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人在吗”我进门后,礼貌性的喊到。
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老板?在吗?”可还是什么回信都没有,平时这老板闲着没事就在柜台摆弄他的剑的啊,奇怪,今天人呢?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些武器弹药,刚刚还在不远处朝天扫射,看见我这样,估计,老板以为是个疯子自己躲起来了,无奈的我只好把步枪放在桌上,出于安全考虑,手枪我还是别在了身后,给老板点安全感,我可不想被老板当个杀人狂给劈了。
在一楼看了一圈,并没有人,于是我顺着二楼楼梯走了上去,因为从射击驱散人群那会儿开始到现在,我并没有发现丧尸的痕迹,于是并没有多少戒备,“老板?麻烦你把举着的的刀收起来,我不是坏人!”,可是依然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警惕的把手枪掏了出来,这里,绝对有问题,最后几步台阶时,我已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走了上去,并没有发生什么,上面是一个类似与铸剑室的地方,淬火处那里还摆着一把冒着红光的剑丕,我一惊“不对,老板应该还在这,到底躲哪去了”,可是二楼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窗户被封了起来只有一小盏灯的亮光,整个环境看起来昏暗不以,这个环境让我十分不舒服,转身准备下楼。
“呲铃”一声,我听到了一声剑从刀鞘拔出的一声,心中大喊不好,迅速转身,可是,还是慢了一步,等我会过头来,老板面色铁青的拿着剑已经冲了过来,我连射击的机会都没有,被他直接撞飞出去,手枪掉在一边,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老板举剑朝我直挺挺的刺过来,我侧身一滚,剑“当”的一声插在刚刚我头的位置,并且直接插穿了地板,卡住了,可见老板刚刚这一击的力道,趁着老板拔剑的空隙,我往他身后一滚,由于枪在他的脚旁边,我迅速从身边抓起一把摆在那里的宝剑,后退五步与他对峙起来,“艹,老板,你吃错药了是不是,我来买东西的,你想杀了我吗”,这时我才发现,,老板全身青筋暴起,完全是一副嗜血狂徒的样子,完全不理会我说的话,一直大喊到“杀了你”,我双手举剑,慢慢后退,与他拉开安全距离,突然,我感觉,我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转头一看,心不由得凉了一截,角落里是老板的老婆和孩子,但她们,均被砍掉了脑袋。老板这是,变异前兆,突然,老板大吼一声,挥剑朝我劈来,速度之快,我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挥剑防御,“当!”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入我耳边,还有手上的一阵酸麻,“我靠,玛德,你他么都要变异了,力气还这么大”就在我骂娘的时候,他突然使力眼看就要抵挡不住,我将身子一歪,一个侧滚翻跑到他身后迅速推后两步,谁知道他也迅速转了过来,并且迅速发动了攻击,今天也是不以命相博,使出全力,会像他妻女一个下场,“艹你嘛,想杀老子,那就来吧!”举剑直接朝他刺去,却没成想,他手一挥,弹开了我的刺击,剑被弹飞,同时他剑一扔,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活着的特征,眼珠翻白,“艹,变异了。”自己心中大叫不好,此时已经他朝我咬来,我用手迅速抵住他的下巴,可是那力气很大,坚持不了多久了,而且他掐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自己甚至有了要晕厥的感觉,这时我想起来了后面的就是楼梯,“老子摔不死你个杂种!”说罢重心一沉,和他双双滚落楼梯。
在滚落到时候我俩被摔开了,在滚到一楼后,脑袋感到天旋地转,老板躺在旁边一动不动,我以为他已经被摔死了,便想躺在地上休息会,突然,老板到身体又开始一阵挣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玛德,还没死,”我一惊,迅速起身,抽出柜台的宝剑,拔出,还没等他站稳,一个挥击,决胜于瞬间,老板的头滚落在一旁,身体由于惯性,跪倒在地上,但是,喷涌而出的血是黑色的。
本来只是来买把剑,却阴差阳错的杀了尸化的老板,如此近距离的杀人,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看着地上老板的人头和那一大滩血迹,我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艹,早知道这么恶心,我就拿枪杀他了,呕!”调整好自己后,我上楼巡视了一圈,捡起了掉落的手枪,楼上只有老板妻女到尸体,那景象又让我吐了一地。想必老板是在铸剑的过程中暴走的,找了块布,将他妻女的尸体遮了起来,“人生这么凄凉的场景怎么会被我看到。”我感慨了一句。说罢我开始寻找那柄宝剑,二楼没有,便下到一楼去找,记得老板是把它放在一个木制到盒子里,左找右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柜台找到了,望着地上到老板,我说到“对不住了老板,本来要给你钱的,这把剑与其摆在这当装饰品,不如拿给我杀丧尸。”说罢,打开盒子,刀柄和刀鞘全身黑色,这时一把唐刀,拔刀之后,寒光逼人,具老板跟我说,这柄刀杀过人,所以刀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杀气,之前老板不让摸,现在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好刀”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说罢,从柜台里拿出来一个刀的背带,翻找之余,另两把刀吸引住了我的眼睛,那是两把尼泊尔开山利刃,老板居然还有这玩意,据我所知,这玩意在炎黄境内绝对违法,笑了笑,这两把刀有两个腿部的战术刀鞘,于是我直接绑在了腿上带走,找了一个袋子装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磨刀石啊,备用刀鞘和另外两把长刀之后,我准备出门了,拿起步枪,出门之际,望着老板的尸体,出于尊敬和感谢,我对其鞠了一躬,然后狂奔出门。
