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害盈而福谦。”
“人道恶盈而好谦。”
我这两句话是引用《易经·谦》里的古语,正所谓无声与形者,鬼神是也。
然则鬼神既可助人,亦可害人,正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亦是如此。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怪诞不经的灵异事件在人世间时有发生,骇人听闻!
然则对于这类事情,自然见者少怪,少见多怪了。
千百年来,但凡是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人们都将其归于封建迷信,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消遣。
可科学的尽头往往是神学,既然如此的话,现阶段科学无法解释的通的事情就一定会是迷信吗?
何为迷信?
迷信,则是迷了才会信。
若是按照这个理论来断章取义的话,那么相信科学,本身不也就是一种迷信吗?
正因为人们相信科学,所以人们才会沉迷科学,沉迷在科学研究中,这就是“迷”,也就是迷了科学,人们才会在潜意识里去相信科学,这就是“信”。
先迷,再信。
这即是迷信!
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老祖宗给我们留下来的东西,大多数充满扑朔迷离的假象,乃至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充满玄乎感。
但是放在现在却很少能够去考证这些东西的真实存在性,不过我向来深信,老祖宗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既然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自我介绍一番了。
要说鬼怪这东西,有可能存在么?
我也和大多城市人一样持着打击封建迷信的观念,但就在我无意间被牵扯进了一起灵异事件后,我的人生观彻底被颠覆了。
我出生时和其他小孩一样,没什么不同的地方,非要说有哪不同的话就是比邻居家老王的儿子早出生了半小时。
这是我刚出生不久时的现象,而怪诞的地方恰恰在我直到8岁才会开始说话,在8年的这段时间里父母亲是带我飞遍了全国各地的大医院,医生们也觉得很奇怪,只好说可能是天生喉部声带发育较慢,也是给我开了各种各样的药方。
我直到现在还在庆幸,当初我竟然没有被磕药磕到至死的地步。
在之后的生活中,我按照父母的意愿考进了一所在另外一座城市的高中,读到现在,高中三年终于结束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懒散地从床上起来,倦意似乎还并未完全消散去,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昨天晚上和宿舍里的朋友和离别酒,喝到我头疼,最后居然还是我买单,酒也喝了,舍友们陆续拿着录取通知单回老家放暑假了。
我整了整带来的行李,也准备回老家了。
“喂!老成,赶快去这城市的北边,听说那里有一套房子特便宜,一年只要900块,而且听说……”
大清早的就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我的死党——黄辉,这家伙活生生就是一个死胖子,好吃懒做,贪财贪色的。
黄辉早就通过不规范的途径打听到我们两个在两个多月后即将就读的大学宿舍里没有空调,所以我们就开始在那所大学周围物色房子。
现在黄辉突然叫我去看房子,我倒是觉得挺搞笑的,一年只要900块,谁信啊,不过我还是搬着行李箱乘车前往了北边的房区。
司机在一片名为:“华硕小区”的地方停了车,我按照胖子给我的号码拨通了一个自称王先生的电话。
“喂!请问是租房的吗?”一阵比较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的,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我们面议吧。”
“好的!”
不过一会儿,王先生彬彬有礼地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身职业装,留着淡淡的胡须,双手搭在后背,我心里就想:老男人一个!
我见他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便连忙走上去打招呼:“你好!我是陈开成,刚才我们通过电话。”
王先生一看到我是个高中生大的孩子,脸上的职业笑容立即消失,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你是不是来租这里那套一年只要900块钱的房子?”这王先生似乎很看不起我们这些高中生,语气都很单调的,没有一点儿服务热情。
我心想:那套房子也算是便宜,应该是有很多高中生来租的,所以这王先生才来向我确认。
“是的,只是王先生,您这房租……”我说出心里的质疑。
“房租?很正常啊,很适合你们这些刚刚毕业的高中生。”
我我望了望周围高大的房子,心里满是不安。
“王先生,要不我们就放开了谈吧,这要是事后出了什么问题,你我也不过意不去对吧。”我当时心里就在想会不会遇上骗子了。
不过王先生接下来的话便解决我的后顾之忧。
“呃……陈先生,不是我说,其实这房子总体还是很不错的,冬暖夏凉,唯一不足的就是……”
王先生此时此刻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我并没有插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吧,这屋子……不吉利!”
“怎么个不吉利法?”
“呃……这屋子……曾死过人!”
“哦!那没事!不就是死过人而已嘛,带我去看房,好的话咱就签合同呗!”我一笑而过,要知道鬼怪这东西可能存在么?
那王先生也是一脸惊讶,说:“呃……陈先生,我还是跟你说说这套房子的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就当作是听故事一样。
七年前,这座城市的一对男女搬进了这件屋子,经过一年后,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孩,男子高兴万分,在把女儿领回家后在屋子里直蹦哒,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最初女子也只是以为丈夫过于高兴,因此也就躺在床上安静的修养,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丈夫哄抱在怀中的女儿睡觉的声音。怀着对明天的憧憬,那名女子睡了过去,这是她产后睡的第一顿好觉。
殊不知第二天起来后,那名女子惊讶地发现,整间屋子的景象很凌乱,像是被翻过似的。女子一惊,连忙到处寻找呼喊着男子的名字。
女子小心翼翼地跨过散落在地的书籍和平时一些生活用品,一路摸索着来到了厨房,只听到厨房角落里一个大型的塑料箱子中传来一阵一阵微薄的哭声。
女子大惊,跑上去连忙揭开了箱子。一个还缠着婴儿带的小女孩被藏在里面。
被关在箱子里长达一晚上的小女孩,一呼吸到周围的空气便“哇哇”哭了起来。女子心急如焚,纳闷自己的丈夫这时究竟跑哪去了。
思绪未落,门外便有人按响了门铃,女子抱着小女孩走上去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两个身穿浅蓝色制服的警察。
女子从两个警察的口中得到了自己丈夫跳楼身亡的死讯,顿时瘫倒在地,两名警察安慰这女子好久,方才离去。
夜晚,女子坐在梳妆台前,身穿一身红色的长袍,丈夫身亡的讯息给她的打击莫大。
她没有心思去梳妆,长长的头发倒垂下来,她的脸苍白无力,没有生机。
房间里的灯光霎时间暗了下来,梳妆台前的两根蜡烛不可思议地被点燃了。
女子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自己的女儿的哭声再次传来,女子离开了梳妆台,拖着长袍一步步走到厨房。
厨房也是昏昏暗暗的一片,女子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剪刀,她重新回到卧室,来到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女孩面前。
在镜子的反射下,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女子拿着剪刀对婴儿床里的小女孩就是一顿乱插,鲜血洒满了整间屋子,整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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