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帝国的都城,繁华的大街上,一名乞丐拿着一个破碗带着一条狗正在街上要饭,破烂的衣衫,邋遢的头发,与大街上穿戴着整整齐齐的小贩和衣着艳丽的富人,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与这繁华的地段显得格格不入。
“各位,大哥,大爷,大老爷,看我可怜打赏点吧。”每个路过的人都对他漠然置之。
“大黄,你说现在的人咋这么没有同情心啊?一个铜币都不打赏。”张枫搂着身旁的大狗的头说道。那大狗将头扭到一边,直接将他无视了。
“要不今天吃肉?狗肉?你觉得怎么样?”张枫话音刚落,大狗一口咬住张枫的手臂,毫无防备的张枫手臂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刚想转头看是什么东西咬自己,然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拖走。
“哎,大黄我开玩笑地,别当真啊!开个玩笑不至于吧!”张枫开口求情道。
“小王八蛋有种别跑。”后面两个捕快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就这样繁华的大街上出现了两个捕快正追着一条狗,狗嘴里叼着一个人的手臂后面还拖着一个人脸朝下地在地上摩擦前面狗在狂奔的情形。
一个巷子里,大黄将嘴巴松开,张枫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有破相,暗自窃喜自己脸皮厚。
“大黄,都说捕快来了,就叫一声就好了,你这样拖着我,我多丢人,还被你拖了这么远,你看我的衣服又破了几个洞,这又让本不富裕的我又雪上加霜。”张枫一边看着手臂上新出现的几个新洞一边数落着大黄。
“不去要饭了?”一个冷冰冰的的女声响起在耳边。
“不去了,最近那些捕快抓得严,我避避风头。”张枫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破旧的衣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华丽的锦服,从一个邋里邋遢的小乞丐,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
“怎么哥帅吗?”张枫得意地对那女子说道。
“有那么一点人模狗样的样子了。”那女子瞟了一眼评价道。
“唉,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聊天?”
“你也知道我的,习惯实话实说嘛。”
“这是个坏习惯要改。”
“改不了。说正事,那个老东西招你进宫?”那女子转口道。
“你说炎天雄那老小子?”张枫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那女子无奈地摊了摊手道。
“走吧!进宫吧!”二人朝天炎帝国皇宫的方向走去,同行的还有一只狗。
“唉,你还别说啊!这皇宫挺大的,要不是我以前经常光顾这里,我还真找不到地方。”
“嗯?你以前来过?”那女子问道。
“嗯,有时候是一天来一两次,有时候是一天来四五六次,来找炎天雄喝酒,还别说,皇宫里的酒比外面的酒,好喝不止一点点。”
“来偷酒喝就偷酒喝,别讲得这么名正言顺。”那女子直接戳穿张枫的话语。
“我们是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进来的,不信你可以问大黄,大黄你说是不是?”张枫继续狡辩道。大黄将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不想跟他说话
“你自己丢人就算了,还拉上狼王,跟着你一起丢狼脸。对了,你是怎么收服狼王做你的灵宠的?”那女人转口道。
(灵宠是一般和人类签订灵魂契约,陪同主人作战,而有些是自愿跟随人类,比如狼王)
“不能说是收服,我和它一千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它还是狼崽子。”张枫回忆起刚刚和狼王相识的情景。
“一千年前就认识了?”那女子吃惊道:“那你现在多少岁了?”
“我嘛?”张枫想了想:“大概两,三千多岁的样子吧!”
“不会吧?活了这么久?”那女子被震惊到了。“活了这么久一定很开心吧?”
“开心?谁说的开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儿子,兄弟,朋友们离去,看着他们遭受生老病死的折磨,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谁会开心?”
“那你是怎么活这么久的?”那女子好奇地问。
张枫笑着说:“这件事你不用知道就行了。话说你修为怎么样了?”
“前不久踏入结丹期。”说完手掌中凝练出一枚手指大小样灰色的内丹。
(修练者境界为:练气,筑基,结丹,金丹,大乘,识神,元神,洞虚,合道。分为九段。)
“不错,不错,十八九岁踏入结丹,放眼在天下上资质算不错了。”两人边走边聊,一会儿便达到炎天雄的寝宫前。
“麻烦公公去通报一下陛下,说是张枫求见。”张枫对站在门口的太监说道。
“那还请张小兄弟,稍等片刻,陛下正在休息中,如果将陛下吵醒了,杂家和二位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丢不起啊!”哪位太监用细而尖的声音说道,这种声音令二人都很不舒服。
“是何人求见朕啊?”忽然寝宫里传出一阵苍老的声音。
“启禀陛下,是一位叫张枫的求见,打扰到陛下休息了?奴才罪该万死。”哪位太监立马跪下请罪道。
“让他进来吧!”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嗻。”哪位公公转身向张枫说道:“陛下让你进去”
张枫二人在哪位太监的带领下进入了寝宫,炎天雄正在书案上处理政事。
“草民(奴才)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行礼道。
“平身,王爱卿去寝宫门前守着,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违令者重打五十大板。”
“嗻。”王公公慢慢地退出去,偌大的寝宫只剩三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张枫自顾自地走到一张茶桌前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说道:“有事一次性说完,我还要去要饭呢?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是是是。”炎天雄毕恭毕敬地答应道,没有任何一点天子的威严:“老师,老小儿有一事相求,可否老师可以收下我的儿子为徒?”
