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镜像世界

王皓加紧地搬着影音蜂蜜帮吃饭的工具。影音蜂蜜帮老大蜜王拿着长尺狠狠打在王皓背脊骨上,对着一群小喽啰大声吼道:"都给我快点,特别是你王皓,一天钱讨不到几个,干饭倒是很厉害。"

影音蜂蜜帮是一个游走在网络灰色地带的表演帮派,里面有来自全球的梦想人士,也有堕落的高傲公主,还有一些智障残疾者。网友们戏称为网络乞丐,其实只是一小部分无后台的散户。

真正走红出名才是唯一出路,比如蓬松的头发,黄黄的短裙演唱主播袁娟一夜暴火后,蜜王立马把袁娟打包给大传媒公司,蜜王趁机捞得一大把现金。

像影音蜂蜜帮这种并不合法的网播团体,要产生一个当红流量主播非常困难,大多时靠午夜互动小剧场来产生收益,无论是网上卖惨,装贱,故弄玄虚,还是打着正能量来收割韭菜的人,其实都是套路。

影音蜂蜜帮不仅线上开展灰色工作,线下也不闲着,像王皓这种没上过学的孤儿,只能装扮成乞丐到街上要钱。王皓本来就瘦骨嶙峋,稍微一扮就是真正的乞丐,小时候要到的钱还不少,可一天天长大能讨要到的钱寥寥无几,每天都要被蜜王打骂责罚,以前还有养母劝挡一下,现在养母入土了,王皓的日子更难过,更何况在净网行动的打压下,影音蜂蜜帮搬家换地更加频繁了。

由于刚到新的地方,王皓一不小心扑趴摔去,抱着的显示器又报废了。气得蜜王拿起长尺,暴打了王皓一顿,打完后又把他关进杂物间禁食。

旧伤未去,新伤又来。身上的伤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是很痛的感觉,可王皓心里的伤痛永远也好不了,悲情地听着窗外飘来的歌声——冷雨

寒风的夜里我无处可躲

悲凉的雨滴又窸窸窣窣

孤单的我无人叙说

只将往事又来折磨

年少的我匆匆而过

遇到了你从此着魔

美丽的梦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的酒已是冰凉看透

曾经的你无与伦比

现在的我荒唐至极

爱过的心从不后退

伤过的人逐渐迷惑

分手的话你是一句不多

剩下孤单的我眼角婆娑

相思成疾无处可躲

我要的爱本就不多

你的问侯从没来过

爱到最后变成泡沫

是非成败我乃定不后退

生死富贵我也定不后悔

天气入秋,再也没有炙热难过

山河无酒,再也不会相思成坨

王皓唱起第一次听唐倩在个人才艺展示会上唱的这首冷雨,当时一下就被邻家萝莉形象的她,深深吸引住了。

唐倩在王皓眼中是完美身高,皮肤更是白嫩滑腻似酥。螓首蛾眉袅娜少女颜把王皓痴得神思魂恋,尤其是唐倩那柔柔的甜甜的声音,王皓只要和唐倩说上两句话,立马被这无形的甜蜜感擒住。王皓还幻想过用自己偷存的私款,拯救自以为在水深火热中的唐倩,然后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去过养儿育女的普通生活。王皓好长时间都深陷这种美好思恋想象中,还把自己的私款全部无偿给了唐倩,只为唐倩那甜甜的笑声,至到一个月后,萝莉少女唐倩成了老蜜王的新宠,唐倩的身份一下变成蜜后,才让王皓斩杀了这不敢触碰的悄悄喜爱。但看到越发成熟妩媚的唐倩搔首弄姿,王皓的内心就一股灼愤恨脏的火焰往伤口处扯动。

不知道是现在的人聪明了,还是现在的人薄情了,在外讨了一天钱财的王皓,分文未得。王皓知道回去没有好果子吃,但他现在还没到逃离的时候,他要把养母留给他的一个铁盒拿到手后才离开,不然会遗憾终身。蜜王也承诺收到王皓一定数目钱财时,便把他养母的遗物还给他。

