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山中某处破旧的农村里,静谧的夜晚,诡异的响声,沉重的喘气,滑落的汗珠,紧绷的双手,不安的神情,一位衣冠不整的年轻曼妙女子慌不择路中跑向身旁一座散发不详气息的屋子。女子一入房屋就见正放榻上的大红棺材,瞳孔猛缩,喘息一骤,面露惊色。但扫视空荡的四周,来不及多想,就咬咬牙狠心跑向棺材……
“咣……咣……咣……”一阵金属物体敲击地面的声音让惊慌的女子想到了丧钟。这声音从远处不缓不慢地拉进与棺材的距离。一个身穿黑袍依稀能辨认出男性特征的人,右手拽着钢棍样式物体的人似乎知道女子躲藏在哪,但并不着急抓住她,而是在反复折磨,不断戏耍女子。最终他在棺材旁停下,从黑袍中伸出黝黑粗糙的左手抚摸着棺材,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此时年轻的女子眼中含泪,双手捂嘴,以免发出声响,凹凸有致的身材因汗水浸透薄薄的绿衣而一览无余。鲜艳的绿衣映衬出牛奶般皙白的皮肤,无助的神情配上晶莹的泪水。这般唯唯诺诺的可怜女子最易激发老蛇皮的保护欲,然后发展成某岛国国粹的剧情。(当然这是正经小说,该剧情不能出现,嘿嘿嘿嘿~)
黑袍人停止了抚摸,右手的武器随意插在腰间,双手握住棺材支角,双腿微曲似扎马步,身体弓起用力推开棺材盖。“吱――”刺耳的响声如握住女子修长的脖颈,使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轰!”棺材盖落地激起灰尘漂浮,黑袍人如棵枯死的老树般低头看着躺着一具身着鲜红嫁衣干尸的棺材!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嘴角依旧挂着莫名的笑意。
“呼――”女子松了口气,但她依旧不敢动怕黑袍人还未走远或根本没走!恐惧中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就在傍晚她和另外两个从小到大的朋友正在村口槐树下闲聊嬉戏等待食物。
“你个小浪蹄子,昨天那么精壮的小伙子都喂不饱你?今天还嫌饿?”一人打趣绿衣女子
“胡丽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夜里趁我睡着跑我那边偷腥嘞。”绿衣女子也不示弱地反击
……
闲聊中,三女发现有个身着黑袍的人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从胡山小路走下。女子和伙伴以为又是个怪异的直播探险主播。并未多想,毕竟这段时间很多主播深夜来到这村子,他们大部分人还躺在村后干旱的湖坑里休息。想到这,三女子整理整理衣冠相貌迎上去。
刚才打趣绿衣女的胡丽面带妩媚的微笑走向黑袍人询问:“这位帅哥怎么挡那么严实呢?我们三姐妹在这游玩不幸迷路,现在又惊又怕,又渴又累,不知道能不能扶人家一下呢?”笑着“波涛汹涌”的身材贴上黑袍,接着用软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黑袍人,眼若含春,朱唇若启,害羞低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身旁两人自知慢一步而生气地暗骂。黑袍人左手顺势握住那双小手。胡丽心中暗笑成功,双眼闪烁诡异的绿光而抬起头来,想直视黑袍人的眼睛。却不想黑袍人突然一步向后蹬地,左手骤然用力钳住胡丽手腕,杜绝她逃跑的可能,侧身抡圆右手中的怪棍“嗖”地砸向她那精致的面容。
胡丽又惊又气:一是没想到此人居然识破计谋,感觉像“劳动”许久的风尘女子,结果那人居然说“下次一定”;二是此人嘴角上扬,眼神流露出的不屑就像在看随脚踩死蝼蚁。女子只来得及偏转一下头,用左肩顶起从而抗下这棍再反击。结果在怪棍碰到肩膀时居然冒出黑烟,顿时如火红的烙铁抽打在肩上冒出火星,胡丽瞬间面容扭曲,似从地府爬出的恶鬼。并倒下满地打滚,不断拍打肩膀,发出惨叫。更令胡丽惊恐的是,随着扑打那微弱火星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旺盛起来。随着四肢扭曲抽搐,竟逐渐变样成一只秃了毛在打滚的狐狸,仅仅惨叫几个呼吸这狐狸就再也发不出声。待其余二人反应过来,空气弥漫一股烤肉混合着尿骚的气味,再也看不出原来那小鸟依人的模样。绿衣女子胃中翻涌强忍呕吐的欲望与惊恐地与另一同行人对视一眼,两人立刻转身分开向村中跑去,那男子见她们逃跑却不慌不忙提棍地跟着……
“啊!饶命!……”一连串撕心裂肺哀嚎打断女子回忆。女子一个寒颤,是她另个伙伴!要逃出这个村子!女子心中暗想。虽然她们在村头槐树林中居住许久,但从不入村:一来是村子破败,腐朽的气味令她们厌恶;二来因为里面总有令她们胆战心惊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如兔子恐惧苍鹰,世代相传的基因导致天性自然如此,所以即使是去村后的湖坑储存食物,她们也是绕上半圈。这次要不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黑袍人,她们也不会仓皇入村。既然另个同伴惨叫,证明黑袍人已经走远,自己再躲藏迟早会被抓住,而且心头涌起一股不安,不如现在趁机逃跑。
“咚~咚~咚”正准备爬出榻下的女子突然双目圆瞪,全身僵硬,像一个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脸上长出浅浅的白色绒毛,身后一只近半米的尾巴卷起。榻上传来敲击声!可黑袍人已经走远,那这又是谁?女子心中荒诞地涌起前不久某个已经被吃掉的主播唱的歌“是谁~在敲打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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