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因为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说,后面的故事我会以半回忆一边穿插着现在的一些事情来说。
正文
压抑在心中的,有很多的事情想说,事情太多了,从哪开始呢。
那就先从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开始说吧。我曾经是个军人,这些年一直困扰我的一个梦,它近乎无时无刻都在折磨我的内心,梦境中:“欧阳,醒醒!快醒醒!”,蓦然睁开眼,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站在这里,只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茫然的看着,周围像镜子一样,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住了,穿着的是一套熟悉无比的迷彩,而原先叫醒我的人,不见踪影,“你是谁?出来!”,我大喊道,随即,镜面世界,破碎,,,我用手一挡。“是我。”,回头一看,我待住了,一个中尉衔的女兵站在那,脸上仍是那副笑容,可我心里面是一阵阵的疼痛,那个我无数次试图忘记的场景,,我说:“丁香,,,,你,,,,怎么,,,怎对不起,,”,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笑,转身就跑。“别走!”我一急,追了上去。她一边跑,一边笑着说:“来呀你快跟上来啊!”,可她越跑越快,我怎么也抓不住,最终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不要走”我吼道,可一瞬间,空间 重组,身边的场景全变了,在那栋房间里,她向前冲去,一个人举起一把上膛的步枪,而那个人,正是自己,又是历史重演的一部分,“不,停下,把枪放下,不要啊!!!!”自己冲了上去,每次都要被这个场景折磨
又是一个被迫通班的一天,凌晨自己拖着疲惫的身躯骑着自行车返回住处,在一口气爬上六楼之后,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望着镜子中那个跟以前比有些明显发福的自己,我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
自离开部队以后自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生觉,开始还会吃药那些,久而久之,,再也睡不着了。工作了快两年了,没攒下什么钱,也没什么安定感,在滇西省会租了一个宾馆,这一租就是两年,在一家本土企业做了个底层销售,没什么安定感,也试过谈恋爱,前不久那个女人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离开了我,自己也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自此,每天下班回来时候自己都会戴着耳机坐在住处外面的楼梯上发呆,就在那坐他个三四个小时。
自己有时候在那呆坐听音乐时候会泡杯茶或者冲杯咖啡什么都(不喝睡不着,喝了也睡不着),都一样,那个40多斤的背囊随时随地都摆在我身边,有时候爬楼时候,地下的房客看见我会像看见个神经病一样,但我不感觉那玩意多重,很久已经自己背着同等重量的东西还能在戈壁长途奔袭呢。
六楼只有我一个租客,可能是因为这太高,楼梯太多,也可能是因为五楼六楼的房间条件有点差,自己倒也无所谓,除了前久那要命的闷热。如我前一篇所写的一样,自己在很长很长时间内都不敢直面那个背囊,因为已经足足快五六年了,有些事情还是忘不了,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没有娱乐活动,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队里最后一个人也在去年走了,自己现在就像个孤家寡人一样。也不知道现在浑浑噩噩的活着是干啥。
在我家人和一般朋友的眼中,自己是个沉默寡言,没事绝对不会主动联系的怪人,也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工作狂,,有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早上八点多到上班地方埋头一干就可能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平时也不休息(自己认为玩命工作能让自己不想那些旧事),久而久之,大伙眼中我成了个每天三点一线,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没什么娱乐活动,烟酒什么都都不沾,只是时间越长,深夜里的那种落寞感就越发明显,后来想,辞职出去玩几个月,过了生日就去