王皓自觉地来到杂物间禁食,里面已经关了一个男子,原来是没有收入的主播,只不过这叫墨茶的主播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哀嚎。因为墨茶连续几天没有收入,被关了多次禁食,他实在饿得不行,便趁工作时间溜到厨房偷吃。吃是吃舒服了,但碰到蜜后唐倩来厨房拿水果,墨茶一时慌乱,无存心扮起了鬼怪,想吓跑唐倩,却被唐倩随行的打手揪住暴打了一顿,而后扔到杂物间来。

同是天涯蝼蚁命,相逢只得两相聆,弱者很难拯救弱者。王皓小时候见过,被折断手脚的聋哑人由高层分派到各区乞讨,还有更残忍的用玻璃罐故意养畸形,来博骗群众的同情心和钱财,王皓在养母求说下才避免了极悲惨的命运。

王皓和墨茶简单交心聊谈后,望着窗外明亮的月亮,各自找舒适地面睡去。

王皓睡得太浅眠,不断地做着梦,忽然身体一惊,脚踢着了一个铁盒,于是坐起身来,轻声的拿出压盖住的铁盒,原来是养母以前用过的小工具盒,打开铁盒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小圆镜,而且还是破裂的。

这面小圆镜是养母带王皓看流星石群那天的那个,那天是王皓感到最温暖最快乐的一晚,满天划过的流星雨阵。王皓许了许多愿望,当养母从包里翻出手机准备记录这美好时刻,而随带出了小圆镜。掉在草坪上的小圆镜被一颗小陨石晶体击碎,陨石晶体溶化进了小圆镜里。养母当时并没有在意已经裂纹了的小圆镜,装进包里后便没在使用过,如今王皓又发现了这面圆镜,于是王皓把小圆镜拿在胸口思念着准备继续睡觉。

王皓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许多镜子,有金属的,有玻璃的,有塑料的,也有相机形状的,也有手机形状的,还有水一样的镜子,还有梦一样的镜子,反正多模多样的镜子照亮你的美,五彩缤纷点缀你的寐。王皓的影子和镜像好似都在跳舞,只是镜像更俊丽,明亮,影子扭舞更多瑕疵,阴暗。于是王皓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看,仿佛镜像给了他无限的自信。镜子成了王皓自信的必备品,也会演变自负的发酵器,王皓渐渐地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了,镜子里面布满了灰层,他试图擦拭掉这模糊,但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感觉到发苦式的燥栝,为了解渴向着水光亮处前进,王皓不得不学会享受这梦境带来的痛苦。

就在王皓做梦不断惊颤时,月光下他的影子居然高兴地跳起舞来,最后钻进了胸前的镜子里。

王皓越来越越讨厌这种生活,开始计划逃脱这监视下去讨饭要钱的折磨。要不到同情者的钱就会和墨茶一个结果,王皓知道墨茶被饿死在一个看似繁华热情却又残暴冷腥的时代。王皓不想走墨茶的路,他望着墨茶曾经被禁食之处,空荡荡的房间已不再住人,唯有夜晚带着星辰,透过窗的间隙,融入那渴望开花的蔓藤。蜷缩在角落的季节,以为星夜是全部美味的白。马兜铃延迟的激动地开出了,人们不喜欢的丑陋的干瘪瘪的喜悦。十月的清晨,结束了疲惫的哀痛地凝血。墨茶就这样饿死在病怏怏之状态。

这天王皓在西华师范大学里装乞丐要钱。周末本来人就不多,王皓碰着一个心善的小美女谭婉秋,要得了二十元。王皓揣好钱准备去买点吃的,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以前也讨要过食物,但是顿顿都去讨食,就有些让人反感厌恶,所以要钱才是行乞者唯一目的,用钱也是行乞者必备尊严。

王皓来到熟悉的葛格豆花饭快餐店,打菜嬢嬢忙的疲噗,于是对着乞丐装的王皓催促道:"要什么菜打包?快点说。"声音有些大且不耐烦藐视的感觉,让王皓不高兴起来,但也只是忍着不敢怒言,随手指了不辣且下饭的酱爆肉和糖醋里脊,可是嬢嬢却舀成一勺红烧鱼块,和糖醋里脊看混淆而搞错了,本来人人都会犯错,没什么大不了,但嬢嬢还是对着王皓大声吼道:"拿着,二十。"

