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党朝贺

蔡党管辖区,上蔡城中!

今天发生了一件让朝臣惊讶的事情,蔡党党首罕见的上朝理政了,朝中文武大臣都感觉稀奇…

蔡党党首迈着懒洋洋的步伐,从右边登上大殿高阶,俯视大臣,享受他们鞠躬弯腰的朝拜…

党首转身一摆衣袍坐在权利的座椅之上,看着一个个茫然无措的大臣……怎么,本王近几年不露面,都不认识本王了么?一个个都是什么眼神?文武大臣都低下头,沉默不语。

党首沉默了一下:“你们都应该听说了吧?党库财政空虚?

文武大臣一阵子骚动,都不理解,党首到底想干嘛…这时候,从朝中走出一 名副财政司长钱凯,走到文武大臣两列中央,抬头仰视党首道:

“启奏大王,党库空虚,财政危机即将在不到半年时间,到时候党内就会出现动荡,万望大王早做打算。”

党库面临空虚,是孤眼浊,错托付于袁彪这个吃里扒外的奸佞贼子,不过,他已经为自己的罪责承受应有的惩罚,这一点儿,想想就来气;党首正义凛然道。

朝臣众音:“大王圣明。

党首凝视了一遍大殿众臣,心有疑虑道:“此时即将面临党库枯竭,众爱卿有何良策,缓解此刻财政燃眉之急啊?”

身披铠甲的梅良君从武官队列中走了出来,上前作揖道:

“大王,末将胸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党首高坐摆手道。

“大王,我们可以加重辖区内的物品税收,以及其他党派辖区的商人入境贩卖货商,这个时候,可以提高赋税及关税,还有就是盐铁等等”。

—哦,党首初次听到如此策略,有些犹豫。

江长侍从文官队伍中也走出来,仰望高坐犹豫中的党首:

“大王,梅将军别看他是一个武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能出注意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策。”

党首从犹豫中缓过劲儿来,看着自信满满的江长侍,稍有兴趣的问道:

“江爱卿,你有良策,就快说出来啊?孤都等不及了”。

现如今天下,有两派显学,大陆士子不是墨家弟子就是道家门徒;江长侍郑重道。

“那又如何?这不是众所周知吗”?党首疑惑道。

自从墨家巨子西去,杳无音信,墨家思想的影响力,近些年来有所疲惫。

处于疑惑中的党首问道:“哪又如何?”

现如今道家学派老子的弟子杨朱,非但没有继承老子衣钵,还整出了自家门派—杨朱门派,江长侍对着上首的蔡党首脑神秘兮兮的说道。

还是没有理解到江长侍语气中的含义,一脸茫然道:

“妇孺皆知的啊,爱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朝中众文武大臣都感到疑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买了半天关子的江长侍,终于将大王以及文武大臣的好奇心,攥在手里了,回头看了看群僚又郑重其事的朝着党首道:

“大王,以及在场的同僚们,当今天下,已是党派林立,相互征伐,弱肉强食的场面,什么仁义道德,一切都在强有力的军队面前,全是狗屁。”

党首及文武大臣都在听这个平时一言不发的长侍,今天滔滔不绝能讲出什么道理,仿佛长侍喧宾夺主,这就是他脱口秀的舞台。

“墨家学派在墨翟圣人的统筹下,不到数年,就成为大陆主流思想文化,在其得道西去,一直渺无音讯;这个时候,衣饰褴褛的杨朱,在流民中脱颖而出,剽窃其师父老子圣人的学说,而成名,随后就抛弃其师大部分观点,发扬自己的学说——杨朱学派。

“你们说说,这个杨朱是不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还被所谓的愚昧刁民,称之为圣人?哈哈哈,我江不群,今天就是要在这里拆穿他。”

“一家学派不好好钻研学问,居然搞建设,这就有点不伦不类了吧?如今这杨朱学宫,修的那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简直和我蔡地,上蔡城都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试问一下,这是一家学派该有的财力和能力吗?”

“一定是那杨朱谣言惑众,给那些不习文不断字的愚昧无知的大众洗脑了,而且混吃混喝这么多年,是该被我拆穿了,这世上怎么能留有如此之人持续扰乱神州大陆的秩序呢?

江长侍走在大殿中来回讲求自己的观点,向大殿中的同僚以及大王显现义愤填膺的胸怀,好像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

这时候的党首和群臣都被江长侍的伶牙俐齿所震撼,回想起长侍的话,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江长侍转身走向前:“大王…大……王……

沉境中的党首一个愣神,面带微笑的说道:“长侍爱卿,你是我大蔡党不可兼得的人才啊,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能站出来,捅破妖言惑众的杨朱,这个弥天大谎。”

——哦,对了,爱卿啊,你刚才给孤是想说什么吗?”

江长侍微笑道:“大王,那杨朱学宫的财富来路不正,这下您还愁什么党库空虚吗?

蔡党党首笑呵呵的连连摆手道:

“孤有你这个智囊,宛如周文王有姜子牙,有爱卿在,何愁党库空虚啊!”

梅将军踊跃道:“大王,江长侍说的言之有理,末将愿领兵两万,替天行道,将那不义之财,要回来填充党库。”

曹史书立刻出列道:“大王,梅将军和江长侍两人的计策万万不可行啊!”

喜悦中的党首一听这话,马上变了脸色道:“怎么不行,哪里不行了?”

曹史书道:“自周党执政末期,党派林立数哉,相互征伐,民众处于饥寒交恶、夜有冻死骨、他们都是些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过着野外留宿的窘迫日子;倘若在加大各种税收,那可真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党首皱眉的看着曹辰曹史书道:

“蔡地谁主谁从,只不过党库无钱,向那些贱民多征收了那么点薄税,还能要了他们的命,夸大其词了吧?

梅将军开心道:“大王聪慧过人,曹辰,你居安何心?”

党首不紧不慢道:“你先前说梅将军和江长侍的计策都不可取,你刚才说了梅将军的原由,那江长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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