那天晚上跟同事下班吃宵夜时候,在等人家上菜时候,那几个猴崽子总会起哄到“来来来,张老板,跟我们吹吹当兵时候那些事,让我们开开眼”,其实我能从他们那轻浮的眼神里看出这话里的意思,拿我开涮呗,那又怎样呢,记得我的人,都死光了,然后这时候自己也会拿出那张不知道给他们看过多少次的照片跟他们说自己那时候多么多么牛逼,多么多么风光,然后在一堆哄笑声中把它收回去,果不其然他们没人记得我过生日,那几个离开后,自己又会偷偷的把那照片拿出来,摸了摸自己那发福的大腿自嘲到“你个憨包怎么变成这样,想当年在部队时候,在我刚刚离开的时候,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但是,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剩下的话自己也没说,有些时候就如秋风扫落的叶片一样,再怎么追忆也没用了,罢了罢了,跟老板把没吃完的烧烤打包后,回去路上顺道带给老陈(一个住在村口的一个老乞丐,我没事会送点啥剩菜给他,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吧)。本来想早早下班给自己弄个小蛋糕,只不过每次自己都会操蛋的通班,回来时候别说蛋糕店了,,买瓶水都买不到,,没办法,弄了个馒头,插了跟蜡烛就这么过了,手机这时候倒是挺安静,祝福我生日快乐有那么几个人,中国电信,中国联通,还有个特么的就是支付宝催我还钱,明明前几年都是这么过的,今年却感觉点落寞,是我慢慢的变得矫情了么?突然感觉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喊我的名字“欧阳?”我一愣,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想找到发声源头,看来是自己幻听了,都没有变化,窗外依然在下着小雨,桌上依旧摆着那碗今天早上煮糊的面条,“他妈的都是那个梦,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回来,说罢扔掉蜡烛大口吃起那个馒头,目光一扫桌上的一张照片,自己,穿着军装平时这照片我都会翻倒放在桌边,今天不知道怎么到是立起来,索性就取下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我翻身下床,拿出了一个几乎全是落灰的军用背囊,这个包我到哪都带着,与我随时背着的那个背囊不同,从那回来后,我再也没打开过它,准确来说,是不敢打开。它里面的是我曾经最在乎的东西,也是我最害怕的东西
我想了想,将它放在地上上,手放了上去,可按下活动扣的时候,手抖了又抖,可我还是将它打开,里面是一套干净且折叠好的特战迷彩,上面有两个弹孔,沾满鲜血,我慢慢地将它拿出,小心的抚摸着,将它放在床上,紧接着是一个信封,上面有一只老虎的标志,我原来用胶水将它封了起来,“嘶”的一声,它被撕开,有一堆军功章,还有一张集体照片,有6个人,自己蹲在最前排,笑的很灿烂,心里被触动了下,泪水流了下来;一张对我的处分文件,而下一样已经使我的内心防线崩溃――一本笔记本。翻开书页,在中间位置是用丁香花制作后保存完好的一朵压花,我用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因为这每一件的东西,都是一段记忆,有甜蜜,也有痛苦。
军装;:“中士欧阳!”“到”我吼道。一名少尉对说“我代表西北虎反恐特战队A组欢迎你!”说着将一套新式迷彩以及印有西北虎的臂章递给我,我举手敬礼,接过队服。“我保证会成为一名真正的特战队员,热爱我的祖热爱人民,并在需要是为他捐躯”,在我身后,是一面红色的旗帜!
合照:“董天然快点!A队就差你了!每次都你最慢”,在一旁忙擦皮鞋的董博文连忙冲过来,我蹲在前排,笑道:“小猪也会讲卫生了!”“欧阳!!!你!!!!”“行了!你俩够了!过来!照相了!”队长赵勇说。我连忙蹲好,“把枪拿好!” ,“好,准备,一!二!三!进!”
有压花的笔记本:“火力控制!欧阳!破门!”“是!”“轰”,我一个侧滚,对着两名目标扣动板机,两人倒下,按照计划,我和丁香冲进去,其他人随后跟入,可让我措手不及的是,第三名身着炸弹马甲的****的位置与情报有误差,位置没有错但是与他一米之隔的位置还有一名老师,在我和丁香清扫其他人的的那三秒,他一把拉过了那个老师大喊:“妈的!敢耍老子!去死吧,圣战万岁!”说着准备扣动扳机,“怎么跟指挥部说的情况不一样?”我低声问到,这个情况超出了我俩的预期,“不要开枪,这个距离会误伤到人质的”指挥部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可现在已经不能再等了,和丁香交换了眼神 ,自己稍作停顿,扣动了扳机,可,在我扣动扳机的同时,人质突然往右动了一下,几乎同时,丁香抽出手枪大步上前挡在了人质位,我一愣,大叫:“丁香!!!!!!”一秒钟,两声枪响叠在一起,那名匪途被她正中眉心一枪击倒,人质也跑了出去,可是剩下的一幕,那一切似乎都是慢动作,她保持着射击姿势应声而倒!在我面前倒下了,“不要!”自己冲上去抱起她,我这枪射在她心脏的位置,虽然她还在对我笑,但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我怀里在一点点消逝,冲进来的医护兵把我拉到一边,开始了急救,可近乎在同一时间,她眼里的光消失了。自己懵了,愤怒充满了自己的内心,望向了那名已被她击毙的****,换上弹夹,上膛,杀意,全出!我怒吼着冲上去,手里的95自动步枪吐出火苗,每一颗子弹都招呼在他的脑袋上,,我已前从没么狂暴过,对着那具尸体,扫射完一梭后,我盯向了4个已经投降的人身上,我拔出匕首冲了上去大喊“杀!”,“啊!我投降了!别杀我啊!”“咔嚓”一声,匕首刺入了他肩上,“啊!”我用尽全力转动匕首,"你干什么"董天然一惊,想要制止我,但我做了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举动,我举枪对准了他,这时,一脚,手中的枪被踢飞出去,是赵勇,"给老子滚!"