王皓正迟疑了一下,打菜嬢嬢把打包好的饭菜向王皓怀中扔去。王皓顿时怒气爆增,一手托抓住饭菜盒,一手把钱捏成团砸向嬢嬢,就在提手扔钱时,装糖醋里脊的餐盒飞起向嬢嬢全身泼去,只听到急冲向水龙头的嬢嬢惊声怪叫,王皓乘着众人还没注意到他,扭头就跑没影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碰到那装菜的餐盒,他怕众人冤枉后打骂,便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事后有正义感爆棚的小道记者,采访了这个包子脸的打菜嬢嬢。嬢嬢只字未提饭菜浪费损失,一个劲地说把自己漂亮的脸蛋破颜了,还不停向镜头展示包子脸型。所有来吃饭都叫我美女,一听我就高兴,一高兴我手就不抖,记者竟无言反驳,好像打菜手不抖是这么个理。嬢嬢还呼吁大家帮忙找到肇事的乞丐,让他赔超高的颜值损失费,最后记者提说给嬢嬢打上马赛克,怕坏人惦记她的颜值。嬢嬢说不用,我的美貌又不只属于我,是给爱美者来仰幕的,大家可以加我唯信聊天,目前我已单身。说完还亮出了生命卡爱嘀号。

惊慌失措回到影音蜂蜜帮的王皓,躲在厕所把快餐狼吞虎咽吃完。这时也没什么人来厕所,大家都在进行网络直播,王皓趁着这空挡,对着洗手池上方的镜子褪妆,不经意的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不仅对自己笑,而且还说:"刚才报复解不解气,过不过瘾。"

王皓还以为是心里作用产生的幻听幻视,但认真一看,镜中的自己的确对着自己微笑。惊出一身冷汗的王皓壮着胆斜看着镜中的自己,回想一番,随后对着镜中的自己说:"你是谁?刚才怎么回事?"

镜中的王皓解释说道:"你的影子带着你部分意识到镜像世界中来了,现在你意识控制着影子,影子又指挥着镜中的你。"王皓对着光线到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影子的确很模糊。

王皓的镜像接着说:"我们虽然处在不同维度空间,但是时间同步。现在有了影子意识能量,我可以在镜像世界中实体生活,你可以试一下想做什么事?"这时王皓看着绳索上的毛巾,想洗一下脸,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镜中的王皓在镜像世界中取下毛巾,然后在水龙头下搓洗之后,递向现实中的王皓。而现实中像是有一个隐身人在为王皓服务一样,毛巾自动去淋水拧干后飘到王皓面前来。

镜像世界里的王皓可以和现实中的王皓互动,并且可以在镜像世界中对现实世界造成一样触控。王皓玩着这魔术似的操作,心底一个想法生成,打算利用自己取名为极昼师的镜像来创建一番伟业,因为王皓认为但凡有一点普渡众生的正义,都会想要重新塑造这个世界,把美好还给真诚善良憨厚的人。

想法是美好的,但蛇心太大,操之过急。虽然刚开始利用镜像中的极昼师做出了很多大事,比如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等等。极昼师还创立了一个诛宕教,想铲除一切不良不公平势力。王皓想起听过的一句话:清贫浅笑竹,无肉只长骨,待到花开时,一切皆敢搙。并以此为诛宕教教义,招揽了大批穷凶苦恶的人士。

随着诛宕教的不断发展壮大,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极昼师,只知道极昼师无所不能,染指世界。因为极昼师只是和世界时间空间同步,但是维度相息却在不同引量漩涡中,所以没人可以找到他,只有通过王皓才能找出极昼师。

刚开始王皓和极昼师都非常兴奋,可惜根本不懂得统领管治诛宕教,高兴过了头。慢慢的诛宕教也开始变质,为了钱权势名变得邪恶不择手段。王皓也不知不觉在欲望满身的操控下变得暗黑起来,还抢夺曾经遥不可及的唐倩来当奴隶。

