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冒昧的…问一下,些许刚才……是你在車中叹息,治国不如…身积学问讲道吗?
是我,怎么了?
心都子稳了稳呼吸:“我是心都子,乃道家杨子门徒,刚才你之所言,恰好被我师父听见,若有所思,我觉得,我师父或许能解惑你之忧愁。”
哦~,那好,先生现在何处?
心都子闻言,用手掌示意正在漫步赶来的杨子道:“你瞧,那个身披白袍,满身充满正能量,仙风道骨之人,就是我的师父啊!”
梁党党首装扮的红润男:“放远瞧去,果然如此,不过这种不紧不慢的步伐,有点…
等到杨子逐渐靠近贵族马车,梁党党首站在马车上向杨朱抱拳:“大师远来辛苦了”。
这时的心都子似有不悦,孟孙阳刚想责备几句,杨子已经开口:
“途闻公子,在马车中叹息,似有烦恼忧愁之意,不妨说来听听”。
站在马车上的红润贵族男嬉笑道:“我为治党派而忧虑,大师可会治理党派?”
治党如同烹饪,杨子道。
站在马车上的男子居高临下言语之中含有浓浓的讥讽之意:
“听闻大师有一妻一妾而不能治,三亩之园而不能芸,而言治天下如烹饪,何也?”
杨子一脸淡然,微微鞠躬道:
“君见其牧羊者乎?”
梁党党首满脸不屑一顾。
“百羊而群,使五尺之童子,荷箠而随之,则不能前矣。
且吾闻之,吞舟之鱼,不游支流;鸿鹄高飞,不集污池。何则?
其音疏也。将治大者不治细,成大功者不成小,此之谓矣。”
贵族红润男幡然醒悟,立刻跳下马车,朝着杨子深深鞠了三躬抱拳:
“大师雅言,令我醍醐灌顶,多谢圣人指点”。
孟孙阳和心都子逐渐对贵族男形象有所改观…
过了十数载,杨朱学宫依旧是那么的在民间受欢迎。
杨子每个月三次带着门徒踏青讲道,分享自己近些年来的感受天时、地利、人和的体悟,希望有一天弟子能将自己的大道传承下去,造福神州大陆底层民众;随着年纪大了,杨子讲道的次数从每个月的三次到一个月或三四个月讲一次道,非是杨朱摆谱,而是其近些年来,感到力不从心,没有年轻时候的那种冲劲,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学识大道快要达到巅峰了,也没有时间去顾其他。
杨朱在前些年对大道的深刻感悟及探索,体会到历史是以广大底层民众为根基,于是为切近和证实自己的大道,将赤县神州大陆底层流民称呼(庶民、贱民等不好的称呼去掉)一律改为人民,神州大陆底层的民众该有一个响亮并带有尊贵的称呼;最起码,在杨朱学宫方圆百里之内,都以人民来惯称定居的民众,严格要求门徒遵守这一基本学派宗旨。
过了不到半年,赤县神州大陆的底层劳动者都知晓了,道家学派第二掌门人赐予他们最有尊严的称呼——人民
于是神州大陆各党派管辖区域内的人民对道家掌陀人有亲切的昵称:
周党狭小的执政区域内,人民称杨朱为——大能人
韩党区域内的人民热情的称道家杨朱为——韩党人
鲁党管辖区域人民亲切的称道家杨朱为——大贤人
宋党管辖区内人民尊敬的称道家杨朱为——仁义人
楚党管辖区域的人民,礼貌的称杨朱为——厉害人
蔡党管辖范畴的人民,感激的称杨朱为——大善人
秦党管辖区域内的人民敬重的称杨朱为——功绩人
以杨朱学宫为中心,周围方圆百里之内的民众,受惠最多,他们都发自内心的感激道家杨朱学派,发自骨子里的美呼:
“杨朱学宫,乃整个赤县神州大陆最神圣不可侵犯之神地。”
“杨朱乃神地之圣,继道家学派李耳以来第二个纯圣人,及数千年以来九州唯一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救世主。”
这就是杨朱学宫周围民众内心深处最纯粹的呐喊。
在楼阁方圆百里的民众,这些年或多或少的都能与道家弟子论道几个来回;墨翟飞升后,墨家思想大道的感染力有所懈怠……
在杨朱与民同乐的情况下,促使道家思想一路飚驰晋级,一举成为赤县神州大陆的主流思想文化,在其魅力及大道的影响力下,硬生生的阻止了各大党派相互征伐和小系党派被兼并的下场。
神地,杨朱学宫!