自己抽出他的手枪同时使出全力一个侧踹,他被踹飞出去,满是一脸是不可置信,我举起手枪,"砰!砰!砰!砰!",自己开了枪,可枪口被老董死死的摁住对准了上方,那四个人未伤分毫,心里的怒气没有消退,大家看着我,想说却说不出来,但我换上弹夹,上膛,往外冲去。董天然等人死死按住我,一旁的赵勇说:“下了他的枪!” ,我仍大叫:“放开我!老子要杀了他们!!!”,可那些人被下方的公安部队带走了,“勇子!你是不是我兄弟!!!给我杀了他们!!!!”赵勇大吼:“你给我冷静点!!!看看丁姐去”,她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我,大夫已经不再继续,示意抬走,"给老子滚开!谁都不许碰她!"我扑了上去,她在我的怀里,就那样看着我,,,,,双手颤抖的让她闭上了眼睛,记得有过一天她对我说过"等以后能回内陆去我一定要种一大片丁香花,然后天天叫你唱歌给我听",自己哽咽的说道“你别走,我天天给你唱。”把她搂着"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我看着她,很安详,像睡着了一样,同时她背心副包掉出了一本书,上面还有鲜血,我慢慢站起将它拿起,里面夹着那朵我送她的丁香压花,头一黑,晕了过去。
处分文件;“欧阳瑞鸿,在猎鼠行动中,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致使原A组指挥员丁香牺牲,经研究决定,开除军籍,删除所有涉军信息送离部队”自己很茫然的看着这份处理文件,已经打包好了行李,看了看远处体能作训场上训练的大家,终究不愿与他们道别,最后看了眼这个熟悉的地方,直接上了支队长的车,驶离了这个我待了数年的地方。
以前我能凭借忙碌的工作来让自己不想这些事情,,但是,,近期已经不能继续这样了。
至此,我辞掉了这家公司的工作,去了很多地方,西藏,内蒙,珠海,青海,大理,西双版纳等等,完全切断了与外部联系整整两个月,一个人的旅行可能更多都是在记录沿途的风景,还有沿途遇到的人,在路上我甚至还认识了一个独自旅行的老爷爷跟他成了忘年交,他经常跟我分享他年前时候在山西打拼时候的一些后来跟我说他能看到我心底的那种孤单,我应该,老沉浸在过去的一些事情,总是不行的。这话很久之前有人跟我说过,不过自己那会儿没听,在嘉峪关跟他分别后,看着相机里面这几天自己开心的笑容,自己准备试着换种心态迎接以后的生活。
我很快结束了旅行,回到了那个城市,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风景让我心态好了些,自己第一次在那条每次骑车回去都能路过的街口看了日出,“看来也没那么差嘛”心底有这么个声音。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要赶紧再找一份工作吧,我给很多公司投了简历,总算找到那么个合适的,下午去参加面试,不过自己也没料到,回到这座城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居然会是在面试时候认识的。
那天我依旧背着那个40斤的背囊,穿着休闲迷彩服去的公司,在等面试官时候,有个小姑娘提前在那等着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没人会跟我说话吧,当时我搁那位置坐着时候是这么想的,所以没跟人家打招呼,,免得吓着人家,心里这么想着时,突然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候打断了,,,“我擦,她是在跟我说话吗?额,好像这也就我俩,不跟我说跟谁说”不过好在是我多虑了,人家是个自来熟,然后我俩都挺健谈的,那种心理戒备很快就没了(PS 我跟人家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人家有对象,自己跟人家属于那种挺要好的朋友,不是你们想那种),后来发现我俩都是属于都有故事的那种,具体内容就不说了哈,那丫头也能看见我写的这东西的,以示尊重哈,后面面试结束我俩倒是留了个微信。
后面的工作很顺利,但是有那么些事情自己难以忘怀,失眠的情况并没有缓解,不过好在那丫头是个夜猫子,我两个还能倒倒苦水,因为属于伯乐遇知音,基本一扯都是大半夜了,,因为实在太久没有跟好朋友聊过天了,自己把这些年的这些事一股脑都倒给人家了,也不管人家信不信,后来想想自己还真够彪的,啊哈哈,不过好在跟人家友谊还算牢固,也不担心说了会咋。(再声明一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嘴上积点德)。
好像上面有些东西跑题了哈,那个,总之自己来这个城市那么久,第一个知心朋友,就是这么认识的,狗血么?嗯,可就是这样的,有很多的事我会串着过去的一些事情慢慢讲,在我的记忆里,14~19岁是一个严重的断层。我记得自己上小学、中学的许多事情,也记得上大学以后的许多事情,它们甚至栩栩如生。去部队那几年的除了上述那些事情简述外,其他的自己很多都不记得了,多数都是一些记忆残片感觉一头雾水?想知道我这些年经历了些什么?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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