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杀了刘震山

官沐鸿和周武在酒楼门口跟丁伊敏告别后,回到镖局。刚进门,一个镖师见到他俩,焦急的跑过来说道。

“两位镖主,你们可回来了,出事了。”

周武一愣。

“何事?这般模样。”

“刘震山给咱们镖局送来了一封信。”

“刘震山?”

镖局议事堂,周武表情严肃的看完刘震山的来信,递给官沐鸿。

“没想到这个刘震山胆子不小,金耀阳和其余的镖师在他们手里,写信是要我们出钱把人赎回去。”

周武说完,脸上渐起的怒意里充满了杀机。

“看来镖局终要和他有个了结。”

官沐鸿放下信件,从容的说道。

“是啊!山匪的德行我还是知道的,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算把钱给他们,也保不准他们会放人。”

周武说完,看向官沐鸿。

“官兄可有好的建议。”

官沐鸿正琢磨着,嘴里慢慢的说出。

“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好,正和我意。”

周武双手一拍椅子。

入夜,周武,官沐鸿,还有挑选出的几个身手好的镖师,每人一身黑色夜行服,带着装备,从镖局后门一人牵着一匹马悄悄的潜出。

现在不止镖局,应该是丁府,都已经被刘震山的人给监视了,从上次护送丁小姐出镖的事,以经能判断出来,而刘震山背后的指使应该就是李通判。

沧州西门,到了城门口,对面有护城兵卫走出。

周武上前双手施礼。

“武安镖局的?”

“正是。”

兵卫话不多说,对后面的人一摆手,城门缓缓的打开。周武等人一贯而出的离开了沧州城。

在官沐鸿和周武要夜袭刘震山去救镖师前,周武亲自去了一趟知州府衙,面见知州郑瑞安,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郑瑞安神色深凝,此事要正面和李通判解决是不可能的了,也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打击李通判的嚣张。

沧州城四个城门,只有西门守军是自己的嫡系,顾安排周武晚上从西门出去,才能躲过李通判的监视。

夜幕下的山林,借着微弱的月光,官沐鸿一行人快马加鞭的驶向胡狼的老巢。

马背上,官沐鸿寻思着。这次解救完镖局的人,要寻机把穿越者知州郑瑞安缉拿回去,有一点自己没有弄明白。

为何这些穿越者的命啥都那么好呢!都是穿越到了富贵人的身上。像这次要缉拿的郑瑞安,他又影响到了什么呢?为什么上面的领导点名要自己来执行这个任务呢?

夜已入半,冷风渐起。

前面不远就是胡狼的匪窝。

周武示意大家下马,把马匹安顿在隐蔽的地方。剩下的山路要步行穿越黑暗的树林。

刘震山现在和胡狼暂时是一伙的,而胡狼的匪窝就是一座庙宇,在没有被胡狼侵占之前,这个庙宇虽然偏远的在山上,但还是有不少的善男信女去许香还愿。

自从山匪出现,霸占了庙宇,赶跑了和尚。这个庙宇就成了匪窝,白瞎了哪里镀金的佛像和雄伟的庙堂了。

几十个山匪在这庙宇里显得孤零零的。

翻墙而入的官沐鸿等人。很快就抓到一个山匪,没用多大的劲,就问出关押金耀阳等镖师的位置,和刘震山与胡狼的住处。

现在,官沐鸿单独去往刘震山那里,周武领着手下去解救金耀阳等。

官沐鸿在漆黑的院落里寻觅好久,其中又逮住一个山匪,略施手段,问出详细的地点,打晕后放倒在墙角的杂草堆里。

这间三层庙堂挂着藏经阁的牌子,就是刘震山和胡狼住的地方。借着屋里微弱的油灯发出的光,现出里面三个身影。

官沐鸿在屋门口外两根柱子间过膝盖的地方,拉上了一根细铁线,线上有旋刀片,这要是被绊倒,可刮开至骨,很阴毒的暗器。

接着,又在撤退的地方,同样卡上细铁线。

悄无声息的蹲在窗外,只听见刘震山的声音传来。

“你可以告诉李通判,我这次的损失很大,要不也不至于窝在胡狼这里。”