诛宕教越来越越猖狂,开始攻击政党和国家高级领导人员,在像透明人极昼师的帮助下,完成了几次暗杀任务。特安局临危受命,必须彻底铲除诛宕教,可每次都抓住几个边角阿猫阿狗小人物,一行动诛宕教就转移阵地,而且诛宕教都是以钱财来买人卖命,好像开印钞厂似的,资金源源不断,根本没法截断其不知来路的财源。

极昼师以诛宕教的正义之师名,私自处决了不少王权富贵之人,还屠杀了众多名流富豪。极昼师最后为了达成所谓的为弱屠强的公平正义,开始无差别杀人。一时间,全世界都陷入恐慌,很多人都加入了诛宕教,一场史无前例的邪恶革命到处惹燃,仿佛要掀起第五次世界大战。

赤胆侠们每天抓人,审问,调查,分析,研讨。每时每刻都在想法捣碎这诛宕教,主要是极昼师带起的诛心邪念,诛中了教徒的心,所以要极早抓捕住极昼师。

这天赤胆侠总算从抓捕的诛宕教徒中得到了可靠消息,不容浪费一分一秒,赤胆侠和队员立马前往诛宕教秘密会址。

果真是来对了地方,赤胆侠在用苍蝇无人器观探后,对磁女和香辣女神做了任务指派,为了一举抓住极昼师,又让二货在此等待后继外围支援。

门口两个拿重型枪械的人员被磁女击倒瞬移到偏僻草丛处。香辣女神和赤胆侠为了不吓跑极昼师悄悄地潜了进去。

正当三人在开阔的大厅前行时,赤胆侠突然一句:"不好……"话还没说完,从前方二楼走廊冒出许多诛宕教教徒,他们手中都拿着重型机枪,叭叭叭咚咚咚的扫射,这密密麻麻形成墙一样的子弹向赤胆侠们飞来。

磁女瞬移到二楼走廊,开始阻杀机枪手,香辣女神使出的异能鲁波特之泪把子弹碰得向天乱飞,而后鲁波特之泪又向二楼的教徒击去。赤胆侠双手一挡便顶住了这无数的子弹,然后腾飞而起,砸拳向二楼的机枪手。

二楼的众多教徒,好像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猎人一般,一通扫射后便作鸟兽状逃散。赤胆侠还没来得及告诉磁女穷寇莫追,磁女已经瞬移追捕而去。赤胆侠已经感觉到了是圈套,于是追着磁女的方向赶去。

赤胆侠一时心急大意,发现自己跑着跑着陷入了非牛顿流体中。这种非牛顿流体还加了强胶粘黏剂,这时赤胆侠的金顶和腾飞异能没了着力点,越挣动陷得越深。这个大泳池非牛顿流体好似提前就为赤胆侠设计好了的。

赤胆侠已经陷没了半个身腰,几个出现的诛宕教教徒嘲笑着走向赤胆侠。忽然间,香辣女神眼神不屑地瞟一下几个教徒,正伸手准备启发异能,却被身后飘起的木棒打昏,原来是极昼师在后面偷袭成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磁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瞬移救走了昏倒的香辣女神,决定等后援大队人马到来,一起围捕诛宕教,救出队长赤胆侠,但磁女发现二货不见了。

二货换上草丛里教徒的衣裤,背上重型枪,朝着打得巨响的厂楼走去,好不容易发现几个人,仔细一看,队长赤胆侠埋陷在非牛顿流体中,而磁女和香辣女神不知去向,赤胆侠也发现了乔装打扮的二货。

天刚刚开始暗下来,几个教徒一边等极昼师下一步安排,一边大口吃着酒肉,多数人已经撤离这个据点,往下一个目标任务前进。二货拿着肉腿边啃边往赤胆侠泳池方向走去,把酒递给一看守的教徒说:"来,兄弟,为了胜利走一个。"看守的教徒接过二货递来的一瓶酒,二话不说,仰头便喝。二货趁着看守的教徒不注意,拿出揣在兜里的小黑陀罗曼蛇,对它眨眨眼示意,小黑陀罗曼蛇一口咬了教徒。酒还没下肚,教徒脸就铁青,中毒而倒地。

二货准备制作一个可以让赤胆侠着力的横梯,赤胆侠对着忐忑不定的二货急切地说:"你用那长铁棍打我头,立刻马上。已经没有了多少时间了,我刚才心神宁一时,听到这里四下布埋的炸弹计时声。"

