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流浪征程

寒浞被族人驱逐出境,当时汝才十三岁。被驱逐的寒浞并不后悔,反倒觉得高兴。从此,不再受那些人管制。

夏朝时,寒地北面是大海(今渤海),东面是大海(今黄海),西面是有穷氏,南面是有仍氏。那时,人口不多,占据地盘很少,剩下的便是丛林和荒野。寒浞独自一人在野外生存,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走了大半天,寒浞又渴又饿又累。看一下天色,渐渐地黑了。思曰:“荒僻之野,何以寻乎!”正寻找间,看见前面有一只野鹿。思曰:“食鹿不饥,美哉!”于是,就折断一根树枝,剥掉树叶和表皮,制出竹芊。趁那野鹿没有在意,“嗖”的一声,正中野鹿后腿。野鹿挣扎着,想要逃脱。寒浞奔过去,举起石头猛砸野鹿头部。打了几下,野鹿就断了气。寒浞拔掉鹿角,扒去鹿皮。架上烤架,用一根长树枝,穿透野鹿身体,升起篝火,来一个烤全鹿。《本草纲目》记载曰:“鹿肉味甘,温,无毒。补虚赢,益气力,强五脏,养血生容。”李时珍云:“鹿之一身皆益人,或煮或蒸,或脯,同酒食之良。大抵鹿乃仙兽,纯阳多寿之物,能通督脉,又食良草,故其肉、角有益无损。”那时,人们哪懂得这些。寒浞拆开鹿腿,塞到嘴里反复咀嚼。鲜嫩的肉质,没有半点油腻。吃完鹿肉后,找个山洞休息一夜。

第二天,寒浞上路了。走了几十里路,望见不远处有一个茅草房,前面砌着低矮的土制围墙。寒浞走过去,叩响了房门。不一会儿,茅屋里走出来一位老者(汝便是传授寒浞本事的师父)。至于叫什么名字,无人知晓,更没有记载。暂且,只能用寒师代替。寒师是一个世外高人,教给寒浞不少本领,寒浞也刻苦学习。寒浞心胸狭隘,绝不允许有比自己强的人(也包括寒师在内)。

一天,寒浞采到一颗剧毒的草药,名曰生天仙。据说,这副草药能使人感到飘飘欲仙,好像神仙一样。寒浞背着师父,将这草药捣碎成沫,混合在饭菜里。然后,殷勤地送过去。寒师并不知道寒浞有害汝之意,全家人俱食用了这顿饭菜。吃完后,寒师一家便中毒而死。寒浞搜刮师父家中有价值的东西,放了一把大火,连人和房子一同烧掉,继续自己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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