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武安镖局副镖主

周武闯荡江湖多年,为人仗义,此番受到官沐鸿的恩惠,有些无以为报。

“不知恩人哪里人士?这又是去往那里仕途啊?”

官沐鸿看着周武对自己充满敬意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周镖主,不用这样客气。我只是路过,拔刀相助而已,毕竟山匪为祸一方,我只是尽一份力而已。”

看着桌子上,周武为了感谢自己而送的二百俩银子,官沐鸿又道。

“小弟我名字叫官沐鸿,来沧州也是要找份事做的。”

“哦。”

周武一听大喜,忙接话说。

“官老弟既然到沧州是来谋事的,那就在我镖局里做事,岂不更好,也好让我有时间报答你。”

“周镖主,不要再说报答之类的话了。”

官沐鸿谦逊的忙制止道。

“官兄,这次没有你的帮助,我武安镖局可要摘下镖旗,消失于沧州了,这样,你来做副镖主,此事就这么定了。”

周武说完,下面在座的镖师也附和着说道。

“是啊!官兄,就不要推辞了。”

官沐鸿一看,事已如此,也再好不过,有个落脚点,也便于自己完成任务。

附和的镖师,都是现场见过官沐鸿和刘震山较量的人,自然知道他的能耐。

而不知道官沐鸿底细的,则心升不平。

“镖主,这位官兄对我武安镖局的好处,自应当报答,可一下就让他当副镖主,怕是手底下的兄弟不服啊!”

说话的人是总镖师金耀阳,平时就是副镖主的角,今个一看此景,没来由的自己上面又多了一个管事的,心有不甘。

周武一听,眼睛眯起皱眉一拧,不快的对他说道。

“金兄,官兄对我镖局有大恩,他当副镖主也是理所应当的,况且也只是个闲职,你又何必计较呢!”

官沐鸿看着此景,心中暗笑,古往今来,只要是群体,就会有利益之争,无论什么事。

金耀阳好像一条道走到黑似的,不理会周武话语里的暗示。

“官兄能把刘震山打败,武艺肯定高强,我愿和官兄切磋一下,也好闹个心服口服。”

说完,看都不看周武,直接对视官沐鸿,眼光了充满了挑衅。

“好,金兄这是以武会友,看得出也是上进之人,对名利有追求啊!”

官沐鸿也不客气的话里带着贬义。

“请。”

金耀阳做示一个请,不管官沐鸿愿不愿意,自己径直走到屋外的空地上一站,看向官沐鸿。

我要是不教训他一下,以后在这镖局里,就会抬不起头来。

官沐鸿冷冷的对视着,起身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官兄,我这手下之人太过冒犯了,你不要见怪啊!”

周武知道金耀阳的脾气,客气的安抚着他,心里也想借官沐鸿之手,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收敛一下自己的鲁莽行为。

“官兄,请选兵器吧。”

“唉,既然是自家人,还动什么武器,那样会有意外,伤到谁都不好,还是拳**流吧!”

“好,就依你。”

金耀阳心里更加不屑了。

他怎么也不相信,官沐鸿能打败刘震山,依自己所想,应该是用计谋,或是卑劣的手法。

官沐鸿来到场地,示意旁边一个镖师,拿过一把铁枪。

镖师是金耀阳的人,见状拿起铁枪,手运暗劲,朝官沐鸿用力的投去。

嗖,劲风响起。官沐鸿接住铁枪。好大的劲啊!

撇了一眼镖师,官沐鸿拿着铁枪吧,以金耀阳为中心,在地上画起了圆圈。

“这是何意?”

金耀阳不解的问道。

画完圈的官沐鸿把铁枪放到一边 拍了拍手,走进来。

“我们玩个文明一点的。只要我俩有一人出圈,就算输,不知金兄可敢?”

“好好,此主意甚好!”

周武见到,立刻说道。

“胡闹,这不是小孩打架,也罢,随你。”

金耀阳嫌弃的说着。

官沐鸿双手握拳,一前一后的在胸前,双腿微分。

“猴拳?”

金耀阳没见过这样的拳式。气运丹田,手立成掌。他要试试官沐鸿的力气。

“嗨。”

大喊一声,移步攻了上去。

金耀阳掌法,拳法互变 中三路,上三路,变化的进攻。

只见官沐鸿微步退后,头部灵活的闪躲。每次都在金耀阳的拳头击中头部之时,一滑,一闪,都被打空。

金耀阳一会就呼呼的气息加重,而官沐鸿却神情自若的游走在金耀阳的进攻下。”

“你他妈的搞什么?这是比武,你老躲什么啊!”

金耀阳久攻不中,恼怒起来,嘴里骂道。

刚骂完,官沐鸿突然不在闪躲,突然来了一顿组合拳,直拳,勾拳,肘摆。

这突然的进攻,令金耀阳始料不及。慌乱中,官沐鸿一个重重的勾拳,一下击在金耀阳的下巴上。

金耀阳像断了线的风筝,身体扑的一下击倒在地,人事不知。

官沐鸿活动活动了手腕,这一击,用的力量很大。

“总镖师。”

几个镖师跑了过去,查看昏迷中的金耀阳,抬着他去了内房。

“官兄弟这奇怪的拳法,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呀。”

周武在一旁赞到。

官沐鸿这算是在武安镖局里站住了脚跟。

沧州城南,因有沧澜河从城南流过,所以城南是官绅富甲集聚之地。

城南一角有片很大的地方,沧澜河一个分支,蜿蜒的流到那里一处府邸。

这就是丁宅,沧州第一宅院。

丁宅客堂,宽大的精雕细琢建筑,如果不是彩漆受到限制,会以为是王爷的府邸。

丁家主人丁伊敏正坐堂上,旁边坐着夫人李氏,挨着她的是独女丁曼晓。

“这次爱女可是捡了一条命啊!”

李氏一只手握着丁曼晓的手,心有余悸的说。

“娘,女儿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就不要在担心了。”

丁伊敏放下手里的茶杯。

“这次不觉得蹊跷吗?我花重金请武安镖局,并且要镖主亲自护送,还是着了道。”

“父亲,不是周镖主打不过刘震山,是他使暗器伤人。”

听着女儿的解释,丁伊敏摇摇头。

“江湖上谁还听你解释,打不过就是技不如人。可沧州府方圆百里,也就属周武武功最好了。”

“夫君,此次爱女被劫,是何人所为?”

“那还用问,是州通判暗中下的手。”

丁伊敏凝重的说。

“我们和他没有过节啊!逢年遇事的也厚礼相送。”

李氏弄不明白,平日里恭敬有嘉的通判,这次为何下此毒手。

“夫人,你有所不知,通判是朝廷楚太尉的人,我儿丁源是中书令的门徒,此次爱女去京城相亲中书侍郎的儿子,如果成功,太尉又多了一个政敌,他岂有不破坏之理,只是没想到他们真的下出去手。”

“唉!”

李氏一听,无奈的叹息。

“朝廷利益之争,害的我们跟着受连累。楚太尉跟中书令什么时候能争出个头啊!”

“对了,曼晓,你说这次解围是个路人仗义出手的?”

丁伊敏想起了什么。

“是的,父亲。是一个有些奇怪的路人。”

“何来奇怪?”

丁伊敏好奇的看着女儿。

“从言谈举止到相貌不像大宋的人。”

“奥。”

丁伊敏点点头。

“过几日请来,一是表示感谢,二是要和他达成一件事。”

“一件事?”

丁曼晓不知父亲要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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