二货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现在情况有危险,但还是用尽全力按照队长说的去做,只见赤胆侠被二货用铁棍打进了非牛顿流体中,二货还猛力戳了二下,对着已经看不见身影的队长赤胆侠说:"队长,怎么样?怎么没回应,不会是死求了吧。队长放心,我会照顾好香辣女神的,你就放心去吧。"

二货刚一说完,非牛顿流体就裂开大缝,原来是赤胆侠受外力击打,启动金顶异能把能量转移到非牛顿流体中,从而震爆裂开腾飞出来。赤胆侠让二货立马先逃出去,而后击昏剩下的六个教徒,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扛起这几个教徒便腾飞逃出,刚一出厂门,身后就爆炸四起。

赤胆侠救出这六个诛宕教教徒,只有一个人有悔过之意,其他都是被洗脑的又臭又硬的死侍态度。

赤胆侠得知极昼师在冕北的天萨有一处私寝,还推测出极昼师将会有一场滔天的屠杀行动,可能和最近的钴竭之秀有关。

赤胆侠带着队员马不停蹄赶向天萨。装扮成游客的赤胆侠些,沿途还没有遭到诛宕教的阻拦,现在只剩最后的一段火车之行,便可以到达天萨。

如果不是一味的在起点追求终点,火车算得上欣赏沿途风景最多的交通工具,至少可以看很多奇貌山川,人间烟火,把浮躁的短暂人生变得静默通透而来,不让凡夫俗子毫无意义的生命感染一丝悲怆。

香辣女神在火车门系处,对着玻璃往外看呼啸而过的景色。突然香辣女神转身对着身后的磁女踢腿而去,磁女一个瞬移到了火车顶上,香辣女神正好踢中拿刀想砍磁女的教徒。磁女也早就察觉到了火车顶上有人,等来人到上方停下时,磁女瞬移到了火车顶上,把拿枪欲射击的教徒打飞下了火车。

香辣女神明白遇上了诛宕教的阻杀,一路向赤胆侠方向过去,还得使用异能保护无辜群众,虽然这种小毛贼逞匹夫之勇,对香辣女神来说没什么用,但她经过上次教训,已经学乖了,提前使用阻力异能在自己周身防护起来。其实极昼师已经到达了天萨,收到信息后极昼师正往路上赶来,想阻止赤胆侠些去天萨。

赤胆侠正制服五个诛宕教徒,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几个正面硬刚,三二下打得诛宕教徒失去战斗力。二货被一个诛宕教徒追打到椅子下面躲避起来,赶过来的香辣女神用手指弹出一个鲁波特之泪,迅猛地撞向诛宕教徒脑袋,被击中的诛宕教徒晃晃悠悠倒向椅子。

磁女在火车顶上和几个诛宕教教徒正胶着缠斗,刚开始磁女还占上风,但是对面其中一个诛宕教徒看懂了磁女的瞬移。磁女也没想到对方是受过极训之人,就算磁女使用瞬移异能,他也能反应过来并破解其攻击招式。就这样磁女和这个诛宕教徒打得不分输赢,这样下去对磁女过多消耗体能和意念力极为不利。

极昼师在镜像世界中已经赶到了去天萨和藏壑柯的交汇处。极昼师只等从藏壑柯开出的特快火车,因为他已经把匝道给错位了,铁道调度工人早就惨死他手,藏壑柯开出的火车也被诛宕教徒霸占驾驶。

磁女正瞬移到诛宕教徒身后,准备拢锁骨勒死这恶教徒,可是诛宕教徒下蹲,弯腰一个前翻滚,然后向着一颗即将迎面闪过的树跳去。磁女还没看懂忽然不怕死而急跳火车的诛宕教徒,即时传来火车不停的鸣笛声,原来两辆火车在同一铁路轨道上相遇,而这时火车的飞奔时速已来不及制刹减缓,磁女这才明白过来,眼看着即将相撞的两辆火车,。这可是上千民众的生命,更何况磁女还有慈言善心的正义责任感,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磁女脑中生成。

