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界是最安宁,最快乐,最幸福,最富贵的宝地,许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而不懂得追求。佛界是彼岸国的彼岸,若不发心精进,很难去到那里。
那里不远,也不近;那里不大,也不小;那里不冷,也不热;那里不穷,也不苦;那里不老,也不病。只要你心里只有爱,只要你心里只有诚,只要你心里只有佛,你就能找到,你就能到达。这是我问悟慧方丈时,他告诉我的。
如何做到心里只有爱,只有诚,只有佛呢?修行十年了,我也没找到成佛的捷径。我问悟慧方丈:“成佛有捷径吗?”悟慧方丈告诉我说:“有的!只在一念之间,就可以开悟成佛,不再六道轮回了。”
成佛是彼岸国最幸福的事,几乎没有人不想成佛。为了成佛,我不仅天天看经,念佛,还经常去法清寺拜佛,向悟慧方丈求法。这日,我又来到法清寺的时候,见水魔和媚妖正在大雄宝殿上拜佛。我不理他们,也走上去上香磕头。拜完佛,我刚要离开,就听媚妖问道:“青年人,你见过震魔吗?”
我看了一眼媚妖,笑道:“震魔是谁?找他干什么?”
水魔说:“震魔是魔域人,就算你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那你们也一定是魔域人了,对吧?”我望了他们一眼,叹道,“魔域像你们这样有信仰的人太少了。如果生命都像你们一样信佛,这天下自然就和平了。”
水魔笑道:“我们并非真正信佛,只是来了道场,走走形式罢了。若问我怎样修行,我却说不上来呢!”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肯弃恶从善就行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向慧悟方丈的住处走去。慧悟方丈见到我,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请我去隔壁喝茶,还说,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走进隔壁,正在喝茶,忽听一男子道:“拜见大和尚!我是远道而来,只有一事相求,不知高僧可愿助我?听到声音,我便知道来人是水魔。”
慧悟方丈哈哈笑道:“贫僧并非高僧,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佛弟子而已。不知施主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惭愧,惭愧啊!”
媚妖笑道:“大师客气了。”
慧悟方丈又哈哈笑道:“哪里,哪里!不知施主是求我帮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还是求财求子呢?”
水魔笑道:“在下并不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想劳请大师,帮我算一下震魔的下落。”
慧悟方丈笑道:“佛门本清静庄严善地,你若不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也就帮不上你什么了,还请施主见谅!”
媚妖笑道:“大师!我们就是来找你帮我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只因震魔答应和我们一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我们却找不到他了,所以才前来求大师帮我们算算,他如今在哪里呢?”
良久,我才听到慧悟方丈说:“既然你们是来求我帮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你们先把这本《心经》和这本《金刚经》拿去,从头到尾多看几遍,一心成佛就可以了。震魔在哪里,我也不晓得。俗话说,千里有缘来相会,若有缘,自会相逢。若是缘份尽了,今生便无缘再见了。”
水魔笑道:“大师!震魔到底在哪里呢?”
慧悟方丈笑道:“怎么还问,我已经告诉你了啊!有缘自会相逢。”
媚妖也笑道:“弟子生性愚笨,师父能不能说得直白一些呢?”
慧悟方丈又笑道:“生是生,死是死。生命不能死,死命不能生。有缘终可见,无缘不相逢。我已经说得最真诚直白了,你们若想不透,我说二加三,你们也不知道等于几呀?”
水魔和媚妖觉得慧悟法师说得言之有理,便抱拳告辞了。我见水魔和媚妖走了,便走出隔壁问道:“慧悟大师!水魔和媚妖还会与震魔见面吗?”
慧悟方丈笑道:“会的,会的!看环宇芸芸众生,谁与谁不是有缘人呢!”
慧悟方丈的话,总是深奥难解,我越想越迷惑,便索性不想了,等到中午吃了一斋素宴,方离开法清寺。走到天王殿的檐下时,我看见几个小居士,正聚在一起背经,他们不停地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等句,一脸虔诚,十分用功。
回到王子府,我觉得有些渴,便倒了一杯青春水,一饮而尽。尤云抱住我,亲了又亲,像是分别久了的母亲,见到了自己日思夜念的孩子。
请不要再问妩媚的春花为谁而开,有幸相遇,满目芳菲都任你采摘
采就采个潇洒,摘就摘个痛快,恣意追逐心灵的向往和青睐
请不要再徘徊,徘徊在寂寥的森林与河畔
让快乐像小鸟一样飞起来,飞过万水千山,相会在碧水悠悠的春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没有细数尤云把这首叫做《春谣》的歌轻唱了多少遍,我只知道我在晨曦里依然留连,留连尤云甜美温润的歌喉。
“该吃晚宴了!四王子!”
婉冥唤我的时候,我突然才想起,我确实已经很饿了。原来又已是黄昏。
晚宴这次很简单!只是一些果盘和蒸、炒、凉拌的小菜,全素,无荤,也无肉。已经很久了,凡不是公开的场合,我只吃素,或者说,我只吃斋。
佛门的斋饭,是最健康的饮食了!但在红尘,我并不排斥葱蒜,就当是随顺的方式修行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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