“你儿子?那个什么炎陵?”张枫想了想说道。
“您老,知道犬子?”炎天雄大喜道。
“知道,你儿子没少照顾我生意,每次路过都会打赏我一两个银币,不过……。”张枫思索道。
“不过什么?老师请讲,若是犬子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老小儿必定重罚!”炎天雄急切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你儿子****,天天往春风楼里钻,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风流倜傥!”炎天雄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的糗事被张枫拿出来这个时候说。
“王爱卿,替朕把那个逆子从春风楼里带回来。”炎天雄大喝道。
“嗻,奴才遵旨。”王公公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不是,天雄啊!我是你师傅,你要你儿子拜我为师,这辈分不就乱了吗?”张枫喝了一口茶说道:“当初要不是你爸爸哭着求我让我收你为徒,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现在你倒好,你要重走你爸的老路?”
“辈分什么的都是浮云?再说这世上知道您存在的不超过十位,他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一般不轻易露面。”
“不是,跟着我,还不如跟着追星月呢?她碧华之年已是结丹了,前途无量啊!跟着我就等于要饭?你想想堂堂一个太子在街头要饭,要是传出去不被笑掉大牙?别的帝国以为你天炎没人。”
“要饭也没关系,在您面前什么元婴啊!洞虚啊!在您面前不是跟小孩打架一样?让犬子跟着您修行吧!徒儿求您了。”说完炎天雄跪在张枫面前用无赖的语气说:“要是师傅不同意,老小儿就不起来。”
“行了,你先起来吧!就算我张枫活了几千年遇到了你们一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也不知道我后代造了什么孽。”炎天雄笑嘻嘻地看着他犹如小孩子要到糖的样子。
“但是我有个要求。”
“师傅但讲无妨,只要徒弟可以办到,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炎天雄目光坚定地看着张枫,眼中充满着炽热。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以后你不管做不做不到都要答应我三件事。”张枫喝了一口茶说。
“行。不说是三件,就是三十件,三百件,徒儿也在所不辞。”炎天雄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他知道自己师傅活了三千多年,他张家富可敌国,再说他自己修为通天,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有事也他自己也可以解决。
过了一会,一位衣着华丽,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无不透露出尊贵气质的男子昂首阔步地走上大殿对炎天雄俯首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想必便是天炎帝国的太子,炎天雄之子炎陵。炎天雄育有六子四女,长子炎陵为太子,二子炎风为琅琊郡王,三子炎辟为临安郡王,四子炎华为金陵郡王,五子和六子还没弱冠无封地。大女儿炎蓉长公主性情火爆至今还未结亲;二女儿炎柔性情温柔是天炎帝国不少男人的梦中情人,还有一年便到了弱冠之年,想必到时候来提亲的王公大臣不少;三女儿炎孀虽有绝世之颜但一天天脾气很古怪,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对炎天雄列外;四女儿刚刚生下还在襁褓之中。
“平身吧!”炎天雄低声道:“朕为你介绍一下这是张枫,是为父给你找的师傅,从今日开始你便跟着他修行,他旁边那位女子便是他的徒弟,年纪轻轻便以是结丹强者,前途无量啊!从现在开始她便是你师姐,你可以意见?”炎天雄指着张枫和追星月对炎陵说。
“儿臣有有一事不明,还望父皇解答,为何父皇要求儿臣拜如此年轻之人为师?孩儿在此人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灵力波动。”炎陵俯首对炎天雄说道。
“既然如此甚好,不愿拜我为师,我也不强求,陛下先行草民告退。”说完张枫站起身刚想往外走被炎天雄一声叫住。
“请稍等一下,请容朕先教训小儿。”炎天雄对张枫说道。
“混账东西,朕做什么难道还要请示你?你还不是一国之君。”炎天雄怒道。
“儿臣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朕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有怨言?”
“儿臣没有。”炎陵见自己父亲发火了,便吃软了。
“陛下,既然太子殿下不愿跟我这山野村夫修行,为何要强求?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想必这个道理陛下还是懂的。”
“这…不太好吧?。”炎天雄结巴道
“不如过几天草民再来,给太子殿下一些时间思考,毕竟拜一个陌生人为师,是个人都有点接受不了,我家里有一些琐事,就不必逗留了,草民先退下了。逐月我们走。”张枫言罢带着追月向大殿外走去。
张枫等人走后炎陵开口问道:“父皇他们是何人?”
“唉,莫非到我这一脉就于尊者断缘了吗?你啊你,真的是,为父不知道怎么说你是好?”炎天雄垂头丧气地说。
“尊者?什么尊者?孩儿不知道还请父皇指点一二。”
“罢了,罢了,刚刚听尊者说,过几天还会来,你下去吧!回去考虑一下。但是你记住了,即使不拜师也不能与他为敌。”炎天雄摆了摆手道。
“是,孩儿告退。”
“唉,姓张的,你说你还有家?”追星月疑惑地问道。
“这…小妮子,我感觉你在骂街啊!我没有证据。”张枫说道:“我的家就在——天元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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