“是啊!我要不是看在李通判的面子上,谁还收留你这个光杆。”

“你找死。”

听见胡狼的羞辱,刘震山怒骂道。

“够了,通判大人可不愿看到你俩这样。”

屋里那个人说着话,叫停了他俩的争吵。

“通判大人的意思是尽快解决掉丁府小姐,至于报酬会让你们满意的,在失误,通判大人就会下命令,派官兵进山剿匪。”

这个人又威胁利诱的说着。

刘震山和胡狼一听,一下沉默了起来。

“你俩可以派人进城,潜入到丁府,把这事办了。”

这人继续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些银票,你俩先拿着,现在我要回去休息了。”

官沐鸿在外面听着,心道,背后指使果然是李通判。

突然,关押金耀阳等镖师的地方,打斗声四起。

“快来人啊!有人来抢货了。”随着山匪的呼叫,几个屋子里亮起了灯光。

“咣当。”

胡狼最先推开了门,手里提着刀。

“妈的,肯定是武安镖局的人,刘震山,咋俩先去收拾收拾他们,有劳信使在屋里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刘震山的反应,向打斗的地方跑去。

“啊!”

胡狼一声惨叫的绊倒在门外台阶下。

双手捂住被细铁线拉割下露出骨头的双腿 ,以经血淋淋的沁湿了一片。

刘震山挥刀从屋里跳出,四处环视,来带胡狼的面前,低头一看。

“胡狼应该是废了。”

而屋里的信使一看眼前的情景,知道今晚大事不妙,身体贴着屋壁,向黑暗处逃去。

官沐鸿提着朴刀,走向刘震山。

“刘震山,别来无恙啊!还记得我吗?”

刘震山回身一看,发现是官沐鸿。

“原来是你啊!上次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使我在脸面丢尽,今天我要废了你。”

说完,挥刀冲来。

官沐鸿一下明白了,自己跳完山崖,又重新回到之前的时间,怪不得刘震山不记得自己跳崖的事。

和他不能恋战太久。

官沐鸿挥刀迎上,和他打在一起, 一边又暗自提防他的金钢软鞭,边打边往另外一个细铁线那里退去。

刘震山始终弄不明白官沐鸿是哪个门派的,看他使的刀法简单却又很实用。

趁着一个换位,官沐鸿背对着月光,一只手悄悄的拿住金刚软鞭,一闪身,向官沐鸿的后背咂去。

这招用了很多次,很多人都在不经意间着了道,而口吐献血,失去战斗力。

官沐鸿也时刻注意着他这金刚软鞭,并且引导他往细铁线那里去。

看他突然使出了金刚软鞭,假借躲闪,狼狈的一下跃过细铁线,装作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

刘震山看见官沐鸿失去重心的跌倒刹那,加快速度的上前,抡起软鞭,照着官沐鸿的脑袋咂去。

“啊!”

刘震山惨叫一声,双膝跪在官沐鸿前面,疼痛使他的脸孔变了型,仿佛夜里出现的厉鬼,恐怖可怕。

“我的腿,你这个杂碎,卑鄙小人。”

说到这,疼痛使他说不出话来,颤抖的用手把还连着皮带着肉以经脱离骨头的残肉,扣在腿骨上,又从怀里取出金创药,敷在伤口,又把外衣撕成条,一圈圈把双腿包上。

等着刘震山给自己包扎完,官沐鸿提着刀来到了他面前。

“饶了我吧!我已经成废人。我的怀里有银票,你都拿去,只要不杀我?”

刘震山短短续续的说着,一脸伤悲绝望的神色。

官沐鸿用刀尖挑开他的衣服,一沓银票掉落在地,官沐鸿弯腰去捡,刘震山的左手突然握住旁边的软鞭,照着官沐鸿的脑袋打去。

“啊!”

一个刀尖穿透了刘震山的脖子。刘震山握着软鞭的手无力的垂下。

官沐鸿看着刘震山刚才的惨样,本不忍心要他的命,借捡银票刺探一下他的动机。

没想到,恶毒的人终究是这样,官沐鸿早已准备好的一招,直接快速的刺进了他的脖子里。

沧州界第一山匪,就此结束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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