极昼师在火车头看着即将相撞的两列火车,愉快地哈哈大笑,因为现实世界中的伤害无法波及到镜像中的他,而镜像中的他在镜像世界里可以造成现实世界对应的相同破坏,就好比如你抽打影子,影子不会疼痛,但假设影子抽打你,你就会疼痛。虽然荒谬,但在极昼师的镜像世界的确如此。

就在两列火车刚相碰的一瞬间,磁女使劲用光了全部意念力,她想带着火车瞬移到另一条铁轨上去,可火车太过庞重,咬着牙跪着身的磁女此时汗珠已浸湿了圆润凹凸有致的身体,就在绝望之时暴发出极强的异能,把这列火车带入了克莱茵空间,总算解除了这一巨大危险,磁女的二阶段异能也开启了。

极昼师看着从眼前消失的即将碰撞的火车,也是觉得十分惊异,但随后不想去管此事,因为他有更重要更惊天的邪念去实现,极昼师现在已经在黑暗的深渊迷失,他认为不能共富,那就同赴毒路,也不顾及还在天萨淫乐的本体王皓。

在克莱茵空间转了两圈的火车停了下来。磁女已经休息够了,带着火车开启异能离开了克莱茵空间,回到了铁轨上。

赤胆侠通过测谎器审问得到信息后,带着队员向着诛宕教天萨老巢攻去,争取一举铲除这个社会毒瘤。赤胆侠们还没真正把异能施展开,诛宕教众多领头组织大哥就认罪伏法了,诛宕教一下就树猢狲散,剩些虾兵蟹将早逃得无影无踪了。

赤胆侠看着一份份诛宕教人员审讯报告,思索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强邪的思想和过人的手腕,甚至连有些极恶事件都不知晓,一定疏忽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和人员。于是赤胆侠亲自挨个审核,至到审到王皓时发现了异常,赤胆侠发现王皓的影子颜色非常淡,不同于正常影子该有的黑色。

王皓刚开始还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得意态度,就算在测谎器的监控下,王皓也没讲出他和极昼师之间的事,并且赤胆侠也不知道极昼师就是镜像世界中的王皓,所以刚开始没往这方向审问。而后给王皓注射感情激素针,剂量不大时,王皓还能忍受情感放大的影响,最后给王皓来一针大剂量感情激素针,把王皓笑得胃疼,哭的心颤,苦的肺肿,乐的身软。

这针感情激素比肾上腺素更猛烈,是局医疗部新研制的审讯药物工具,专门针对视死如归的凶犯,没有人可以在无限放大倍数的感情中不思想崩盘,只得老实交代,因为再也不想体验那种放大的极限感情。王皓已在极欢极悲,极乐极苦的感情激素体验后坦说了一切。

香辣女神从收缴的物品中找出了王皓所说的裂纹小圆镜,王皓的影子产生意识后,就是通过这个裂纹小圆镜传入镜像世界里的。

现在赤胆侠得赶快想办法毁除镜像世界里的极昼师能量体。香辣女神提议用医学无影灯试一下,结果还是不行,王皓还是能感应到极昼师的存在,说明影子镜像并没有消失,只是分散变淡看不见而已。磁女把镜子背面镜心磨掉,镜子成了透明玻璃,可是还是没能磨除极昼师能量体的存在。赤胆侠把镜子拿去溶成一团仍然不行。

试了很多方法后,仍然不成功,有人提说安乐死王皓,经过慎重分析后得出,安乐死王皓并不能消除镜像世界中的极昼师,还有可能弄巧成拙,因为极昼师的能量来源来自王皓本身,王皓一死,极昼师有可能量加强。现在王皓只能感应到极昼师,并不是控制极昼师,大部分黑暗邪念已经在极昼师脑中。

磁女一个激动把王皓带着,瞬移进了克莱茵空间,这时她发另一个王皓也就是极昼师,也出现在了克莱茵空间,原来他们必须在同一时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磁女高兴不已,刚开始并不知道克莱茵空间居然是一个独立的时空,现在磁女明白极昼师为什么出现在克莱茵空间了。于是磁女把这个上报后,局里决定暂时终身监禁王皓于克莱茵空间。

末句:其实很多人都生活在镜像世界中,只是他们不曾发现而已。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