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球,北国。
四季轮回,悠悠转转,交替不休,这是人们的常识,可是在北国有一个地方却并非如此,这里——四季共存。
城东,春树繁茂,引得杨柳折腰,城西,秋风过耳。横扫落叶枫花,城南,夏虫朝茵,十里荷香南楼凉,城北,冬寒报冰,白雪皑皑习以为常。
为什么会这样,传说,这里是四季神出生的地方,得到了神的庇佑
夜深,斑驳的夜色为青冈城披上了一件黑色面纱。
城南,这里不同于城里的其他地方,既没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供人娱乐,也没有高耸入云的楼台大厦供人观赏,这里的建筑,至今仍然保留着几百年前的传统样式。
如此,虽说少了一些朝气蓬勃,但是却多出了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也是受到环境影响,城南人生性淳朴且大多注重养生,向来有早睡早起的习惯。
幽幽古巷行人廖廖,若非白天下了一天的雨,恐怕今晚又要被夜虫扰了清净。
不知何时,一辆加长版的白色轿车停在了主街旁,即使只有天上的玉盘照引也是显得格外亮眼。
听,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像是一首老旧合拍的交响曲子。
瞧,她清纯可人,身段起伏有致,墨色长发自然洒落在不足盈盈一握的杨柳蛮腰间,貌美容颜之上,眉目如画,宛如清水芙蓉天然去了雕饰。如此,当真是个美人胚子无疑。
风吹,衣裙摆摆,清雅灵透,她提着行李箱姗姗而行,但是鼓起的小嘴若有所思,貌似是有了什么烦心事。
“哎。”一声悠悠的叹息。
航班晚点,下飞机时已经是天黑,又偏偏乘坐的出租车被交警违规罚款,明明是司机自己的失误却非要怪罪到她这个小姑娘身上,气不过,便与司机理论了两句,谁料他竟然直接把自己扔到路边跑了。
车费都没退的说!
这找谁说理去,宁子鸢委屈,好在路口离家的距离就只有那么一丢丢远,宁子鸢自认倒霉的同时,又不想再多花冤枉钱,只能拖着偌大的行李箱步行走着,期间虽说老爸打过一次电话,言说要来接自己,但是毕竟老爸腿脚不好,就给拒绝了。
轿车内,一微胖男子此时正看的如痴如醉,尤其是风吹过,白色连衣裙下的芊芊玉腿带起些许春光时,身体里的邪火不禁又盛了几分。
“终于来了。”男子抬了抬下巴,笑的很是猥琐,他对驾驶座上人命令道:“把人给我带来。”
那人没有迟疑,拉开车门径直走了出去。
当皮鞋踏在青砖上传出一阵咯咯的声响时,宁子鸢闻声而望,借着月色,只见那人人高马大,身着西服,保镖一般的模样。
神经半夜见到这种打扮,宁子鸢明显怔了怔,又想到那人可能只是路过,便没放在心上,继续走自己的。
“宁小姐。”男子忽然叫住了宁子鸢。
宁子鸢驻足,男子又道:“我家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少爷? ”宁子鸢满腹狐疑
这时,一直在车上观察的男子嫌保镖动手墨迹,主动打开了车门。
男子自信地甩了甩额前刘海,屈膝依靠在车身,用一种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子鸢,是我。”
“鲁,鲁高志?!”宁子鸢一脸诧异,此刻仿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啪”的一声,说是迟那是快,宁子鸢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扔下行李箱拔腿就跑。
见此,鲁高志笑了笑,淡淡地对保镖命令道:“别让她跑了。”
言罢,保镖一个箭步直接飞蹿了出去,奈何自己是学校的短跑冠军,又奈何那保镖实在腿长占尽优势,仅仅半个路口的距离,宁子鸢就被不出所料地截胡了。
“...救命...救命啊!”宁子鸢拼了命的呼喊。
保镖男子一只手捂住宁子鸢的嘴巴,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
“闭嘴!”
一抹寒锋映入眼帘,拼命挣扎的宁子鸢戛然而止。
然后,他从容的拿出了一根尼龙扎带捆住了宁子鸢双手,将她挟持回到了鲁高志身边。
“少爷,人给您带来了。”
鲁高志点点头,眼神示意保镖将宁子鸢放到车子后座。
无视宁子鸢乞求的眼神,保镖乖乖服从命令,冰冷地将宁子鸢扔到轿车后座上,随后关上了车门。
车内,宁子鸢用被束缚住的双手不停拍打着车窗,拼了命地的呼喊着救命。
身在车外的鲁高志听到宁子鸢声若蚊蝇的呼喊,不由咋了咂舌,弯下腰去也跟着拍了拍车窗,笑着说道:
“别喊了子鸢,这车是专门为我们两个准备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就算你喊破嗓子也没有用。”
言罢,鲁高志直起身,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扔给了保镖:“喏,这是你应得的。”
保镖接过银行卡,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恩,该哪哪去吧,少爷我可要办正事了。”鲁高志摆手打发保镖离开。
待保镖走远后,鲁高志急不可耐地钻进了车里。
“鲁高志你快放了我!”宁子鸢喊道。
“放了你?”鲁高志仿佛听到了个笑话:“子鸢,这两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鲁高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怎么没可能,难道说我配不上你?”鲁高志缓缓道:“我查过了,你父母前些年出了车祸,你母亲去世,你父亲腿上至今残疾未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每年都要花不少钱给你父亲做医疗吧?”
宁子鸢弯眸,凶狠地瞪着鲁高志:“这不需要你管!”
“就凭你每月那点破工资,养活自己都不够,还想着给你父亲治病?”鲁高志一脸讥讽:
“哦,差点忘了,你现在恐怕连那点破工资都没有了吧。”
宁子鸢睁大双眸:“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鲁高志将脸贴在了她的耳旁,笑容肆意:“因为就是我让赵总开除你的。”
“怪不得赵总会无故开除我,原来你这个混蛋搞个鬼!”宁子鸢怒不可遏,用束缚住的双手不停推打鲁高志。
面对宁子鸢的反抗,鲁高志却笑的愈发兴奋,他攥住宁子鸢的双手将其别过头顶,疯狂道:“没错,我就是混蛋。我不仅让她开除了你,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你家的位置,又托她问你会在哪天回家,然后专门在这里等你!再然后...哈哈哈哈哈。”
“你看看我呀宁子鸢!”鲁高志目光灼灼,他捏住宁子鸢的俏脸,强制与她进行对视:“子鸢,做我的女人,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不可能!”宁子鸢咬牙切齿道。
“不可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可不可能!”
事到如今,鲁高志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放肆打量着宁子鸢曼妙的身姿,身体早已经变得燥热不堪。
于是,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自己肥硕的身体整个压在了宁子鸢的娇躯上。
鲁高志肆意嗅着她的芳香,贪婪地舔舐她的脖颈:“子鸢,做我的女人吧。”
“不要...”宁子鸢拼命扭动身躯进行反抗,泛着泪水乞求道:“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要...救命...”
就此时,“咚”地一声响,一个黑影被扔在了车子的发动机盖上,紧接着一个男子打开了车门。
男子一脸错愕地看到车内情景,怔住了片刻,然后迅速转过了身:
“我我我,我不是有意要看的,那那个,这是不是你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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