道家楼阁方圆千里,都是来自各个党派管辖区域的贫苦人民在此落户;那些有钱的大员外以楼阁为中心,建立起来了许许多多的居所,形成了众星捧月般的趋势建筑群……
在杨子圣人的铁腕决策下,必须辅助周围人民解决生活问题,能使其自力更生者,才能在楼阁方圆一两里安居乐业……
楼阁在弟子和人民的支持及捐款的情况下,翻修的更加富丽堂皇了。楼阁的木质材料在孟孙阳的指导下换成了大理石,楼阁瓦砾由瓷砖换成了纯阳橙玉。
在心都子的建议下,将金丝楠木的楼阁大门换成了山泉瀑布门;换下的材料摆放在街道最显眼的地方,聚集方圆二三里的大员外,谁出的价高谁得,将卖掉得来的金钱在杨子圣人的统筹安排下,建造道家药库,给人民提供免费服务。
蔡党管辖区,上蔡城中。
蔡党党首不务正业,近两年来沉迷于酒色之中,疏离朝政,大多数党派中的事务都托付于太子殿下,自己做了两三年的甩手掌柜。
蔡党党首的寝宫中,整天传出莺歌燕舞、酒池肉林、穷奢极欲,将财政都用来吃喝玩乐了;党首的臣子也都是一些以权谋私,草菅人命之徒,又偏偏遇上这么一个骄奢淫逸、横征暴敛之君,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一天,蔡党党首正在宾妃宫中坐着大家喜闻乐见的好事,忽然听见一个侍从与一位婢女正在门外争论不休,声音越来越大,吵着了正在妃子肚皮上办事的党首,党首极为不悦的厉声呵斥道:
“什么事啊?尽然打扰本首脑与爱妃的鱼水之欢?”
这时候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婢女:
“财政司袁大人有要事相商,求见大王?”
党首卧榻隔帘道:“有事找太子,来叨扰我做甚?”
婢女一脸委屈:“袁大人说了,此事务必要当面说与大王?奴婢在门外相阻,袁大人不听,他执意今天见不到大王,就不走了。”
党首愤怒道:“放肆”!
婢女双腿一软下跪求饶道:“奴婢该死……请大王恕罪?”
党首起床,用手示意下去并言:“让袁大人在外侯着”。
婢女连谢大王不杀之恩,点头应诺,立马退出了房间。
党首在嫔妃的服侍下,穿好锦衣,配好腰带,一脸扫兴的走出大殿。
——吱嘎,一声
寝宫的大门打开了,党首打着呵欠伸着懒腰走了出来,看见一旁等候的袁大人道:
“袁彪,袁财政司,你今天非要见我,所谓何事啊?”
袁彪恭敬道:“大王,党内财政空空如野,就连军饷都捉襟见肘了。”
党首懊恼道:“孤将党内财政司交予你手,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
袁彪一脸惊恐道:“大王冤枉啊,这不是臣监守自盗啊?”
党首气急败坏道:“那么你说说,好好的党内丰盈财政,在董大人的手里三十年没出过事,怎么交到你手中,不到三年就出现无钱的困境了?”
袁彪恳求道:“大王,这不是我的过错啊,大王。”
党首一脚将跪着的袁彪踹倒在地,手指着袁财政司,声嘶砥砺的咆哮道:“难道是孤和朝中文武大臣的过错吗?”
倒在地上的袁彪马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跪在原地哭诉道:
“不…不不,是微臣的过错,是我的过错。”
党首看着这个犹如母鸡啄食的财政大臣,缓缓的说:“既然你已经认罪,来人?”
顿时从两旁出现的党卫士,在。
党首一边指着袁彪:“将这个监守自盗的奸佞贼子,拉出去执行宫刑,查封财政司及其府邸所有财产,九族以内的男子无论老幼皆发配边疆为奴,女子为军中娼妓。”
袁彪听了这灭绝人性的话,一下子就瘫了,还是被两个身强力健的卫士一人架着一个胳膊拖走了,同时拖走时,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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