我进门估计不超过20分钟,原来外面还有着不少人的,可出来到时候,外面空荡荡的,以丧尸的移动速度不可能现在就已经平推过去了啊。大风吹过,塑料袋,纸片等在街上飞舞,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街上,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什么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家住的小区就在正对面了,仅仅就只有两百米,可我的身体去怎么也快不起来,只敢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左边听到了什么动静 顺势将眼睛扫过了一个地方,我瞬间就凉了半截,就在左边路口,我今早吃豆花的那个地方,一辆本田轿车撞在了一辆路边停的面包车上,一堆丧尸围在那辆车旁边,似乎在争抢什么东西,一看,他们是在抢一句尸体,大颗的汗珠从我脸上流下,那堆丧尸离我只有二十米不到,得悄悄的摸过去,不然就这距离,被缠住,我必死无疑,于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感觉两百米的路像两公里一样远他们在忙着抢吃,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我,这是好事,就当我快要脱离那个路口时,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叮铃铃”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我好像之前把它设置静音了啊,靠!此时所有丧尸回过头来,看着我,足足三十多只,而我也这么看着他们,就这么尴尬的对视了三秒,“我丢你老母,谁特么这种时候给老子打电话啊!要害死我吗!”我撒丫子就朝小区狂奔,丧尸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多数丧尸走到很慢,可有那么几只跑的贼快贼快的,,甚至要追上我了,离大门还有五十米时,有一个甚至离我只有两三米了。“玛德,艹,滚远点”我怒吼到,说罢抬手往后开了两枪,放倒两只丧尸,继续开火时,没子弹了,小区的伸缩门居然是关着的,那门差不多有我半个人那么高,我得翻过去,,后面还追着两个奔跑者丧尸,但我现在没法干掉他们。无奈,只好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以最快的速度翻过门,可就在我下来到时候,裤子有个角挂在了门,右脚还挂在门上,还没等我把脚放下来,有一个丧尸,跑到了门外,他最够不到我的脚,手却死死的抓住了我裤子,怎么也弄不开,身后是平时保安待的一个地方,我隐隐约约看那里面有个人站在里面,大叫到“嘿!哥们,过来帮个忙!我脚挂住了!”,那人听到后走了出来,奇怪到是他步伐一瘸一拐的,等到我看见他时,才发现,他居然是个丧尸!“我艹”我大一声,脚那边死活动不了,这边又有个后面夹击,没办法了!赌一把,拔出左腿的军刀,等着他过来,等距离只有一米时,我大喝一声,左手挥刀直冲他脖子砍去,,血溅了我一脸可是我左手力气不怎么大,刀却卡住了,于是我又拔出右边的那把军刀,使用全力右手一劈,直接将他脑袋砍了下来,同时,拔出手枪,换上子弹,外面那家伙还抓着我裤子,我将枪顶在了他脑门上,“砰”
检查了一下右脚,除了裤子被抓坏了外,没有受伤,这是万幸,其他走的慢点丧尸已经到了门外,这里不能久留,我收好两把军刀,取出了那把长刀,向我住的2栋冲去。不过还好,路上,能听到其他几栋传出的惨叫声,路上没有其他丧尸,后面只是遇到了一个从电梯里窜出来的一个小孩丧尸,从电梯出来后,直奔我的住处,直到我进门后,心里悬着的石头才放下来,这时我才反应自己这一路都干了什么,枪杀,刀劈,砍头,看着自己还有脸上的鲜血,久久不能平静,若不是看着这发抖的双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居然干了这些事,脸上的血洗干净了 可我总感觉它还在脸上 不停的用水冲,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这时我才想起那个差点让我葬身尸群的电话,打开一看,,我懵了,是,张玲打的,她是我妹妹(表的),小时候两家大人都忙,而且就住在上下两层,我两个从小学开始到高中都是一直形影不离的,说是亲兄妹都不过分,退伍后她也算是少数几个还跟我来往的朋友之一,不过当时大学后我成绩不行,先去部队服役了,,她在毕业后也去了部队,,只不过那会儿我已经退伍了,她却分在北市区的军医院做护士,因为我住处离她上班处太远,她平时住在医院的员工宿舍里,等等!李警官今早走到时候,说,医院出事了!我连忙回拨过去,可是“您好,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连打了几十遍也是这样,于是又连忙给她医院那边打电话,结果跟我说线路忙,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小张,什么事啊?”我克制住情绪,说到“姑姑啊,这边我有点事要跟丫头说,结果她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您这便能打通吗?”谁知道她说“我刚刚也在打她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啊,有什么事啊”我为了不让她们起疑心,说都到“没事,姑姑,这边,工作上的事,待会儿我去医院找她说,对了姑姑,最近在闹传染病,你们不要来城里面”那边笑了笑“好的中秋你们回不回来啊。”我苦笑了一声,说“回,当然回!”说罢,挂了电话,在于我家人通了电话后,确保他们没事,他们那边军区大院已经提前知道此事,已经被军队护送转移,可是,丫头这边,,我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与此同时电视已经被紧急广播通知占领,大概意思就是,待在家里,等待救援。而广播收音机里又出现了另一条通知“由于疫情难以控制,北部军医院,疾控中心已被隔离,请切勿前往。
我,陷入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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