一位执勤的道士听到若有若无的婴儿哭声,随即叫来师兄弟寻找哭声的位置,不一会就在铜鼎下发现了一个一岁大的婴儿,观察了一番后婴儿除了左手手腕到肩膀处都是墨黑之外其他与平常婴儿无异,好在婴儿在放到这铜鼎下面时已经喂饱奶了,因为龙虎山下收到弃婴也是常有的事,除了胸口有块墨黑色的阴鱼玉佩外在没有其他信物,因为在当时阴阳鱼吊坠也是比较普遍的,道士就把他报进了龙虎山内养育,由龙虎山霆炎长老赐名陈乾,随后陈乾也是等于受到了龙虎山道门的认可,陈乾渐渐长大成人,开始修炼道门术法,十四岁那年,所有的师兄弟都练出了内力,(内力就是世俗常说的寸劲,寸劲也就是不动的情况下都可以集中身上所有的力气到身上任何一个位置)就连小两岁的**师弟也练出了内力,可是我是感受不到一丝内力,这一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以来最黑暗的时刻吧,所有人都觉得我是门中的羞耻废物,启蒙之师霆炎长老也是无奈,掌门随即将我逐出龙虎山,然后就到了外门的风水塔里,好在我的启蒙师父是庭炎长老,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下,塔主才收我为他的风水徒弟,拜师当日塔主给了我一张闭气符,(闭气符,撕碎即可催动,闭气后三个小时内与死人无异)并且只教到我十八岁,接下来几年也是有惊无险,除了内门师兄李承的日常骚扰外,我也是习以为常,三年后我便有小成,与塔主师傅有辩有答的,毕竟风水不像术法,术法需要天赋,风水只需要见识,就好像物理化学和语文英语一样,一个是随机应变脑洞大开,一个是死记硬背多学多看,直到昨天我到了十八岁,三天后是出山的日子了,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龙虎山下给外面的人解签,今天有些奇怪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也不见一个来求签的人,直到十二点同事们都已经回去吃饭,我也是准备下班吃饭了,从坐垫中起来,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四周竟然没有了香烛味,我操!被人设了封闭镇,大叫道:“是谁!不知道这是龙虎山吗!老虎的屁股都能摸吗!”,一声大叫之后我冷静下来能在龙虎山动手的绝对不是一般人,但龙虎山的仇家也不可能对我这内力都没有的普通人下手啊,一番细想之后我的心脏开始暴跳如雷,以前很多道门的弃徒在外面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该不会是不让我活着出去了吧,正在我心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传出来:“半点术法不知,就想从我龙虎山上出去,传出去我龙虎山岂不是要被人笑上几十年”,(其实我不是不会只是我半点内力都没有,术法是要用手势和内力一道道集结而成,符法却不用,但符法却是要内力注入符文中,) 说完我头顶就悬着一把专斩阴邪的赤钢剑,刚看到剑就感觉到了正在向我插下来,我也不再犹豫直接撕碎了口袋里的闭气符,(好在当时准备离山了我把值钱的都带在了身上)闭气符发我也是瞬间倒地,赤钢剑无缝连接的插在我肩膀上并且把我钉在地上,可当时的我已经没了气死得不能再死了,当我再次醒来后,感觉自己呆在一个封闭的铁盒子里,左手因为失血过多没了知觉,身下还有点烫,不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汽车运行的震动,或许已经是在运往殡仪馆的路上了吧,突然一阵剧烈的碰撞在我头顶的铁架撞过来,然后眼前一片光明,我出来后第一想法赶紧起身逃!跑了半个多小时发现没人追过来后直接摔在了地上,因为失血过多我也是再也没有力气跑下去,慢慢的我感觉好困,好困,控制不住得困乏,导致我又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在一个中医家里,女中医见我醒来便说吊了两颗人参终于把你吊醒了,我艰难的开口说道:“感谢院士救命之恩,我现在也是无以为报,日后这份恩情定灼于我心”,其他的再也说不出来了,毕竟现在还真是条落水狗,女中医见状也是说了句好好养伤吧,听完我也是放松下来,最起码现在危险是没有了,没办法因为失血过多这一放松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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